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巧舌如簧(求訂閱,求收藏,謝謝~)
兩者一聯系,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和田玉是假的!
可她既沒身份又不識貨,說出的話肯定沒人相信。
而自小愛好古玩,資深行家的潤都侯,才是最能解她此時困境之人。
幸而白十景對待事情一碼歸一碼,撇開之前得罪他不說,收到自己的求助,便當真讓墨文文出場了。
翠兒還在繼續為云亦淑打抱不平:“小姐,您就是菩薩心腸,她摔壞和田玉,半分歉意也無,倒叫您平白受了委屈。”
眾人都覺得此舉不妥,畢竟這么貴重的玉,她實在大度過了頭。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就聽一抹清閑的聲音在場中響起。
“我瞧著,今日誰都沒有錯!”
見眾人驚訝狐疑的看向這邊,墨文文從不遠處走了出來。
桃夭夭一看說話之人是墨文文,當即一喜,終于侯爺肯幫自家小姐了。
云亦淑見到墨文文卻是一愣,她好不容易等著潤都侯一行人離開,趁薛棠一個人的空擋,尋著機會整治她。
怎么今日,侯爺也在場?
眼光一掃,果然在諸多人中,看見了那抹不容忽視的存在。
他此時閑適而恣意的自斟著桌上的茶水,一身鴉青色的黑狐大氅,襯得他皎皎如朗月,可明明看著如此溫良之貌,給人卻是不寒而栗之感。
幾日前,她跪在山廟中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其實她并非要受廠公的責罵,而是因為這人的一句話。
他派人放出消息說,刀疤臉不堪折辱,已從實招來。
等她反應過來后,才知曉刀疤臉并不是普通江湖賣命的,而是扶桑國的皇家死侍,這么重要的人要是泄露一點消息,自己豈不順理成章成了罪魁禍首?
她跟著廠公幾年,或多或少也清楚了一些內幕,雖然明知道他做的是叛國之罪,但因為當初的一念之差,被迫拴在了同一條船上,而今想退出,已無路可退。
如若沒有薛棠,她大可不必從中作梗去討好他國,也不用費勁心機去贏得之卿哥哥的愛慕,更不用投奔一個閹黨門下,受盡屈辱。
所以她不甘,明明她樣貌身份什么都不缺,可就是比不過薛棠。
為什么她,就能不費吹灰之力什么都可以得到,身邊人對她衷心耿耿,朋友對她肝膽相照,就連穆之卿……也對她不一般。
她費勁心思對他百般示好,卻贏不來他的傾心相對。反而對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用心至極,既教她習字,又送她書畫,還帶各種好玩的逗她開心……
不過,還好一切都不晚,如今穆之卿對薛棠的態度漠不關心,就連今日也沒幫她說上一句話,誰叫她做了不該做的事呢!
只是那件事,薛棠不知,穆之卿更是蒙在鼓里罷了!
云亦淑好不容易回神,就見墨文文已經來到了大殿之中,而翠兒正欲開口呵斥對方。
翠兒這時候并不知墨文文身份,聽見此話,抬頭看去,見對方穿著一身絳紫色侍衛服,便根本沒放在眼里。
來不及等云亦淑暗示,翠兒就已經諷道:“你是何人?憑什么在這里信口雌黃,玉明明是被她弄碎的,也叫沒錯?怕是故意為某人開脫吧!”
眾人也將墨文文來回仔細辨認了一番,最后在腰間掛飾上看到了不怎么顯眼的“古”字。
翠兒說完話,就一臉挑釁的看向墨文文,見他站在原地沉默不語,心中便越發鄙夷起來。
還以為薛棠有什么靠山,對方不過就是個悶葫蘆嘛。
只是不到片刻,翠兒就看見場中幾人熱情的上前對他搭訕道:“原來是墨總管,這廂有禮了,今日怎么有幸來貴府赴宴呢?不知侯爺可在?”
一通問話,讓翠兒驀地僵在原地。
侯爺……
莫非這名侍衛是侯爺近侍?
反應過來后,翠兒一時臉色由白轉紅,雙眼求助般向云亦淑遞去一個眼神。
云亦淑暗中示意她莫慌,翠兒這才稍定些許。
眼下見眾人情緒高漲,墨文文一一拱手道好,打著官腔,將眾人的問話不著痕跡的敷衍了過去。
事后他得意的摸了摸腰間的玉佩,果然還是侯爺賜的腰牌好使。
要說眾人為什么一眼就能認出來墨文文的身份,這也歸功于侯爺特殊的癖好。
因其愛好古玩,連著府中的牌匾,玉璽,腰牌等,一率都纂刻了一個“古”字。
于是凡間就有一說法:道是見人官位認腰牌,但見潤都侯爺認“古”字。
與眾人寒暄差不多了,墨文文便回歸到了正題,上前躬身拾起地上的碎玉,在手中辨認了一番,隨后盯向了一側的翠兒。
翠兒接收到對方目光,不自覺的就躲避了過去。
墨文文一笑,本是清俊的臉上蕩漾出一抹親和,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費解:“我瞧著,今日之錯,錯在玉!”
什么?玉有什么錯?
眾人頓時不解。
墨文文卻繼續看著翠兒說道:“來吧!給大伙兒解釋解釋?”
翠兒本想先聽墨文文說辭,然后見機行事,卻不想他直指自己,頓覺眾人目光一下全看了過來,瞬間如芒在背,不由蹙眉:“我如何得知玉有錯?”
墨文文不禁遺憾道:“原來你不知道呀,那你主子總該知道吧?”
翠兒立馬回道:“我主子跟此事沒有任何關系!”
倒是個護主的奴才!
墨文文繼續說道:“玉既然碎了,不如還原一下當時的場景,諸位以為如何?”
其實當時事情發生太快,眾人也沒瞧清,就見翠兒已經摔倒在了地。
只是,若再次還原過程,未免有些畫蛇添足的意味。
但誰叫對方是潤都侯爺的近侍,雖是不怎么贊同,卻也還是附和道:“那就依墨總管所說的。”
翠兒當然是一萬個不情愿,暗地詢問著自家小姐的意見。
云亦淑看著場面一發不可收拾,若不依著重來,反而顯得自己心中有鬼,只好示意翠兒再演一遍。
翠兒硬著頭皮又重新自導自演了一遍,只是這次薛棠從身前過去時,卻沒能成功踩中對方的裙擺,但她自己卻故作又摔了一跤。
等摔倒在地上,才意識到自己太過認真了。
若說薛棠之前是故意而為,那這次也絕不會再讓自己摔倒在地;若說薛棠之前是不小心將自己絆倒,那這次也不可能再絆倒。
再結合之前發生的事,從始至終,薛棠其實什么都沒做,就算重演一遍,她也只需從自己身旁過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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