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回 寶弓竟須頑童用 神箭方能神威顯
陳塘關(guān)!?貌似托搭天王李靖就住在這地方,收藏了轅弓和三支震天箭,而且還被哪吒用來玩耍,射死了別人,不會就是這乾坤弓和震天箭吧?好像就是什么軒轅黃帝遺留之寶,哪吒才多大點兒,怎么就能用這弓這箭,似乎也沒說有什么限制……唔,對了,李靖曾對誰說過,貌似他本人就用不了。\WWW、Qb5。c0m//難道是兒童專用?”胡盧在這邊胡思亂想。
那邊應(yīng)龍等人卻與柏鑒玩笑一番,說起“伐夏”之事。應(yīng)龍說道:“柏鑒師弟,前番你和倉二人,借著商侯被夏王囚禁,操演了不少戰(zhàn)陣軍馬,實力應(yīng)該不弱了吧,又有老師和三教背后撐腰,照我說便該叫商侯起兵,和夏王真刀真槍地干上一仗,何用如此麻煩?”女魃接道:“此言甚善,如今待在夏都整日無所事是,老師又不許我們隨意出門,實在悶得很呀。”
柏鑒苦笑連連,嘆道:“我和倉師兄何嘗不是這樣想,問題是商侯對夏王只是盡忠死志稍減,效忠誠心卻未去,若非商侯前一段時間被夏王囚禁,別說起兵伐夏,便連說服商侯擴軍練兵也是個難題。如今商侯雖說因為困禁之事,潛意識里對夏王生出了抵觸之心,但終是不曾明說,我和倉師兄也不好直接勸人家臣子和君主反目,只能坐待時機。”
明理從旁接道:“其實也不必太過心急,如今不是已經(jīng)起兵了嗎?雖說是借了助人復(fù)國之名。但以柏鑒師兄的做法,恐怕沒有這么簡單。料想是打算引中方葛氏來攻,然后以反擊為名,乘勢奪取整個豫州地控制權(quán)。到了那時,想不引起夏王的注意都不行,若能再有人向夏王進言,派軍來伐。但又不是數(shù)路齊伐。商侯本就對夏王有了抵觸之心,再有人從旁勸說,曉以大義,自然不肯再坐以待斃,又或者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
柏鑒定定地看著明理,苦笑道:“明理師弟,可惜你不喜爭斗,著實浪費了這等審時度勢大好天賦。”應(yīng)龍、女魃卻不管這些,只是追問:“明理之言當(dāng)真?如此說來,老師應(yīng)該快要離開夏都了吧。”胡盧忽然接道:“正是。如今夏朝國庫空乏,以履癸心性為人。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會役苦黎民,被百姓所怨,彼時仁德盡失,再配以商侯兵鋒,滅其威儀。成事指日可待。”
“呃……”眾人不曾想到胡盧會忽然插言,胡盧卻非常理解他們的心情,修道之人本就應(yīng)該或追求天道,或逍遙于三界,如今卻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混跡于人族,與掌權(quán)之人勾心斗角,把一身神通生生壓制,無法快意于恩仇,著實叫人郁悶。
柏鑒問道:“老師可想出什么好辦法?”胡盧笑道:“這件事本來就是你自尋煩惱。依軒轅之言,你倉師兄便可用得此弓。何用來找為師?”柏鑒奇道:“軒轅師兄曾言,有**力之人,比如應(yīng)龍師兄確實可以開弓,卻無法揮出應(yīng)有的威力!倉師兄目前法力最多不過和應(yīng)龍師兄在仲伯之間,如何能使用此等神弓?”
胡盧微微一笑,說道:“世事萬變,各有玄妙,惟倉偏偏可以隨意運使此弓!”赤馬猴明理恍然接道:“軒轅師兄曾言,根腳不入便先天不可用此弓,沒有無量功德亦不可用此弓;倉師兄雖與我等同為老師門人,但是身俱造字演文之無量功德,實可為一代鼻祖,自然用得這口寶弓。”柏鑒嘆道:“原來如此!四百年前我便奇怪,為何太上老君的丹元大會獨邀倉師兄與老師同去,不意時至今日方才明了此間因果,卻是倉師兄勝過我等多矣。”
應(yīng)龍接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我等同為老師門下,相親相愛方是正理,何必計較這些?”赤馬猴明理笑道:“是啊,應(yīng)龍師兄和女嫂子可不就是相親相愛!”女魃羞怒道:“又皮了不是!?”赤馬猴打個“寒顫”,忙道:“小弟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胡盧對門下這種玩笑打鬧倒是樂見其成,自然不會怪罪,自顧對柏鑒說道:“柏鑒呀,其實你不必羨慕倉,你以兵法入道,已經(jīng)有大心得,如今又正是你立功顯圣之時,如能操作得當(dāng),伐夏之后,你之名必將被人族傳頌,成為一代兵法祖師,未必會比倉差上什么。”
柏鑒原被判定為沒有修道天賦,經(jīng)軒轅引薦方才拜在胡盧門下,有幸得胡盧教導(dǎo),邁入修真之門,走出一條別樣的道路。但終是走了后門兒
關(guān)系,是那外門弟子名分,自身功法又“不入真流”不說什么,同門之間甚是“相親相愛”,自己卻總覺低人一等。千年來,柏鑒做事一直盡力竭力,固然是對胡盧感激崇敬,但未嘗沒有這方面地愿因。
前不久,因為長時間代胡盧教授飛熊,胡盧“偶然”興起,決定收為正式弟子;柏鑒多年心愿實現(xiàn),高興之余,卻又生出一種沾了別人光的感覺。不意此時聞聽胡盧之言,柏鑒方始知道胡盧對自己的看重和期望是如此之深,心中激動難以自抑,很有些“雖九死尤不悔”的意思,哽咽道:“老師……”
胡盧哪知其間種種和柏鑒心理,頗覺詫異之余,說道:“你看你,挺大個人了,乍說著說著就落淚了呢?”柏鑒把眼淚拭干,說道:“弟子這是高興的。”應(yīng)龍等人倒是對柏鑒的心思了解一二,亦不再打玩笑,只說道:“師弟你其實不必如此,只管用心做事,莫負(fù)了老師對你的期望便是。”
柏鑒終非常人,把心情平復(fù),說道:“卻叫老師和你們見笑。”然后又道“倉師弟負(fù)責(zé)內(nèi)政,不曾隨軍。我自去商地尋他前往?!”
胡盧尋思:“哪吒原非凡人,乃是那靈珠子得道,當(dāng)在先天之列,能用乾坤弓和震天箭,倒也可以理解。三代弟子中玄元是先天至寶干戚斧化形,單以根腳出身而論,還在哪吒之上,當(dāng)能用得此弓。”心意一轉(zhuǎn),惡意的笑了笑,說道:“也不用這么麻煩,你卻有所不知,這乾坤弓和震天箭確實不是常人能用的,而是專門給孩童使的,孩童若用此弓絕對是天作之合,射一個中一個,中一個死一個,瞄都不用瞄,即使隨手一射,也能有意外地收獲。”
柏鑒奇道:“還有這等事?”應(yīng)龍、女魃亦覺詫異,赤馬猴卻把胡盧心意悟通,暗笑不已。胡盧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誰說不是,你可以把玄元找來,一試便知。”柏鑒對胡盧只有崇敬之意,哪會有絲毫懷疑之心,當(dāng)下也不多想,說道:“多謝老師指點,弟子不便久留,這便回陳塘關(guān),叫人去叫玄元試弓。”胡盧說道:“這卻不必,你自回陳塘關(guān)便是,為師正好要離開夏都,回五夷山,自會叫玄元至關(guān)前助你。”
待柏鑒辭去,赤馬猴明理再也忍不住,不由得笑出聲來;應(yīng)龍、女忙問究意,赤馬猴明理邊笑邊道:“明明是因為玄元師侄是先天至寶得道,方能隨意運使那寶弓,老師偏要說是孩童專用,偏偏柏鑒師兄還信以為真。”應(yīng)龍、女聽罷,免不得笑鬧一番。
孰不知天道有憑,胡盧卻是一語成,自此綿延萬載,那乾坤弓與震天箭歷多位兵主,偏偏就都是小鬼!
胡盧對赤馬猴明理說道:“前段時間為師有意淡出朝堂,如今履癸反而對你甚為看重,為師離開夏都之后,諸事還須你多作留意。”赤馬猴明理笑道:“老師放心,如今履癸一心享樂,料想沒有什么大事兒,便有大事,弟子也自會遮掩。”胡盧深知赤馬猴“會人事,善出入”之能,亦不多言,遂回五夷山。
此時五夷山已無二代弟子坐陣,卻是由精衛(wèi)和玄元看護,兩人雖說都是好動之人,但經(jīng)過這許多年,也識得輕重厲害,不曾亂了布置。胡盧才回山中,二人急忙前來請安,胡盧說道:“玄元,如今柏鑒引軍伐夏,正是用人之際,你可即日下山,盡快到陳塘關(guān)幫忙。”玄元領(lǐng)命,自去準(zhǔn)備;精衛(wèi)說道:“師爺爺,精衛(wèi)在山上待得無趣,亦想去幫柏鑒師叔,可好?”
胡盧尋思:“要精衛(wèi)和玄元同去,路上能有個照應(yīng)也好。”說道:“便依你,只是軍中不比山上,凡事須聽柏鑒的安排,不得隨意胡鬧。”話音未落,精衛(wèi)早不見蹤影,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聲:“知道啦!”胡盧苦笑之余,也不知精衛(wèi)是真知道了,還是敷衍了事。
精衛(wèi)、玄元二人離開五夷,只數(shù)百里,精衛(wèi)連聲抱怨道:“玄元師弟,你就不能再快些么?”玄元苦笑道:“師姐,我已經(jīng)盡力了,你乃是鳥類得道,自然擅長飛行,我卻不行,只能用遁法趕路,想快也快不了。”
其實何嘗是玄元慢,反是精衛(wèi)地度太快,環(huán)顧三界,除了妖師鯤鵬的真身絕之外,便要算到這位小姑***神了!(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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