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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故事兒


  次日。

  孟凜深呼吸幾口寒風中的涼氣,穿好衣服,便找到健身房的林亞子。

  林亞子所教的武功,孟凜己經迅速掌握,只是,相比起來,沒達到她那種嫻熟的境界罷了。

  至于朱爺爺教的心法,孟凜是不敢拉下的,包括那門被他說得玄之又玄的“點金手”也沒日沒夜的練,只是這門絕活肯定不會是三兩天能會的,收效甚微就不奇怪了。

  鑒于如此,孟凜一大早便找時間去了敬老院一趟,想問問一些相關疑問。

  可,意外的是,朱爺爺竟然不在,里面的老人告訴孟凜他去外省旅游了。

  隱身高人就是不一樣,閑云野鶴,四海云游。

  孟凜羨慕了。

  孟凜坐在靠窗位置,漫無目的讓老謝開車瞎轉悠,心里亂糟糟的,畢竟沈雁嵐要去她父母那兒坦白一切了,孟凜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只是沒想到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竟然是許初筠?

  “喂?”

  許初筠直言道:“孟凜,你剛才去找過朱爺爺一回沒遇著他的人對嗎?”

  孟凜有些驚訝,“你消息也太靈通了吧。”

  “我當然知道呀!”許初筠狡黠一笑,“那我問你,想不想去找朱爺爺?我知道他在哪兒!”

  “你能找到他?”孟凜就更奇怪了,許初筠不像在開玩笑,那么說,她莫非跟朱爺爺有著比自己更密切的關系?

  許初筠嗯了一聲,“什么時候去呢,你約個時間唄。”

  “越早越好,反正現在又不讀書。”孟凜的事兒處理的差不多了,這兩三天應該是有空的,于是問道:“你現在有空嗎?”

  許初筠愣了一下,“現在啊,哦,行吧,要不你來接我?因為沒有外出的打算,所以我爸沒給我安排車子,要不然呀,你就得等了。”

  接她還不容易,孟凜當即說道,“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孟凜掛斷了電話,吩咐老謝先回家一趟把林亞子帶上。

  不一會,瞧見庭院遛狗地沅玉,孟凜說道:“林亞子呢?”

  沅玉蘇拴緊狗繩,扭頭看著孟凜,“林姐姐在屋里看書呢,待會我去叫她吧。”

  什么時候云思的愛好已經傳染給了林亞子?

  孟凜笑了笑,“你現在就去叫她下樓,就說我要出門。”

  林亞子磨磨蹭蹭十來分鐘才下樓,沅玉同樣一塊出來了,孟凜坐在車上等她們,于是林亞子照例坐在前面,而沅玉就跟孟凜坐在后面。

  “看什么書呢?”孟凜想著云思老喜歡看言情書籍,忽然有些戲謔的問道。

  “武俠。”林亞子面不改色。

  “嘴硬吧你。”孟凜嘿嘿一笑。

  林亞子翻著一個白眼,“你管得著嗎。”

  沅玉羨慕望著林亞子,顯然孟凜身邊所有的人,只有她最無法無天了,其他人可不敢像她這樣頂撞孟凜。

  孟凜當然不在意犟脾氣的林亞子,商量性質的笑道:“哪一本武俠?金庸還是古龍的,給我也看看。”

  “一邊去!”林亞子臉終于微微一紅,“那可是云思送給我的禮物,給你準弄沒了,偏不給你看。”

  看著林亞子的樣子孟凜樂了,兩人肯定有什么瞞著自己。

  不久之后,車子開進了許初筠家的院子,她們家也是一棟別墅,許初筠的爸爸有自己的公司,他家的公司遍及國內,算得上是個有實力的企業家了。

  這也難怪,想當初許初筠姥爺可是在中央任常務委員的,現在才正式退了下來,有這么過硬后臺,不利用才怪。

  許初筠親自迎了出來,朝幾人點點頭,方才對孟凜面露笑容,“你來得還真快啊,正好我媽在家,她說好久都沒看到你了,想跟你說說話呢,來來,你快進來!”

  孟凜可想不到她媽會掂記著自己,不過前身跟她的關系肯定有點親密,也許孟家跟許家都是世交,因此她媽媽才會特別的想跟女兒同學說會話也說不定。

  于是孟凜下了車,讓沅玉跟林亞子她們呆在車上,自己跟許初筠進她們家去了。

  許初筠的母親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是氣質很好,而且身材胖了一點,富態而福氣,這時笑瞇瞇的對孟凜說道:“你好久沒來我們家玩了,都記不得阿姨了吧?”

  孟凜訕然一笑。

  許初筠趕緊跟她媽解釋道:“媽,孟凜出車禍后很多事都忘了。”

  她母親果然問孟凜:“我知道你出過車禍,還去看過你,難怪啊,我說你怎么不來我們家玩了,還以為你和筠鬧矛盾了。”

  孟凜這才明白前身跟許初筠的關系頗為曖昧,看著坐在一邊不無艾怨眼神的許初筠,孟凜還真不好定義他們倆以前的關系啊。

  知道兩人要一起去看那個朱爺爺之后,許初筠的母親也不纏孟凜與女兒,稍微說了會話她就囑咐道:“朱爺爺對你們倆可好了,有時間是得多去看看他老人家,孟凜,以后有時間多來家里玩玩,筠兒她爸都問起你幾次了,你跟筠兒是同學,她爸跟你爸爸又是生易上的伙伴,可別疏遠了才好!就跟自己家一樣,常來玩不要客氣啊!”

  孟凜趕緊點頭:“當然了阿姨,我會的,那我跟筠筠先走了?”

  其母點了點頭,于是親自送兩人出來,孟凜這才跟許初筠回到車上朝敬老院開去。

  孟凜根本就想不到許初筠的母親會對自己這么客氣,她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小孩嘛,從這一點看來,他與許初筠以前的關系,還被她父母所認可了。

  許初筠一上車后,身為女孩對孟凜竟然沒有一點戒備,緊緊的跟孟凜擠在一起,不客氣的就把沅玉給隔開了。

  車子開動了,孟凜這才問許初筠:“朱爺爺在哪兒啊?外省么?”

  許初筠笑了笑,“他剛從外地回來,現在在敬老院嘍,你啊,錯過了一個時差,嘻嘻,那咱們就去敬老院看他吧,反正好久也沒探望過那些爺爺奶奶了,去看看也好,以前我們一星期一次呢。”

  孟凜郁悶了,只得點點頭,又帶著她去買了點保健品,這才駕車去了敬老院。

  朱爺爺正坐在院子正中的梅花樹下看書,也不怕冷,此刻他看到孟凜與許初筠來了,高興的擱下書迎了上來。

  孟凜讓林亞子跟沅玉負責給其他老人派送東西,于是帶著許初筠朝老爺子走去。

  “孟凜。”老爺子的興趣顯然都放在孟凜身上,他跟許初筠打了個招呼,然后拍拍孟凜的肩膀笑道:“怎么樣,我教你的東西沒落下吧?”

  孟凜點點頭,許初筠卻懂事的笑道:“爺爺,我去看看其他人,朱爺爺,你不是有話要跟孟凜說嘛,我等會再來,你們先聊吧。”

  老爺子點點頭,許初筠于是朝沅玉跟林亞子跑去,朱爺爺便拉著孟凜坐下說:“孟凜,孟凜有件事想跟你說說。”

  孟凜愣了一下,神色有些異樣,老爺子估摸著是通過許初筠找自己,這么說來,他莫非有什么事要找我?

  狐疑間,就聽朱爺爺抬起手,先拿手摸了摸胡子,然后用嚴肅的神色對孟凜說道:“你學的武功,是不是一個全是女性的門派傳給你的?”

  孟凜愣了一下,沒有作答。

  老爺子自顧自打量了孟凜好一會,方才又問道:“那個掌門是不是一個跟你年紀相仿的小姑娘…孟凜,你老實告訴我,你知道妙香門么?”

  孟凜心中一驚,一語不發。

  老爺子浮起鄭重的神色,他認真的對孟凜說道:“如果你相信我,就不必隱瞞,你是不是己經成為那個掌門的貼身侍衛?”

  “貼身侍衛?”

  這種說法孟凜倒是頭一次聽說,看來外界的傳聞跟妙香門自己的說法好像還不是一致的,但意思大體相同吧。

  孟凜猶豫再三,還是點頭承認了。

  老爺子當下就失聲道:“果然是你!”

  孟凜的好奇心顯然被朱爺爺勾起來了,忍不住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朱爺爺臉上全是不敢相信的駭然,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孟凜,良久才回過神來,先清了清嗓子,完了才說道:“我去會了一個好友,是從他嘴里聽說‘妙香門’的新掌門自己找了個貼身侍衛了,這件事己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據說妙香門的這個掌門新侍衛,不僅武功高強還聰明絕頂,這才讓‘地靈壇’有點擔心,嗯,孟凜,你聽說過‘地靈壇’嗎?”

  孟凜呆住了,因為“妙香門”都還讓孟凜弄不透澈,這會突然從他嘴里又聽到‘地靈壇’三個字了,莫非這已經不是現代了?

  講道理,聽到朱爺爺說起“地靈壇”三字,孟凜就是懵逼的看著他說不出話,再看朱爺爺的形象貌似就漸漸高大起來了,仿佛就像傳說中的隱世大俠。

  朱爺爺輕輕一攬銀須,臉色凝重,遙望著前方緩緩說道:“此事說來話長,與明朝的最后一個皇帝宗禎有關。崇禎,名朱由檢,明王朝的最后一位皇帝。他可能是明代皇帝中性格最為復雜的一位。這個皇帝可謂是機智與愚蠢,膽略與剛愎,高招與昏招,兼而有之。當然,復雜性格的背后,是復雜的政治形勢。農民起義,后金入侵,災荒,大臣之間的黨同伐異,都是讓他頭痛的難題。處理這樣的難題,成功或失誤都屬于正常…終其一生,最為壯烈之舉莫過于北京城破之日自縊煤山,以身殉國,年僅三十四歲。”

  孟凜望著朱爺爺,突然想起他也姓朱…尼瑪,難道他莫非是朱由檢的后代?不可能吧。

  朱爺爺又嘆道:“說起來,我跟宗禎還有點淵源,算起來我們也是一族,只不過我們是分支,因此關于此事的內幕,我倒是略知一二…”

  孟凜只顧著呃啊哦嗯的應著,基本上都在聽著朱爺爺在說話,“當年清兵入關之前,內憂外患,朝中無人能倚,宗禎自知大勢以去。可他不甘心就此亡國,于是多了個心眼,就在大內侍衛中選了身手最好地一隊武士,把宮中值錢的珍寶收拾了一整船,然后派了個信得過的二品帶刀侍衛,令他將珍寶轉移,以免盡入賊手,日后也有錢財恢復國力。”

  好家伙,寶藏都出來了!

  孟凜眼睛一亮,整船的珍寶聽說過沒有?還是一國的珍傳,這得值多少錢啊!

  朱爺爺繼續說道:“當年宗禎布置這事的時候,可能也想不到自己會在煤山自縊,于是給了那個二品侍衛一道圣旨。命他為一品護寶大將軍,賜上方寶劍,并賜二十名宮女外加十童子,五男五女及各種珍奇賞賜,讓他帶財寶去海上隱藏,隨時候命聽召,以便大舉反清。”

  語氣稍一停滯,方才道:“這個護寶大將軍姓常,名武。對宗禎倒是一遍忠心,他奉旨帶著滿船珍寶。果然在海上找到一個小島隱居下來,他也不貪心,把二十名宮女分賜給隨自己來島上的侍衛和船員,一群人就守著寶貝,在島上隱居下來了。”

  “結果消息傳來,常武大哭失聲,這才明白主子的一番心機都付之東流了,心如死灰之下,起身將追隨自己上島的所有人都殺死,再面對北京拜了八拜,然后自刎身亡,倒也算為主盡忠了。”

  孟凜安靜的聽著,這都是引子,真正的故事應該現在才拉開序幕。

  至于寶藏,孟凜暫時可沒敢想,真的假的尚未可知,而他在香港撈了一大筆,也不是特別缺錢。

  老爺子終于說開始說到正題,“常武殺人滅口,自己再自殺身亡,因此他帶的滿船財寶就沒人知道了。煤山之亂以后,宮中雖然有存活下來的宦官知道這個事,但誰也不清楚常武把船開去哪兒,而唯一知道這件事的宗禎也上吊自殺,久來久去,這事就漸漸被人忘掉了,象這樣的秘事,宗禎肯定不會讓史官記錄的,因此就成了一個千古之謎。”

  照老爺子這語氣,這件事應該密不透風無人能知才對地,雖然你是朱家后裔,可是像這種事情你一個分支肯定不會得到消息,為什么你現在會拿來說事呢?

  孟凜出聲詢問道:“難道這中間還有某些不為人知的隱情?”

  朱爺爺點點頭,“常武一生不貪財不近女色,就是喜歡練功習武,這算得上是他唯一愛好,當年宗禎派他上島,可能也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只是他機關算盡,且想不到內憂外患,大明的氣數以盡,他也扳回不了局面,可憐他臨終前上吊自盡,仍然不忘滿城百姓啊。”

  朱爺爺這些話雖然有私人感情,但說地倒也屬實,據孟凜所知道宗禎也算得上一個好君主了,幸幸苦苦費盡心力,只是運氣太差,正所謂天要滅明,他就算努力但也無力回天了,再說其中的功與過,自有文人墨客評說,孟凜也不便枉加評論。

  “再說常武當初,帶著滿船珍寶上島之后,肯定是先安頓駐扎下來了,初來海島閑來沒事,常武十分喜歡其中的一個童男跟童女,于是就將他畢生所學全教給了他們。”

  “常武是先幾年上島的,所以他在島上的這幾年,一門心事傳這對孩子武功,只是他想不到這對童男跟童女極其聰明,幾年下來,竟然將他畢生所學掏了個干干凈凈!”

  “因此,在煤山之亂以前,常武就把這兩個弟子送出海島,送到他自己出師的一個門派,而這個門派就叫做‘六合門’。”

  “六合門?”孟凜嘀咕重復了一句。

  不過話說回來,聽到這個情節,孟凜就有點明白后面的事情為啥會傳出來了,一定是因為這倆人沒死在常武刀下。而且孟凜想,常武肯定也想過寶藏會失流,也許送倆人出島學藝只不過是借口,真正的意圖,只怕還是寶藏吧。

  林亞子板著臉,神色嚴肅說道:“所有入門天妙的弟子,首先就要面對例位掌門的神位起誓,一生都不嫁,做不到的話,就不能入門的。”

  孟凜悻悻地看著林亞子,不免深深地為她們這個破門規感到惡心,你想多水靈的一個女人啊,怎么就會起這么個破誓呢?

  林亞子鄭重的說道:“據我所知,這一條對掌門更為嚴歷,成為妙香門的掌門之后,除了貼身侍衛之外,畢生都不能接近男人,一旦發生掌門童貞被破的事情,格殺勿論!”

  孟凜訕笑一聲,:“這么說…對門中其他人的要求不是沒這么嚴了?也就是說,只要不是門主,還是可以找男朋友的嘍,只要不結婚對吧?”

  林亞子瞪了孟凜一眼,輕輕的罵道:“無聊!”只是她并沒有反駁孟凜的疑問。

  時過境遷,妙香門的門規也有所改變了,最終發展到今天,也許對掌門的要求沒變,其門徒眾的要求就適當的放寬了一點。

  孟凜笑呵呵的望著林亞子,林亞子渾身有些發毛,“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孟凜沒皮沒臉的說道:“我是想,咱們就可以拍拖戀愛了對吧,反正你又不是掌門。”

  “呸!”林亞子臉一紅,轉身用背對著孟凜:“想得倒美,一邊去吧,你身邊那么多女人,怎么還那么花心?”

  孟凜笑了笑,忽地有想到朱爺爺透露的寶藏消息,看來得找個機會瞧瞧趙淺淺背上是不是真有藏寶圖。

  只是吳姐對她盯得很緊,一時間也急不來,只能安下心來慢慢等機會嘍。

  第二天。

  家里最初對孟凜自身安全的戒備,也在風平浪靜的日子里慢慢消除,那種崩得緊緊的出門就如如臨大敵的日子,也一去不復返了,孟家的防盜系統也早就關閉了,整個宅子又恢復了以前的輕松和安然,因為不要讀書,所以孟凜樂得抽出很多時間去陪夢菡。

  說實話,夢菡具有一個成熟女人所有的風韻,其他的先別說,就是對性的反映和投入來說,跟接觸的其他女生簡直不是一個檔次,成熟女性因為自身的條件,當然是那些還處于精神層面的小女生所不能比的,其中滋味真是一言難盡啊。

  自從孟凜們有了那層曖昧關系之后,她對孟凜也好極了,可謂是千依百順。

  一大早,孟凜閑來無事一有空就往夢菡的別墅跑,只是因為她要上班,孟凜常常會有勁沒處使,于是孟凜給了她一個建議:“夢函,你干脆辭掉這份工吧,我讓我媽找一私人護理,你來做行不行?”

  “什么意思?”夢菡才下班換好鞋,洗了個澡,便碰見孟凜用鑰匙打開門進來了,讓她很為不解,皺著眉問:“我為什么辭掉工作?”

  孟凜給她解釋道:“你不用去醫院上班了,我可以用我家的名義,給你辦一家私人診所,給你配備一應醫療器械。然后,你的主業就是負責我們家相關人員的日常護理。當然,你也可以承接一些其他的診療業務,這些收入歸你。而且,我們家還可以按月付給你一定的報酬,你覺得這怎么樣?”

  夢菡愣了一下,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她顯然想不到自己會遇到這種好事,稍停一會才道:“可是…孟凜,我是護士專業,并不是醫科大學地高才生啊。除了日常的醫療護理,我根本就不能替人診治,你讓我開家診所,這能行嗎?”

  “笨死了。”孟凜好笑的點點她額頭,提醒道:“我們付給你的報酬肯定不會少啊,你可以用這筆錢去請醫生來為你主持診所,收入不就變成你的純利潤了嗎?當然,我會給你出錢辦置相關的硬件設施,而且檔次會很高。我還可以給你紹其他客戶,你可以慢慢形成自己的服務網絡,做一家高級地私人診療室對吧,服務群體可以定高一些,這樣也不會累,而且收入也不菲…想過其中的巨大利潤嗎?”

  夢菡將信將疑的坐近孟凜身邊:“你是說真的?”

  孟凜把手穿過她的腰肢,把她柔軟的身子往身邊摟了摟:“我會騙你嗎夢菡,自然是真的了!”

  夢菡大喜,她趕緊捧著孟凜的臉用力吻了一下:“你真好!可是…”隨之愣了一下擔心的:“這樣是不是會花很多錢啊?”

  孟凜聳聳肩,“能博美人一笑,就算一擲千金也值。”

  “呸!”夢菡笑瞇瞇地說道:“我還不知道你肚子里的花花腸子啊,這樣一來,你是不是就可以隨時來纏人家了?呸呸呸!”

  夢菡說到這兒臉上騰起一縷紅昏,用力推了孟凜一下:“還說讓我在家里也穿制服呢…噢!我知道了!你肯定想趁機…咦,不行不行!”

  孟凜厚著臉皮調侃道:“這也是一種情趣嘛,真到那時候,我可有個小要求。”

  “什么要求啊?”夢菡看到孟凜滿臉的壞水,馬上明白孟凜說不出什么好話來,趕緊害羞的叫道:“不許說…你不許!”

  孟凜固執的壞笑道:“不就是我來了,你不許穿那啥嗎,快說你現在是不是就沒穿!呵呵,臉紅了!”

  說著孟凜一躍而起,夢菡尖叫一聲,她嬌笑著就想閃開,可孟凜是誰啊,練過輕功,一般地練家子都不是對手,更別說這個身嬌體軟的小護士,所以沒幾個回合,樂不可支地夢菡就被孟凜抓住了,然后孟凜緊緊的控制住她的手,再探手一撩。

  果然真空~

  “不要!”夢菡嬌掙扎著,“不許你胡來!不然人家報警了!”

  你瞧瞧,竟然把警察都叫出來了,可是清官也難斷家務事,你報警也沒用了!

  孟凜下腹火焰騰騰而起,也不管場合地點了,就把她按在沙華上撩起她的裙子,細細的把玩起來。

  隨后的事情當然不便細敘,夢菡一開始還本能的掙扎著,到后來就雙目微閉,享受起孟凜的手法,到這個時候,她也顧不上孟凜能不能用手這岔了,看來錢就是有力量啊,以前她可一直拒絕孟凜用手的,可今天,不就跟她說了會私家診所的事嗎,她就投降嘍!

  下午時分。

  朱爺爺在院子里打了一趟太極拳之后其他老人才三三兩兩的起來了,大伙照例跟他打著招呼:“老朱啊,練著呢?”

  “呵呵!早啊老趙!松松筋骨!”

  “老朱啊!又打太極呢?身手越來越靈活了,你怎么越活越年輕了呢?”

  “呵呵!看你這話說的老馬,我能越活越年青,那不成神仙了?”

  正寒喧著,就見跟他隔壁的一老奶奶叫道:“老朱,練著呢,剛起來好像聽你屋里有電話在響呢,好一會了。”

  老朱應了一聲,這才收了架式,朝自己屋里走去。

  果然他的手機在叫,不過剛走到門口,電話玲就停下來了,朱如九進去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有三個未接來電,而且是同一個號碼,他愣了一下,就拿著電話去把門掩上了,然后再走回桌前把收音機打開,再走進里面的臥室,剛做完這些,電話玲果然就再一次響起來了。

  “喂…”老朱的聲音變得威嚴起來,只可惜沒人在屋里,不然任何一個熟悉他的人,都會發現他一如繼往的慈和突然就消失了,他的臉色板得嚴嚴的,上面掛滿了威嚴和鄭重。

  “喂…”老朱的聲音變得威嚴起來,只可惜沒人在屋里,不然任何一個熟悉他的人,都會發現他一如繼往的慈和突然就消失了,他的臉色板得嚴嚴的,上面掛滿了威嚴和鄭重。

  “掌門。”里面傳來一個恭恭敬敬的聲音,極其小心的說道:“妙香門老掌門將于下月來江陵市,將為她的新掌門進行最后一道成人儀式,也就是說,經過這道儀式之后,她就會將余下的寶圖刺在趙淺淺身上,完成現任掌門身上的寶藏圖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會將妙香門最后的絕招傳‘天妙云掌’給趙淺淺,并把妙香門鎮門之寶‘金絲拂塵’傳給她,然后她就正式歸隱了。”

  “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選有用的說。”朱如九冷冷的哼了一句。

  對方稍微的愣了一下,這才又說道:“屬下探知,上一次支開妙香門內務總管吳月琴之后,孟凜跟趙淺淺并沒有私下在一起的機會,因為另外一個妙香門高手林亞子一直追隨在趙淺淺身邊。再加上三合公司的外甥女夢菡好像跟這個姓孟的小子關系也極曖昧,她在游輪上一直跟孟凜形影不離,所以孟凜根本就沒有機會跟趙淺淺有什么親密接觸,我想那次支開吳月琴的行動完全沒有達到預期效果…”

  “我知道了。”朱九如不動聲色的囑咐道:“你們繼續給孟凜和趙淺淺制造機會,我了解到趙淺淺對這個近身侍衛千依百順,照這種情況看來,只要給他們機會,加上孟凜這小子風流成性,難免不會擦出火花…記住,一定要想辦法把吳月琴引開,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把她干掉,這個女人盯得太緊了,她肯定提防著孟凜!”

  “是的掌門。”那人還是如此恭敬,“不過掌門,吳月琴武功極高,如果不出動戒律堂和總壇高手,只怕想殺她很不容易,只是…一旦驚動這種級別的人物,我怕妙香門會有所覺察,這樣也許會引出我們的身份,你看…”

  對方所說的事情屬實,朱如九稍微沉呤了一下,方才說道:“也罷,既然殺不了她,讓她受傷也好,只要不露聲色,想盡一切辦法讓她離開現任掌門,我己經讓孟凜知道崇禎的寶藏的事兒,他己經知道趙淺淺背后有半張寶圖的事情,這小子不僅好色,尤其是愛財如命,一有機會,他不剝開趙淺淺衣服看看才怪!”

  “在下明白。”對方唯唯諾諾連連應允。

  朱如九繼續道:“你們注意,孟凜最近去香港打黑拳,雖然賺了一大筆,但是肯定讓黑手黨不爽。杰克是個有仇必報的家伙,肯定會對孟凜有所行動…你們必須暗中保護他,千萬別讓黑手黨把他給干掉了,同時要保護他所有的家人,孟凜是個瘋子,而且不知天高地厚,一旦被惹火了,只怕會不顧一切跟對方火拚。黑手黨勢力極大,而且一至對外,他真發起瘋來惹怒整個黑手黨,只怕會激起這個黑手黨的凝聚力。到時候,憑他現在的功力和勢力,會死得很難看。因此你們一定要在暗中擔負起他的安全責任,這跟對付妙香門的高手不同,黑手黨根本摸不出我們的來路,可以調動本門一切高手,阻止他們對孟凜的不利計劃!”

  對方又連連應允,朱如九又說:“你們把握時機,在趙淺淺行完成人儀式完全成為掌門之后行動,最重要的是,必須得在孟凜跟趙淺淺發生關系之后,阻止妙香門本門戒律堂的追殺。妙香門戒律堂年代久遠,而且其神通直追本門,你們務必在事發前多掌握對方的資料,不然虧一簣,讓寶圖又流回天妙本門的話,我拿你們是問!”

  對方又連連應允,朱如九又說:“你們把握時機,在趙淺淺行完成人儀式完全成為掌門之后行動,最重要的是,必須得在孟凜跟趙淺淺發生關系之后,阻止妙香門本門戒律堂的追殺。妙香門戒律堂年代久遠,而且其神通直追本門,你們務必在事發前多掌握對方的資料,不然虧一簣,讓寶圖又流回天妙本門的話,我拿你們是問!”

  “是的掌門。”對方小心的回道:“我己經安排好了,到時會有足夠的人力物力進行應付的,請掌門放心,只是…這個孟凜的功力,不知道提升得如何,希望他不要太遜了,以免事發之時,我們甚至來不及施以援手…”

  “放心吧。”朱如九說道:“孟凜被我傳授了地靈壇的至陽功法,再加上妙香門的至陰功法,他就擁有兩派所長,天妙跟地靈二門當年師出一脈,武功心法相輔相成,足以跟天下最厲害的武功相抗,要知道當年宗師常武費盡心力,就是想讓他二人天下無敵的,只是后來兩派反目,他的這個心事也就付注東流。孟凜這一次倒是陰差陽錯的得了一個大好處,他的武功進步神速,就上次來敬老院我還檢查過呢,這小子是個習武天才,進展令我也吃驚!”

  “可是…”對方聽到這兒不免有些擔心起來:“掌門,如果真是這樣,到時我們不是…”

  “呵呵”朱如九笑了笑,旋即淡聲道:“我己經傳了孟凜最陰毒的功法‘點金手’,這是武林十大禁技之一,雖然傳說點金手練成雙掌堅逾金鐵,甚至可以隔山打牛、彈指傷人,其威力無可比擬,但是迄今為止,自打此技傳世從沒一個人練成。所有的修習弟子,最后都會走火入魔變成廢人。我發現孟凜很相信我,他正很投入的練這門絕技呢,他掌上己經開始出現一級功法的各種特征了,假以時日,我會在最關健的時候把練功的順序打亂,到時候,這種如狼似虎的武功不讓他心智大亂才怪!”

  “掌門高明。”對方拍了一句馬屁之后,這才說道:“既然如此,掌門,我就再去找機會引開吳月琴,只是…妙香門所有的人都提防著掌門不能失身,就算引開吳月琴,還有其他的守護者啊,不知道掌門還有什么辦法?”

  朱如九若無其事的吩咐道:“葉孟禪,你只管去做吧,引開吳月琴就行了,你只是外壇總管,有些事情歸內壇總管負責,你就不必多問,只做好你份內的事就行。”

  葉孟禪心中一凜,趕緊應道:“遵命掌門,屬下失言,請門恕罪!”

  “不必。”朱如九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跟張天怒各司其責,大家各安其命就行了,去做事吧!”

  葉孟禪又唯唯諾諾的應允良久,這才掛斷了電話。

  朱如九這才收起電話沉呤起來。

  原來這個朱如九,就是傳說中無比神秘的“地靈壇”壇主,經過數百年了,當年相互仰慕過的掌門,如今竟然有了如此之大的年齡差異。

  年紀上的差別并不足奇,可怕的是雙方心理上的差別,妙香門數百年來本份守己,地靈壇且一直因怨氣所纏,最終開始對主子留下的巨大寶藏浮起貪心。

  只是寶藏遠在海外,僅憑他自身背上的圖紙,根本就無法尋找它的下落,這樣朱如九才有了一個驚世駭俗的計劃。

  昔年雙童離島之時,為防止他們勾結盜寶,常武就讓女童立誓,杜絕了兩人暗生情愫最終勾結的可能。常武雖然對主子一遍忠心近愚,但心思倒挺縝密,同時又囑咐男童,一旦女童對其他男子浮生情愫,有權將其殺死,并將其背皮剝下共存。

  只是寶藏遠在海外,僅憑他自身背上的圖紙,根本就無法尋找它的下落,這樣朱如九才有了一個驚世駭俗的計劃。

  昔年雙童離島之時,為防止他們勾結盜寶,常武就讓女童立誓,杜絕了兩人暗生情愫最終勾結的可能。常武雖然對主子一遍忠心近愚,但心思倒挺縝密,同時又囑咐男童,一旦女童對其他男子浮生情愫,有權將其殺死,并將其背皮剝下共存。

  常武讓女童起誓之后,就讓她知道了寶圖的原委,且不許她將真相告知男童,因此男童可能至死也不清楚兩人背上的圖有何用。

  無數年之后,朱如九成為了地靈壇壇主,朱家當年就是崇禎最信得過的一個堂親,因此對此事略知一二,朱如九入主地靈壇之后,就開始懷疑自己打小被刺在背上圖紙的蹊蹺,果然他終其一生,最終在晚年時明白了妙香門跟地靈壇的秘密!

  誰也想不到這個和藹可親的老頭,竟然是一個古老門派的壇主,誰也不清楚這個無依無靠的敬老院老頭,竟然動轍能調度數十近百絕世高手…而且,他來到江陵市就是因為趙淺淺,隨后孟凜的出現更引起了他的極大興趣,這才有了一系列相關動作,想讓沉睡在海上數百年的寶藏,成為地靈壇和他的私有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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