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你就是那個和親皇子?
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白染腳下的步子又快了些,生怕把云景墨凍壞了。
云景墨被白染拉著進(jìn)入一間廂房,看她那熟門熟路的樣子,這酒樓好像是她開的似的。
才剛坐下,一個掌柜模樣兒的人便推門走了進(jìn)來,跪在白染面前,雙手抱拳。
“屬下見過主子。”
“起來吧!”
白染朝她擺擺手,絲毫不避諱云景墨。
“這是主君,日后見他如見本宮。”
“見過主君。”
那人又朝云景墨行了一個大禮。
云景墨面色一紅,卻也沒有出聲反駁。
他們還未成婚,被人稱作主君他一時還有些不適應(yīng)。
“本宮今日過來并無要事,你且去忙吧!”
“是,屬下告退。”
待那人離去,云景墨才四下瞧了瞧,附在白染耳邊小聲問道:“這店是你的?”
白染輕笑一聲,淡淡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是父后的嫁妝,在我成年后便交給了我打理,如今也是給東宮收集情報的一條暗線。”
云景墨大驚,卻不想這盛京里隨意的一家酒樓都有這樣大的用處。
“可既是君后的嫁妝,那旁人豈不是都知道嗎?又如何能暗中收集情報呢?”
云景墨不解,這世上哪里有人傻到要主動送上門來的。
“這是外祖父祖上留下來的,如今京中除了父后和我之外,便只有你知道這里真正的主子是誰。”
白染耐心解釋道,這是靈藥谷名下的產(chǎn)業(yè),便是皇上來查,都未必能查到她的頭上。
這鋪?zhàn)颖臼莻鹘o兒子的體己,都知男子不已,若是遇不到良人,這鋪?zhàn)颖憧稍谧詈箨P(guān)頭掙些糊口的銀錢,而不至于餓死街頭。
奈何到君后這一輩,膝下只白染一個女兒并無兒子,所以便只好將這鋪?zhàn)咏o了她來打理。
白染也是打算將這鋪?zhàn)恿艚o自家兒子的,如今白家勢大,誰又能說得準(zhǔn)將來的事情?未雨綢繆總是有必要的。
“你……這樣重要的事情你不該告訴我的。”
盡管云景墨知道自己不會出賣白染,卻總覺得這種事情不該輕易被人知道。
“你是我要娶的人,妻夫一體,我的自是你的,我又怎會瞞著你?”
白染相信云景墨,即便他們沒有相愛,以云景墨的人品也斷然不是那等子亂嚼舌根子之人。
“你如此說,我定會死守這個秘密。”
云景墨頓覺責(zé)任重大,這秘密怕是連皇上都不知道吧!
見云景墨一臉嚴(yán)肅,白染忍不住輕笑出聲,寵溺地刮了刮他的鼻子。
“日后這也是要留給我們的孩子的,你早些知道也好。”
他們才只定下婚事,連婚期都未定,白染便當(dāng)著云景墨的面兒提孩子,云景墨心里哪里能夠如尋常般平靜?早就羞得別過臉去了。
看著云景墨羞澀難耐的模樣兒,白染不得不承認(rèn),云景墨是真的長在了她的甚美上。
扳過云景墨的身子,白染湊過去親了親云景墨發(fā)涼的紅唇,低聲道:“待年后我們便成婚,可好?”
“嗯。”
云景墨垂眸應(yīng)下,緊攥著的拳頭緩緩松開,自懷中掏出一枚玉佩來放到白染手中。
“這個給你。”
這玉佩是他二人結(jié)緣的信物,當(dāng)初白染叫云景書還給了他,云景墨久久未能釋懷。
如今既是他們都要成婚了,那這信物還是交由白染保管的好。
白染摩挲著手中的玉佩,眼中劃過一抹暖意。
他們之間有過誤會,有過分別,如今能在一起實(shí)屬不易。
云景墨從來都不是一個善于表達(dá)自己感情的人,他高傲內(nèi)斂,如今能這般主動已然不易。
“景墨,還好我沒有錯過你。”
將人緊緊抱在懷里,白染只恨不得將他揉到自己的骨血里。
“謝謝你沒有放棄我。”
云景墨回抱住白染,閉著眼睛說道。
他真的差一點(diǎn)兒就失去她了。
白染將自己腰間的玉佩解下系在云景墨身上,又將云景墨的玉佩掛在自己腰間,二人便也算正式交換了定情信物。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云景墨才從白染懷中起身,紅著臉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
“何事?”
白染不悅地問道,被人打擾了好事,換做是誰也難心平氣和。
“小姐,您的酒菜送來了。”
門外傳來小二姐恭敬的聲音,知道這雅間里的人身份不凡,她們自是不敢怠慢。
“送進(jìn)來吧!”
白染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叫人將飯菜都送了進(jìn)來。
陪云景墨用了飯,卻還不見白風(fēng)帶云景書回來,白染便叫云景墨在榻上歇一會兒,她出去尋尋。
白染才走了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門便被人從外面推了開。
正坐在榻邊抱著手爐看書的云景墨頭也不抬地問道:“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久久沒有人應(yīng)聲,云景墨這才發(fā)覺不對。
抬頭望去,門口正站著一位綠衣公子,只瞧他毛領(lǐng)上的那一圈狐貍毛,便與白染那太女府里的一般無二,再瞧那公子的打扮和氣度的不凡,便知他不是一般人。
云景墨微微蹙眉,他只想著這里既是白染的地盤,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人敢闖她的房間才是,倒是忘了會有一些意外闖入的“客人”了。
云景墨正盯著那綠衣公子瞧時,那公子也在盯著云景墨打量。
“你就是那個和親的皇子?”
男子聲音微微有些僵硬,他本是想來給這位小地方來的男人一個下馬威的,卻不想這男人竟長得這樣好看,叫他瞬間沒了優(yōu)越感。
云景墨沒有點(diǎn)頭也沒有否認(rèn),只淡淡問道:“不知公子是何人?”
“我是李子瑜。”
男子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攥著,想要再說些什么,卻見云景墨已側(cè)過頭去不再看他,又重新看起手中的書來。
“公子怕是走錯了房間,我并不認(rèn)識你。”
什么李子瑜張子瑜的,他根本就不認(rèn)識。
但一來就拿他的身份說事,怕也是和白染有關(guān)。
想到這里,云景墨心口不由得憋了一股悶氣。
他可一直都沒有忘,他會喜歡上白染,別的男子也會。
但是這一次,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都不會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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