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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藏北探秘(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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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因為鍍金嵌銀骷髏頭和金雕頭濕尸是從魚腹中獲得的,

  不算遺跡,所以很遺憾,衛(wèi)洵至今無法得知它們兩種物品的信息。

  但看看魚腹里都是什么?

  是鎮(zhèn)壓封印惡魔人皮的古辛人皮唐卡。

  是還沒接觸,

  就把丁一搞成這幅鬼德行的黑石翡翠骷髏頭!

  不用想就能猜到,

  鍍金嵌銀骷髏頭和金雕頭濕尸兩者絕對也有大用處。而且在難度解封后,

  威力也許會更大。

  像古辛的人皮唐卡,在困難難度里,

  想要驅(qū)逐惡鬼之蟲,

  衛(wèi)洵只能割掉一小節(jié)人皮用煙熏的方式,當做是浸泡人皮的秘藥起了作用。

  但如果難度解封,

  這古辛的人皮唐卡可是能鎮(zhèn)壓封印惡魔人皮的啊,

  估計衛(wèi)洵剛拿出來,

  這堆魔蟲就得四散逃亡了。

  濕尸太大,還有點臟,用起來不方便。正好趁這個機會,衛(wèi)洵試了試鍍金嵌銀骷髏頭和黑石翡翠骷髏頭碎片的威力。

  衛(wèi)洵收起古辛人皮唐卡和金匣,

  讓地縫完全暴露,

  故技重施吸引惡鬼之蟲。等數(shù)十只,

  乃至幾百只魔蟲瘋狂往外擠,

  密密麻麻時,他再拿出鍍金嵌銀骷髏頭,果然,

  這些惡鬼之蟲們像是春運時的人流般瘋狂擁堵在裂縫處——卻是在轉(zhuǎn)身往回爬。

  等到部分惡鬼之蟲僥幸逃離現(xiàn)場后,

  剩下的更多黑蟲卻是身體灰白僵硬,卷曲著完全死亡,

  像是一節(jié)節(jié)斷掉的香灰。

  衛(wèi)洵頗為滿意,

  雖然黑石翡翠骷髏頭的碎片一出就能讓黑蟲直接暴斃,

  但它畢竟對人有危害,又被金匣封著,用起來麻煩。

  只是驅(qū)逐蟲群的話,用鍍金嵌銀骷髏頭就有奇效。萬一真落到危急境地,他再把黑石翡翠碎片扔出去絕殺。

  今晚衛(wèi)洵就準備下遺跡探秘,他選的是雪豹發(fā)現(xiàn)的,藏有詭異金佛的遺跡,它后面連著一處巨大的地下洞穴,就連徐陽無法探測到地洞的盡頭,這也是丁狗被群蟲圍攻的地方。

  衛(wèi)洵激活的第二階段支線景點,是象雄遺跡下的龍神水道。那傳說中錯綜復雜,連接著賽康神殿,象雄王宮,甚至有通往當惹雍錯分支的水道,肯定在地下深處吧。

  衛(wèi)洵決定先往下探探看,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出發(fā)。

  【衛(wèi)洵要下去探遺跡了?大晚上的,這,他不怕危險啊?】

  【嗤,你難道是新觀眾嗎,看衛(wèi)哥這一路下來的操作,他哪會怕危險,那是危險怕他!】

  【雖然但是,那惡鬼之蟲也太可怕了吧,地下會不會有更多啊。】

  【其他人不下去幫忙嗎??】

  【別人下去是幫忙還是添麻煩?我看就徐陽的稱號對探遺跡有用,可惜他目盲,到頭來倒是不如衛(wèi)洵自己方便】

  【我倒是擔心丁一這家伙到底藏在哪】

  【丁一真沒死嗎?他可是被衛(wèi)洵給割喉了啊,這都死不了的嗎】

  【衛(wèi)洵自己說的丁一重傷失蹤,導游后手可是多得很,沒那么容易被殺死的】

  【你說丁一會不會就埋伏在地下遺跡里,等衛(wèi)洵下去后他搞偷襲啊】

  【很有可能!他媽的,我就覺得這蟲子不對勁!你說同樣的惡鬼之蟲,之前那個季鴻彩用工兵鏟都能拍死,剛衛(wèi)洵把骷髏頭都拿出來了,結(jié)果它還沒有速死,竟然還能動!】

  【肯定是丁一在遺跡里搞的幺蛾子,這老小子就一直沒懷好心,就想害我們旅客!】

  【你說衛(wèi)洵會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丁一的蹤跡,主動出擊啊?】

  【嘶,倒真是有這種可能!】

  【唉,衛(wèi)洵真該去大旅隊,說實話,你看這旅隊里的人都沒有能幫他的。我甚至覺得就連雪豹都比人更有用】

  【看著吧,這丁一直播間里觀眾大幾萬,都是為衛(wèi)洵而來的。我敢保證他只要活出這旅程,絕對會收到一沓大旅隊邀請函】

  【那也得活著出去才行,媽的,從直播開始到現(xiàn)在我一直在祈禱丁一暴斃,他娘的趕緊去死吧,別想著害衛(wèi)隊了】

  【丁一真惡心!】

  “地下遺跡可能受丁一影響,解開難度封印了。”

  歸途旅隊觀影廳,王澎湃離開去盯著屠夫聯(lián)盟動向后,原本只剩下茅小樂一個人待著。但現(xiàn)在沙發(fā)上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

  他吊兒郎當蹲在沙發(fā)上,明明是在室內(nèi)卻還戴著墨鏡裝逼,身上是西裝配大花沙灘褲,一身打扮能把強迫癥逼瘋。

  “這就是咱們新隊友嗎?”

  而他手上玩著團橡皮泥似的白色軟泥,被他靈活手指揉搓拉長,轉(zhuǎn)眼就捏成了個圓墩墩的小雪豹,活靈活現(xiàn)。他笑瞇瞇沖這雪豹吹了口氣,不知是不是錯覺,這泥捏的小雪豹好似動了下。

  “我愿稱它為‘小雪’!”

  男人興高采烈,珍而重之把手里的小雪豹放到桌面上,還細心擺了擺方向,讓它正對著直播屏幕。

  “你說阿洵會喜歡我這份見面禮嗎。”

  “復制者!”

  茅小樂不樂意拉著臉:“你不能叫他阿洵,他是我衛(wèi)老師!”

  “是你的衛(wèi)老師,是我的阿洵嘛,隊長還是他的小雪呢。”

  男人無所謂道,看直播間屏幕上出現(xiàn)雪豹的身影時立刻興致高昂咔嚓咔嚓拍照,邊拍照邊不懷好意笑道:

  “我可真想讓隊長看看他變雪豹時的樣兒,嘶,茅小樂,幫我想個招兒,怎么又讓隊長看到這些照片,我又不會被他揍死呢?”

  “你先去死,隊長肯定不能再揍死你第二次了。”

  茅小樂面無表情道:“再者說衛(wèi)老師還不一定來咱們旅隊,話別說的太滿。”

  “什么,你說什么?”

  男人佯裝大驚失色,跟個猴似的指著屏幕:“你敢對著小雪的眼睛再說一遍嗎,你看小雪那樣,要是衛(wèi)洵去別的隊小雪得嗷嗷哭吧。”

  “他哭不哭不知道,反正你該哭了。”

  茅小樂陰森森道,啪地一下一張符貼到了男人額心。沒有任何征兆,男人唰得就開始流眼淚,止都止不住,跟受了什么大委屈似的。他眼圈通紅,抱著膝蓋蜷成個球嗚嗚大哭,嚎的跟家里死了人似的。

  在干嚎聲中茅小樂戴上耳機,專注沉浸在觀看衛(wèi)老師的世界里。等衛(wèi)洵通知了江宏光等人,安排好各種事項,又安撫好雪豹。小半個小時過去后,一根手指從旁邊伸來,戳了戳茅小樂。

  茅小樂回頭一看,見男人摘下墨鏡,臉跟被水泡過似的發(fā)白,兩個眼圈徹底腫了,還在默默淌著淚水,時不時抽一抽鼻子。

  “哭夠了?”

  茅小樂嫌棄他額頭垂下的符被淚水汗水浸泡的一塌糊涂,沒親自動手,叫來個小紙人把他符給揭了。

  “呼,這場哭的實在是痛快。”

  符揭下來,男人總算是不哭了,他隨手拿毛巾狠狠抹了把臉,聲音還有點哽咽,卻更有幾分暢快。那籠在他身上不穩(wěn)定的危險氣息稍微褪去些許。

  “老實說我可真羨慕他們這些有野性心靈的人,變頭野獸睡一覺,什么事都沒了。”

  “你從神農(nóng)架那邊回來?”

  茅小樂掐指算了算,皺起眉:“不對啊,你旅程該在三天后才結(jié)束吧?”

  “嘿,那不是聽說咱們隊要進新兄弟,還是你念叨五年的三水老師,我當然得提前結(jié)束旅程回來了。”

  男人嬉皮笑臉道,隨手拿了袋薯片,撕開口后嘩啦啦往嘴里倒,竟然沒有丁點薯片碎落到外邊。

  “少瞎說。”

  茅小樂懶得理他,純粹是公事公辦提醒:“你情緒要是有不對勁,沒釋放干凈的,就去度假幾天,你錢那么多,別跟個吝嗇鬼似的。”

  “錢永遠是不嫌多,我可不覺得自己有多有錢。”

  男人無所謂聳了聳肩,沖茅小樂伸手:“哭符還有沒,再給我來幾張,我正好邊看邊哭,這樣隊長回來就發(fā)現(xiàn)不了我嘲笑他雪豹了,嘿,我可真是個天才!”

  “一張一萬,概不賒賬。”

  茅小樂道,卻見男人罕見沒有砍價,沒有哭爹喊娘耍賴,而是直接接過了那一大沓符,不由得狐疑道:“汪玉樹,你不對勁。”

  “嘿,橙姐去加勒比前找我賒了五個單兵火箭筒,欠我好幾萬積分,你懂我意思吧。”

  汪玉樹搖頭晃腦:“你找她去要。”

  誰想茅小樂臉色更古怪,不可思議:“你竟然還敢把這垃圾玩意往隊里賣?還賣給橙姐?汪玉樹,你是真不怕被她打死啊,還不快跑!”

  “什么垃圾玩意,你怎么能這么說我的賺錢寶貝!橙姐可是買了五個,總不可能一個都發(fā)揮不了正常威力吧,就算真這樣那就是她運氣太差呀,難道還能怪我嗎。”

  汪玉樹不樂意了,強調(diào)道:“沒看丙九都愛用我的火箭炮嗎!”

  “我敢說,丙九就是用我的火箭炮轟出來了個北緯三十度旅程!”

  “呵呵。”

  茅小樂呵呵一笑,懶得跟他貧:“到底怎么回事,神農(nóng)架那邊旅程為什么提前結(jié)束了?”

  “我一不小心把導游給殺了。”

  汪玉樹輕描淡寫:“那龜孫想害我,這還了得?我當然是先下手為強,把他心肝都挖了出來。”

  他說著又有點情緒不穩(wěn),眼珠泛紅,不用茅小樂提醒,啪的給自己貼了張符。唰得一下眼淚又流出來了。這場景分外詭異,他一個大男人嗚嗚哭的悲慘極了,邊抹眼淚邊嚎哭:

  “好慘啊,那個導游死的好慘啊,嗚嗚嗚,他比我殺的太慘了。”

  他們這等級每次去完旅程回來,都有點被精神污染,類似導游掉san。尤其是歸途旅隊這幫子人情況更嚴重些。這時候就得痛痛快快把情緒發(fā)泄出來才行,用各種發(fā)泄法的都有

  有人喜歡痛快的哭,比如汪玉樹。有人喜歡殺人,殺屠夫?qū)в危热缑┬贰_有人喜歡去搶錢,中低級旅客們崇拜管他們叫大佬,同屬頂層的旅隊都叫他們瘋子旅隊。

  “行了,我看你精神不穩(wěn)這點怕是被導游聯(lián)盟那邊發(fā)現(xiàn)了。恢復好之前可別出門,跟我一起看衛(wèi)老師吧。”

  茅小樂誠懇勸道,仿佛在向朋友安利自己的愛豆:“你看,自從看了衛(wèi)老師,我都不想著殺屠崽子了。”

  “是啊,洵兒可長的真好看,什么時候他也能變雪豹啊。”

  汪玉樹邊哭邊嘿嘿笑,這場面十分詭異:“安隊不讓碰,洵兒總能給兄弟們碰碰吧,草,我直說了,我想抱雪豹!”

  茅小樂難得沒有反駁汪玉樹的暴言,他手指微微一彎,似是也在幻想雪豹柔軟厚實的毛皮,矜持了下道:“我是衛(wèi)老師好多年的讀者了,本本書都全訂的那種,他要知道我是茅山道士,肯定會讓我碰碰的。你就不一定了。”

  “誰說的,我敢說洵兒他肯定會喜歡我這見面禮!”

  汪玉樹攀比般推了把桌上的泥捏小雪豹,傲然哭道:“嗚嗚,到時候我親手給它開眼,就算橙姐他們也帶禮物特產(chǎn)回來,我這也絕對是獨一份的。”

  “好久大家沒能一起聚聚了。”

  茅小樂難得有點期待,他們隊里實力普遍太強,除非北緯三十度旅程和年末慶典特殊旅程外,很難整隊一起行動,大多都是兩兩一起,或是單獨行動。

  極度危險級的旅程許多都得出國,到不熟悉的地方過旅程,動輒就是一兩個月,大家時間碰不到一起,算算上次全隊聚的時候,那可是去年年末了。

  他們這隊里好幾年沒來新成員了,一直都是老一批人。這次可能會有新人加入這事大家都非常關注,汪玉樹往常結(jié)束了旅程都會一頭扎進他的實驗室里,去研究制作那些‘復制品’,這次卻罕見直接來影廳看直播。

  “這魔蟲不對勁嗚嗚,傻逼丁一要暗中偷襲了。”

  汪玉樹邊哭邊分析:“我日你媽的仙人,衛(wèi)洵下遺跡肯定不會帶隊長一起去,丁一要是趁那時候偷襲還真有點棘手嗚嗚嗚草。”

  “別著急,我對衛(wèi)老師那是相當放心的。”

  茅小樂安慰,臉上半點不慌,手卻跟抽了筋似的一直在掐算,但他跟往常一樣根本掐算不出衛(wèi)洵的命,只能憑感覺道:“我看衛(wèi)洵得的應該不只是考古專家的稱號,有可能是個冒險家之類的。他這稱號本來就適合探險,遇到各種機關埋伏也會提前生出危機感來。”

  “重傷的丁一不會有太多機會得手的。”

  “我擔心的是丁一的實力嗎,我擔心的是衛(wèi)洵的潔癖qaq”

  汪玉樹哭的用完了一盒紙巾,眼泡腫的跟金魚似的:“看衛(wèi)洵這樣子,丁一直接朝他扔大糞效果都會更好。”

  “你怎么說話的,丁一到底是導游,他還要不要臉了。”

  茅小樂沒好氣道,目光卻落在了他們這邊,滿地的零食袋,薯片餅干渣,可樂空瓶就躺在地毯上,上面還蓋了一堆紙巾團。

  衛(wèi)老師潔癖……

  “要我說衛(wèi)洵潔癖得治治才行,不然要是以后去亞馬遜那邊下泥潭搶寶藏,他可得吃大虧。”

  汪玉樹哭爽了,揭掉符又要去拿薯片吃,卻被茅小樂一拂塵抽到了手背。

  “我覺得咱們旅隊得大掃除一下。”

  茅小樂正色道:“簡直跟豬圈一樣,沒法待。”

  汪玉樹愣了下,茫然望向四方:“咱們不一直都住這豬圈里嗎,怎么現(xiàn)在你誒,誒誒誒,好好說話,別打人啊,快看直播,你衛(wèi)老師下地了!”

  也就是衛(wèi)洵的動靜才能完全吸引走茅小樂的注意力,他一秒變臉,停了手專注看向直播間。就見衛(wèi)洵趁夜色背著必要裝備,進到了象雄遺跡中。

  深夜的象雄遺跡比白天時多了幾分詭異蕭瑟,破敗的斷壁殘垣被夜色浸染,冷風刮過,蒼涼荒蕪。

  江宏光聽衛(wèi)洵要夜探遺跡被嚇了一跳,要這話是別人說出來的,他們恐怕會以為這人瘋了。但這話是衛(wèi)洵說出來……

  實話實說,他們也覺得衛(wèi)洵有點發(fā)瘋。那些遺跡暗道密室白天看都覺得陰森,夜晚看不是得更嚇人嗎。難道衛(wèi)洵就沒有半點恐懼神經(jīng)?

  “不用擔心丁一。”

  衛(wèi)洵以為他們是在擔心丁一會去而復返,但這點又不好細說。他只是如此囑托道:“最晚后天早晨,我會回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零點,算是在象雄遺址的第二天,按行程他們總共也就在這待三天,后天就該前往小林寺了。

  聽他這么說,旅客們都有點窒息。

  “不是擔心丁一,是擔心衛(wèi)隊你啊。”

  江宏光無奈道,但是他也隱約摸清了衛(wèi)洵的性子。他要去做的事,沒人能阻止。他也知道是隊里大家實力太差,要是硬跟著衛(wèi)隊一起下遺跡恐怕還是拖累。

  頂著大家依依不舍,憂心不安的目光,衛(wèi)洵走向茫茫夜色。有天狐附體,他不用手電,帶著強光手電筒更像是‘武器’。等到遠離了駐地,一道雪白身影悄然跟上,是雪豹。

  “我不在營地的時候,你去遠一點的地方。”

  衛(wèi)洵道,他這次下地會帶上丁狗,但不會帶雪豹。對一頭野生動物而言,地下遺跡實在有太多危險。而駐地那邊,雖然旅隊里大家都知道這頭雪豹是他衛(wèi)洵‘養(yǎng)的’,但誰知道會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乖啊,等我回來。”

  衛(wèi)洵到了遺跡口,要往下跳的時候雪豹叼住了他的衣服,嗚嗚低吼,似是在告訴他下面危險。衛(wèi)洵好說歹說,才讓雪豹守在遺跡出口,沒有跟著下去。

  “放心,我會回來的。”

  衛(wèi)洵難得許諾,要讓外邊人聽了恐怕會瞠目結(jié)舌。要知道衛(wèi)洵最不愛與人有什么牽扯,第一他過去玩的瘋,不耐煩老被人叨叨。第二他父母哥哥一家人失蹤,衛(wèi)洵總覺得自己什么時候也得失蹤,再加上他身患重病,說不定哪天就沒了,跟人有牽扯也是徒增傷感。

  他三兩下踩著碎石巖縫,跳進地下空洞,下意識回頭,見頭頂洞口處隱約可見雪豹在扒著往下看。

  衛(wèi)洵笑了笑,心情很好,沒有多停留,他繼續(xù)往前走,這地洞傾斜向下,通往間半塌陷的密室。之前從上往下看的時候只能隱約窺見那座通體漆黑,唯有三眼為金色的怪異雙面佛像。但真進來以后衛(wèi)洵才發(fā)現(xiàn),這頂上竟然還有些壁畫。

  雖然因為地震損毀了許多,但完好的部分還能看清。它正中是一尊黑佛,有一面兩臂。他一手持人頭,一手持九把交叉的寶劍,黑佛身后是個巨大的卍字符,有一圈陽光般向外輻射般的圖騰紋路,而每兩道紋路間都是有一副古象雄人祭祀的畫面。

  有準備祭品,有轉(zhuǎn)山轉(zhuǎn)湖,有殺生祭祀,有古辛主持祭典,皆惟妙惟肖,畫技高超,只可惜最后幾幅彩繪壁畫斑駁脫落,看不清楚。

  只能隱約看到古辛跪倒在地,祭品的血染紅了一堆圓球狀的東西。

  “達拉美巴本尊。”

  有‘考古專家’在,衛(wèi)洵看出了壁畫里畫的究竟是什么。達拉美巴本尊也被稱為虎神熾燃,有白,黑,紅三種,一般它都以紅色出現(xiàn)在各種壁畫塑像中,一手持黃金輪,一手持九把交叉的寶劍,身上有虎皮裝飾,實力非常強大,能保護苯教不受其他教派侵害

  但頭頂這幅壁畫上的達拉美巴卻是黑色的,呈忿怒像,似是隨時要征戰(zhàn)殺敵。衛(wèi)洵再看向那尊佛像,它也是‘達拉美巴’,也就是說這里應該曾經(jīng)是處供奉這位本尊的神殿佛堂?

  【任務進度:25%】

  只是觀察了頭頂壁畫和這尊佛像,寶藏獵人系列稱號任務的進度就加了5%!衛(wèi)洵精神一振,走到近處,卻見這佛像背后是密閉的石門,上面黏著不知是什么動物的皮。

  只不過如今這皮破碎斷裂,石門也被地震震碎了一角,像個狗洞。徐陽窺見的龐大幽深空洞,以及丁狗遭遇蟲群圍攻的地方,正在這石門的后方。衛(wèi)洵側(cè)耳傾聽,似乎聽到石門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忽然間,衛(wèi)洵感到身側(cè)傳來陰冷惡意窺視感。

  他冷靜轉(zhuǎn)頭看去,就見這尊黑佛有兩面,一面對著正前,一面對著側(cè)邊。此刻衛(wèi)洵正與黑佛的側(cè)面相對。

  黑暗中,黑佛的眼珠忽然動了動。

  ……

  空氣一時間凝滯。

  “哇!”

  衛(wèi)洵異常高興起來,果然他提前派丁狗下來去蹭是有用的。

  “活了!”

  這可是太有意思了!

  【什么活了什么活了??】

  【到底發(fā)生什么了?老天鵝我什么都看不到!】

  【急死我了急死我了,衛(wèi)洵怎么不開手電啊,他能看得到嗎!】

  【就算衛(wèi)洵能看到我們也看不到啊嗚嗚,直播間里好黑我好怕,可憐可憐觀眾吧】

  直播間里的觀眾們等的抓心撓肝,大半夜的他們守在直播前就是想看衛(wèi)洵下遺跡,可誰知道竟然有衛(wèi)洵這種人,大晚上的下遺跡,他別說戴頭燈了,竟然連手電筒都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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