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挑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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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張坤那一掌用力甚輕,只是其他人都知道尊主出手甚重,嘴上說只用了一分,眾人都以為必定是用力三四分,所以都覺得齊正受傷不輕。
只有齊正自己知道,其實這一掌并沒有什么殺傷力,只在楊清處休養(yǎng)了一日,身體也好多了,便推說白虎堂內(nèi)有事,告辭回去了。楊清還欲再留,齊正堅持要走,楊清沒辦法只能讓他走了。
齊正并沒有回白虎堂,而是直接去了明月門。
沈藝歡看到齊正立馬喜笑顏開,支退眾人,撲到齊正身上。
齊正畢竟傷還未愈,支撐不住,后退了幾步,終于站定了,說道:“才兩日不見,就這樣想我了。”
沈藝歡雙手勾著齊正的脖子,眼神直勾勾盯著齊正說道:“這兩日你去哪兒了,怎地腳這樣軟?”
齊正故作虛弱狀說道:“碰上朱雀堂的人了,受了一點傷。”
齊正在朱雀堂休養(yǎng)的時候已打定主意要挑起沈藝歡跟楊清的矛盾,以至于魔教跟各宗派再起沖突。
沈藝歡一驚,從齊正身上下來,手托著齊正的臉,關切地問道:“哪里受傷了,不礙事吧?”
齊正泰然一笑,說道:“不礙事的,我這不是生龍活虎地在你面前了。”說著摟住沈藝歡就要吻上。
沈藝歡俏臉一羞,伸手推開齊正,說道:“都受傷了還不老實。快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
齊正受推,順勢坐到旁邊椅子上,對沈藝歡編起了故事。
說那日齊正在野外修煉,忽地聽到有人說話,當即收了功法,湊近偷聽。
只聽那邊兩個人在說話,一人說道:“各大門派竟敢圍攻我們朱雀堂,這次要好好給他們一個教訓。”
另一人附和道:“對,我倆負責進攻明月門,聽說那門主是個女人,還頗有姿色。”
說到這里,沈藝歡忒一口道:“混小子敢輕薄于我。”
齊正慌道:“是他們說的,可不是我說的。要我說的話,你何止是頗有姿色,簡直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沈藝歡嘻嘻一笑,道:“別貧了,說正事。”
齊正繼續(xù)道:“我聽到那二人要對你不利,心中怒火中燒,強忍著怒火繼續(xù)聽。”
一人繼續(xù)說道:“我們就去把她擄了來,咱哥倆好好享受享受。”
沈藝歡又呸一聲,說道:“這些話就不要說了,直接說重點。”
齊正笑笑道:“好。我當時也再聽不下去,直接上前與他們動手,被我打死一人,還有一人灰溜溜逃走了。”
齊正越是說的輕巧,沈藝歡心里越是覺得沒那么簡單,沈藝歡越覺得那是一場極激烈的戰(zhàn)斗,那二人敢說出要來把自己擄走,修為想必是不低的。
其實之前已經(jīng)有人來挑釁過明月門了,被沈藝歡打走了,第二波又來的話,想必實力比之前的更加強大。
沈藝歡聽到齊正這樣維護自己,心中更是歡喜,溫柔地道:“你太沖動了,不知道對方的實力,輕易出手。要是...”心中一陣感動,竟說不下去。
齊正儼然道:“我聽到有人要對你不利,又怎么能不管呢,任對方是誰,我都要上前斗他一斗。”
沈藝歡欣然一笑,在目前這種嚴峻的形勢下,自己能有齊正這樣一位貼心的人在身邊,這是莫大的幸運。說道:“對方是朱雀堂的人?”
齊正道:“我聽他們好像是說到是朱雀堂的,肯定是上次你們圍攻朱雀堂無功而返,他們來報復了。”
最近各宗派接連受到魔教之人的挑釁,沈藝歡早已接到了嚴加防備消息,這次齊正又如此說,沈藝歡絲毫不加懷疑,料定必是朱雀堂的人,心中對魔教又恨了一分,對齊正又更愛了一分。
沈藝歡憂心地說道:“近日魔教是又有所行動了,你最近就在這里休養(yǎng)著,不要出門。”一方面擔心齊正的傷勢,一方面也希望能跟齊正盡可能都待在一起。
齊正假意咳嗽了幾聲,說道:“那你還不快扶我進去休息。”
沈藝歡以為齊正傷勢頗重,趕忙上前扶著齊正起身進房。
齊正順勢摟住沈藝歡的腰,將身子的重量全部靠在沈藝歡的身上,鼻中聞到沈藝歡的香味,不覺有點心醉。倒真的是有點走不動道了。
沈藝歡將齊正扶到床邊,小心翼翼地將齊正放躺在床上,哪知齊正順勢將沈藝歡的腰一抱,沈藝歡整個人都壓到齊正身上來。
沈藝歡俏臉一笑,用手輕輕地錘了一下齊正的胸膛,說道:“讓你在這好好養(yǎng)傷,不是讓你在這風流快活。”
齊正作勢受痛,哼了一聲,說道:“你就是我的療傷圣藥,你這樣我的傷才恢復的快。”
沈藝歡以為壓痛了齊正,掙扎著要起身,齊正卻抱得更緊了,沈藝歡嗔怒道:“原來傷勢不重,精力依舊充沛。”兩日不見齊正,沈藝歡也是頗為想念,自己之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但是自從與歡好之后,卻常常覺得離不開他了,才分別一會兒就會想。
齊正身子一用力,翻身過來,將沈藝歡壓在身下,齊正望著眼前這張秀麗的臉龐,臉頰上微微泛著兩抹羞紅,不由得心動,嘴唇緩緩地吻了上去。
...
齊正長舒一口氣,直挺挺躺在了沈藝歡旁邊,急促地呼吸著。
沈藝歡笑容含羞,能看得出來心中是非常的滿足,說道:“受了傷怎么更加生猛了。”
齊正莞爾一笑,說道:“我一直都是這么生猛的。”話鋒一轉(zhuǎn),說道:“我聽說神劍宗似乎頗為平靜?”
沈藝歡一愣,說道:“怎么這時候想起這事。”
沈藝歡也聽其他人說起過,各宗派都有受到魔教之人的騷擾,唯有神劍宗平安無事,大家都猜想不透其中的意思,只認為目前還沒發(fā)生騷擾,指不定后面會有什么打行動針對神劍宗。所以各宗派都隱隱為神劍宗擔心。
此時齊正說起,沈藝歡也沒有在意。
齊正繼續(xù)說道:“上次圍攻朱雀堂的消息好像也是沈律發(fā)出來的,這次朱雀堂的報復行動,怎么唯獨沒有找神劍宗?”齊正說的似乎漫不經(jīng)心,可是沈藝歡聽到,心中卻勾起眾多的疑慮。
說起來還真是。上次是沈律通知梁霄說有了朱雀堂的位置,才聯(lián)合了眾人一齊去圍攻,想不到是中了對方的埋伏,差點損失慘重,要不是盟主另有一手準備,各宗派的人豈能全身而退。
此次朱雀堂前來報復,為什么唯獨不找神劍宗?莫非當真有什么勾結?
朱雀堂的堂主是個女人,而沈律也是單身漢子,莫非那二人...
沈藝歡越想越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滅魔聯(lián)盟可就岌岌可危了。當下再也躺不住了,翻身起來,說道:“這點倒真是不可不防,旁觀者清,還是你看的清楚。”
齊正心中竊喜,臉上卻掛著憂慮之色,說道:“不過這件事畢竟還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不可打草驚蛇。各宗派的人也不見得會聽你的。”
明月門在宗門間只能算是中下游的水平,畢竟自己的女人坐門主的,各宗派的人也都有點看不起她,不是什么大行動的話,一般也都沒有叫她。所以沈藝歡近日也是經(jīng)常不去談論,只在家跟齊正待著。
沈藝歡點點頭道:“這件事我不會聲張,只等下次聯(lián)盟開會的話,我且好好觀察觀察。”
齊正一笑道:“對凡是多為自己想想,不要去強出頭。”
沈藝歡應一聲,復又躺下,摟著齊正緩緩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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