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巴頌的猜想
丁原生和符河都默默的看著羅寒。
亞當(dāng)是他的仇人。
今天羅寒手刃仇人,但他們能感受到羅寒的情緒有些低落。
這種心情他們也理解。
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
羅寒嘆了口氣,說道:“我以為一直我算是很理性的。今天才發(fā)現(xiàn),我還是感性更多一點。”
丁原生拍了拍羅寒的肩膀,說道:“羅寒,善良的人是這樣的。你的感受,我曾經(jīng)也有過。當(dāng)經(jīng)歷的多了,內(nèi)心便平靜了。”
自己是個善良的人么?
羅寒并不覺得。
他只是覺得自己不好不壞。
但丁原生的善良,羅寒內(nèi)心是信服的。
他愿意以身犯險,陪自己前往米國救自己的父母。
之后更想留下來斷后。
雖然這其中大部分是跟他的天賦有關(guān)系,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丁原生在他心中就是一個好人。
所以他在得知丁原生失聯(lián)的消息,便立刻趕來了這里。
符河對羅寒說道:“過一陣子就好了。”
羅寒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麻生拓真的手臂完全恢復(fù)了,新長出來的手臂顯得更加的白嫩。
“咱們走吧,還有西蒙還沒解決。”丁原生說道。
“等等!绷_寒想了想,用長劍挖了個坑,將亞當(dāng)埋葬。
吳某煩在想,不知道以后自己死了,主人會不會這么做。
而麻生拓真,深深地看了眼羅寒,露出驚嘆之色,腦海中不禁冒出了一個想法。
剛才羅寒用精神力控制金刀的那一幕,他看的清清楚楚。
這手段看起來就跟通神境使用的飛劍之術(shù)一般無二。
差的僅僅是威力罷了。
但蛻凡境就能做到這一點,麻生拓真以前是沒見過的。
接下來,眾人出發(fā)前往沼澤地。
與之前不同的是,此刻狼背上多了一個麻生拓真。
“羅寒,這個給你!狈訉膩啴(dāng)那里得到的竹筍遞了過來。
羅寒一看,有些受寵若驚的說道:“這個太貴重了。符院長,你先前將自己的竹筍給了麻生拓真,這一個理應(yīng)是你的!
雖然他也想嘗嘗這竹筍。
但他只是想嘗個味道而已。之前看麻生拓真吃的那么香,似乎很好吃的樣子。
而符河的表現(xiàn),也讓羅寒很敬重。
如果是他有這竹筍,斷然不會像符河這么大氣,將其交給素不相識的麻生拓真服下。
這竹筍能恢復(fù)人體組織,相當(dāng)于療傷圣藥啊。
關(guān)鍵時刻能救自己一命。
這種寶貝符河居然拱手相讓,讓羅寒大為佩服!
吳某煩望著符河掌中的竹筍,眼睛都在發(fā)光,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來。
他有種拿起這竹筍把腿就跑的沖動。
但理智大于沖動,他將這股瘋狂的念頭狠狠壓制住了。
他相信,即便是將這竹筍搶奪服下,讓煩惱根生長出來,估計也會被暴怒的主人給重新割掉。
想起當(dāng)時煩惱根被割掉的疼痛,吳某煩就不寒而栗。
符河見到羅寒拒絕,眼中露出了一縷贊賞,繼續(xù)說道:“我現(xiàn)在身體好好的,也不需要。”
羅寒再次推辭,說道:“符院長,這東西還能增長你的修為,對你大有裨益。我這年輕小伙子,才是用不上。說不定你服用了這個,就能很快突破到金丹境了!
符河笑著說道:“這東西主要還是恢復(fù)傷勢。增長的真氣并不多。以你的表現(xiàn),未來可能會遇上很多敵人。這個還是你拿著比較好。”
話音剛落,這竹筍就直接到了羅寒的手中。
羅寒一驚,只好求助似的將目光看向丁原生。
主要是他跟符河非親非故的,羅寒覺得受之有愧。
丁原生笑著說道:“既然老符都這么說了,你還是拿著吧。等以后你變強(qiáng)大了,有了好東西,再補(bǔ)償給老符就好了。”
見狀,羅寒只能無奈的解釋,旋即他對符河禮貌的說道:“多謝符院長的厚愛!
符院長笑了笑。
忽然,羅寒察覺到一道灼灼的目光,扭頭就看到吳某煩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目光露出希冀之色。
羅寒有些無語,板著臉說道:“小吳啊。你這貪欲的表現(xiàn)太明顯了,你這樣我以后怎么能放心的讓你恢復(fù)呢?萬一你的尿性又犯了,不知道又有多少女孩子大禍臨頭了。”
吳某煩聽到這話,急忙轉(zhuǎn)過頭去,開始閉目打坐,嘴中念念有詞道:“心若澄凈,女色不侵。心若澄凈,女色不侵……”
羅寒笑著搖了搖頭。
……
遠(yuǎn)處是一望無際的冰山,天上的云層看起來很低, 似乎與水面快要連接在一起。
一望無際的水草地,生長著大量的浮萍和水浮蓮。
這是一片沼澤地。
三名西方面孔的男子和一名東方面孔的男子正在飛翔。
他們的腰間插著靈能之翼,正在一個個水草中搜尋。
這幾人正是西蒙等人。
另外兩名西方面孔的男子,是西蒙在其他軍隊找來的幫手。
至于那名東方面孔的男子,則是暹羅國的一名武者,擅長泰拳,走的是肉身一途。
他同樣服用了米國的基因強(qiáng)化劑,靠著這個,他成長到了S級基因改造者。
雖然基因強(qiáng)化劑是米國搞出來的,但并非只有米國才有。
為了維持自己的霸主地位,米國也會將一部分基因強(qiáng)化劑出售給其他國家。
當(dāng)然,這其中也有迫于怪獸壓力的原因。
畢竟怪獸是出現(xiàn)在全世界的,如果一些實力弱小的國家不能解決,最后那些國家被滅之后,怪獸就只有去其他地方覓食了。
所以米國也不得不將基因強(qiáng)化劑出售給其他國家。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亂世之局豈能獨善其身。
這便是藍(lán)星的現(xiàn)狀。
尋找了半天,這名暹羅國的武者沒有了耐心,他說道:“西蒙,這里這么大,我們找了這么久,探索的區(qū)域連四分之一都沒有。這等于是大海撈針啊!
西蒙臉色也有些不好看,“的確。這樣吧,再找五分鐘,五分鐘后沒找到我們就停手。”
為了這幾顆異果,他們折騰了三天了。
結(jié)果毛都沒見到,西蒙的耐心也被磨滅的差不多了。
很快,五分鐘后,西蒙等人陰沉著臉,聚集在了水岸邊。
一名金發(fā)碧眼的白種人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我們盡力了。可惜這里的磁場有問題,很多儀器都失常了。要不然可以用探寶針檢測。”
西蒙說道:“咱們在這里休息下,等待亞當(dāng)他們回來吧。接下里的愛樂之樹才是重中之重。”
暹羅國的武者是一名短發(fā)青年,他的皮膚有些黑,黃中帶黑的那種。
他看了眼西蒙,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西蒙,假如我們找到了愛樂之樹并且得手,怎么將這神樹搬出去呢?在那山谷外還有華夏軍方的人看守。”
西蒙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巴頌。誰告訴你我們是要將愛樂之樹搬出去的?”
巴頌詫異的說道:“那我們就在愛樂之樹附近吸收精靈龍么?”
另一名桔紅色頭發(fā)的白人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他說道:“我們當(dāng)然是取愛樂之樹的種子或者樹枝培育!
巴頌?zāi)樕⒆,“這樣豈不是要等很多年?”
西蒙苦笑道:“你覺得將整株樹移植出去,現(xiàn)實么?先不說能不能將愛樂之樹連根拔起,就算帶出去,也會被華夏軍方的人給攔下。
就算他們不阻攔,想要栽活這愛樂之樹,也幾乎是癡人說夢。
當(dāng)初那第一代的長壽樹,就經(jīng)過了好幾年的培育,耗費(fèi)了海量的靈氣以及無數(shù)的藥物,才將它存活過來。
按照科學(xué)家所說,如果是長壽母樹,放在外界,絕對沒希望存活的。”
巴頌?zāi)樕行╇y看的說道:“是因為靈氣不夠么?”
西蒙微微搖頭,“靈氣只是一部分原因。最大的問題是土壤;蛘咭膊荒苷f是土壤,而是另一種我們看不懂的東西!
巴頌聽得一頭霧水,怎么有些聽不懂了。
桔紅色頭發(fā)的白種男子說道:“如果說,咱們能將這土壤運(yùn)出去,那么種植這神樹是極其容易的。
但問題是,這土壤搬出去之后,過了一段時間就變樣了。
所以你明白了么?”
巴頌頓時驚呼神奇,他皺著眉頭說道:“看來這些有寶物誕生的地方都很特殊。難道說這些地方存在著我們無法看清的規(guī)則嗎?”
西蒙接過話茬,說道:“可以這么理解。種植第一代神樹,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巴頌聞言,頓時有些垂頭喪氣,“看來短時間是享受不到愛樂之樹的好處了!
而且他的心中有些擔(dān)憂,自己出力最后會不會什么好處也撈不著?
于是,巴頌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他可不想當(dāng)免費(fèi)的勞動力。
西蒙告訴他,好處是絕對少不了他的。還說如果他能加入米國軍方,等以后愛樂之樹培育出來了,會為他在愛樂之樹附近分配一套房子。
雖然作為基因改造者不像練氣者那樣,需要吸收大量的靈氣提升實力,可這并不意味著靈氣對他們沒用。
基因改造者照樣可以吸收靈氣來讓細(xì)胞發(fā)生進(jìn)化。
并且這愛樂之樹產(chǎn)生的精靈龍,其他植物或者動物也能吸收。
屆時服用那些吸收了精靈龍的食材,對身體也有莫大的好處。
當(dāng)然,愛樂之樹最主要的作用是培育那些動植物,這樣原材料發(fā)生進(jìn)化,那么研制出來的基因強(qiáng)化劑效果會更高。
他們便能服用更好的基因強(qiáng)化劑來增強(qiáng)實力。
聽到西蒙的建議,巴頌有一瞬間的動心。
很快他說道:“我不能背叛我的國家。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祖國的培養(yǎng)!
巴頌出生在一個貧困家庭,因為幼年展現(xiàn)出驚人的力量,被暹羅國的武者學(xué)院看重,靠著學(xué)院給予的基因強(qiáng)化藥劑而慢慢崛起。
他對國家的感情很深。
西蒙贊賞的說道:“看不出來巴頌兄這么愛國,不錯!既然這樣,等以后生物研究所研究出了更好的基因強(qiáng)化劑,我會派人給你送來!
巴頌點了點頭。
西蒙說道:“這時間或許有點長。短則幾年,長的話可能需要一二十年。不過你已經(jīng)成為了S級基因改造者,壽命有200歲。
這點時間想必巴頌兄等得起吧!
“沒問題。”巴頌呲牙一笑。
桔紅色頭發(fā)的白種男子心中暗道:“這巴頌看起來好蠢。這等空頭支票他竟然也信!
他不知道西蒙會不會兌現(xiàn)對巴頌的諾言。但如果換作他,他是不可能會相信一個外國人的空頭支票的。
畢竟,幾年到幾十年的時間太久,充滿了變數(shù)。
或許西蒙剛開始不會反悔,但時間一長說不定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
人性是最難經(jīng)受時間的考驗。
要不是他跟西蒙同在米國軍方效力,地位平起平坐,他才不會來這里趟這渾水。
等待了許久,桔紅色頭發(fā)男子看了眼時間,皺著眉頭說道:“這亞當(dāng)和麻生拓真怎么還沒回來?”
巴頌神色沉重的說道:“會不會發(fā)生什么事了?”
西蒙皺眉說道:“亞當(dāng)和麻生拓真兩人,對付樸日紅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的!
巴頌看了眼西蒙,說道:“有句話我其實很想說的。”
“什么話?”西蒙說道:“巴頌兄直說無妨!
巴頌沉吟片刻,說道:“之前我們離開時,在遠(yuǎn)處是不是聽到了一聲慘叫?”
西蒙等三人聞言,點了點頭。
巴頌繼續(xù)說道:“你們說,那慘叫聲會不會是樸日紅發(fā)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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