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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回 虐妖猴蕭升贈寶 述緣由胡盧報(bào)德


  話音方落,胡盧便用穿梭空間之中的瞬移之法移至六耳獼猴背后,舉起手中咫尺杖兜頭便打。莫說六耳獼猴并無戒備,便是準(zhǔn)備充分至極,以他未得化得人形的修為也無法躲開。腦后登時(shí)中了一杖,六耳獼猴只覺眼前一黑,然后周身都疼痛起來,片刻間便不知挨了多少杖,連人都找不找,更別說抵抗了,唯有雙手抱頭,口中慘叫不已。

  胡盧自重生以來,與人幾次動手,從來沒有向今天這般稱心痛快過,打得那叫個(gè)過癮,或者這都不是“打”了,根本就是“虐”了,是十足的蹂躪!其它幾人一時(shí)都沒反應(yīng)過來,卻看得呆了;終是赤尻馬猴心疼自己兄弟,大聲說道:“兄弟,莫要死撐了,快點(diǎn)向老師求饒。”六耳獼猴聽得此語,心道:“就是討?zhàn)垼驳媒o我這個(gè)機(jī)會才行。”

  “弟……唉呀——子……啊——服……疼——了……”

  赤尻馬猴終于看出門道,不是六耳獼猴不想求饒,而是根本無法完整的說出來,急忙對胡盧喊道:“老師,莫打了,他若不服,再打不遲。”胡盧聽到此言,正好感癮過得差不多了,順勢一腳將六耳獼猴踢飛,收了咫尺杖之后,心中電閃間一動,將重達(dá)一百零八萬斤的“板磚”取出,卻是要在最后嚇一嚇六耳獼猴。

  六耳獼猴還沒來得急從地上爬起來,忽覺背后生出一股惡風(fēng),然后現(xiàn)有一物擦著他的腦袋飛過,耳中傳來一陣隆隆巨響,整個(gè)五夷山在這剎那似乎都抖了一抖。定睛細(xì)看時(shí),隱約在塵土飛揚(yáng)中見得一物,占地約有三五百丈方圓,分量怕是重到了極點(diǎn)。一念未絕,只見那物呼嘯著從自己頭頂飛過,回頭看去,那物卻是越來越小,最后落在葫蘆道人手中,不過是寸許的方正之物。

  蕭升、曹寶二人見識不凡,識得胡盧種種手段,心中驚疑,尋思:“人皇之師果然非同一般,看他來無蹤去無影,絕非度快極,而是穿梭空間之能、挪移乾坤之術(shù),此等異能玄術(shù)最是難得,非大機(jī)緣、**力者悟不得、用不得,端是叫人防不勝防。再看那一件‘印’類法寶,應(yīng)該是后天煉制,體形不小,重量不輕,雖說是最為簡單的煉器手段,但也最是考驗(yàn)一個(gè)人的心性、道行,無奈心者煉不成,道行淺者制不好。只是葫蘆道人為什么要在‘印’上拴一條索鏈呢,難不成想當(dāng)奇門兵器來用?以那枚印狀法寶的重量,至少也有百萬斤,需要何等神力才能使動?”

  胡盧聲言厲色喝道:“六耳獼猴!可曾心服?”六耳獼猴這才回過神來,感到周身疼痛,沒一處完好的地方,呲著牙,咧著嘴,連哭帶喊道:“弟子服了……”那叫一個(gè)梨花帶雨,那叫一個(gè)凄涼!

  然后立馬兩眼一翻,昏死過去。赤尻馬猴雖知老師會手下留情,但是怕生意外。他擔(dān)心六耳獼猴的安危,一見胡盧停手,急忙跑過去察看,現(xiàn)六耳獼猴的傷勢只是看起來可怕,其實(shí)并未傷及絲毫筋骨,這才放心下來。

  這時(shí),蕭升、曹寶二人來到胡盧身前,說道:“恭喜道兄收得佳徒!”胡盧亦拱手笑道:“同喜!同喜!”卻是說五夷山得以回復(fù)清靜,蕭升、曹寶二人自然省得,笑言相謝道:“多虧道友出手,此間事了,道兄若無要事,不如到我二人洞府少住幾日。”胡盧接道:“正要討擾一番,也好與兩位道友論道說法。”

  令赤尻馬猴抱了六耳獼猴,一行人有說有笑,繞山而走。片刻后,來到一處好山水,有碧草茸茸,青色蒙蒙;有奇花馥馥,異香依依。洞府前,焦桐下,有一石桌,上刻棋盤;交錯(cuò)處,縱橫間,內(nèi)中落子,黑白分明。胡盧笑道:“陰涼處對局,月華下飲酒,端是閑情逸致。”蕭升說:“閑室粗陋,不比都市繁華。”曹寶道:“蝸居不堪,卻叫道友見笑。”談笑中入得洞內(nèi),但見眉藤似霞,電火如煙;曹寶、蕭升給胡盧等人安排了靜室,說道:“且去處理些瑣事,夜間秉燭長談不遲。”

  胡盧正要處理一下兩個(gè)妖猴弟子的事情,便應(yīng)了;將六耳獼猴拍醒,說道:“你二人入我門下,當(dāng)忘舊事、得新生,須有個(gè)稱呼;赤尻馬猴你便叫明理,六耳獼猴你便叫知事。”明理、知事謝過,胡盧便傳授了兩人太清上法初篇,又鑒于兩猴根腳,傳明理伏羲所創(chuàng)的八卦推演異術(shù),傳知事巫族煅體的無上法門,側(cè)重各有不同,卻也頗符兩猴心意。

  忙完這些,天色已近晚,蕭升、曹寶二人來請胡盧吃酒論道。胡盧對知理、明事說道:“你二人可按玉簡自行領(lǐng)悟,若有不明之處,可尋隙問我,切不過急于求成。”然后又取出幾粒自己用“神農(nóng)鼎”煉制的丹藥,分與明理、知事,說道:“用為師傳授的服用方法和行功法門化開丹藥,自有好處。”

  然后又對蕭升、曹寶說道:“貧道云游天下,采到不少靈草異果,尋隙煉了不少丹藥,留著也是無用,正要分給兩位道友一些。”蕭升、曹寶謝過,卻見這些丹藥品類繁雜,用途不一,色香味均不似凡物,料想功效卓著,嘆道:“不想道兄竟精通丹道。”

  三人出了洞府,正逢滿天月華落下,遍地生輝;清爽夜風(fēng)吹來,渾身舒暢;草味花香撲鼻,感觀皆悅;蟲鳴鳥啼入耳,心神俱明。蕭升笑道:“值此良辰美景,不若席地而坐,對月相飲,可好?”胡盧和曹寶相視一笑,應(yīng)道:“合該如此。”

  酒過三旬;曹寶說道:“日間許了道兄一件靈寶,如今也該兌現(xiàn)承諾了。”胡盧推辭道:“貧道只是適逢其會,說起來還要謝謝兩位道友,如何敢謀兩位道友的靈寶?”蕭升笑道:“修道之人最是重諾,萬萬不敢毀諾,道友切不可再作推辭了。說來慚愧,我們兄弟前些年無意中得到一寶,卻不識得它的用途,想來是無緣,正好送于道友;雖無大用,卻也是個(gè)稀罕事物。”曹寶亦道:“道友收下的兩個(gè)弟子說不定識得此寶,如果不識,我們兄弟當(dāng)另作補(bǔ)償。”

  說話間,蕭升取出一物,外圓內(nèi)方;胡盧見了,脫口說道:“這不是銅錢么?”蕭升、曹寶面面相覷,沒想到胡盧竟然識得寶物,問道:“何為銅錢?”胡盧隨口應(yīng)道:“所謂錢,指的是一般等價(jià)物,用來方便物資流通之用。比如道友有牛而無米,所以想用牛來換米,但是有米的人卻不須要牛,道友便須先將牛換成對方須要的東西,而道友在這個(gè)過程中又可能遇到前一種情況,最終完成交換時(shí),交換的次數(shù)便可能很多。這樣一來,未免太過繁瑣,于是大家可以用一種全都認(rèn)可的東西來做中間物,以此來減少交換的次數(shù)。用來充作中間物的東西,便可稱為錢。”

  胡盧解說了半天,忽然省到,現(xiàn)在還處于上古時(shí)期,交易還停留在以物易物的階段,所謂的錢,根本沒有產(chǎn)生;蕭升、曹寶二人自然不會認(rèn)得。卻聽二人問道:“如此說來,那錢本身豈非無用?”胡盧心有所思,說道:“只要錢能得到大家的認(rèn)可,成為一般等價(jià)物,使交易無礙,便是它最大的用處。一旦到了那個(gè)時(shí)候,錢就會成為一切交易必不可少的部分,所謂錢能役鬼,亦能通神,說的便是此理。”

  說到此處,天地有感于胡盧之言,降下大功德,他立時(shí)明了前因后果,才知手中之物,名字喚作“落寶金錢”,乃是天地中第一枚金錢,份屬先天,幾可落世間一切靈寶,委實(shí)不是凡物。將心神沉出體內(nèi),胡盧現(xiàn)“七彩葫蘆”法相長大了不少,暗道:“難道七彩葫蘆需要功德來養(yǎng)?以后卻要多加留意。不過功德這個(gè)東西,好賺的緊!”典型的沒心沒肺啊!

  此等異相,蕭升、曹寶自然有所察覺,曹寶說道:“此寶果然與道兄有緣,恭喜道友。”胡盧得了一件先天靈寶,又得了大功德,心中歡喜,笑道:“卻是機(jī)緣巧合,多虧兩位道友成全。”蕭升心中則有些黯然,接道:“貧道獲得此寶多時(shí),研究來研究去,也沒弄明白有何用途,道兄卻多福之人,只一眼看到便明究理,可見此等大機(jī)緣是無法強(qiáng)求的。”

  胡盧暗道:“你卻不知我全靠后世的見識,一早便見過許多類似的東西。”眼見蕭升言語頗有沒落之色,胡盧心中理解,于是勸道:“貧道卻不這么認(rèn)為,所謂不可強(qiáng)求或者很有道理,但道友卻不可因此失了上進(jìn)之心。眼前便有一樁功德可以強(qiáng)求,只看兩位道友愿不愿做了。”

  蕭升聽到此言,精神略微振奮,但卻不信世間有這等好事;曹寶亦是如此作想,接道:“道兄得了好處,何必拿我們兄弟開心?道兄便是身具大功德,但也沒到了隨意讓給別人的地步;我們兄弟修行多年,見識也算不凡,卻沒聽說有功德可拿,自己不去,反要讓予別人的道理。”蕭升卻見胡盧神色不似作偽,遲疑道:“若是真有這等好事,我們兄弟卻是求之不得,豈有不應(yīng)之理?”

  胡盧見兩人對功德如此看中,自己反倒遲疑起來,畢竟所謂有一樁功德,只是他的猜測之言。蕭升卻道胡盧改變了主意,補(bǔ)救道:“道友若能給我們兄弟指出一條明路,事成之后,甘愿與道兄平分。”胡盧苦笑道:“兩位道友卻是誤會貧道的意思了,卻是和兩位道友所送之物‘落寶金錢’有關(guān),落寶金錢乃是世間第一枚金錢,也就是說現(xiàn)在錢之一物根本沒有流通,沒有形成規(guī)模,甚至在凡間都不存在。所以就想,如果有人能將此事促成,方便物流交易,想來也該有一份不小功德可得呢?這只是貧道的猜測之言,貧道不敢肯定事后能不能拿到,也無法確定能拿到多少。”

  蕭升、曹寶聞言,靜思片刻;曹寶率先肯定道:“果然是一樁莫大功德,以道兄剛才方明此事所引起的異相來看,應(yīng)該不會太少。”蕭升試探道:“道友的意思是讓我們兄弟來做此事?”胡盧答道:“正是如此,如果兩位道友愿意,貧道可修書給我徒人皇軒轅,讓他予些便利,助兩位道友成此功德。”蕭升、曹寶聽到肯定的答案,忽然起身,給胡盧行大禮拜謝。

  胡盧不意二人有些舉動,急忙托住二人,說道:“兩位道友何必如此,反是貧道并未出什么大力,卻得了不少好處。”蕭升長嘆一聲,說道:“道兄不知,我們兄弟修為停滯多年,怎樣苦修,也無精進(jìn),只好寄情與日月;但凡有一線希望,也要去試上一試,何況是這樣一場大功德?”

  接下來幾日,三人甚少論道說法,多談有關(guān)錢幣的制造、流通、規(guī)劃等事。蕭升、曹寶屢聽胡盧遠(yuǎn)現(xiàn)實(shí)又切實(shí)可行的方法,均贊嘆不已“果然不愧是人皇帝師,微言大義,勝過我輩太多,差共天地,聽君一席話,已是我們兄弟的大造化,大緣法了!”(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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