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別忍了,我可以!
安意房間里,洗過澡的兩人相擁靠在床頭。
“你怎么知道他是顏家的人,顏家人接近我做什么呀?”
她剛才就很疑惑。
“上次見過的顏藝琳還記得嗎?”君以肆修長的手指繞著她的秀發(fā)。
“嗯。”安意瞪了他一眼。
還敢在她面前提別的女人的名字,還記得那么清楚,哼!
“君琰查到顏家最近動作不小,剛才那個人叫顏宇楓,是顏家家主最得意的孫子。
他們是沖著我們兩個家族來的,你我都是家族的未來,如果跟我們聯(lián)姻,可想而知最大的贏家是誰。”
安意驚訝的仰頭看他,“顏家野心不小呀!”
“是,他們一直野心都不小,只是之前很低調(diào)而已。”
“這話從何說起?”安意眨了眨眼睛。
之前的安意因為不能修煉,所以不太關(guān)注家族之間的事情。
后來的安意更是直接修仙了,四大家族已經(jīng)不在她眼中。
所以對于顏家,她知之甚少。
“他們顏家的發(fā)家史,就是從聯(lián)姻開始。”
君以肆說這句話的時候,明明表情不變語氣淡淡,但安意就是聽出了不屑。
突然安意就笑了,“這也不失為一種快速崛起的方式。”
君以肆抿唇不語,不置可否。
“但他們將目標(biāo)放在我們身上,就是他們做的最錯誤的決定!”安意挑眉道。
“那是當(dāng)然,敢打?qū)氊愔饕猓掖虮麄兊墓奉^。”
君以肆微微用力,安意就趴在了他胸膛上,四唇相貼四目相對。
霎那間,空間靜謐,曖昧氛圍迅速攀升。
安意眼神有些羞怯的撐起身體,“上次我就覺得那顏宇楓有些刻意了,沒想到會是顏家的人。”
“寶貝~”君以肆低沉磁性的聲音喚了一聲,“你不覺得此時此刻該做點有意義的事嗎?”
“什么是有意義的事?”安意嘟了嘟小嘴。
“當(dāng)然是......”君以肆一個用力翻身壓下。
隨即鋪天蓋地的吻向著安意襲來,熱烈的、溫柔的、淺嘗的、深入的...
沒一會兒,安意就被吻的腦袋空白。
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連衣服什么時候不見了都不知道。
她以為這一次會被全壘打。
畢竟他已經(jīng)提親,家里也同意了。
而且她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他,什么時候?qū)⒆约航唤o他這件事,在她心里并沒有太在意。
如果他想,她愿意。
可是,就在最后一步的時候,君以肆卻緊緊的抱住她,緩緩地平復(fù)心里的躁動。
安意染著迷離的眸子劃過暖意。
她知道他是在乎她的感受,所以才委屈自己。
他想把最美好的留在他們的新婚夜。
所以即使現(xiàn)在難受的要死,還是用他強大的意志力忍住了。
安意雙手攀上君以肆的脖頸,聲音輕輕卻堅定的道,“別忍了,我可以。”
附在她鎖骨處喘著粗氣的君以肆,呼吸一頓。
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他的安安怎么可以這么好。
君以肆微微抬頭,還泛著一絲猩紅的眸子直直地望進她眼底。
“傻瓜,我又怎么忍心讓你受委屈。”他輕啄她的唇,語氣寵溺的道。
她不忍心看他難受,他又怎么忍心讓她委屈。
即使是她愿意的。
但每個女孩成為女人的第一次,都應(yīng)該是正式的,充滿儀式感的。
只有她正式成為君太太,她的名字落在他的戶口簿上的那天才算完美。
君以肆翻身下床,拉過薄被給她蓋好,“你先睡,我一會兒回來。”
看著他走進浴室的高大身影,安意失神的喃喃低語,“傻子!”
嘴角卻是不由自主的揚起了弧度。
……
翌日一早,安意是被福寶吵醒的。
她揉了揉迷糊的腦袋,掙扎著坐起身,“福寶,你干嘛呀,擾人清夢是不對的!”
身邊的君以肆在她剛動一下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看到她迷瞪的模樣,不由彎了唇。
“寶貝,福寶怎么了?”君以肆不解的問道。
安意轉(zhuǎn)頭看他,男人剛醒來時的聲音帶著暗啞,簡直該死的撩人。
“嗚嗚~該死的帥氣,是我的。”
安意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直接撲進他懷里。
君以肆一愣,慢半拍反應(yīng)過來她話中之意后,卻啞然失笑。
“是你的,都是你的。”他的安安嬌憨的樣子也過分可愛。
“姐姐,瑟琳娜找你吶,你倒是看一眼呀~”
福寶在安意腦海里奪命連環(huán)扣。
“知道啦,知道啦,福寶你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安意騰的一下爬起來,沖著天花板豎中指。
雖然福寶在仙府里。
但是安意知道他可以看到的!
大早上的非要叫醒她,她倒要看看是什么火燒眉毛的事。
如果不重要,看她怎么收拾他……們!
她意念一動便將智腦的屏幕召喚了出來。
君以肆看著眼前的藍屏,目露疑惑。
安意也沒管他,這屏幕其實是歸安意控制的,只要她想身邊的人就可以看得見,當(dāng)然反之亦然。
身邊的男人,她已經(jīng)由心認(rèn)可,所以她的小秘密她也不介意在他面前一點點揭開。
她直接調(diào)出瑟琳娜的留言。
[小安子,怎么辦,父皇中毒了,現(xiàn)在昏迷不醒,皇家醫(yī)院的醫(yī)生都束手無策,我該怎么辦!!]
安意看過消息眉頭緊皺。
陛下怎么會中毒?
按理來說,作為帝國陛下,吃喝用的都是經(jīng)過無數(shù)道檢查之后,才會被放到他面前。
而身邊的人,更是查到祖宗十八代,沒有任何問題才會隨侍身側(cè)。
在這樣的情況下,中毒的概率應(yīng)該是突發(fā)事件中最小的才對。
想不明白,安意直接意念編輯了一條信息詢問。
[陛下為什么會中毒,有查出來是什么毒嗎?]
她盯著聊天頁看了三四秒,知道瑟琳娜不會這么快回復(fù),便先關(guān)掉了屏幕。
“父皇?中毒?陛下?”君以肆充滿疑問的聲音響起。
“寶貝,對方是誰?”
他知道安安在他面前顯露出來,就是準(zhǔn)備讓他知道的。
所以他問的很自然。
“我說什么你都會信嗎?”安意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
“當(dāng)然,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信。”君以肆表情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
無論她說出多么驚世駭俗的事,他都相信,只因為是她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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