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妙香門前任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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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都圍著楊志強問長問短,只有孟凜皺著眉打量著假腥腥的李明勇,因為別人看不出來,但孟凜眼睛是揉不進沙子的,李明勇這個動作完全是故意的。
如果在正式比賽中,這個動作也挑不出毛病,不過這是一種意圖很明顯的惡意身體對抗,在雙方身體條件如此懸殊的情況下,李明勇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一下就讓孟凜對他的好感消失殆盡。
畢竟這場對抗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不管輸贏如何,作為一個老師都應該坦然對待,再說孟凜也不打算讓他輸,起碼也不會讓他丟大臉,可他出現這個動作之后,孟凜的態度完全變了。
氣量太小了。
“去醫務室看看吧!泵蟿C對垂頭喪氣離開球場的楊志強說著。
這句話不是出自李明勇嘴里,作為老師,他無論如何要這樣囑咐他的學生,但他除了虛情假意的應付,根本就沒這個表現。
李明勇回過頭來對同學們說道:“他手會沒事的,輕微的挫傷罷了,繼續吧。”
當然要繼續了,孟凜退了一步走回操場,走近他:“發球吧!
李明勇于是扭過頭去找來那個學生。
球賽從被中止的地方開始,這一次孟凜沒有再呆在后面了,而是頂在最前面,因為孟凜的介入,李鶴軒跟曹軍一下輕松下來,只有李鶴軒在前面扛著,曹軍就退回籃板下方協防去了。
那個同學發完球之后,孟凜象箭一般騰空而起!
李明勇根本想不到孟凜的身手會這么快,他更想不到孟凜會比他跳得還高,就在女生們愕然的尖叫聲中,孟凜根本就不再給李明勇任何反映機會,在空中身子一扭,單手就把球朝籃框瀼去!
球如此準確,幾乎連籃框都沒沾就直接穿透籃框下落,進了!
“這…”李明勇驚呆了,因為孟凜在空中奪球并扣籃可謂是一氣哈成,就算NBA中的大神,要扣出這種專業扣籃都不太可能。
同學照例發球,孟凜一個健步沖了上去,跟李明勇的身體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竟然被孟凜撞得往后一跳,球于是落入孟凜手,孟凜輕輕松松的站在原地,趁他還沒調整得了身姿,悠閑的把球往上一送…又進了!
李明勇站在原處,直勾勾的打量著孟凜,半天都一動不動。
“耶!”李鶴軒跳起來揮拳以示慶賀:“孟哥發飚了!”
女生們一起尖叫起來,“孟凜好棒!”
男人就是這樣,只有實力才能鎮住他們,李明勇變老實了,他愣了好一會,這才拿起哨子用力吹了一下,然后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表,顯然準備下課了。
李明勇匆匆忙忙讓同學們集合之后,吩咐大家自由活動,他就閃人不見了。
楊志強十分鐘后從醫務室回來了,這家伙傷得并不重,只是涂了一點藥水,知道五人組贏了之后他高興壞了。
看來李明勇還是有分寸的,畢竟他是個老師,當然不能下死力弄傷自己學生,不過他這種行為不對,孟凜看不慣他太過狹窄的心胸,所以才讓他小小的吃了點苦。
休息課一般都安排在第三節課的,因此下課玲響了之后,同學們回到教室,由許初筠代理煩忙的葉老師交代了幾句大伙就放學了。
公開場合下,跟孟凜保持距離的趙淺淺破天荒的留在了后面,孟凜注意到她好像有心事,這時更象有事要跟自己說似的,不過許初筠何解兒還有葉狐菀他們都還在,她可能不想招人注意。
孟凜挺默契的,故意留在后面,等同學們都三三倆倆的走光了之后,這才朝她走去。
“孟凜!
趙淺淺見四下沒人,提起自己書包說道:“你最近不忙吧,有空嗎?”
莫非吳月琴一出事你就騰出空想跟我親熱了?
孟凜笑呵呵反問,“要和我偷偷約會?”
趙淺淺紅唇一翹,“別胡思亂想!”
孟凜才不想跟她那么正經,吳姐在新加坡受傷可以說天助我也,要不趁這機會多跟她親熱親熱,以后指不定又沒機會了,于是憨厚的笑道:“趙淺淺,是不是又有想請我去喝茶了?”
趙淺淺提著書包跟孟凜一起往外走去,然后認真的說道:“你別嘻嘻哈哈的,我有正經事要跟你說,再這樣你會死得很慘!”
“呃”孟凜有些狐疑,“真有事?”
“嗯。”
“什么事?”
“你想說說,星期五有空嗎?”
“有空。”孟凜有點猜不透她了,神神秘秘的。
趙淺淺滿臉莫名之色,這時候己經走出教室了,跟在稀稀拉拉的學生們朝學校外走去,遠遠的己經能看到趙淺淺家的車和站在車邊的白蘭語,可趙淺淺根本就沒有躲避她們地意思,直言道:“星期五是我十八歲的生日,到時候可能會在我家里開一個酒會,會有不少人參加的,最主要的是我姆媽也會來的,她想見你。”
“姆媽?”
“嗯嗯!
孟凜思索少許才醒悟過來,私下的場合,一般她稱她的師父做“姆媽”。
也就是說,她師父要來了!
孟凜這才明白為什么她一開始會憂心忡忡的,只怕就是因為這個事!
雖然孟凜跟她有一種公開地身份,是她的貼身男侍,跟她地關系,在她本門就是上下屬的關系。
但孟凜地身份有點特殊,據說是一個很微妙的公開身份,孟凜認為肯定跟伴侶什么的有點靠譜,所以她師父才會提出要見見自己…如果自己跟趙淺淺沒什么事發生,這件事根本就不值得我們擔心,問題是…萬一她師父看出什么呢?
孟凜正在出神,趙淺淺停下來了,繼續說道:“因此星期五那天你無論如何得來我們家一趟,我姆媽還有個儀式是針對你的,然后我們就可以公開關系了,你別亂想哦,就是你能夠正式用本門的身份跟外界接觸了,此后你也算是妙香門的人了,可不象你想得那么無聊!
趙淺淺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很認真,然后打量了孟凜一會才壓低聲,“你可千萬小心些兒,你得表現老實點知道嘛?不然讓我師父看出什么來…我們就死定了!”
“放心,我有分寸的!泵蟿C點點頭。
趙淺淺松了口氣,轉過身朝自己家的車走去,頭也不回就上車去了。
孟凜滿肚子地嘀咕,針對自己有什么儀式?不會像古時候對太監那樣,找個理由把自己給切了吧?
想到這兒孟凜心中一凜,你還別說這種可能真地存在,先別說吳姐那個陰氣森森的樣子了,孟凜可知道這個破門派是禁欲的,也就是杜絕性咳咳咳。
這樣的話,讓一男人服侍女人,肯定還不許兩人做那事兒。
可孤男寡女常在一起耳鬢廝磨的,那不是干柴跟烈火嗎?倆人很難說不會擦出什么火花的,就象古時候的皇帝那樣,也許她們就會用特殊方法來限制雙方!
我靠!
孟凜汗毛直立,手不由自主捂住某處,形成了一種本能的防衛意識,弄得沅玉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她不停的拿眼瞟孟凜下三路,如果是子鳶的話,沒準她就好奇的問話了!
剛回到家,電話就響了,一看又是趙淺淺的,一接通就聽她神神秘秘的說道:“孟凜…是我啊,你到家了嗎?”
“到了!泵蟿C已經有了一絲警惕。
“沒事…”趙淺淺小聲說:“有點想你…而且我有點激動,因為掌門進行成人儀式之后,馬上就可以行使一切掌門的權力,到時候你就可以公開跟我在一起了…”
孟凜緊張兮兮的詢問道:“我有件事弄不懂,你說你師父對我還有一個儀式,是什么儀式?”
“我也不知道。”趙淺淺嘀咕說道:“總之是好事情啦,壞東西,你快說,如果我們以后都能在一起了,你高興么?”
媽的,真要被你們那些變態婆子們給割成太監了,我高興個毛啊。
孟凜可不想變成陰陽怪氣的泰國人妖,于是沒好氣的說道:“高興什么?又不能結婚,只會更難受!”
“也對!壁w淺淺聞言有些沮喪。
星期五,一大早趙淺淺就起床了,今天她不用去學校上課早就請過假了。
趙淺淺隱隱約約有些不安,起床的時候,在白蘭語的服侍下她對著鏡子在梳頭,但總有些心神不寧,畢竟他跟孟凜什么都做過了,這件事能瞞過吳姐,能不能瞞過師父就是一回事了。
她心不在焉的坐在鏡子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等在后面的白蘭語終于小聲提示:“掌門,時間快到了,老掌門的飛機就快到江陵市了,你…好了么?”
趙淺淺清醒過來,把胡亂把頭發扎好了,站起身來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說著倆人走出門來,外面來了不少人了,跟往常相比熱鬧多了。
這些人大多是女人,而且看起來都是有頭有臉的上年紀女性,在看到趙淺淺出來之后,大家一起對她極為恭敬的打著招呼。
趙淺淺面帶微笑,從容的跟她們一起見過,然后跟白蘭語徑直樓下走去。
這是個大日子,從昨天開始,遍布世界各地的分壇和內外兩壇的高層就絡繹不絕的來到了這個秘密的江陵市總壇,準備小掌門的成人儀式。
妙香門的行事作風相當低調,因此象這種大型的驟會很少有過,因此一向冷清的屋子里突然來了這么多形色各異的女人,很有點讓外人側目地感覺。
當然,所來的人之中,并不是很夸張的只是女性,除了一些孩子,也有一些男人。
這是一些為了不引人注意在門中身份很低的妙香門中男職員。
畢竟發展了這么多年了,跟數百年前相比,妙香門也有了一些迎合時代的更新和進步吧,好像男女之間的界限,就比以前要寬松多了,不然這個怪癬肯定會極為引人注意,這跟妙香門的低調作風可不相符。
因此隨著時代變動有些迎合實際的變通,也算一種被動地改變。
來到大廳之后,一個年約五十出頭,體態微胖滿臉貴氣且不失.精明的婦人,正跟八個年紀較大的人在說著什么,這時看到趙淺淺后,馬上站了起來,帶著那八個老女人迎了過來,微笑著對趙淺淺點點頭,然后柔聲問道:“掌門,我們動身去接老掌門了吧?”
趙淺淺點點頭,對她說道:“何壇主和八位執法姥姥久等了,我們走吧!
她知道這群老女人在壇中,是僅次自己的高層,而且這九人在一起是萬萬得罪不得的。
為首的就是號稱妙香門第一高手地外壇總管何清雯,而另外八個,就是妙香門舉足輕重內外壇八大執法,分別是外壇四大執法張玉娘、段南燕、莫蓮、崔鶯語,內壇四大執法蔣夢柳、楊飛雁、樂音、秦蝶泳。
這八個人聯同何清雯還有內壇總管吳月琴十人號稱妙香門十長老,十長老的身份極高,因為沒有相應的身手和資歷,根本進不了長老院,這可是除了掌門之外地位最高跟內外壇總管平級的頂級身份了,而這十個人聯合的話,就擁有本門最高的權力。
要知道,十人之中,如果有任何八個人包括一個內外壇總管在內的長老,只要統一了意見,就是連在任掌門也可以彈劾。
這種聯盟彈劾被稱之為“非常長老令”,也就是說只有在非常時刻才能起用。
史上的“非常長老令”往往是因為掌門跟貼身男侍生變啟用的,十長老聯盟還有一項可怖的作用,就是召喚戒律堂。
而戒律堂對任何妙香門高層來說都是一個迷,八長老加兩大總管共計十人,分成兩組,每組分別有兩人各知道一句暗語,五句暗語完全組合之后,就會獲得一個確切地地址,然后從這個地址可以找到一個傳送啟用暗語的關健人物,用以通知戒律堂地啟動。
一旦找到這個神秘的聯系人,隨之發生地事情,就完全超出妙香門控制了,戒律堂運動之后,往往只有一個結果,等叛徒被清理之后,聯系人會再給十人另外五個分別不同的暗語,讓十個人繼續保持這個秘密。
十個人接受暗語時起過重誓,并于門規聯系,因此從沒有人敢吐露自己所知的暗語,所以戒律堂就永遠沒人能弄清底細,十個人要想聯合起來冒著背叛的風險獲取暗語的難度很大,可能性基本是沒有的,除非十人同心協力還差不多,但這于本門門規想忤的大罪過,誰吃了飯沒事干會去弄這個暗語出來呢?
再說了,弄暗語出來找到戒律堂又有什么用呢,人家武功之高可謂深不可測,還都是對應本門武功而專門的練習,可謂妙香門武功克星,沒正當理由找她們不是自尋苦吃?
再者,啟用時如果有兩人不答應,又因為暗語分成互不相知地兩組,不可能剛巧是知道同一組暗語的人有異議吧,因此暗語地啟動往往會在八人組合之后生效。
這也是八人聯盟才能生效的原因,也唯有八人齊心了,才能行使本門最大權力,當然這中間也有公平的因素在內…其實這些決定,都是經過縝密的考慮的,個中不為人知的隱情,是好幾百年的經驗累積而成,因此這么久下來,還從沒出過錯。
趙淺淺看到她們心里可有點毛毛的,因為她自己做了虧心事,這才有點底氣不足,而這十個人,可以說正是她的克星了。
這些人雖然都是妙香門頂級人物,而且在世界各地跺跺腳都會風起云涌的家伙,可是這個時候顯得極其恭敬和本份,老老實實的跟著趙淺淺身后,先送她上車。
妙香門的階級很明顯,而且女性特有的馴服,風氣更嚴,所以在她們眼里,這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其實就是她們絕對服從的君主。
趙淺淺早己經習慣了她們的這種擁綴,跟白蘭語上了最前面的車,然后十長老分別也登上為她們準備的車,朝外開去。
車子經過一小時到了機場,下了車后,一干人徑直走去,然后在VIP貴賓休息間等候老掌門所坐的那班飛機。
不久之后,一架飛機從天而降,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看了看時間,估計這班飛機就是前任掌門搭乘的了,果然沒過多外,趙淺淺的手機就響起來了,她拿起來一看,“我姆媽的電話,她肯定下飛機了!”
幾人都屏住呼吸,就見趙淺淺接通電話,剛叫了一聲“姆媽”,就聽里面傳來一個慈祥而溫柔的聲音,這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的聲音,她在電話里說道:“淺淺?在哪兒呢?”
趙淺淺己經捧著電話朝出口處奔去,很快就看到機場的出口之處,迎面走來一個穿著一套深色的,顯得極其嚴肅女性套裝,不過風姿尤存約五十左右的貴婦人,從出口走了出來。
她一看到朝自己奔來的趙淺淺之后,馬上把電話收起,快步前迎,接著倆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姆媽…”趙淺淺哽咽著說道:“我想死你了…你終于回來了…嗚嗚…”
那個貴婦眼睛也微紅了,看得出她很愛趙淺淺,先緊緊的抱著她,良久之后才推開她,撥開趙淺淺的頭發:“淺淺,姆媽也想你,來,快讓姆媽看看,是不是長大了。”
趙淺淺含淚用力點頭,貴婦仔細的打量了她好一會,這才又把她摟進懷里,嘆道:“三年前我離開江陵,你還只是個小姑娘,一晃三年你十八歲了…時間如水啊…”
趙淺淺連連點頭,感受久別重逢后的親情。
后邊的一大堆女人一個個都雙目泛紅,被老少倆掌門的深厚親情所感動。趙淺淺是老掌門自幼帶大的,倆人之間有著濃厚的親情,用情同母女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老掌門自小就極其溺愛這個小姑娘,在妙香門簡直是眾所周知的,當時的情形就是;你可以得罪老掌門,但萬萬不能得罪這個小丫頭,真讓她不高興,老掌門肯定會勃然大怒。
正因為這樣,趙淺淺才會小小年紀就大權在握,因為老掌門三年前離開江陵市就不太管事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內外兩壇的總管和趙淺淺,可能就是想給趙淺淺足夠的鍛煉機會,以便日后移交權力對她有幫助,大家都心知肚明,否則眾長老又怎么會對這樣一個小女孩恭恭敬敬呢?
倆人相擁好一會這才松開,貴婦伸起手來,對恭恭敬敬站在一邊的何清雯笑道:“幸苦了何姐,我不在的時候,虧你和吳月琴倆人照顧淺淺和門派,只可惜琴子…哎!”
何清雯跟她用力握了握手,“幸好琴子身體好,不然只怕難以躲過此劫,我己經讓人去查這件事了,我懷疑這場車禍是人為策劃的!
趙淺淺跟師父姓的,因此她師父也姓趙,叫做趙茹韻,她看上去雖然挺年青不過五十左右的樣子,其實己經快七十了,因為身任妙香掌門,所以修有妙香門無上玄功“天清禪”,這種武功歷經數百年后,被歷任掌門代代精練,不僅功力漸臻化境,并擁有了駐容養顏的奇妙功效。
這也許跟女性天性的愛美有關,只是此門不近男色,弄得這么漂亮也沒用。
趙茹韻點點頭:“我剛從親加坡飛來,琴子的傷己經穩定下來,這次淺淺生日,照她的脾氣,是想死撐著趕回江陵市的,不過我讓她安心養傷,因為她的傷勢還經不起折騰!
何清雯點頭,于是退了一步,趙茹韻便面帶微笑,跟其他八個老女人一一握手。
這八個人年紀都在趙茹韻之上,就是何清雯年紀也比她要略長,只不過身負奇功,連年紀最大八十一歲的張玉娘,看起來也只不過六十大幾的樣子,頗為神奇。
大家見過之后,就開始朝出口走去,然后一一上車。
此時,白語蘭自覺的退到另一輛車里去了,于是趙淺淺就跟趙茹韻倆人坐在最豪華的那輛房車之中。
倆人上車之后,趙淺淺緊緊偎著師父坐下,趙茹韻騰出手來將她攬入懷里,柔聲問道:“你常跟我提起的什么孟凜,今天會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會?”
趙淺淺臉兒一紅,趕緊從師父懷里掙了出來,略為害羞的說道:“我昨天就通知他了,他肯定會來的,不過他聽說你會給他一個特殊的儀式有點不高興…嘿嘿。”
“噢?”趙茹韻奇怪的說道:“為什么會不高興?”
趙淺淺樂得捂住嘴,笑得通體亂顫,良久才紅著臉小聲說:“他滿腦子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竟然說,嘻嘻,他竟然說你不會把他給腌掉吧…呵呵,姆媽,我笑壞了,他可真逗!”
趙茹韻一愣,情不自禁也笑了起來,但是隨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臉色陰了下來。
趙淺淺看出師父臉色有異,止住笑問道:“姆媽你怎么了?”
趙茹韻往后攏了攏頭發若無其事的笑道:“沒什么,他挺調皮的。”
“對啊!”一聽到提起孟凜,趙淺淺來勁了,眉飛色舞的說道:“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壞蛋,以前還挺老實的,可最近啊,不知道怎么越來越調皮了,他有次去外地發生了一次車禍,就打那以后性格大變!
“有這種事?”趙茹韻這句話倒是真問,因為趙淺淺說得太過離奇。
“是啊師父!”趙淺淺煞有其事的說道:“我們班上的同學們包括老師都這樣認為呢,你不知道,他以前特別老實,可現在特別愛打架了…我想,嗯,這可能跟他在練武功有關系吧,我聽亞子姐姐說,他是個習武的天才,又刻苦又聰明,非常的好學,沒多久就把她渾身的武功都給掏空了,你知道么,他還跑去香港打黑拳呢,害得我門也贏了不少錢。”
趙淺淺后面說的這些,趙茹韻早就知道了,這個男生接近她的掌上明珠,趙茹韻暗里已經把他祖宗八代都摸清楚了,只不過不想掃趙淺淺的興頭,于是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說道:“他真這么厲害么?”
趙淺淺嗯嗯幾聲,興奮的道:“你不知道吧姆媽,他呀,爸爸雖然是個富商,可他自己也在暗里發展自己的勢力呢,短短幾個月時間,他的勢力己經延伸到香港去了,據說他正努力朝外面發展!
“果然是個人才!
“是呀是呀!
趙茹韻面帶微笑的看著激動的趙淺淺,她豈能看不出徒弟對那人動心了,心中暗暗想著,“對不起乖孩子,我花了三年時間,仍然沒能摸透地靈壇的確切方位,我曾想運用本門和戒律堂的勢力,給你一個正常女孩的權力,可是我仍然做不到這點,我希望能從你這一代就過上完美的女人生活,可我直到現在也幫不了你,對不起,不過你放心吧,我會繼續努力的!
趙淺淺不知道師父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嬌笑著在說著跟孟凜相關的一切。
趙茹韻安安靜靜聽著,目光卻深邃的看著明媚動人的徒弟。
沒人想過這種不侖不類的生活,妙香門由無數正常女人組合成,她們雖然遍布世界各地,有著通天的能力,但她們也是女人,也想有正常生活。
數十年前,趙茹韻也有自己的貼身侍衛,只是他忍受不了那種愛人近在咫尺且不能親近的感覺,最后絕望之下,竟然一氣自殺身亡,這件事對趙茹韻震動極大,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想讓自己幫中所有的女人過上正常的生活。
只是她不敢把這種意圖告訴任何人,雖然她擁有著支使這個龐大社團的至高無上的權力,但她且不敢把這種跟本門數百年傳統相背的想法讓任何人知道。
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吳月琴,其實那個女人就是因此才把自己舌頭割斷的。
當時她嚇壞了,任何一個妙香門的人都知道戒律堂和地靈壇的可怕,就別說她這個身居內壇總管的高級管理人員了。
吳月琴對趙茹韻可謂忠誠之極,正因為這樣,她才會毫不猶豫的割斷自己舌頭,因為她怕自己不慎把這件事情透露出去。
可是趙茹韻花了三年時間仍然一無所獲,她這才知道地靈壇是如何高深的一個門派。
其實跟朱九如不同,她不稀罕隱藏在小島上價值巨億的珠寶,她只希望自己的門人能擺脫惡夢一樣的現實,能享受正常人的天倫之樂,女人有時候比男人更害怕那種孤涼和寂寞。
倆人雖然追求不同,但在這么久的時間之后,且不約而同的開始對現狀表示了不滿,這就是當年常武做夢也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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