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回 輪回六道終將定 好事多磨始竟平
說那地仙之祖鎮(zhèn)元大仙,得道還在天地之先,修行已遲遲未能證得混元道果,所差得亦只不過是那臨門一腳,眼見久盼不至的證道機(jī)緣就近在咫尺,自然免不得有些患得患失。Www、QΒ⑸。coM/先是顧忌重重,唯恐三清制肘,空歡喜一場;待聽了胡盧解說,卻又怕遲則生變,當(dāng)即表示欲與胡盧齊至地府。
胡盧卻是笑道:“兄長大謬矣,要知兄長何等身份,怎能便如此跑到地府,未免顯得太過殷切,反而更易叫人心生疑慮,以為兄長別有所圖。何若拿捏一番、一顯地仙之祖之威儀,待小弟與那平心娘娘通報一聲,再來把兄長迎入地府。如此一來,主客之位易定,這卻是那平心娘娘‘求’、‘請’兄長入駐地府,別人再也挑不出什么道理來,只會贊兄長宅心仁厚,不辭辛勞,澤備蒼生!
鎮(zhèn)元大仙亦是億萬年的老靈精,剛才不過是過于在意成道機(jī)緣,聞胡盧一言自知自己剛才卻是太過心急,失卻了平常之心,不若胡盧考慮的周全,不由默認(rèn)了胡盧的說法,然而心下卻又生出一種古怪之極的感覺,定定看了胡盧半晌,忽然笑道:“賢弟,你只顧給為兄考慮,叫為兄注意身份,自己卻熱心待人,四處奔走,竟未曾想過自己的身份地位么?說起來,就這份心胸卻遠(yuǎn)在為兄之上。當(dāng)真可謂三界一人!”
胡盧怔了怔,尋思自己與鎮(zhèn)元大仙、祖龍、接引、準(zhǔn)提等人平輩論交,三皇五帝中亦有近半數(shù)皆與自己或多或少有些師徒情緣,6壓、孔宣這等大神通者見了自己亦要稱一聲“道兄”,可不是確如鎮(zhèn)元大仙所言?但又想到元始天尊與通天教主表現(xiàn)上對自己客客氣氣,骨子里卻未必看得起自己,自覺不自覺的**一種盛氣凌人味道。
再聯(lián)想自己和鎮(zhèn)元大仙的處境,一個不得立教,一個被迫過著半隱居的生活;雖說自己原本就沒有甚立教的心思,鎮(zhèn)元大仙原來就是清靜不爭的性情。但是很顯然,自己不欲做與別人不讓做實(shí)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至少在情感上就叫人難以接受。
倘若雙方身份地位神通實(shí)力相差甚遠(yuǎn),那自然是無話可說,不認(rèn)也得認(rèn)了。這就如同后世“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閻王注定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一般。雖說聽起來似乎很有些不近人情,但事實(shí)就是如此,不是說君叫臣死。臣不得反抗,而是以雙方實(shí)力對比而言,反抗得脫的機(jī)會實(shí)在渺茫。也許第一個說“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人,本就是喊一聲無奈與不滿的感嘆,并不曾考慮后人地曲解。
從擁有智識計,胡盧亦算得上一個億萬年的老妖。但大部分時間耗在了化形得脫與女媧娘娘的江山社稷圖中,真正在人世間的經(jīng)歷也不過這幾千年的時間。前世對神話傳說的了解也只有些似是似非的概念,穿越之前又已是個半百老人。對很多事已經(jīng)看得淡了,缺少年輕人的**,并不是很俱備尋常穿越人士骨子里那一股輕狂的優(yōu)越感。
千年地時間里,陰差陽錯的行為中。胡盧從一個天賦異秉的普通修士,成長為三界有名的準(zhǔn)圣級人物:把一個又一個神人,如神農(nóng)、軒轅等,收入門下;與三個又兩個的仙士。如廣成子、趙公明等,平輩論交;及至連番際遇,結(jié)識了祖龍、共工、鎮(zhèn)元大仙等三界除圣人之外的大神通者;最后,即使圣人亦須稱自己一聲道友,若說心中沒有一絲興奮,哪是任誰也不會相信的。
然而,胡盧地心境終是不再年輕,少了許多年輕人的通病,沒有得意忘形,偶有不盡人意處,亦不曾懷恨在心,幾乎轉(zhuǎn)頭就忘了。一則是胡盧地性情非常的安于現(xiàn)狀,只求自在逍遙,若非別人找上門來,絕少會有好勝爭斗之心;再則是胡盧雖然模模糊糊地感覺到了自己地身份實(shí)力變化,但是終歸沒有一個相對明確的概念;不是情非得以,胡盧多半會選擇隱忍,至多以后不再與對方打交道,很少會存有報復(fù)之心。
此時聽鎮(zhèn)元大仙說起,胡盧忽然又有些明悟,心境上也有了些許變化,很有些理解鎮(zhèn)元大仙的行為心境,不禁略略生出些許奮進(jìn)的念頭,對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地不滿愈見強(qiáng)烈。待要開口,卻又覺得不知從何說起,淡然地笑了笑,只道:“小弟亦不過是適逢其會,順勢而為,倒不曾考慮這許多,何況有些事本非小弟所愿,只是形勢比人強(qiáng),既然無法避開,只好不得以而為之。兄長且稍待些時日,小弟去去便回!
胡盧遂辭了鎮(zhèn)元大仙,離開五莊觀,往六道輪回而來,至地府與平心娘娘相見,把事情經(jīng)過大略敘述了一遍,說道:“龍族得知娘娘欲確立六道輪回秩序,料想正用人之際,龍族至尊祖龍有意派遣嫡系血脈、螭吻二子來助,此二子一個精通刑名律令、擅斷是非,一個有吞火驅(qū)邪之能,當(dāng)為娘娘臂助!
平心娘娘雖請動胡盧出面奔走,但原意也不過是求各族各教不制肘自己,根本不曾存了得他人幫忙的奢望,自然也不曾考慮各族各教會介入,要知此時地界資源貧瘠已極為三界神通之士所惡,故除了平心及修羅一族甚少有神通之士涉及地界。是以,平心娘娘聽到龍族愿來幫忙,當(dāng)真求之不得,大喜道:“地府正缺此等人才,屆時貧道須當(dāng)面謝過龍族厚意。”竟是絲毫沒有忌諱龍族勢力的介入會分薄了自己的權(quán)力,以及對六道輪回地影響。
胡盧不覺心中暗贊,后世之人皆稱后土娘娘才為三界第一慈悲之人,“皇天后土”
之下果無虛士。又道:“日前我曾往萬壽山五莊觀大仙在三界素有善名,當(dāng)真是個仁心慈念之人,對確立六道輪回秩序一事甚為關(guān)心,聞聽地界不平,曉得娘娘的難處,有意親赴地府一行,著情為娘娘排憂解難。如有可能,或者會留下一大分身,幫娘娘威懾宵小。”
若說平心娘娘聞聽龍族有意來助,心中只有歡喜,那么此時得知鎮(zhèn)元大仙竟欲親來一次,則是即驚且喜了。尋思:“那鎮(zhèn)元大仙是何等人物?實(shí)乃三界中圣人之下第一人!若有他坐陣地府,何懼冥河老祖生事?至于些許邪靈惡鬼,更是不在話下!逼叫哪锬锫月云綇(fù)了一下心情,很有些患得患失。說道:“鎮(zhèn)元大仙乃地仙之祖,身份然,實(shí)為三界中圣人之下第一人,貧道本該親自相請相迎,才顯地界誠意,奈何身困六道輪回,甚難得脫。還請道兄再走上一遭,美言幾句。將此事促此事,若地界自此安枕無憂。想來三界生靈皆會感謝道兄恩義,貧道亦會在地界親為道兄設(shè)祠立廟,絕不食言!
胡盧原還擔(dān)心平心娘娘心中生疑,出言反對。此時聞聽平心娘娘言語說辭,反倒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心中暗道一聲“慚愧”,尋思:“雖說貧道亦不曾有甚壞心。但終是曲解了些許事實(shí),把一件本是雙方各取其利的事情,弄得叫平心娘娘心生誤會。”于是干笑兩聲,說道:“確立六道輪回秩序本是三界幸事,各族各教皆是樂見其成,貧道既受娘娘所托,擔(dān)此重任,自該盡心竭力,所行不過是份內(nèi)之事,娘娘卻是太過客氣了。貧道亦只是希望三界寧定,眾生喜樂,所謂設(shè)祠立廟卻是不必了!”
平心娘娘哪知胡盧心思,亦沒有意識到參與確立六道輪回秩序,其實(shí)是一件有利可圖的事情;只道胡盧一意謙虛,那地界貧瘠荒僻之地,何曾有三界大神通者本將其放在眼中,尋思:“葫蘆道兄為六道輪回之事多方奔忙,卻沒有半點(diǎn)居功之意,只為三界生靈勞煩,果然是三界第一仁善智者,但是貧道這當(dāng)事之人,卻不能憑白抹剎了葫蘆道兄的辛勞功苦,理當(dāng)心懷感激之念!
他二人一個千恩萬謝,一個卻愈覺慚愧;這也是平心娘娘只有仁心善念,不曾存了把六道輪回?fù)?jù)為己有的心思,便也就沒有甚爭權(quán)奪利的**。想那祖巫后土既然能做出身化六道的選擇,一脈相承的平心娘娘有此思想行為,倒也不是難以理解。
天道至公,天地多出了葫蘆道人這個最大變數(shù),使以往太多事都不同了,后土以身隕而化六道,自有無量功德,但無肉身可承繼,才有平心娘娘化生,變數(shù)既生,自有因果相隨!
兩人客氣來,客氣去,胡盧見實(shí)在不是個事兒,忙道:“貧道還須望血海修羅族一行,不論能否說服冥河道友玉成此事,但修羅一族獨(dú)占一道,于情于理也該通報一聲。”
當(dāng)日巫妖大戰(zhàn)之時,有十二祖巫之一共工以頭顱怒觸不周山,天河之水倒貫而下,洪荒大地盡為汪洋,億萬生靈亦死去大半,戾氣匯集處,血海乃生,繼而冥河出。那血海成形之初,便與三千弱水關(guān)聯(lián)極大,冥河老祖自血海而生,自然也就和地界有了密切關(guān)系。是以平心娘娘嘆道:“道兄言之有理,若細(xì)述起來,貧道才是外來之人,入駐這地界還有冥河道友之后,冥河道友對貧道有些許敵意也在情理之中的事情。道兄欲說服冥河,只怕不甚容易!
冥河老祖前些時候肆意妄為,各方勢力卻有坐視不理,固然是地界荒僻少有生跡,各族各教大能者看不上眼,但也未嘗不是各族各教沒有一個合理地介入理由。西方教貌似清高,對外言道為三界生靈計,事實(shí)上若不是接引圣人和冥河老祖關(guān)系微妙,未必會如此主動。但不論出點(diǎn)如何,西方教的行為終是有益于三界穩(wěn)定,有道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天道至公,西方教也因此早早介入六道輪回,為日后教義完善,乃至大興埋下最大伏筆。
胡盧倒不覺有甚困難處,尋思:“上次與冥河老祖相見,雖說其人有些小心眼兒,但也不是聽不進(jìn)人話,至少對貧道就非?蜌。至于冥河老祖不待見西方教的兩位圣人,亦在情理之中。畢竟是西方教先惹的冥河老祖,人家心中有氣,也是可以理解的!敝坏溃骸柏毜览頃!彼燹o別平心娘娘,望血海而來。
說來也巧,胡盧再次碰到了那魔家兄弟,卻是冥河老祖經(jīng)由胡盧與西方教兩人位圣人來訪之事。現(xiàn)這兄弟四人應(yīng)對得體,不曾壞了自己的大事,是那可造之才,自然委以重任。魔家兄弟皆識得胡盧,自然不敢待慢,四人一起上來見禮,恭聲問道:“未知前輩此來又何貴干?”胡盧答道:“有要事與你家教主相談,煩請通報一聲。”
魔家兄弟分出二人報入冥河:“葫蘆道人來訪!壁ず永献鎸に迹骸吧洗嗡鞣浇倘艘积R來向貧道施壓,貧道迫于無奈。不得不妥協(xié),卻不知此次又有何事!眴柕溃骸皫兹饲皝?”魔禮海答道:“只葫蘆道人一個!壁ず永献嫠闪丝跉,說道:“有請。”魔禮海、魔禮壽待要出去,冥河老祖尋思:“小心駛得萬年船,不可落人口實(shí)!”改口道:“還是我親自相迎吧!
迎入殿內(nèi),分賓主坐下;胡盧把來意敘述一遍,說道:“確立六道輪回秩序乃三界幸事。天庭、女媧、三清等皆無異意,又有龍族遣、螭吻來助。鎮(zhèn)元大仙更是準(zhǔn)備親來地府坐陣,只不知道友意下如
冥河老祖原還不甚在意。尋思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肆意掠奪魂魄,造就修羅一族,確立六道輪回的秩序又并非是針對自己,說起來對修羅族的影響并不是很大。既然胡盧找上門來,說不得又會做些讓步,只要別太過分,應(yīng)了對方又有何妨。待聽到鎮(zhèn)元大仙欲親來地界。冥河老祖不由得心頭一跳,暗道:“葫蘆道人此舉何意,是在向貧道示威施壓么?若單只確立六道輪回秩序一事,似乎用不著如此興師動眾吧。想那鎮(zhèn)元大仙乃地仙之祖,實(shí)是三界公認(rèn)地圣人之下第一人,貧道雖有十二品血蓮主守,阿鼻、元屠兩劍和化血、破魂兩刀主攻,卻也不是那鎮(zhèn)元大仙的敵手。也不需葫蘆道人出手,只鎮(zhèn)元子與那平心聯(lián)手,‘地書’之下便是億萬血子也不能保得貧道性命,這還沒有把接引、準(zhǔn)提、祖龍勢力計算在內(nèi);此事須小心應(yīng)對,萬不可失了計較,否則覆滅之期不遠(yuǎn)矣!”小心試探道:“誠如道兄所言,確立六道輪回秩序?qū)嵞巳缧沂,貧道自然不該有異意,只是……”冥河老祖察言觀色,小心翼翼地問道:“只是龍族派些人手還在情理之中,似乎不必叫鎮(zhèn)元大仙親來,難不成是道兄另有深意?”
“這個嘛……”胡盧有些猶豫,拿不準(zhǔn)要不要把內(nèi)中曲折告訴冥河老祖。并非胡盧認(rèn)為須要把確立六道輪回秩序中地好處保密,而是這其中關(guān)系到鎮(zhèn)元大仙的證道功德,萬一冥河老祖起了壞心,把這件事弄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引來圣人注目,徒生事端不說,制肘鎮(zhèn)元大仙無法成就混元,自己的一番苦心可就白費(fèi)了。
冥河老祖不知究理,只見胡盧似難于啟齒,尋思:“葫蘆道人本是仁心善念之人,此時難于啟齒,想是條件那太過苛刻,連他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難不成是要?dú)已#靠刹荒茏屗f出口來!”忙道:“道兄若覺為難,全當(dāng)貧道沒問……唔,記得上回道兄來時,貧道送過道兄一朵血蓮,也不知道兄祭煉了沒有,長勢可還好?要是有什么疑難之處,道兄可說與貧道,雖說貧道修為見識未必及得上道兄,但那血蓮終是我血海所出,經(jīng)驗(yàn)還是有些的,或者能在無意中給道兄些許啟!壁ず由洗闻c胡盧相處雖暫,但對胡盧地為人實(shí)是了解極多,提起蓮花卻是希望胡盧尚記得曾落自己一個偌大人情,至不濟(jì)也希望不會即刻翻臉!
胡盧自得了那一朵血蓮之后,一直為六道輪回之事奔波,中間還又出了瑤姬仙凡相戀這檔子事兒,并無閑瑕體悟血蓮妙處,僅僅是初步祭煉收為己用。此時聽冥河老祖提起,隨口說道:“說來慚愧,貧道一直瑣事纏身,未能用心祭煉,只依道友所言,以法力溫養(yǎng),長勢倒還尚可,雖不曾生出顯化之能,品階卻由六品升到了七品。”
冥河老祖見胡盧說得如此隨意,又聽血蓮竟從六品升到了七品,暗暗吃驚之余,尋思:“那血蓮經(jīng)由貧道用血海獨(dú)有生機(jī)催生,雖說不曾壞了血蓮的先天根基,但是終非正常生長,短時間內(nèi)卻是難以再有提升,緣何竟在短時間內(nèi)提升一品?葫蘆道人說了如此漫不經(jīng)心,難道以那血蓮之珍貴,竟也還入不得葫蘆道人法眼?”冥河老祖疑慮重重,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說道:“道兄……”
胡盧把冥河老祖地神色看在眼中,見對方欲言又止,似乎想提醒自己什么,尋思:“冥河老祖送我一朵血蓮,實(shí)乃是天大的人情,我卻在這里遮遮掩掩,著實(shí)不該!彼彀汛_立六道輪回秩序地好處一一俱言,說道:“適才卻是不知如何啟齒,道友一心壯大修羅族,除卻那一份難以割舍的愛護(hù)之心,想必亦有借此聚集功德,以便成就混元、證得無上大道的心思。確立六道輪回的秩序,卻是一份機(jī)緣,對鎮(zhèn)元大仙如是,對道友亦如實(shí)?道友又何必和平心娘娘置氣,非要惹得天怒人怨!
冥河老祖這才放下心來,知道自己誤會了胡盧,暗道:“葫蘆道人不負(fù)三界第一智者美譽(yù),果然是好深地心思,這等好事兒直接對貧道明說便是,貧道豈有不應(yīng)之理,非要叫貧道擔(dān)驚受怕一番,更兼對貧道恩威并施。這些倒也罷了,尚是小計,更可怕的是葫蘆道人的見識著實(shí)非同尋常。想那祖巫后土身化六道輪回還在千年之前,這一份無量功德放在眼前,貧道竟視而不見,蒙了心肝眼色,只知一意壯大修羅一族,功德卻沒撈到幾分,反把西方教引來。葫蘆道人卻是獨(dú)俱慧眼,只來地府一遭,便在不經(jīng)意間便謀得這一份無量功德,若非上次貧道忍痛送了一朵血蓮,以貧道地性情,只怕在這件事上,多半會站在對立面兒上,叫到手地大功德平白溜走。這朵血蓮送地卻是甚為值得!然經(jīng)此一事,以后萬萬不可與葫蘆道人為敵,如此人物,可畏可怖!若為對手,覆滅之期不遠(yuǎn)矣!”
待胡盧把確立六道輪回秩序的規(guī)劃細(xì)則,以及確立之后地前景展望,冥河老祖并未從其中看出一絲有意針對自己和修羅族的地方,心中佩服,尋思:“瞧瞧人家這事兒辦得,公平公正,仍誰也挑不出理兒來;再瞧瞧自己,苦心經(jīng)營許多年,雖然修羅族也因此壯大了不少,但那終是無根之木,竟不如人家‘一朝所得!眹@道:“貧道心服口服,道兄見識智慧,貧道自愧不如也。此事由道兄主持,貧道放心的很,但有需要貧道出力的地方,斷無不從之理。”(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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