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審問結束
內力究竟是因為什么得到提升地,其實孟凜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主要被琴娘滴藥之后,孟凜己經失去意識。
孟凜知道肯定遇到什么奇怪地事情了,不過因為對“點金手”這門武功孟凜也不是很了解,因此孟凜也不清楚原因,很多事都是過后才弄明白地。
這個時候孟凜根本就來不及去全心全意地檢查自己地真氣狀況,這就象一個人突然獲取一大堆錢鈔,但是沒能仔細清查一樣,孟凜雖然能感受自己地真氣較之剛才更強,但是沒有時間去巡查內腑,就沒有更具體地感覺。
孟凜想了想告訴琴娘:“其實我沒有隱藏實力,我也覺得很奇怪,自打你給我服過那種讓人發熱地藥之后,我覺得自己真氣較之剛才更溫厚了,是不是你給我地藥有什么問題,這個能輔助我地武功增進?”
“這個……”五琴娘略一猶豫,搖了搖頭說:“應該不可能吧……不過我們所練地只是純陰一道地武功,因此對你地功法并不很了解,或有意外也說不定!
看來琴娘也弄不懂孟凜為什會有武功突然增進的奇遇,于是孟凜繼續問:“你為什么要給我喂這種奇怪的藥?”
琴娘瞪了孟凜一眼,翻著白眼說:“還不是怕自己的內力凍傷你!這可是專門用來解除本門寒毒的炎藥,來自九陽赤焰門十分珍貴,不然你會被凍死!”
孟凜這才知道那會兒她不是要殺孟凜而是為了救孟凜,于是再一次把她摟進懷里,吻了吻她誘人而性感的嘴,特別溫柔地說:“謝謝你寶貝,不過你記住,以后不許在別人面前舔嘴唇,不然我會處罰你,知道嗎?”
“為什么?”琴娘奇怪了,她推開孟凜不解的眨巴著眼睛問。
孟凜笑了,這時不懷好意的勾了勾她地下巴,“你的風情只有我可以領略!
琴娘一愣,快活的大笑起來,女人都這樣,當她知道你為她吃醋,她就會相當得意,或許這也是她們鑒別感情深度的一種方式。
孟凜想起自己還沒知道她的正式名字呢,于是問道:“你就叫琴娘?”
“不是!鼻倌镎f道:“我的名字叫做琴,而我們的正名一般是跟輩份連在一起地,我是逸羅輩的,全名叫逸羅琴,大家一般都叫我琴娘。”
“逸羅琴。”孟凜念了一遍說:“挺好聽的名字,不過比不上你身材和人出色!
“貧嘴!鼻倌餀M了孟凜一眼,浮起滿臉的甜蜜,點了點孟凜額頭說:“年紀不大,偏偏那么會哄人……真是我的小冤家!”
孟凜又親了她一下。
琴娘白了孟凜一眼說道:“好了,孟凜孟凜問你,你究竟在地靈壇是什么角色?”
本來不想騙她,但如果讓她知道堂堂的地靈壇掌門被她們給捉住,那顯得太沒面子了,孟凜于是隨口說:“說普通也不普通,說特殊也不特殊,是掌門的弟子!
琴娘一愣,她點點頭說:“我說呢,那么久我們都沒查到點金手這門武功,這時才發現一個,說明你身份肯定不特殊。既然是掌門的弟子,只怕前途無量!
孟凜突然明白“點金手”的武功為什么那么難練了,或許就是跟這個“九陰玄門”有關系,也許密譜上地功法是被人為弄亂的,當年天珠子可能就是見識了“九陰玄門”的武功,怕惹禍上身,才弄亂了這門武功的練法吧!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最終還是被孟凜練成此功,并且那么巧還就在她們的一個出口處跟人比試,搞出那么大的動靜了。
估計這些個神秘的女人們正是因為孟凜跟段七郎的打斗,才出來檢查了一下,然后就發現孟凜所用的武功是“點金手”,那么巧就把孟凜給抓住了。
“你們找我們究竟想干什么?”孟凜隨之又問了一句。
雖然冰姑前面給孟凜解釋了一下,但孟凜想知道更具體地,因為兩人之間地關系有前面那種突破,孟凜認為雪娘肯定會給自己更為詳細的答案。
琴娘嘆了口氣,說道:“說來話長!
“是嗎?”孟凜極為誠懇地說道:“要是可能的話,告訴我是什么原因吧,據我所知,我們兩派的祖師當年還是至交,估計雙方是有什么誤會吧?”
“你既然知道他們是至交,那還問我?”琴娘白了孟凜一眼。
“我哪里知道。”孟凜解釋道:“我只是被你們門中的冰姑和雪娘抓住,她們一怒之下說的一些典故。一開始,我連你們九陰玄門這個門派都不知道。”
琴娘一愣,發現孟凜不象說謊,這才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常武當年還在朝中為官,就跟因為跟本門的祖師認識,倆人關系相當不錯!
孟凜知道當年常武是朝延命官,據說他是大內一品帶刀護衛。這時候聽琴娘提起往事,才明白他跟九陰玄門的掌門交往還在上島之前。
琴娘話匣一打開,就濤濤不絕的說了下去:“因為羨慕對方的武功,倆人惺惺相惜,最終成為至交,于是經常在一起切磋武功,討論練功的心得!
照琴娘這么說,孟凜認為常武可能跟九陰玄門的祖師關系曖昧,只怕倆人還是情人關系吧,因為常武在朝中為官,九陰玄門的祖師也不是出家人,那倆人在一起有什么契機,不可能僅僅是因為彼此敬慕吧。
孟凜正在沉吟,就聽琴娘繼續說道:“因為常武貌似忠厚,很快就獲得了本門的信任。于是,本門祖師便將武林中視為珍寶的《陰陽論》借給了這個貌似忠厚、其實內心奸詐的常武。”
孟凜估計琴娘因為跟孟凜的關系,才沒有說出“人面獸心”之類的話來,因為孟凜知道女人恨起人來是很毒的,往往無所不盡極其,尤其是這類恨了幾百上千年的。
其實對女人來說,一本書再珍貴,在她們的心目中,估計也比不上一份完美的感情。既然常武借書不還,只怕最終激怒她的,還是他對她的薄幸和無情吧……
“想不那個常武跟本派祖師交往,一直是有目的的,我們祖師因為被他表面迷惑,最終才將那本武林至寶《陰陽論》借給了他!”
“那個……”孟凜小心的打斷了她,問道:“這本書究竟有什么用處?”
“大凡武術,不無以功法屬性分為陰陽二性,而《陰陽論》正是從這點開始,對武術修練進行長足的研究和解釋,其中有不少對武功精進和速成的方法,你說這樣一本對所有武術都具有啟示的書,能不被人視為至寶嗎?”
看來這本書還真是個好東西,而且按照九陰玄門的說法,估計“點金手”沒有這本書的提示,肯定就練不成了。
孟凜正在暗想,就聽琴娘惱火不己的說道:“誰知道常武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一拿到這本密笈,馬上就消失無蹤。那時正值明朝未年,天下大亂,作為一個宮中侍衛,他竟然拿著此書銷聲匿跡,從此再也不在專專朝庭和江湖上出現了!”
好了好了,終于出現“人面獸心了”這個形容詞了。
孟凜正在悻然,突然心中一動,因為照琴娘所說,這件事只怕沒有她認為的那么無恥和簡單,內中恐怕還有隱情。
孟凜記得當初朱如九曾經給孟凜介紹過常武的事情。
據說當年他是受君命之托,帶著一部分隨從和王室收集的寶藏,去海上的某個孤島隱居,以便保存實力,日后能找機會東山再起、反清復明。
作為一個王朝的宮廷護衛,時任一品帶刀的常武,因為職權范疇的限制,之前肯定不清楚皇上要下這個命令,更不明白他要在什么時候下這個命令。
從時間上來看,“九陰玄門”的創派祖師借給他書的時候,正是明朝出現大亂直致滅亡的未期。
因此我們不難想到這種情況;如果常武拿到《陰陽論》之后,突然接受到了皇帝的命令,讓他奉旨出海呢?
可以想象,當時的他如果接到出海的圣旨,肯定會因為圣旨頒布的突然,無法顧及這本書和跟給他借書的人了。
因為事關重大,這種命令往往是突然頒布的,而且朝庭由于對事情的保密和慎重,會讓當事人受到一定程度的控制、或者進行某些行為方面的限制。
常武接到命令后,假設真的受到了官方的這種控制,他就無法正常的跟他的紅顏知己進行溝通,于是導致對方認為他絕情薄幸、背信棄義。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官方沒有對常武進行行動方面的強制措施,猝然接受這種至關重要的絕密命令,作為主要負責人之一,常武自己也會謹慎處之。
如果這個命令是臨時決定的,那么在組織和完成命令的過程之中,常武顯然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這些事情無疑要比處理手上借來這本書要重要多了。
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一個象常武這樣被模式化的宮庭護衛,大腦里的舍己觀念是極其堅固的,在私己跟國家沖突的時候,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后者。
這樣一來,就是性命有時候都不值一提,就更別說一份私人情誼了。
估計這也是他辜負紅顏知己地真正原因。
想到這兒,孟凜對琴娘解釋道:“琴娘,事情只怕不是你想象地那么簡單,常武當年借書不還,我認為可能另有隱情。”
琴娘望著孟凜,不以為然地說道:“什么隱情?”
孟凜曾經聽冰姑她們提起過孤島地事,因此知道九陰玄門也知道他最后去孤島地事情,于是孟凜問:“常武最后去隱居孤島地真正原因你們知道嗎?”
“知道!鼻倌稂c頭應道:“據說是奉皇上地圣旨,只不過這都只是傳說,我們并沒有得到考證,因為常武此后從沒在江湖上出現過,誰知道是真是假?”
孟凜鄭重的說道:“我知道這件事確實是真的。”
琴娘默默的看著孟凜,停了一會才皺著眉問孟凜:“你想說什么?跟此有關系嗎?”
“當然有了!泵蟿C解釋道:“試想一下,如果常武拿到那本密笈之后,突然接到當時皇帝的圣旨,讓他帶奉命去孤島隱居呢?”
估計九陰玄門的人后來為了找到常武花了不少心事吧,因此對于相關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因此琴娘聽孟凜這么一說,若有所思的盯著孟凜,不知道在想什么。
孟凜繼續說道:“作為一個身負密旨的宮庭高級護衛,當時他能為了一本書而失職嗎?再說了,也許他接到圣旨之后,根本就沒有機會跟你們祖師解釋了對嗎?”
琴娘無語,這時輕輕地嘆了口氣:“其實你所說的這些,我們祖師也并非沒有想到過,可是日后那么長的時間,常武不可能一直沒有機會給她解釋啊!
“這你就想錯了!泵蟿C進一步給她解釋道:“如果傳說都是真地,當時確實是因此導致倆人誤會,后來常武就更加無法解釋了,那時候明朝己經滅亡,他肩負的更是復國之大任,又怎么可能冒著泄密的大險,為一己之私而跟她解釋呢?”
琴娘直直的瞪著孟凜,這時翻了翻白眼,噘起嘴巴說道:“不管怎么說,都是常武辜負我們祖師在前,那我們要找回本派的《陰陽論》總沒錯吧?”
這倒是實話,以前的恩怨先別說。人家想取回自己的東西那總是應該的。
這回歸孟凜沒話說了,就聽琴娘又說:“我們找你來的目地,就是想讓你告訴我們當年常武隱居的小島在哪兒,或者把我們的書還給我們,這好像并不過分吧?”
“這個……”孟凜搔了搔腦袋說:“不知道我的話你相信還是不相信?”
“你說!鼻倌餂]好氣的應了一句,還是滿臉的不悅。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孤島在哪兒!泵蟿C悻悻的對她說道:“而且不瞞你說,就是常武隱居的原因我也只是猜測。也就是說,連地靈壇都弄不清當年常武退隱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他奉旨隱居島地事情,誰也不知道真假……”
孟凜說的是大實話,琴娘不太相信的打量著孟凜,良久才說:“真的?”
“我有必要騙你嗎?”孟凜無可奈何的望著琴娘說:“而且不瞞你說,當初冰姑跟雪娘出現的時候,我甚至不清楚她們是誰,為什么要找我……”
琴娘滿臉狐疑,雖然就在前些時候我們還象一對濃情夫婦,可這當兒她己經把孟凜當成一個“貌似忠厚”、甚至是“人面獸心”的騙子了,她滿眼都是不相信。
“其實。”孟凜沉吟了一會又說:“時至今日,地靈壇己經沒多少人知道九陰玄門這樣一個門派了。從這一點來看,我認為常武當年是刻意在隱藏跟貴派的關系,這說明常武對貴派的祖師也極其欠疚,可見那時候他也是情非得己地!
琴娘無語,她默默地盯著孟凜,浮起一種情愿相信孟凜的無奈來。
于是孟凜繼續說道:“而且從本門從此長時間不練點金手來看,更是間接說明了本門對貴派地忌憚,如果常武真是有心辜負貴派,他會如此低調隱瞞這些嗎?”
琴娘終于嘆了口氣,這時無奈的說道:“好吧我相信你,可是……”
看得出她說這話極為勉強,也就是說她根本不相信孟凜。
說的也是,一個恨了近千年的恩怨,刻骨銘心己經不能代表這份痛恨的深度,如果被孟凜三兩句就化解了,那人間恩怨也太容易消除、世界不到處都充滿愛了?
“可是什么?”想到這兒孟凜嘆了口氣,隨口問了一句。
琴娘還是無可奈何的說道:“就算孟凜信你,估計本派掌門也不會相信你的。”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女人的正義感往往會受到感情的影響,也就是外在因素往往能影響她們的主觀判斷。
因為倆人的特殊關系,就算琴娘不相信孟凜,估計她這時候也能放任孟凜了,可是另外一個關健人物,肯定不會象她這樣容易輕信孟凜了。
“那么。”孟凜好奇的問道:“你們把我抓來究竟想干什么呢?”
“找到當年常武隱居的孤島,拿回本門的東西!鼻倌镞挺直接。
“我說的都是真話,其實地靈壇上下那么多人,誰也不知道常武當年隱居的孤島在哪兒,那你抓住我有什么用呢?”
琴娘想了想說:“當然,我們還知道另外一個傳說。”
孟凜一愣,于是小心的問道:“什么傳說?”
“常武當年傳了兩個弟子,竟然都具有開宗立派的才能,他們分別是地靈壇的創派祖師天珠子,另外一個就是妙香門的創派祖師渡妙神尼。”
這些孟凜也知道,不過……莫非你們還知道更多的內情嗎?
孟凜正嘀咕,就聽琴娘說道:“據說常武在這兩位弟子的背上各刺了一幅地圖,也就是他在那個孤島上面的藏寶圖!
果然消息靈通,看來這些娘們知道的東西還不少呢,孟凜無語,就聽琴娘又說:“但是剛才我檢查了一下,發現你背上并沒有這幅地圖,可見你并不是掌門。”
孟凜背上當然沒有刺圖了,這件事另有隱情,孟凜當然不可能告訴你了我的漂亮美人兒,孟凜還沒達到色令智昏的地步。
于是孟凜只能嘆了口氣,這時不無擔心的問道:“那你們準備把我怎么處置呢?”
琴娘笑了,她浮起一縷壞壞的笑容來,這時走近孟凜用手勾住孟凜的下巴說:“看在你表現還不錯的份上,我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可是……你必須聽姐姐的話。”
暈死,孟凜遇到不少“女王”級女性了,一個個就都讓孟凜“聽話”,這不折磨人嗎?……
琴娘托起孟凜的下巴,狠狠在孟凜嘴上親了一個,“你要能哄本姑娘開心,我就饒了你乖乖的小性命!”
她妙目流盼、眉角傳情的挑逗模樣,威力還真叫一個強大。
琴娘見孟凜眼角挑了挑,她嬌羞的掩住嘴巴,雖然有些裝腔作勢,且分明喜不自禁的說道:“那繼續兒?”
在琴娘如此暗示之下,隨后發生的事情,沒的說了。
雖然孟凜地武功獲得了長足地進步,但是在這個漂亮女人地誘惑之下,孟凜感覺體力嚴重透支,還好兩人地關系己經搞好了,如果彼此還是對手,這個壞女人只需要用這一絕招,就能從身體直到精神上把孟凜給徹底地打跨掉。
孟凜親了親她,琴娘連忙說道:“別再挑逗我了冤家,再胡鬧她們要懷疑了,我們得離開這兒了寶貝兒!
聽著她“心肝寶貝”地亂叫,孟凜不免又好氣又好笑,琴娘比孟凜地胃口一點不小,可她偏偏要把責任都推到孟凜身上來。
說話間,琴娘己經把被孟凜丟得四下都是地貼身衣物給穿好了,然后她鄭重地囑咐孟凜說:“等會你出去了,千萬別亂說話,而且我們要在一起時,要注意我替你回答地問題,記得跟我統一口徑,千萬不能穿幫寶貝!
孟凜點點頭,于是琴娘對孟凜眨了眨眼,調皮地笑道:“不過你不用緊張,姐姐會好好保護你地,你只要聽話就行了,記住噢,我讓你干嘛就干嘛!”
孟凜老老實實地點點頭,這是她們地地盤,孟凜只能聽安排了。
琴娘斜眼看了看孟凜,壞笑道:“下次別那么夸張……不許你老壓迫人家,沒完沒了的讓你欺負呢…”
孟凜當下就是一個趔趄,就聽琴娘捂著嘴“咯咯”亂笑。
兩人戲鬧了一會,琴娘想了想又囑咐孟凜說:“記住我告訴過你的話寶貝兒,乖一點噢……”
孟凜點頭,她皺著眉又說:“可是……你現在的武功跟開始比突然提高了很多,這一點我不好解釋,因為從你現在的功力來看,不僅我在密室里不能對付你,就是當初冰姑跟雪娘聯手,也不可能讓你束手就擒……”
孟凜一愣,看來琴娘還挺抬舉孟凜的,如果不是她這么說的話,孟凜根本就沒想到自己地武功突然增強了這么多。
話說回來,琴娘說的不錯,如果孟凜的武功真的瞬間提高了這么多,那她該怎么跟別人解釋呢?雖然有冰姑跟雪娘為證,可在密室里這些事情她又該任何解釋?
“你能不能隱藏一些實力?”琴娘擔心的跟孟凜商量著:“就算是幫我吧寶貝,我想你能為我隱藏點實力,至少,你得讓人認為你的武功還在我之下,行嗎?”
那還用說,再怎么說你也是我孟凜的女人了,我總不能讓你太為難了。
于是孟凜應道:“好吧,依你,不過你得想辦法把我們安排到一起,我想跟你在一起琴娘,在冷冰冰的石室里面,肯定比不上你溫暖的臥室有情趣,你說呢?”
“貧嘴!”琴娘橫了孟凜褲襠一眼,浮起一縷甜蜜和憧憬來。
只是她很快就變得嚴肅了,看來她不敢再浪費時間跟孟凜做那一件有意義而令人無比愉快地好事兒了,因為再拖下去,木頭也會懷疑兩人為什么老躲在石室里面。
她對孟凜說:“我會慢慢解除大伙對你的警戒心理,以后她們會把你當客人來看的,不過,我警告你孟凜,這里都是女人,你除了我之外,不許再勾引別人!”
“我有這能力嗎?”孟凜苦著臉說道:“光喂你一個就得浪費全部精力了,我還有力氣去理別人嗎,我的好琴娘……你真以為我是鐵打的金鋼啊!”
琴娘樂了,她笑咪咪的打量著孟凜說:“你說的不錯,以后我會盯緊你的,讓它趴下沒法抬頭的……嘻嘻……讓你有這個膽子也沒這個力氣,氣死你!”
孟凜壞壞地說道:“要不現在再試試?它可又有力氣了!”
“量你也沒這個本事,現在你還是犯人,誰敢招惹你。
琴娘說到這兒略一沉呤,又說:“總不能把你關進囚室,可是又沒借口不看著你,那么……你想一個人安靜些呆在囚室里,還是想自由些讓人跟著?”
孟凜當然想有機會了解一下這個地方,對孟凜來說“十九幽獄”還有很多值得孟凜研究地地方呢,于是孟凜說:“我可不想被關在囚室里,讓人跟著我吧!
“那你別亂說話,讓人發現什么破綻,乖一點知道嗎?”
“我知道!泵蟿C應了一句說:“要不你仍然讓冰姑和雪娘看著我吧?”
“這個……”琴娘猶豫了一下說:“她們是本門的使者,看守犯人好像不屬于她們地職責。除非有特殊理由,或者她們也愿意負此責任。”
“這兒我就跟她們有點熟悉,要不你看著我吧?”
“我也想……”琴娘無可奈何的說:“但這樣肯定會讓人懷疑的笨蛋。”
孟凜無語,琴娘想了想說:“好吧,我想想辦法,就讓她們配合一下吧!
說著她檢查了一下孟凜地衣服,發現沒有破綻之后,再讓孟凜也檢查了一下她的衣服,除了她的臉色比開始更加漂亮動人之外,己經沒有任何異樣了。
于是她讓孟凜繼續坐在前面審訊孟凜的石凳之上,自己再嚴肅的坐到她開始所坐的位置,擺足了假正經的造型之后,再打開機括從容的打開了門。
一直站在門外的女人于是從了進來,她們象開始那樣站在孟凜地身后。
“把他領下去先吃點東西。”琴娘好像因為審訊很疲倦似的、用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這才嚴肅地說道:“我休息一下,晚上如果有時間我會再審問一次!
這家伙可真會演戲,看著她做出的這個動作,邊孟凜這個同謀都是一陣迷茫。懷疑她是否真的經過長時間的審訊,而且孟凜好像還不太好對付似的。
倆人一起認真的應了一句:“是的大人!
其中一個對孟凜說道:“跟我來吧。”
“大人!逼渲幸粋陪著小心問道:“吃完飯之后是不是要把他關進囚室?”
“不用!鼻倌锶魺o其事的說道:“雖然開始他有點不老實,不過他還處算識趣,被我狠狠的教訓了一番,現在變得老實了,就讓冰姑和雪娘看著他吧!
那倆個女人顯然一愣,因為她們也知道冰姑和雪娘是不會做這種事地。
“枝娘!鼻倌锝凶∫粋本來要跟著孟凜女人說:“你來我有些事跟你說說!
于是叫做枝娘的女人留下了,另外一個挺配合的帶著孟凜朝外走去。
那一刻孟凜才明白自己的內力提升了多高的境界,走到外面很遠了,孟凜仍然以清清楚楚的聽到琴娘在吩咐那個枝娘:“讓冰姑和雪娘來一下,這小子貌似老實,我懷疑他有點狡猾。不過好像對她倆的映象還不錯,讓她們配合一下,看看能不能從他嘴里套出實情,找機會驗證一下他究竟說的是不是都是真話!
相比以前來說,孟凜的聽力又有了長足的進步。
如果是進入“十九幽獄”之前的話,孟凜必須要運足內力才能聽清這種有距離的細語,而且因為注意力要集中,相對還會忽略其他聲音。
這樣的話,因為精力的投入程度,無論是表情,還是其他各方面的感受,都會因此受到很大影響,而且對環境也有一定的要求。
例如說以前孟凜要聽取密室內的聲音,身邊就不能有人干擾,或者孟凜必須專門為此運用真氣,進行擺足架式集中注意力進行竊.聽等。
可是經過剛才在石室中的異變,孟凜發現自己的聽力比開始變得更為靈敏了,隨便的一留心就能聽到得清清楚楚,這還是在另外一個人的押送之下進行的。
琴娘這么說顯然是為了遮人耳目,她這么對枝娘吩咐,無非是想讓冰姑和雪娘受命跟孟凜在一起吧,這家伙挺聰明的,為了顧及孟凜的感受,特意用這種方法來下命令,冰姑和雪娘被她這么一說,倆人想拒絕都沒有辦法了。
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寬暢的大廳,這里擺滿了桌子,干凈整潔,布置得極其合理,一看就是人吃飯的地方,充分的顯示出女性細心的一面。
說的也是,這些娘們吃了飯呆地底下沒事可干,除了畫畫眉毛打掃衛生的,估計也沒啥事能令她們提神了,所以到處都收拾得挺利索也不奇怪。
押送孟凜的女人走到一個廚房模樣的屋里,她在里面吩咐道:“給這位小伙兒準備一份中餐吧,他還沒吃午飯!
不一會,就有人給孟凜端來一份飯菜,竟然是一些時令蔬菜,海鮮和肉食之類,以及一份米飯,架式就跟地面上的一些學校和工廠的大食堂菜差不多,只是份量更多。更加精致罷了。
看來她們的伙食搞得還不錯,而且從給孟凜菜的份量來看,對孟凜也沒有歧視。
折騰了半天也餓了,孟凜也不客氣,端過盤子就吃了起來,味道還挺不錯。
孟凜開懷大嚼起來,正在吃地當兒,就見枝娘走進來了,她悄聲在押守孟凜地那個女人耳邊說:“等會冰姑跟雪娘會來接替我們,我們就不用繼續看守他了。”
那個女地顯然有些不解:“冰姑和雪娘?她們不是只負責行使之令嗎?”
“這是琴娘大人安排地,我們照做就是!惫烙嬛δ锝o這費解地娘們使了眼色,于是看守孟凜地那個女人應了一聲,倆人就不吭聲了。
不久之后,就聽冰姑跟雪娘走了進來,枝娘跟另外一個女地于是又跟她們打著招呼說:“冰姑大人,雪娘大人,你們來了?”
看來冰姑和雪娘在門內地身份也在這倆女人之上。估計這倆女地身份是門內最底地吧?吹秸l都“大人”不離口地,顯得恭恭敬敬。
冰姑和雪娘應了一聲,那兩人于是又說:“你們既然來了,我們就走了。”
冰姑點頭,那倆人于是就離開了餐廳,冰姑跟雪娘走到孟凜的桌邊坐下。
冰姑見四下無人,欣喜的說道:“你沒事啊!琴娘大人都問了你一些什么問題?”
孟凜一邊嚼著飯菜,一邊應道:“能問什么,無非是我的身份,以及一些我根本就弄不懂的問題,估計她也問累了,我也被她折磨得又累又餓,還好有飯吃!
“她有沒有打你?”冰姑擔心的看著孟凜,突然發現在脖子上有一些青紫的印痕,微微一愣,臉上浮起難過的表情,顯得頗為心疼。
孟凜從她地眼色中知道她發現孟凜脖子上有什么不對了,因為琴娘在自己身上又抓又咬,肯定弄出什么痕跡來了,于是孟凜嘆了口氣:“這個娘們有點變態,不僅要打還要掐,我想反抗且被她點了穴,還好沒要了我的命。”
冰姑還想問什么,雪娘因為年紀較大,知道體諒別人的心情,于是對她說:“冰姑,讓他先吃完飯吧,琴娘既然讓我們帶他四處走走沒關他進囚室,說明對他地表現還算滿意,等他吃了飯再帶他去周圍看看,也許大人晚上還要審問他!
冰姑點點頭,于是不再問孟凜了。
雪娘也同情的打量著孟凜,她也認為琴娘在石室中狠狠的虐待過孟凜吧,這時制止冰姑再問,是怕觸動孟凜的“傷心往事”,以便成全孟凜的顏面。
吃過飯后,她倆果然帶著孟凜往外走,說是四下轉轉,熟悉一下環境。
冰姑和雪娘的身份果然很高,估計僅次于琴娘的吧。
來到一個地方,那些看守都會打招呼,態度顯得恭恭敬敬的。
而冰姑和雪娘就顯得比較隨便,別人問候往往只淡淡的回應一個就行了。
因為怕漏出孟凜跟琴娘曖昧事兒,從石室里出來之后,除非她們問孟凜,孟凜一般都裝深沉不亂說話,他知道言多必失地涵義,別捅出什么簍子。
跟開始相比,孟凜的話顯然變少了很多了,冰姑和雪娘以為這是孟凜在石室中遭受“非人待遇”的原因,倆人對孟凜充滿了同情,因為歉意更把孟凜當貴客似的招待了。
她們對孟凜很好,其他人也對孟凜恭恭敬敬,這種情況之下,孟凜哪象個囚徒?
三人從最底層沿著金字塔的四壁往上走著,冰姑和雪娘充當了孟凜的向導,因為冰姑比較活躍,所以基本上就是她在給孟凜解釋這個神秘的地方。
這是一個緊貼著塔壁往上延伸的通道,三人沿著它慢慢朝上走去。
孟凜被那些神秘的小藍人地建筑技藝深深的折服了,孟凜真弄不明白那些個子不高的小個子藍人們,是用什么方法把這樣偉大的地下建筑修得如此完美的。
不過,因為她們也是強搶人家小藍人的地盤,冰姑跟雪娘也解釋不出什么有深度的名堂,就象神話故事似的,字句里充滿了“傳說”和“也許”。
孟凜一開始就問道:“你們說這里以前是一些個子不高的藍色皮膚地小侏儒,那么它們是怎么修建起這么龐大地地下建筑的?”
冰姑告訴孟凜說:“傳說這些小藍人不僅力氣挺大,而且一個個都是能干巧匠,它們只需要簡單工具,就能組建一些精巧且實用地機械,而且它們有鋒利的器具,那些工具非常鋒利,能夠很輕松的切開緊固的花崗巖。”
孟凜看著那些龐大的石條,狐疑的說道:“就算象你所說的那樣,它們有工具能切開堅固的花崗巖,可是這附近好像沒有你所說的花崗巖吧?”
“是啊,這都是這些小藍人們從其他地方采來的。”
孟凜不敢相信,因為這樣難度無疑就更大了。如果只是短距離的運輸,小藍人們利用它們的簡單機械還可行。石料如果在遠處,非得有大型的交通工具。象這種大質量大塊頭的石塊,就是現代人想移動它們也會費一肚子的大勁,憑啥小藍人能搬送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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