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5章 一路暢談
不遠處,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開到了眾人面前,車門開啟,從車上下來兩人,都是高大帥氣的陽光類型,裴時光顯得較為稚氣一些,一下車的姿勢也是酷酷的,嘴角掛著不羈的笑容。
而另一位,則是林皓文一直想要求見的重要人物,關泰釗。
下車之后,穿一身略顯老成的登山服飾,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很親切,并沒有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精英氣質。
帶著一雙銀色邊框的眼鏡。
林皓文、阮紫檀、卓理三人也是趕緊上前走去。
林皓文笑道:“時光,這位想必就是關先生吧!”
關泰釗看到林皓文的時候,也是目光之中帶著一絲欣賞。
28歲,就能在海城呼風喚雨,甚至于攪動整個華東地區(qū)的商界。
可見此人的本事,已經(jīng)不是用夸張來形容了。
隨后兩人握了握手,都表現(xiàn)出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惺惺相惜自然是不用說了。
“關先生,我是皓石科技的CEO林皓文,這位是我們財務部負責人,阮紫檀阮總,這位是我們研發(fā)部的負責人,卓理,卓先生。另外這兩位也是我們皓石現(xiàn)階段的合伙人。”
“林總你好,阮總好,卓總好,之前我爺爺身體不適住院期間,感謝林總送來的補品和禮物。”
林皓文三人聽到這句話,也是嘴角露出微微一笑。
按理說,以關家在海城的影響力,關老爺子生病住院,那來探望和巴結的,估計已經(jīng)把關家的門檻都踏破了。
而禮物的事情,也不歸關泰釗管,關泰釗肯定是特意關注了林皓文對于這件事情的態(tài)度,查看到禮物的清單當中,有林皓文送來的,那么他心里也就有底了。
這就是看出一個老板在處理人情世故方面,是否做得足夠周到細致。
“誒誒誒誒,你們幾個啊,把我這個中間人晾在一邊了。什么意思啊?”裴時光笑呵呵地走過來,算是無形中,把原先略顯沉重的氣氛給打破了。
阮紫檀趕緊說道:“你有什么好介紹的,大家都認識你。現(xiàn)在你這個中間人可以退場了。”
“哈哈哈……”
林皓文和關泰釗卓理都笑了。
裴時光嘟嘟嘴,好像有種被人利用完就拋棄的感覺。
不過關泰釗也很會話里找話,看著阮紫檀說道:“聽說阮總跟老裴從高中開始就相識了,我在耶魯留學的時候,就經(jīng)常聽老裴說,在國內有一個紅顏知己,嘴巴都說破了。他在國外留學,基本上隔一段時間就要發(fā)牢騷,嚷嚷著要回國看看你。我之前還納悶呢,是什么樣的天仙美女,能夠值得老裴這般牽腸掛肚,今天見著阮總的廬山真面目,總算是服氣了。”
關泰釗當著眾人的面,大大方方地把阮紫檀表揚了一通。
畢竟是男人,而且在國外經(jīng)歷豐富的人,沒有國內那么多的歪心思,說話也是直來直去。心里想到什么,如果沒有太大的影響,那就直接表露出來。
而且阮紫檀確實長得漂亮,跟自己的老婆蕭雨晴,是兩種美。
蕭雨晴是那種名媛之美。
而阮紫檀帶有職場的那種颯爽和干練的美。
都有讓男人為之陶醉的點。
阮紫檀也毫不羞澀,體體面面地笑道:“感謝關先生的夸贊,我只是一個職場當中的普通人。”
裴時光不讓了,用手肘撞了一下關泰釗:“喂,老關,你怎么揭我老底啊,你這樣我很沒有面子的知道吧?”
“哈哈哈……”
裴時光儼然就是一個氣氛調節(jié)器,或者說,是一個活寶了。
隨后林皓文說道:“走吧,那我們上山吧,海峰樓已經(jīng)訂好了位置,三點鐘,我們上去時間剛剛好。”
林皓文已經(jīng)通過阮紫檀今天早上的信息,知道了爬上去需要多長的時間。
而此時裴時光屁顛屁顛地走向了西山腳下的一個停車廣場,笑呵呵地說道:
“我跟你說,幸好我今天上午提前冒著寒冷,爬過一趟山了,這里原來有旅游車的,20塊錢,直接到山頂上。來,你們跟我過來,咱們五個人包一輛旅游車上去,省時省力。”
裴時光朝著一輛旅游車的方向走去,可是發(fā)現(xiàn)沒有人回應自己,扭頭一看,臥槽,他們四個人竟然朝著登上的入口走了過去了。
頓時心頭升起一陣不妙的預感,拿到這四個家伙,準備徒步爬山上去?
這腦子是讓驢給踢了吧,有旅游車輕輕松松就能坐上去,還非要自己爬上去?
“喂,你們瘋了,咱們是來談事情的,不是爬山的。”
裴時光叫喚了兩句,見沒有人回應,趕緊根這個旅游車的司機尷尬笑了一下,然后直線奔向了那四個人。
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阮紫檀,你干的好事,今天本少爺要爬兩趟。”
一想到今天早上在自己體能充沛的情況下,才只能勉強爬到了半山腰,而且還抽筋了。
那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沒有早上那么充沛的體力了,估計堅持到四分之一,又得完犢子。
想想,還是算了,面子要緊。
最后裴時光還是退縮了,選擇調頭轉身,跑向了那輛旅游車。
登山路這邊,關泰釗扭頭看了眼,一臉疑惑地問道:“老裴在干嘛呢?他該不會是想坐車上山吧?說好了今天來爬山的。”
阮紫檀笑道:“關先生,別管他了,今天早上五點多鐘,我跟他一起來爬山,半山腰的時候,他就不行了,腿抽筋。所以現(xiàn)在估計是怕了。”
“哦,難怪了。林總,卓總,你們不知道,別看老裴這人牛高馬大的,但實際上,他的運動細胞幾乎為零,在大學那會兒,他都喜歡參加一些比較文藝的活動,比如音樂會,詩歌會,國際交流會之類的,但是像男生比較熱衷的橄欖球,籃球,皮劃艇,這些項目,他是一個不感興趣。我也經(jīng)常拉他起床跑步,堅持不了幾天,最后都是無疾而終。哎!”
眾人也是看出來了,原本是擔心裴時光沒在,關泰釗會顯得局促,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非常健談的。
“那我們走吧!他先到山頂?shù)任覀円残小!?br />“好!請!”
“請!”
四個人開始爬山,下午因為天氣較為暖和,而且今天還出太陽了,所以爬山的人數(shù)還是蠻多的,整個爬山道路上,放眼望去,都是人。
爬了一會兒之后,四個人貌似都還能接受。
林皓文作為重生者,身體素質異乎常人,可以說這四個人當中身體最好的就是他了,現(xiàn)在六塊腹肌是越來越明顯了。
而阮紫檀跟關泰釗都是在大學時期就已經(jīng)經(jīng)常參加學校里邊各項運動的,所以也是面不紅心不跳的,氣息也相當勻稱。
最令林皓文有些以外的是卓理,看他斯斯文文的,平常熬夜加班,跟個工作狂魔似的,帶這個黑框眼鏡,林皓文原本想說,讓他跟裴時光一塊坐旅游車上去算了,免得一會兒在半路抽筋可就麻煩了。
但是上回去卓理家里喝茶就發(fā)現(xiàn)了,家里有一臺跑步機,還有一臺劃船機,只要周末有空的時候,這兩樣東西就從來沒有閑過的時候。
林皓文開口向關泰釗說道:“關先生,我聽時光說,你好像跟海峰樓還有點淵源?”
關泰釗微微觸碰了一下銀邊眼睛,說道:“是,幾年前,在我出國之前,我爺爺帶我去海峰樓吃過飯,那時候我爺爺身子骨還算硬朗,能跟我一塊爬上去。我從小就是爺爺帶大的,爺爺對我的諄諄教誨,在海峰樓的那頓飯上,都跟我說了很多。這一晃,差不多十年了。言猶在耳,意味深長啊!”
林皓文也是有些感觸地看著關泰釗,說道:“那關先生,今天可得好好嘗嘗海峰樓的味道了。”
“海峰樓給我印象最深刻的一道菜,林總可知道是什么?”
“我從未來過海峰樓,不過我想,那一定是一道,能夠徹底代表著鄉(xiāng)愁的味道。”
一提到鄉(xiāng)愁兩個字,關泰釗的鼻尖一酸,點點頭:“林總說的沒錯,是鄉(xiāng)愁的味道,那是一道山水豆腐,青蔥灑在泉水制作的嫩豆腐上,用勺子輕輕挖出一小塊,放進嘴里,入口即化,那種鮮甜和柔嫩的感覺,在舌尖上擴散,這種滋味,在國外,即便是最頂級的中餐廳,也做不出來。以為他們的豆,沒有根的味道,沒有在咱們這片土地上吸取養(yǎng)分,所以不管技術上如何模仿,口味上如何接近,總是在細膩之處,少了一點可以滿足鄉(xiāng)愁的滋味,也多了許多可以挑剔的不足。”
兩人似乎在說鄉(xiāng)愁,也似乎在說美食,但是,阮紫檀和卓理都聽得出來,其實他們說的,是一個人,對祖國和國外的看法。
四個人行到半山處,小憩片刻。
回頭望著腳下的海城,四個年輕人,眼里都是光。
每個人看到的海城,都不一樣。
林皓文看到的是它的現(xiàn)在,還有未來的20年的變化,一磚一瓦,歷歷在目。他看到的,是商機,是變化,是別人難以企及的宏偉藍圖。
阮紫檀看到的,是奮斗的價值,她的骨子里,有一種職場人的頑強和執(zhí)著,我就是要在這座城市里,這個行業(yè)里,留下自己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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