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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鵲起


  糟了糟了小妞臉一變就想哭,孟凜趕緊哄她:“誰敢偷我家沅玉的錢膽子不是太大了?放心,我會給你追回來,他們偷了你多少?”

  沅玉畢竟跟了孟凜不少時間,也知道孟凜地底細,聽孟凜這么說馬上鎮(zhèn)定下來:“有八百塊呢少爺!你可得幫我追回來!人家平時連飲料都舍不得亂喝,想攢夠一千去存的!”

  “好了好了!”孟凜拉著她緊緊的盯著三小偷,勸她道:“等會你就去存得了,去存一萬吧,呵呵,讓他們還你一萬塊行了吧?你別急哈,就等著看好戲!”

  沅玉小雞啄米的點頭,跟著孟凜一溜小跑,緊緊的追著前面三個行色匆匆的家伙。

  因為孟凜的聽力變得很強了,遠遠就聽其中的在人緊張的說話:“那倆丟錢的跟上來了…他們怎么滿臉興奮?”

  “管他呢!”其中一個回頭斜了孟凜跟沅玉一眼:“就來了倆人,沒有其他人跟上來,敢羅嗦,老子收拾他們!”

  “嘿嘿…”

  其中一個看了看興沖沖緊追著他們的沅玉,壞笑道:“注意那小妞沒有?長得多水靈?老三要不等會我們把錢還給她吧,我想給她留個好印象,沒準能泡上…”

  “滾!”另一個狠狠的罵道:“就你那樣子還想博人家喜歡,整個一賊眉鼠眼地模樣,天生就象一小偷,要多猥瑣有多猥還想泡妞一邊去!不過嘛,我沒準還有戲,等會見機行事,要是小妞態(tài)度好呢,我們就還錢,但有一個條件,得陪我們?nèi)コ詡飯玩玩…你們不許胡思亂想,三個人只有我最帥了,泡妞是我的任務,看我的!”

  孟凜一時間啼笑皆非,為啥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這么多?

  就他那樣子也算帥可真是女性的悲哀,不過相比另倆人倒只有他長得比較順眼,其他倆人被他說得夠狠,果然天生是賊眉鼠眼的樣子,跟職業(yè)挺般配。

  看起來他們根本把自己無視了…哎,做人失敗啊,帶著丫鬟上街錢被人扒掉錢,小偷們還興沖沖的想泡他家的妞,天哪…

  前面路段比較安靜,半天也沒看到人過往,三人見狀膽氣大了,這時腳步也慢了下來,沅玉見狀沖上前去,滿臉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大無畏,遠遠的就叫道:“小偷!還我地錢來!你們還我錢來小偷!不然我報警了!”

  三個人干脆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孟凜倆了,他們的注意力全在沅玉身上,放肆的打量著這個氣呼呼的小妞,這丫頭氣得小臉通紅還真頗有幾分姿色,他們集體一副看到美女的騷包,就好像孟凜是空氣。

  那個自我感覺挺不錯的“帥哥”刻意擺了一個造型,面帶微笑的說道:“美女,你說什么?小偷?哪兒有小偷?不過我們都是很有正義感的上進青年!美女你別急慢慢說,是不是丟東西了?小偷在哪兒我們幫你抓他去派處所!”

  沅玉理直氣壯是知道這三個男人肯定不是孟凜的對手,這才毫無顧忌的一通怒斥,只不過她社會經(jīng)驗太少了,被人家這么油里油氣的一糊弄,一下就怔住了,愣了一下回過頭來,趕緊拉著孟凜的手打開了小報告:“少爺!你看他們嘛…你要幫我哇!”

  孟凜點了點頭,慢條斯理的對她說道:“我跟他們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錢還給你,你先別急,這有我呢。”

  沅玉悄悄松了口氣,可能是感受到三人的淫猥了,腳步退了一步,氣呼呼的站在孟凜身后,沒好氣的瞪著他們,小腦瓜正有句沒句的罵他們?nèi)藷o恥。

  孟凜拿出老好人的姿態(tài),笑瞇瞇的對他們說道:“三位大哥,這個是我女朋友,我們倆好不容易攢了點錢,是想去街上買只戒指,你也知道我們年紀不大,積攢這點錢也不容易,希望你們能高抬貴手,把我們的錢還給我們,我們還等去首飾店。”

  三個家伙可能從沒遇到這樣的有趣事,面面相覷一番,你看我我看你的安靜了一會,突然就一起爆出瘋狂的大笑,完了感覺自己最帥的家伙制止了兩個狂笑的兄弟,說道:“小兄弟真是有趣啊,呵呵,說什么呢,我們都糊涂了,她是你女朋友?你們攢了錢去買戒指?錢被人偷了?呵呵,你可真會開玩笑。”

  “哦?”孟凜一副詫異的樣子。

  那家伙得意洋洋的繼續(xù)說道:“小兄弟啊!不是大哥我說你,象你這樣泡妞是不行的!大哥我在早幾百年前就不用了,我跟你說,你這樣騙人家小姑娘很不對,沒錢你不能撒謊啊!還被人偷了呢,你不就缺錢嗎?怎么能說被偷了,這種謊還在編你也太遜了…”

  孟凜佯裝氣憤的瞪眼睛。

  那家伙視而不見,堆起滿臉笑容的慢慢朝沅玉走去,“他給你去買戒指嗎?可他沒錢美女!要不這樣…你做我女朋友,我給你買一整套首飾,怎么樣?”

  沅玉沒理他,狠狠朝地面上呸了一口,心里奇怪孟凜怎么還沒動手,她感覺三個人太猥瑣了,換成她是孟凜的話,早就大打出手了。

  孟凜有些懶散的看著,打這三個人也太沒意思了,伸伸腿腳的事兒,對己經(jīng)練成點金手的他來說,象這種在車上行竅的小混混,簡直比螞蟻還不如,主要是孟凜放下話讓他們還沅玉一萬塊錢,得摸清他們有沒有能耐。

  一萬塊錢對孟凜來說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不知道這三小偷能不能拿出來,到后來湊不起這個數(shù),放出去的話收不回來就尷尬了。

  再者,一般來說,象這種在外面混還挺囂張的主,背后肯定是有后臺的,孟凜倒想看看究竟是誰在后面替他們撐腰,在江陵這個地盤,莫非又有新勢力了?

  沅玉當然不知道孟凜的想法,她不是著急嗎,于是孟凜對她微笑了一下:“他們會還你錢的,我看他們?nèi)硕纪弥v話。”

  三個家伙本來還有的一點顧忌,因為孟凜的天真模樣完全無所顧忌了,一起哈哈大笑,為首那個“帥哥”連連點頭:“是啊是啊,這個小兄弟看人那是相當?shù)臏剩枚镜难酃猓∧阍趺淳湍芤谎劭闯鑫覀兌际呛萌四兀俊?br />
  孟凜心中罵了一句煞x,等他們得意完了才淡笑的說道:“三位大哥,不瞞你們說,我既然敢追上來找你們,其實也是有后臺地,我也認識不少大哥級人物,小弟的女朋友錢既然讓你們借去花銷了,希望你們能給個面子,能不能不傷和氣,你們把錢還給我們,我們也就不追究了,怎么樣?”

  他們聽了孟凜這話果然一愣,最初的得意和放肆竟然稍有收斂,三人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還是為首的那個“帥哥”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混哪家安保公司?”

  孟凜亮出這話來,他們才明白孟凜可能不那么簡單,就他們估計,敢?guī)е笥严萝噥碜芬凰麄兺底叩劐X,要不是腦子壞掉,有可能就是有點后臺,比竟大家都在地下勢力上混,他們也怕惹上大刺頭沒人敢罩。

  大佬級人物孟凜隨口可以叫出一大堆來,但跟他們身份相符的低級大哥,孟凜還真叫不出名來,不過孟凜很快想到李鶴軒沒事給自己提到的一個名字來,于是隨口說道:“我跟暴牙哥的關系是相當不錯的,希望你們能看在他的面子上,還我們錢。”

  “暴牙那癟三?”孟凜剛說出這話來,就見三人臉色一下緩下來了,為首的帥哥樂了:“原來你是跟暴牙混的?呵呵那小子見了我們大哥象條狗似地…就他…你剛才說什么呢小兄弟?你什么意思啊?你說誰還你錢呢?我們怎么你了同學?噢!你沒錢買戒指哄女朋友,是不是看我們?nèi)松屏伎善郏蛠碛炍覀儯课覀冸m然不象你這么寒磣,可這錢也不能亂花啊對吧?我們的錢可都是血汗掙來的,工地上班多幸苦啊!就算你泡妞不容易,再怎么說也不能拿去給你哄小妞高興啊!”

  他在這兒一通胡侃,那個偷沅玉錢的小子瞪了孟凜一眼:“大哥你別給他臉色,拿你們錢怎么了?不樂意啊?今天別說是暴牙那個癟三,就是姓吳的小子來了這錢也不還,當然,要還也行,讓你女朋友親自來要!”

  姓吳的小子不是說吳三鋒吧?

  孟凜眼中兇光一閃,頓時失去了耐心,“既然你們牙哥的帳,那我就把話說明了,除了他我還有人,你們敢不還我錢,今天別想離開這了!”

  “咦…”那個帥哥看到孟凜這么說,嗤笑一聲:“你小子還抖上了?那你說,我們要是不還你們錢…不不不我們根本就沒欠你錢,你們說是不是?”

  他身邊地倆人連連點頭。

  帥哥哼道:“要不你把你們大哥叫來吧,我就不信做大哥的不講道理,我們?nèi)绱松屏嫉暮萌藘海m然你們大哥挺橫也不能胡來吧,他還能把我們怎么樣?”

  看來他們果然很囂張,孟凜說了一句:“你們等著,我馬上叫人來跟你們評理!”然后轉(zhuǎn)頭向沅玉說道:“給我電話。”

  如果一開始只想逗他們玩玩,這時候倒真想看看是誰讓他們?nèi)绱藝虖埩恕?br />
  沅玉因為錢還在別人手里有點擔心,狐疑的問孟凜:“少爺你干嘛跟他們這么羅嗦,你可得快點把我錢給要回來啊…為什么不揍他們啊?”

  孟凜邊撥電話邊告訴她:“我想看看是他們后臺是誰,安啦,我說過讓他們賠你一萬塊,少一個子也不行,你安靜的看戲就行。”

  沅玉噘著嘴:“一萬不要,我就要八百…那可是人家的零花錢!”

  孟凜笑了笑:“說一萬就一萬,聊誤我這么長時間,趙淺淺等會又得生氣了,只讓他們賠一萬是看得起他們了,到時還得揍他們幾個一頓解氣。”

  沅玉噘著嘴無語了,于是孟凜撥通了柳沙地電話,低聲對他說:“給我叫幾個成員過來,要新面孔,笨點沒事,別讓他們知道我身份就行。”

  說著孟凜告訴了他詳細地址,柳沙一開始以為孟凜出什么事了挺緊張,知道孟凜在跟人玩,便連連點頭。

  孟凜把電話掛了,再朝他們走去。

  那三人見孟凜拉開了架式,這時正在打電話支場子應付呢,那個帥哥得意洋洋的對里面說道:“是啊大哥,這小子好像挺有來頭的,連那個老欺負學生的暴牙他都認識,剛才還在打電話叫人呢,噢,你馬上過來啊,那好!晚上我請兄弟們吃飯…還有大哥…”

  說到這兒他聲音變小了,低聲餡媚的說道:“這小子的馬子挺水靈,嘿嘿你要是喜歡的話…呵呵那好!就這樣吧我們等你!”

  死到臨頭了還樂。

  孟凜搖了搖腦袋替他們嘆息,最初跟他們玩,是看到他們還沒怎么對沅玉放肆,雖然油里油氣但還算本份,想不到他們還是越玩越過界了,干脆直接扔進黃浦江喂魚吧。

  不久一輛面包車就開了過來,那三個人還以為是他們的人呢,興沖沖的往那兒迎,只是人一下來之后,看到是幾個愣頭愣腦的家伙不熟才愣住了,來的人一共有五個,下車就打量了一會,然后一個瘦子試探著朝孟凜跟沅玉走來,小心的問道:“你姓孟是吧?”

  孟凜點了點頭,感覺群人果然相當厚實,媽的柳沙還真會選人。

  幾個成員不用孟凜交待,也能表現(xiàn)出孟凜要的結(jié)果。

  那三個人看到孟凜的人來得這么快,氣焰稍有收斂,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在這種微妙的關頭,他們很明白再囂張就會挨揍,畢竟他們理虧偷了錢,語氣和臉色于是變得好多了:“我們跟騰總混的,認識嗎?你們呢?”

  騰總?

  孟凜聽著有些耳熟但是沒印象,淡淡道:“沒聽說過。”

  三個人臉色一變,見孟凜那邊人多,不敢吱聲,只是不停的往路頭看,顯然在等他們的人出現(xiàn)。

  這時候路上的過往行人比一開始好像要多了點,不少騎摩托車戴頭盔的人上上下下的,偶爾又開過一輛車窗拉得嚴嚴實實地車子,開進去又開出來,但一直等不到他們的大佬。

  后來還開進一輛深色玻璃的進口子彈頭,遠遠的停在胡同前方,也沒見下人,就傻擺那兒一動不動了。

  孟凜知道這是不是盛浩就是坤景跟柳沙他們搞的鬼,顯然他們不敢忤孟凜的意思,于是用這些小花招在這晃悠,顯然怕孟凜玩出火來出什么事吧。

  就在三小偷臉色劇變,就要被揍的時候,忽地幾輛地士從胡同口開進,一下就停在身邊,那個偷錢的本來臉色蒼白,這時大叫起來:“來了來了,大哥來了!”

  被他揪住的家伙神色一下就囂張起來,瞪著雙眼大叫道:“你想干嘛?放開我!放開老子你他媽的!”

  他看到自己的人來了,掙扎著想掙脫對方,一反開始的老實,罵罵咧咧的跟孟凜的下屬推搡起來。

  孟凜的下屬可不管誰來了,見他這么囂張,眼一瞪就冒出一縷兇光,狠狠抬起手來,劈頭就給了這家伙一耳光,完了還抬起腳來,狠狠往他肚子上踹了一腳!

  那些才下車的人都被眼前的事弄愣了,不是所有人都相互認識,那些先下車的人員因為上頭還沒來,又不清楚雙方地局勢和該幫誰,于是下車后都靜靜的站在原地,看竟然也沒人沖上來幫忙。

  隨后一臺面包車是最后開進來的,車門拉開,一個梳著大背頭打滿了發(fā)油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下車來,這人滿臉橫肉,神色不羈一副豪橫的模樣。

  那個被打地帥哥被一巴掌抽得整張臉都紅了,還被踢了一腳正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看到面包車上下來的那人,整個人都來勁似的從地上爬起來吼道:“敢打老子!我操你媽!老子殺了你!”

  他這時神色大振,滿臉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兇猛,就是他身邊那兩個開始一直發(fā)著呆的同伴,也一下清醒過來,三人狗仗人勢,一起朝下屬沖了過來!

  下屬看到他三人沖上來趕緊抬腳,這一腳踢出去正好就踢中最前面的那家伙肚子,他怒極勁大,當下又把那家伙踢得往后趔趄而倒。

  孟凜跟沅玉站在一邊,看到這情形又好氣又好笑,沅玉見人家動上手了有點緊張,躲在孟凜身后。

  雙方pk,場面就混亂起來。

  大背頭快步走上來,看著自己手下還在發(fā)愣不免大怒:“凱子是我公司的人,竟然當著我的面被人揍,你們是不是覺得好看?還不給打子往死里打那個人?給我往死里打!”

  既然領頭開了口,邊上發(fā)愣的人員緩過勁來一起往前沖,照著五個人就要動手。

  孟凜開始關注現(xiàn)場,想見機行事來幫助這五個人。

  正在這時,下屬聽了大背頭地話,突然大吼一聲,擒賊先擒王,瘋了似的掙開拉著自己的四個成員,象猛虎出籠,三下五除二就把沖最前面的給撩倒,整個人就象拚命似的根本不管別人拳頭,拳拳照人家眼鼻要緊處招呼,只打得對方高聲怪叫,如虎入羊群。

  他沖得猛,那些家伙一個不防還來不及掏家伙,竟然被他沖出,突然就到了大背頭面前不遠之處!

  大背頭駭然,趕緊退了幾步,可下屬目露兇光,將兩個沖上來想擋自己的人沖倒,用力一撲就將他給逮住,大背頭想不到他這么厲害,閃避不及竟然被在地,嚇得大叫起來!

  就一眨眼的武功,己經(jīng)把大背頭制住,這時胳膊肘兒一拐,就鎖住了他脖子,然后連撞帶沖,突出重圍就靠墻邊站住!

  情形可謂是兔起鶻落,變化之快令人眼花繚亂,弄得一邊的孟凜也意外不己。

  所有的人都被驚呆了,就算是沖向另外四人地人員都停了下來!

  下屬緊緊扣住狼狽不己的大背頭,勒得后者臉紅脖子粗,四下的人員慌了,這時一起上沖,有些人還摸出家伙來,想把領頭從結(jié)巴手里奪過來。

  可下屬正用大背頭掩護,緊緊靠著墻壁閃躲著,他們想用家伙又怕傷著領頭,一時膠著之狀。

  大背頭被結(jié)巴死命的扣住喉嚨,呼吸和血液會造成阻滯,真這樣只要數(shù)分鐘就會斃命。

  最后大背頭同意還錢并且補償一萬。

  至于靠山的事兒,孟凜得知以后就電話打給吳三鋒,交給吳三鋒去處理了。

  出了偏僻的街道,孟凜看著賊開心的沅玉準備調(diào)侃幾句,盛浩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少爺,我記得你好像跟我說過,想購一個島嶼,對不對?”

  孟凜嗯了一聲,邊走邊說:“我想買私人飛機,可大陸空中管制太嚴厲了,因此如果能在域外買一個島是最好的。”

  “是這樣的。”盛浩解釋道:“最近我們接觸到一個南亞小國,它的海域挺寬,可是因為國力很弱,根本就沒法自己進行海底資源的開發(fā),一直想找一個國家或者企業(yè)進行共同開發(fā),只是那兒的資源有限,大公司不屑一顧,小公司又沒有能力,我知道你一直想購買一小島,于是跟他們交涉,我們以此為條件,雙方達成的最初意向是,如果我們幫對方進行附近的海底資源開發(fā),他們將把其中一個小島作為報酬,用很低的價格,象征性地收取部分費用給我們,名為征用,實際上是完全交給我們使用,期限可以是無限。”

  這個提議很讓孟凜感興趣,“好啊,真這樣的話,就可以投入大的精力,把這個島嶼開發(fā)出來了,你核算一下大概要投入多少資金吧。”

  盛浩點點頭,但有些擔心的說道:“這個島嶼面積和地域確實很理想…不過,對方如此慷慨其實也是有原因的,我們調(diào)查所知,這是因為附近一直盤踞著一股神出鬼沒的海盜,他們勢力強大,裝備極為先進,而且對這片海域相當熟悉,就是歐美一些國家的正規(guī)海軍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不敢跟他們正面沖突,因此這個島嶼雖然說是他們的疆域,可是數(shù)百年來不如說更象是一個賊窩。”

  原來如此…看來那句“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的話是不無道理的。

  孟凜沉吟著。

  盛浩說到這兒皺著眉:“你看這件事該怎么辦?投入很大,雖然我們是以合作的形式進行投入的,但是按他國開出的條件,我們的回報也許連投入都填補不上,他們把報酬都算在這個島嶼上了,對我們來說這種核算就變得極為背動,如果我們無法征服海盜,那個海島名譽上歸我們使用,其實還是個賊窩,而我們將虧損很多資金和投入,并一無所獲。”

  “沒事。”孟凜淡淡說道:“可以繼續(xù)跟對方交涉,把我們的難處和客觀原因都拿出來作為談判的砝碼,要將島嶼的權力完全拿過來,海盜我們可以清理,但我們要的是完全的島嶼歸屬權,征用不行,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在某年某月腦子一熱把我們給趕出去?”

  盛浩點點頭:“我明白了。”

  “有什么難處嗎?”聽他話里的遲疑,孟凜問了一句,因為盛浩的性格,假如他都感覺為難的話,說明事情肯定頗為棘手。

  聽了孟凜的話,盛浩稍一猶豫,沒說話,倒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那個島叫做狼牙嶼,面積大概有七十平方公里吧,島上有一百來戶人家,基本上不跟外界來往的,我懷疑跟海盜的聯(lián)系非常密切,因為海島的事,我專門找了一些附近海盜的資料,這才發(fā)現(xiàn)那地方盤據(jù)著數(shù)股海盜,而且還挺齊心,一遇到事情的時候就相互呼應,群起而攻之…”

  這很正常,人家是靠這行吃飯的還是大伙眼中的眾矢之,如果不綁成一團,還不早讓各個國家給滅了。

  孟凜正在暗想,就聽盛浩繼續(xù)說道:“他們有許多小型的艦艇,數(shù)目根本沒法統(tǒng)計,平時反正就是漁船什么的你也無法區(qū)分,數(shù)分鐘之內(nèi)就可以搖身變成武裝到牙齒的軍艦,令你防不勝防。好像有三艘大型旗艦,基本也就是偽裝成漁船,據(jù)說這三艘旗艦的裝備極為先進,不僅火力強大,各種裝備的裝卸和偽裝也極為專業(yè),可以隨時在軍艦和漁船之間轉(zhuǎn)換,據(jù)說他們還有很多先進導彈,真要把實力拿出來,只怕普通國家的正規(guī)艦都無法跟他們抗衡,加上他們對附近水域十分熟悉,神出鬼沒的清剿難度可想而之。”

  看起來這些海盜跟早些年那些邊遠地區(qū)的匪患差不多了,所謂民亦是匪匪亦是民,那時候有匪患的地方,你也分不清哪些是土匪哪些是老百姓,反正官方有動作的時候,他們就老實下來在家務農(nóng),一轉(zhuǎn)眼就扛起槍變成土匪了。

  盛浩接著又說道:“有幾次多國聯(lián)手對該海域進行清除,可是海盜化整為零,平時耀武揚威的大小艦艇也都在瞬間消失了,一個個都成了老老實實受欺負的漁民,每人提起海盜都是一本血淚史,他們信誓旦旦地一個個恨死了海盜,等官方相信他們的話去布置行動時,才知道上了對方的當,吃虧不小…官方婁次行動都是這樣。多次反復沒有任何結(jié)果,也拿他們沒有辦法,所以才聽之任之任這些海盜割居一方,這樣一來,海盜的膽子也越來越大,各國吃力不討好,也就懶得再行動了,時至今日,他們己經(jīng)令附近的國家都很忌憚。”

  盛浩說到這兒停了下來,問道:“少爺,你想過清除他們的難度嗎?”

  照盛浩這么說,這事還真的挺棘手。

  不過沒有難度,他國怎么能開如此豐厚的條件?

  孟凜便說道:“多搜集一些相關地資料,作為談判的砝碼,不然對方還以為我們是冤大頭,至于海盜的事,車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實力跟他們抗衡,總會找到解決方法,這個機會很難得,不能輕易錯過。”

  盛浩點點頭,孟凜的決心讓他沒有回頭的余地了,“好吧,我明白了。”

  電話掛斷,沒過幾秒鐘,趙淺淺又打了進來。

  她火冒三丈,鬧脾氣道:“孟凜!你在哪兒?我都等你快一個小時了,你來還是不來!”

  孟凜很冤枉的說道:“我們正往你家趕呢,只是可憐的沅玉地錢被人偷了,剛到找那幾個小偷,跟人打起來了,不然我們早就到了!”

  趙淺淺一愣,火氣消了不少,只是不太相信:“沅玉的錢被人偷了?誰敢偷你們地錢?你不會在騙人吧?就憑你…有人能偷你們的錢?”

  孟凜給她解釋道:“我和沅玉擠公交車來你們家,誰知道車上人挺多,我怕在車上動手傷及無辜就等下了車再找他們,誰知道他們竟然死活不依還找人跟我對壘,事情就鬧大了,所以就遲了。”

  “敢跟你打架?”趙淺淺愕然道:“怪不得我聽人說三環(huán)那兒有人弄出挺大動靜,可是警方的注意力全被另外一些事給吸引住了,根本無法顧及…想來就是你鬧出的事吧?是不是對方來頭很大?敢跟你動手的肯定不是普通人…武功挺高?要不要幫忙?你們在哪兒快告訴我,是不是還在糾纏?”

  暴戾妞兒~

  孟凜心中嘀咕一聲,方才說道:“事兒己經(jīng)解決好了,我們現(xiàn)在正往你家里趕,就不麻煩你這個大忙人了,我們馬就上就到,你還在家里?”

  “當然。”趙淺淺不滿的嘟嚕起來:“我正跟你賭氣呢,我看你怎么跟我解釋,誰知道你又能搬出詭辯的歪理,被你氣死了!”

  孟凜無辜地說道:“可這都是沒辦法的事情啊,我也不希望出事,可誰讓沅玉跟我一樣看起來就老實好欺負呢?這不小偷什么人不偷就偷我們的。”

  趙淺淺聞言失笑了一聲,忽地又氣鼓鼓說道:“我是說你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你自己想想,就算出事了也得通知我一下吧,害得我一等就是那么久…”

  她確實也等了很久了,孟凜猜她可能都打算跟自己大吵一通的,只是確實出事了才作罷,于是柔聲哄道:““昂昂昂,我的錯,行了吧。等著哈,正飛快往你家趕。”

  “哼!”趙淺淺驕哼一聲方才掛斷電話。

  打車到了目的地,孟凜如愿見到了新娘新郎。

  新娘名字叫謝云婉,今年二十六歲,看上去屬于型的高級白領女生,她的同事,也就是準老公跟她同年,好像是一個部門經(jīng)理吧,看上去也文質(zhì)彬彬,而且有點靦腆的樣子。

  如果走在大街上,所有的人都會把他們當成一對普通市民,除了謝云婉的秀麗,倆人其他方面真的一點也不引人注意。

  真不明白謝云婉是怎么成為妙香門一員的,誰敢相信背后有一個神秘的古老門派,嘖嘖。

  事實上,謝云婉很小的時候,就被妙香門給發(fā)展進去了,而且因為能力突出,很快就進入了本門的干部成員。

  作為妙香門的骨干,對本門的門規(guī)肯定很謹慎,謝云婉在門中頗有前途,因此她一開始根本就不想嫁人,一門心事投在妙香門的事業(yè)之上。

  直到遇到心上人,依舊沒有改變這一點。

  偏偏到后來,前任掌門突然廢除了那條折騰人的規(guī)矩,門人可以結(jié)婚了!

  妙香門雖然因門規(guī)約束不接近男人,可門生畢竟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一旦這種禁制解除,謝云婉肯定也有找一個丈夫的想法,這時候再去面對那個心上人,對他的感覺可謂是百感交集。

  守得云開見日月,男同事也算真心愛她的,畢竟,相處幾年了,越得不到越希罕,所以長年以來受盡折磨仍然不離不棄,反正他也習慣謝云婉的怪脾氣了,再說她也沒在外面找其他男人,因此一直沒對她死心。

  畢竟謝云婉對他還是有感情的,有時候折騰他也是出于門規(guī),這個癡心男人還是能感受她愛自己的,所以就算是吃了她不少苦,仍然對謝云婉一派癡誠。

  好了,現(xiàn)在謝云婉突然態(tài)度來了一個大轉(zhuǎn)彎,相比之下他覺得自個不知道有多幸福,會談婚論嫁也就不奇怪了。

  正好變法到這份上,妙香門有類似的需要,于是經(jīng)過相關的布置,這才有了謝云婉成為本門第一對結(jié)婚門人的大事。

  從謝云婉跟她男同事地婚事和交往情況來看,孟凜明白趙茹韻為什么死活要廢除那條門眾不能于異性的交往規(guī)定,其實每一個妙香門的門人,都是普通人組成的,她們也有自己地家世和生活,平時展示給人的也是一個普通女人面目。

  妙香門以往的規(guī)矩很過份,真讓她們不跟男人交往,就算謝云婉用這種大迂回的策略,最終的結(jié)局也會令人莫明其妙,其中的古怪肯定會引人猜測和注目。

  婚禮開始籌備之后,趙家對他們婚事的籌備幫助可不少,謝云婉的公開身份是妙香門旗下的一間公司里地高級管理人員,而這個公司的法人就是趙茹韻,因此趙淺淺跟謝云婉的關系就顯得很正常了,謝云婉跟趙淺淺倆人是好朋友,她又是趙茹韻的得力臂膀,因此趙淺淺母子替她忙里忙外的,外人只當是她們的私交原因。

  其實謝云婉和趙茹韻她們很清楚,這不單單是一場簡單地婚禮,妙香門無非是想借此來試探一直隱在暗處的“地靈壇”戒律堂反應。

  正因為這樣,謝云婉原覺得對不起自己心上人,在這件事里面,唯一被瞞在鼓里的就是這個男同事賀家良。

  此時此刻,他臉上掛滿了喜悅,因為自己終于可以跟心愛的女人結(jié)婚了!

  讓他受寵若驚的是,從前如此不可捉摸的謝云婉,現(xiàn)在變得不知道多體貼和聽自己的話了,都有點讓他仿若置身夢境。

  賀家良當然沒閑時間去研究其他的事兒,每一個被幸福沖暈地人,都不會去顧及更深層的問題,這也是人獲得快樂和麻痹自己的一種簡單方法。

  孟凜跟沅玉來到趙淺淺家的時候,謝云婉正跟賀家良坐在客廳沙華上私語,倆人臉上掛滿了微笑,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謝云婉那種初為人婦的滿足令人感動,每一個女人其實對家的感覺都是男人無法體味的,為了更好的敷衍,上帝給了女人這種無法舍棄本能,就是柔情和母性,這也是女人最感人的天性。

  就象謝云婉,雖然她一度拒絕成為正常女性,但條件允許天性就畢露無疑了,看著她跟賀家良的親昵勁兒,誰都知道倆人是世界上此刻最快樂的人之一。

  “你們終于來了!”趙淺淺看到孟凜跟沅玉之后迎上來了,拉著沅玉好奇的問道:“你的錢被人偷了?平時你好像不笨啊,為什么錢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沅玉臉兒一紅,天知道她想到什么了,這時斜了孟凜一眼:“唔…那會兒…車上的人好多,我沒注意…孟凜也沒注意…所以被偷了,不過他們已經(jīng)還錢給我…”

  趙淺淺抿了抿嘴,可能認為沅玉在孟凜眼皮子底下被人偷了錢,一副想笑但不好太落井下石的樣子。

  趙淺淺問了沅玉幾句,就拉著孟凜兩跟謝云婉兩人介紹道:“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同學孟凜,這個是我的朋友沅玉,這倆位呢,就是我媽公司的人事主任謝云婉,她就是準新娘子,他呢不用介紹了吧?我想你們也能猜出,這位就是她的準老公了,他叫賀家良,我們家良哥哥很害羞的嘻嘻…據(jù)他自己說他很怕咱們的婉姐姐,可我不覺得啊,我覺得婉姐姐對家良哥哥千依百順的,家良哥哥,你真怕婉姐姐嗎?”

  有你這么嘰歪的掌門嗎?哪有一點一門之長的尊嚴?

  孟凜郁悶了。

  靦腆的賀家良老兄笑了笑:“你婉姐姐高興時確實溫柔,不過,她要是不高興的話,臉一板很嚇人的,呵呵,我是尊敬她,愛極生懼吧。”

  賀家良說著美滋滋的看著身邊小鳥依人般的謝云婉,就見后者微笑道:“我什么時候不溫柔了?看你說的,什么愛極生懼,我對你板過臉了?你可別冤枉我!”

  賀家良訕然一笑,隨和的對孟凜擠了擠眼:“朋友,你跟趙淺淺是同學啊?幸會幸會,咦?奇怪了,既然跟趙淺淺同學,那不是沒多大嗎?怎么了,這位女同學…她…是你女朋友?你們多大了?竟然敢早戀?”

  孟凜面色古怪,而沅玉被他一句話堵得面紅過耳。

  (ps,上一章重復了,在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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