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章:無題
有燈光催促我散場,有星火點亮我離殤。徘徊在唐人街的夜路里,和自己在另外一個世界的景象仿佛重疊在一起,看著燈光紅火的街道,精神一時間有一些恍惚。
“頭兒,怎么了?”布魯諾非常貼心地問道。實際上在莊園里面這個家伙就是個暖男,而且和安德烈一樣,似乎有一點潔癖,看見庭院里面的樹葉也會掃一掃。沃德就比較懶了,天天和咖啡豆玩,時不時用狗尾巴草和毛線球逗一逗咖啡豆。
一天的時間里,庭院還是比較溫馨的,說起來安德烈還是非常喜歡這種生活的,奈何系統(tǒng)天天給自己發(fā)布任務(wù),這樣的咸魚生活不是非常好么?
然而安德烈知道,所謂的安寧都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chǔ)上的,神盾局,九頭蛇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組織,他們見識過自己的力量,現(xiàn)在暫時沒有對付自己的方法,一旦找到了,那么那個時候自己的實力就會比他們更強。
為什么?因為這是小說的套路。
“沒事兒。話說,你們都是哪里人?”安德烈說道。
布魯諾一怔,然后笑著說道:“頭兒,我是紐約州的。”沃德在一邊也說道:“我是花生頓州的。”
“我是阿拉斯加州的,那里冰天雪地,雪花飄飄,挺美的,我現(xiàn)在看你們還想吃東西,是不是沒有吃夠?”安德烈笑著說道。
實際上任何吃慣了美國菜的人在吃過中國菜之后都會有這種感想。
兩個人撓了撓頭,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畢竟喜歡吃這種事情在他們看來實在是有一些羞于齒口,因為他們這幾天的體重已經(jīng)蹭蹭蹭地往上增長了。
“是!”但是兩個人顯然是猜到了什么事情,因為安德烈之前并沒有這樣的話語出現(xiàn),而且對于他們,安德烈大都采用放養(yǎng)的狀態(tài),隨便他們怎么去,就是有任務(wù)的時候必須到。
看著布魯諾和沃德走遠了,安德烈仰望天空說道:“尊者,他們都離開了,你可以出來了。”
天空中出現(xiàn)一個土黃色的身影,長長的衣袍在天空上隨風(fēng)飄舞,看起來普普通通,但是安德烈知道都是假象,都是騙人的。
“你是卡瑪泰姬的守護者,至尊法師古一么?請問有什么事情呢??”安德烈恭恭敬敬地說道。
不恭敬不行啊,萬一這個家伙一個不高興給自己來一個魔法彈,自己給都夠嗆,更別說現(xiàn)在的自己實力還未有完全得到恢復(fù)。而且這里面還有一個問題,比如說自己的最終形態(tài)是一個蛇皮怪——一個用顏值換實力的典型。但是安德烈覺得沒有這個必要,那個蛇皮怪看著實在是太過于讓人無語,那個家伙……
安德烈也不好去評論什么。
畢竟算半個自己,自己現(xiàn)在徹底融合了ecol基因,說蛇皮怪的壞話不就是變相自己罵自己么?這怎么可以?
“你隨我來。”安德烈看不見至尊法師古一臉上的任何表情,因為長長的帽子遮住了至尊法師的臉。
雙手一伸展,眼前的景象一陣變換,轉(zhuǎn)眼間就來到了紐約的神殿。里面古色古香,年輕的魔法師們走來走去,還有一些人在練習(xí)格斗技巧。
“我注意你很久了。”古一走在前面回過頭來對著安德烈說道:“我看得到你的過去,能看見你的現(xiàn)在,但是我看不見你的未來。”
“即使是全知之眼,真的能看得見未來么?所謂的未來,我認為不過是通過對以前和現(xiàn)在的行為推導(dǎo)出來的。所謂的命運,是結(jié)果,那么你的因是什么?
之前的,現(xiàn)在的事情是因,那么你什么樣的未來,就是果。尊者看不見我的未來,又有什么奇怪的?”天可憐見,當(dāng)安德烈說出了這樣的話之后為自己大大地點了一個贊。
“因果也好,虛無也罷。都不過是滄海一粟,我承認這樣不錯,但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是已經(jīng)回答過了么?身處黑暗,尊者看到的是深淵,看到的虛無,但是深淵不能阻止我。如果阻止我,那么我便打破這深淵,我就讓自己成為這深淵的領(lǐng)主,成為深淵的王者!!”安德烈語氣淡然地說道,但是這里面的話語聽起來如同平地一聲驚雷,連活了幾百年的至尊法師身形都微微一滯。
“不,你從一開始就是這么做的,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有了布局么?”微微一滯之后,至尊法師笑著說道。
“尊者既然都看在眼里,還有什么好說的?未雨綢繆終究是利大于弊,小手段改變不了大局,但是可以增加保證。”安德烈說道。
至尊法師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果然還是如此,很難想象這樣的事情你能夠知道。但是正如我所知道的,我們的生命該何去何從,去向何處?
很多人都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看似做出了選擇,但是實際上反而越來越糊涂。大多數(shù)人的清淡,讓這個世界似乎變得穩(wěn)定。
但是正如我所知道的,暗流之下的神秘一旦爆發(fā)了出來,就會摧枯拉朽,你做好了準(zhǔn)備么?
而且你的經(jīng)歷似乎都告訴我,你的目的一直都如同天上的月亮一樣明顯,別人向往光明,你向往黑暗。”
安德烈笑了笑沒有說話。實際上安德烈話語里面包含了兩個意思,自己要成為黑暗的領(lǐng)主,深淵之王,王冠其重,那就用自己的力量去扛起來!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黑暗緯度的統(tǒng)治者是多瑪姆。多年以來,古一法師都在從黑暗維度里面汲取能量來對抗黑暗維度對地球的進攻。
安德烈捋了捋自己暗紅色的頭發(fā),用血紅色的雙眼看著至尊法師說道:“準(zhǔn)備又能如何?不準(zhǔn)備又會怎么樣,我有一雙手,我有一雙拳頭,更有兩條腿,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我會成為深淵之王,黑暗之主。
我會踏上最高的王座,我會頭戴冠冕,成為深淵的領(lǐng)主,成為黑暗的獨裁者!”之所以會這么說,那是因為安德烈想要從古一這里獲得好處,黑暗維度的統(tǒng)治者多瑪姆,自己需要去熟悉。
“我看你隨我來這里,恐怕也是這個原因吧?你看到了結(jié)局,但是看不到原因。”至尊法師說道:“隨我進去吧!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穿梭在古色古香的卡瑪泰姬,似乎回到了自己之前一直想要的生活一樣,下午,一杯咖啡,一個位置,一本書,在露天的陽臺上,小鳥輕聲歌唱。
但是這終究是想一想而已,有了這樣的力量,想要去過一個平凡人的生活是不大可能的,你不去找麻煩,麻煩可能自己會來。但是從另外一個方面說起來,只要自己的力量達到了巔峰,踏上用血和火鑄就的王座,那么到時候可能就是高處不勝寒了。
沒人會打擾你。
“長久在米德加德,身體都有一些疲憊了。好了,現(xiàn)在我也應(yīng)該告訴你我?guī)銇磉@里的意圖了,隨我走吧。”穿梭過了無數(shù)的書架,上面一本一本的魔法書散發(fā)著古舊的氣息,但是和這里面古色古香極度不和的是,還有什么路由器,還有各種各樣的現(xiàn)代制品。
“別覺得奇怪,我們不是隱修者,現(xiàn)代社會一些東西我們還是需要的,行走在人間,也需要相應(yīng)的接觸,而不是閉門造車,不是么?”古一說道,同時打開了一扇門,里面的陳設(shè)很簡單。
入座,一杯茶端了過來,一看,竟然是卡西利亞斯。這個家伙安德烈很熟悉,他最后因為貪戀力量,背叛了至尊法師,成為了多瑪姆的門下走狗。
安德烈的眼神頓時有一些危險起來,眼睛里面紅色的光芒閃爍。安德烈最厭惡的就是背叛,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背叛永遠是不可饒恕的。
卡西利亞斯莫名感覺到一陣寒意,就像是面臨著極寒風(fēng)暴一般。至尊法師笑了笑對卡西利亞斯說道:“你先下去吧!”
“是。”卡西利亞斯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看出來了?”至尊法師說道。
“看出來了,但是我相信尊者也看出來了,但是你有自己的考量,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安德烈說道。
“有因必有果,這是必然的。我這些年來一直在暗中使用黑暗維度的力量,現(xiàn)在也到了快要到了償還的時候。不過正好,這里是黑暗維度的力量,還有里面的黑暗,我相信你會感興趣的。”
手掌微微攤開,絲絲縷縷的黑色氣體就從至尊法師的掌心冒出來了,安德烈把手掌放在上面,感受著黑暗緯度的力量。
似乎是一片虛無,又是一片的充盈,在時間的坐標(biāo)軸下,空間似乎都充斥著和好的的顏色,期時間似乎是黑色的。在一片的虛無中,安德烈猛然看見了一個身影,全身的黑紅色焰火,頭部是紅色的焰火——
安德烈閉著的雙眼猛地睜開,血紅色的眼睛里面閃爍著紅色的光芒!
“看見了?”至尊法師說道。
“看見了,很恐怖,但是我不會恐懼他。”安德烈說道。
“他就是多瑪姆么?”安德烈說道。
“是,他一直在尋求一個方法脫離黑暗維度來到地球,而卡瑪泰姬就是這個關(guān)鍵的檔口。不過黑暗維度的動作越來越大,估計是覺查到了什么。
我這里還有一些黑暗維度的東西,你還需要么?”至尊法師說道。
“感謝尊者的慷慨,但是我知道沒有什么是無償?shù)模鹫撸惺裁葱枰規(guī)椭拿矗俊睂τ诠乓唬驳铝疫是非常尊重的。
“未來的那一場大戰(zhàn),我希望你能夠幫助他們一下。現(xiàn)在新一任的至尊法師還沒有成長起來,我甚至還沒有找到我的傳人,所以當(dāng)那一天到來的時候,希望你能夠去幫助一下他們。”
安德烈思紂了一陣說道:“沒問題,尊者,感謝你的無私奉獻。”
至尊法師點了點頭,看了看旁邊的杯子說道:“茶都快涼了,喝了吧。”
喝完了茶,安德烈就走了,其實是古一親自送他走的,來到了之前自己停留的地方,還是那個街道,還是那個紅色的燈籠。
但是安德烈感覺很不好。
因為自己的那些話,其實是胡編亂造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安德烈當(dāng)時就是想要說出這種話,安德烈肯定,這絕對不是自己想要說的。
難道是……
“頭兒,我們吃完了。”正當(dāng)安德烈在想什么事情的時候,布魯諾和沃德回來了。看著他們兩個,安德烈說道:“回去吧。”
……
……
黃沙莽莽滿天塵,星月無蹤古城舊。在黃土古城里面,似乎有的只是一棟一棟廢棄的黃色建筑,斷壁殘垣和周邊的環(huán)境顯得如此貼切,就像是本來就應(yīng)該這樣一般。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的任務(wù)失敗了?”一個穿著黑色衣袍的老頭兒說道。他的聲音如同公鴨嗓子,在這寂靜無聲的地方顯得非常刺耳。
兩邊拿著的沖鋒槍的人低著頭說道:“是這樣沒錯,我們?nèi)チ四莻地方,但是發(fā)現(xiàn)那里一片狼藉,他們的尸體都不見了,留下來的只有一些沒有什么價值的訊息。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是那個假面騎士做的事情。”
枯篙一樣的手伸了出來,抹了抹前面的、仿佛是一個世紀(jì)之前的電視機,喃喃自語道:“紐約……我也應(yīng)該過去一趟了,聽說那里有龍……
龍骨,真的有么……”
烏鴉一樣的聲音一直徘徊在這里,莽莽的黃沙隨風(fēng)而死,一陣一陣的風(fēng)吹來,薄薄的沙塵如同絲絹一般在空中飛著。
背后畫著無數(shù)符文的黑袍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看著在電視機上面出現(xiàn)的安德烈,老者用他的烏鴉嗓說道:“給我去查,看看這個家伙究竟是什么來歷。龍骨……我一定要得到。”
“根據(jù)我們的情報,這個家伙叫做安德烈,是當(dāng)初神盾局的一個特工,后來脫離了神盾局,然后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成為了電視機上面的樣子。”一邊的一個人說道。
“這里面……看起來很有趣,我覺得有必要親自去看一看這個有趣的家伙了。”
黃沙依舊莽莽,風(fēng)穿過廢棄建筑的空隙,傳出來的是一陣又一陣的嗚咽聲。
“是。”旁邊的人退下了,看著他們的退下,老頭兒的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笑容,同時喃喃自語:“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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