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回 紫宵宮鴻鈞斷事 西歧山姜尚封神 下
胡盧早知修道之人根腳復(fù)雜,全無國家觀念.僅有的地域之分,正統(tǒng)和旁門之爭,關(guān)心的亦不過是自家道統(tǒng),絕不會和什么民族榮譽感有半點關(guān)系。/Www.QВ⑤、CǒМ/是以對鎮(zhèn)元大仙之言即不驚訝,牢不生氣,復(fù)問道,“若是彼國以教為尊,一旦另立新朝,神州道統(tǒng)必將全滅,或者說神州道統(tǒng)至少要盡數(shù)退居二線,受其國其教打壓千年乃至萬年,不復(fù)主導(dǎo)。兄長以為何如?”
鎮(zhèn)元大仙聞言怒道:“何國焉敢如此,貧道定與他勢不兩立!”胡盧陰陽怪氣地接道:“兄長,這是天數(shù),至少看起來是天數(shù)!辨(zhèn)元大仙猶豫了一下,仍然說道,“那也不行,即使天數(shù)如此,亦須做過一場。叫他知道吾等的厲害,不容輕侮!焙R聳了聳肩,說道,“這不就對了嘛,其國不在他處,就在西方;其教非是他教,就是釋教!
“這——”鎮(zhèn)元大仙登時怔住。已知胡盧的言外之意,咽了口唾味。遲疑道:“西方教興起,不過是進入神州傳教,并占有一席之地。借他西方二圣個膽子,亦不敢似西歧那般,非要動滅國戰(zhàn)爭,然后借助國家之力打壓諸教吧!焙R笑道:“西方二圣是不敢,不過吾等認為他敢就是了,只須說服神州之主出兵西征,即可御敵于國門之外,全了兄長的心意!
鎮(zhèn)元大仙大吃一驚,拉住胡盧。悄聲問道:“賢弟,這可是逆天而行。你不會真打算這么干吧,道祖鴻鈞豈能坐視?何況,我等并無理由對西方教出手,神州之主有自己的考量,怎么會只聽吾等一說,就不顧一切,同意出兵西征?”
“逆天而行?兄長此言只怕為時過早,原本闡、截兩教實力大損。人教門丁稀少,西方教卻是實力見長,有興起之勢。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兄長你證道了,根基亦不弱于西方教,而且姜尚等在封神之戰(zhàn)中表現(xiàn)突出,在先天上要強于西方二圣。只要立教,必當大興,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兄長可以從容布局,展教務(wù)。
時至下一量劫,就會造成以東方兄長為主,闡教次之,截教為輔;西方釋教獨大,兩相對立的局面。那么在這種情況下,兄長認為究竟是西方教當興,還是自己的教派當興?無非有兩種結(jié)果,一者是坐視西方教傳進來,然后借時事起爭端;一者是如貧道所言,聯(lián)合三清,指西方教為邪教,說服神州之主,興兵西征。對修士而言,這是宗教戰(zhàn)爭;對世俗界而言,這是開疆擴土。只要策略得當,想必不論是三清,還是神州之主,均不會有異議。”
鎮(zhèn)元大仙焉能不知胡盧之意?有道是朝中有人好辦事,新朝若立,憑姜尚的功勞,必然是開國重臣。若是鎮(zhèn)元大仙果然立教,正可挾大勝之威,整合地仙們的實力,憑借姜尚的世俗地位和地仙之祖的名頭,絕對如胡盧所言,來投者甚眾,展飛快。畢竟鎮(zhèn)元大仙不似西方教那般。地處偏遠,占了主場之利。
至于闡、截兩教,均因封神之戰(zhàn)損了根基,大量普通門人死于非命。之前爭斗又落了下風(fēng),傳教之時無形中要低了鎮(zhèn)元大仙一頭。只不過闡教在封神之戰(zhàn)中好歹也屬勝利者之列,朝中亦有申公豹照應(yīng),自然要比截教多出許多便利。
西方二圣前不久又從闡截兩教拐走了不少門人,再加上三清先天上對西方教的敵視;聯(lián)合三清,共同對付西方教,并非不可能的事情。不論是三清欲坐視鎮(zhèn)元大仙和西方二圣兩敗俱傷,還是欲借此機會報那一箭之仇,均為聯(lián)合之勢,那怕是表面上的聯(lián)合提供了便利。一旦新的聯(lián)盟成立,難道憑四教之力還斗不過一個西方教?難道道祖鴻鈞還會偏向西方教?
到了那時,天數(shù)如何,還正是兩說;即使天數(shù)在西方教一邊,亦有逆的可能。即使失敗,亦會叫西方教根基受損,興得有限;以西方教的情況,加上四教的抵制,恢復(fù)起來可不大容易。念及此處,鎮(zhèn)元大仙不覺怦然心動,教是一定要立的,畢竟下一量劫,可沒有另一個姜尚。叫鎮(zhèn)元大仙近水樓臺先得月。乃道:“就依賢弟之言,隔此時日。貧道就去說服三清。”
胡盧搖了搖頭,接道:“兄長不必操之過急,一切該怎么辦還怎么辦,謀劃太早,痕跡太重,皆易橫生變故,且靜待千年,以觀天時!辨(zhèn)元大仙一想,確實如此,畢竟老子提出欲叫多寶道人化胡入釋.以分西方教的氣運。若是因自己之故,令老子改變了心意,西方二圣不起疑心才怪,遂不再言。
其時,封神之戰(zhàn)亦至尾聲。西歧大軍并各路諸候,一路破關(guān)斬將。連人帶己,委實害了不少性命。終至朝歌。紂王窮途未路,雖仗都城之堅,挨得一時三刻,但也氣數(shù)已盡,難逃**之厄。九尾狐貍精妲己亦知朝歌非是久留之地,乃與九頭雒雞精喜媚商議道:“吾等尊娘娘之命,從帝師之計,數(shù)年來把成湯天下,送的干干凈凈,如今我們卻往哪里去?”
入朝歌來,雖是遵從上命,但與紂王相處多處,總有些情份。喜媚嘆了口氣,接道:“吾等雖是依命行事,奈何除了娘娘和帝師及相關(guān)仙長知曉,旁人并不知情。久候于此,恐被他人誤殺,徒送性命,不若往自家巢**,暫作安身,待風(fēng)平浪靜,再向娘娘復(fù)命!
妲己聞言,深以為然,乃攜玉石琵琶,棄城而走。申公豹一意立功,果然不容她二妖走脫,命門下追殺。幸虧妲己和喜媚謹記胡盧之言,未曾作惡,素有善名,尚可辯言;又有女媧娘娘及時趕至,說明因果,妲妃、喜媚方才得脫,亦算“功德圓滿”。
商紂即滅,武王姬實力強勁,眾望所歸,乃登九五之位,立新朝曰周。隨后,大宴文武諸候,昭告天下;諸多瑣事不必細述。待局事稍安,姜尚和申公豹雙雙請辭,俱言封神之事;只是一個欲回五莊觀,一個須歸昆侖山姬這些年來見了不少仙人修士,亦不以為異,只是囑咐他二人早去早回,朝中許多事還須他二人料理。
姜尚和申公豹領(lǐng)命,雙雙離去,各啟師長。元始天尊賭斗失利,又有道祖鴻鈞親下斷言,元始天尊自然不敢有違命,只收回了打神鞭,復(fù)命人并符敕金冊一齊送往萬壽山五莊觀。申公豹沒奈何,只能失意而歸。武王雖不知神仙秘聞,但也猜出姜尚和申公豹的師門,暗中必有一番爭鋒,最終乃是姜尚這邊占了上風(fēng),自此對姜尚更加倚重,不提。
且說姜尚重回西歧,報請武王,備言封神之事;不覺光陰如逝,非止一日,只見那日空中笙簧嘹,香煙氤氳,旌幢羽蓋,黃巾力士,簇擁而束清風(fēng)、明月親捧符冊和打神鞭,降臨相府。正是:“紫府金符降玉臺,旌憧羽蓋拂三臺;雷瘟大斗分先后,列宿群星次第開。討察無私稱至德,滋生有自序長才;仙神人鬼從今定,不便朝朝墮草萊!
姜尚接了符敕金冊和打神鞭,供于香案上,先望萬壽山五莊觀方謝恩拜畢,然后辭了清風(fēng)明月,借土遁望西歧山來,一陣風(fēng)過,早至封神臺。待諸般禮儀皆畢,姜尚乃宣誥文,祭過天地,又命黃巾力士鎮(zhèn)了方位,執(zhí)定打神鞭,開始封神。
具體如何封法兒,乃是由三清商議。鎮(zhèn)元大仙和胡盧修訂,姜尚本人其實沒什么自主權(quán),不過照本宣科,念了一遍。所封者皆是身隕上榜的仙人修士,又有肉身成圣者只是掛職。聽調(diào)不宣。由于鎮(zhèn)元大仙和地府先天上的聯(lián)系,其門下鄭倫任三山正神,碧玉子及魔家四將任五岳正神,伯邑考倒是不曾變化,仍為中天北極紫微大帝。
受此影響,張桂芳補鄭倫哈將之缺。黃天化補張桂芳之缺;魔家四將之缺由祟黑虎等頂上;又有其中有焰中仙羅宣脫厄未死,火部正神職位由太乙真人擔任;申公豹未死。分水將軍職位由魯雄頂上,空出水部正神職位由哪吒掛職;金靈圣母未死。北極紫氣之尊永坐坎宮斗母正神由龍吉公主擔任,紅鸞星之缺由玉石琵琶精補上。趙公明未死,但財部正神早由蕭升、曹寶掛職負責多年。
胡盧門下六耳獼猴知事則是頂了本該是柏鑒的神位,掛了三界領(lǐng)八部三百六十五清福正神一職,聽調(diào)不宣。由于受胡盧的影響和鎮(zhèn)元大仙的介入,封神一役中的死傷略少于原書,神位最終未能盡滿。九尾狐貍精和九頭雒雞精忙碌一場,非但不曾犯下大惡,反而甚有賢名。女媧娘娘自然不會怪罪她等,亦在肉身成圣之列,卻也難得。
闡教門下只有楊戩一人肉身成圣;至于申公豹,作為封神的候選人。并未上榜,日后與姜尚一樣,入了仙道,另有成就。(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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