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白給的菲尼亞斯
誰會為難一副毫不起眼且掛了幾百年,還會說話的油畫呢?
話說這種設(shè)定放在別的書里不應(yīng)該是替代戒靈的存在么,可到了霍格沃茲這……
一座城堡,幾百個老爺爺。
如果你選擇了卡梅隆騎士,說不定在面對巨龍的時候,卡梅隆騎士能夠傳授給你一兩首絕技。
如何恐嚇巨龍以及……
面對巨龍的時候,怎樣的方式才能夠死的體面。
毫無疑問,人生就是一道選擇題,如果你愿意擦亮眼睛,而不是帶著頭盔在頭盔里面抽雪茄的話,一般人都能夠分出個好賴高低。
那么為什么,他菲尼亞斯,霍格沃茲的校長,斯萊特林的榮耀,鎮(zhèn)壓了魔法界一個時代的強(qiáng)者,到現(xiàn)在卻……淪落至此?
這些小巫師們都瞎了么?
不對,是霍格沃茲的傳承契約出問題了么?
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子,也能獲得霍格沃茲城堡的承認(rèn),并且還有機(jī)會出任校長。
雖然以現(xiàn)在這個年齡他看起來確實(shí)不錯,很有天賦,魔力量也十分充足。.
可是就說掛在墻上的各位,那個年輕的時候還不是個天才少年了?
就算最窩囊的阿芒多都硬靠著魔力吊命活了三百多歲。
還有阿不思……
突然之間,菲尼亞斯的腦海之中靈光一閃。
以鄧布利多的實(shí)力地位,再加上一件死亡圣器作為輔助,那么修改城堡契約似乎也不是什么太困難的事情吧?
雖然他菲尼亞斯生前沒有掌握任何一件死亡圣器,但是作為從古至今就流傳下來的傳奇道具,死亡圣器的大名他菲尼亞斯還是略有耳聞的。
最強(qiáng)大的魔杖,不可戰(zhàn)勝的巫師。
如果鄧布利多愿意付出一定代價的話,似乎……
這克里斯托夫不會是鄧布利多在蘇聯(lián)留的種吧。
記得當(dāng)時他們和蘇聯(lián)魔法部把狗腦子都打出來了,鄧布利多作為抗戰(zhàn)領(lǐng)袖,交換質(zhì)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正常人誰會一百多歲了還不種族延續(xù)?
心里上過得去,在生理上那也不允許啊。
等等,自己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阿不思?”
菲尼亞斯迷茫的念叨了一句,對于鄧布利多這位出色的后輩,菲尼亞斯的心情無疑是復(fù)雜的。
作為布萊克的家主,菲尼亞斯自然清楚這些純血貴族家庭到底有多難纏。
就比如說他布萊克家族。
為什么貴族高人一等?
龐大的財富積累,過人的魔法儲備。
什么可笑的阿尼馬格斯,注冊在案的只有七個人,可實(shí)際上,這對于布萊克家族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而類似的秘術(shù)還有不少,能夠干掉一整條街道的黑魔法,又或者是其他稀奇古怪的秘術(shù)。
這正是貴族巫師與麻瓜巫師之間的差距。
沒有傳承,寸步難行。
一代人是不可能和幾代人的累積做抗衡的,力有窮盡,人有窮時。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tuán),在鄧布利多的出手的情況下卻硬生生的打斷了脊梁骨。
雖然這從一定程度上造成了魔法的倒退,隨著大量典籍被掩埋,巫師也從云端跌落到塵埃,但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強(qiáng)大的力量滋生了耶野心,這對于和平來講確實(shí)是不利的局面。
力量被少數(shù)人掌握才能夠穩(wěn)定局面,就像是自己當(dāng)初那樣,以絕對的實(shí)力碾壓多個競爭者。
如果自己和阿不思同一個時代的話,或許會是一對不死不休的敵人吧。
至于說伏地魔……那是什么個倒霉玩意?
一幫只會拿著魔杖突突突的傻子怎么可能會是他們校長團(tuán)的對手?
菲尼亞斯從心底里瞧不起這個精神失常的后輩,作為一幅畫像,菲尼亞斯毫不畏懼,甚至還有點(diǎn)有恃無恐。
大不了找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往別的畫框一鉆,整個霍格沃茲都是聯(lián)通的話而且外面還有好幾個自己的專屬畫框作為備份。
什么伏地魔福克斯的,他菲尼亞斯都沒在怕的好吧。
要不然自己把答案公布出去?
幕布的后面,菲尼亞斯陷入了沉思。
作為校長,他應(yīng)該是和鄧布利多統(tǒng)一戰(zhàn)線,可實(shí)際上,校長畫像的存在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幫助現(xiàn)任人清現(xiàn)實(shí),查缺補(bǔ)漏,從而讓現(xiàn)任校長少走些彎路。
鄧布利多和戴麗斯他們顯然就是陷入了魔障。
一個迷信虛無縹緲的救世主傳說,雖然他菲尼亞斯還沒有見過那個候選人,但是能夠被鄧布利多選中成為主角,毫無疑問,那個叫哈利·波特的身上也肯定有著紐特·斯卡曼德的那種呆逼氣質(zhì)。
很有天賦,智慧夠用,但某些方面又不是很夠,用通俗的話來講,呆逼?
至于那個克里斯托夫就很不符合工具人的核心要素,作為霍格沃茲的校長,鄧布利多的路走偏了呀。
菲尼亞斯再次發(fā)出一聲感嘆,這濃濃的嘆息聲甚至讓鄧布利多從厄里斯的夢境之中短暫的蘇醒了過來。
校長辦公室里,淚流滿面的鄧布利多迷茫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肥鳥。
“是要過圣誕……我是說,是不是有人在叫我,福克斯?””
福克斯站在黃金的鳥架上,褶皺的皮膚下,依舊去黑寶石一般的眼眸隨意的看了一眼不成樣子的鄧布利多。
“咕~”
“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福克斯如實(shí)的表達(dá)著自己的情緒,可實(shí)際上,老鳥除了咕了一聲之外,甚至連一根羽毛都不愿意動一下。
這個淚流滿面的老東西是在懺悔么?
沒用的,從你決定喂老子雪糕開始……
福克斯有點(diǎn)累了,然后很自然微微轉(zhuǎn)過頭然后合上了眼瞼。
積蓄能量,在火焰之中創(chuàng)造新生,霍格沃茲的條件實(shí)在是太棒了。
“這樣么……”鄧布利多微微合眼,可惜的是,自己并沒有紐特那樣的天賦,不是誰跳舞都能夠制服一只成年的毒角犀。
面對這種情況,鄧布利多本人往往更傾向于一個控水術(shù)過去教這個大家伙重新做獸。
紐特恐怕就是因?yàn)檫@個才不愿意接班的吧。
鄧布利多沒有細(xì)想,以紐特的性格,比起坐辦公室,在林子里面和毒角獸跳舞估計(jì)才更自在吧。
至于說有沒有什么其他因素。
開玩笑,蒂娜她難不成還能阻止紐特過來當(dāng)校長么?
鄧布利多微微合眼,似乎想要借此把厄里斯的夢境驅(qū)逐出去,然而讓鄧布利多不知道的是,此刻,就在校長辦公室的某人。
雖然用人來形容很不恰當(dāng),但是為了鄧布利多恢復(fù)正常,他菲尼亞斯有責(zé)任,有義務(wù)為鄧布利多把把關(guān)。
身處黑暗,侍奉光明。
作為霍格沃茲最不受歡迎的校長,霍格沃茲的黑暗就由他菲尼亞斯來背負(fù)。
鄧布利多不敢做的事情我做,鄧布利多不敢管的人我管,鄧布利多不敢殺的人……
雨化·菲尼亞斯·團(tuán)藏·布萊克的名號就應(yīng)該刻在霍格沃茲的豐碑之上。
“所以,這就是您這么晚了,還來我寢室的原因?”
拉文克勞休息室,克里斯托夫?qū)O愍?dú)屬空間。
在剛剛喝完米可送過來的熱牛奶之后,一回頭就看到一個滿臉求知欲的室友想要向你索要學(xué)習(xí)資料,并虛心請教該怎樣變得和你一樣強(qiáng)壯。
當(dāng)然了,林奇是獨(dú)居,或許在未來可以讓某個團(tuán)子多過來走動走動,這里足足有四張床,數(shù)量滿足,房間寬敞!
但并不是現(xiàn)在啊。
“您要種子?”
“什么?”菲尼亞斯一臉狐疑的看著林奇,他總覺得這小子沒想什么好事,但是他沒有證據(jù)。
要是換成三百多年前,自己絕對就一個奪魂咒射過去了,可是現(xiàn)在……
“我是說,您大晚上的不睡覺,過來就是為了問我的身世?”林奇提高了警惕,作為霍格沃茲的校長,菲尼亞斯這是個人行為的概率不大,可要說這是鄧布利多的考驗(yàn)……
回憶起手臂上的特別紋身,牢不可破的誓約都發(fā)了,鄧布利多他……沒理由啊。
“老實(shí)回答,小子,別耍什么花招,不光是你的,還有你父親和你爺爺。”
“寧就是霍格沃茲戶口普查員?”林奇滿頭問號的看著墻壁上的畫框。
原本林奇還在想寢室里的空畫框有什么用,當(dāng)菲尼亞斯出現(xiàn)在這里之后,霍格沃茲的真實(shí)就得到了實(shí)錘。
眼睛和耳目,這可比什么針孔攝像頭高級的多的多。
“你別整斯內(nèi)普那一套。”菲尼亞斯好不客氣的說著,“還有,你這屋子里的畫框太簡陋了。”
說著話,只見到菲尼亞斯將手伸到畫框外面,與此同時,在拉文克勞公眾休息室的某處,一位安靜的貴婦人正在自己的小沙發(fā)上開心的逗弄著小狗,可是下一秒……
“這是瓊斯夫人的沙發(fā)?”
林奇驚訝的看著菲尼亞斯拉回來的沙發(fā),在一串花里胡哨的裝飾之下顯得頗為貴氣。
“哈,原來是瓊斯那個丫頭的。”菲尼亞斯干笑了一聲,他就是那么隨手……
“丫頭?”林奇的神色變得古怪,不過一想到鄧布利多的模樣,林奇就有點(diǎn)釋然了。
或許,這就是霍格沃茲校長的特點(diǎn)吧。
不過麥格教授應(yīng)該不會這樣,霍格沃茲的女校長都挺正常挺和善的。
比如說,戴麗斯夫人。
“好了,小子,別岔開話題,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告訴我。”
“沒什么可說的。”林奇攤了攤手,“我們家的事,鄧布利多知道的比我還多。”
“我就知道。”菲尼亞斯恍然的說著,“來你這里肯定問不出來什么,鄧布利多不可能讓你知道這么隱秘的事情。”
“您到底想說什么?”林奇滿頭霧水的看著菲尼亞斯,“還有,您是怎么過來的?”
“霍格沃茲所有的畫框都是聯(lián)通的,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xué)呢小子。”菲尼亞斯氣哼哼的說著,“別以為你騙了戴麗斯就萬事大吉了,霍格沃茲的校長可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摹!?br />
“這是自然。”林奇打了一個呵欠,“所以說,如果我把這個畫框封起來的話,您是不是就回不去了?”
菲尼亞斯:???
“你還想和我動手?”
“那倒不至于。”林奇擺了擺手,“我又不是什么正派人士。”
“哈,你果然承認(rèn)了。”菲尼亞斯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即便是隔著一個畫框,林奇也能夠清晰的聽到那種清脆的聲音。
“你有實(shí)體?”林奇滿頭問號,總不能是給菲尼亞斯畫魔像的畫師閑的無聊頭腦風(fēng)暴吧?
“沒有,模擬出來的。”
“我不信!”
林奇目露精光,這讓菲尼亞斯沒來由的心頭一顫。
“你以為我會騙你?”菲尼亞斯強(qiáng)硬的說著,“就你,還不配。”
“是嘛?”聽到這句話,林奇頓時就不困了。
原本以為魔法就足夠神奇了,可是在這神奇之上還有更多有趣的東西。
為什么霍格沃茲校長的畫像會合其他畫像不一樣呢?
“小子,你還差的……”
“鄧布利多說,你們擁有靈魂。”林奇毫不客氣的打斷了菲尼亞斯的發(fā)言,“還為請教,菲尼亞斯校長大人,您覺得,您是不是菲尼亞斯·布萊克本人呢?”
“你這是什么問題?”菲尼亞斯有點(diǎn)惱怒的說著,“我當(dāng)然是菲尼亞斯本人了。”
“可是,我也掌握了魔畫的技巧,通過筆觸勾勒的輪廓,然后再通過記憶不斷的填充,按理來說,魔畫所制造出來的,只不過是一個記憶的集合體,就像是一塊塞滿的硬盤,而畫框就是匹配的處理期,通過信息的不斷篩選排列來達(dá)到信息交換的目的。”
“你在說什么?”菲尼亞斯迷惑的問著,什么信息硬盤之類的,這有點(diǎn)超出了老校長的接受范圍。
“事實(shí)上,我也問過一些其他的畫框。在超出其記憶上限的問題上,他們的回答永遠(yuǎn)都是不知道。”林奇從床上翻了下來,原本還在睡覺的哈皮猛然驚醒。
開飯了么?
“但是,您不一樣,就像您現(xiàn)在做的,我們之間可以正常的交流,在面對未知的東西……問您知道問題怎么樣,您知道圓周率有多少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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