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遠交近攻
第二日一早,我匆忙的來到了皇城,走進了新近才修復的皇城午門,我來到了慈寧宮的宮門外,向當值的太監(jiān)遞上了名貼,請見顏少卿。\wWw、qΒ5、cǒm/沒有多久,那太監(jiān)匆匆來到我的面前,恭聲說道:“太后有請國公大人!”
塞了一張金票給那個太監(jiān),我大步走進了慈寧宮。顏少卿嬌柔無力的半倚在榻椅之上,未施半點的粉黛,她那朦朧的睡眼告訴我,我是從睡夢中將她叫醒。沒有等她開口,我上前幾步,跪在地上,恭聲的說道:“臣許正陽叩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正陽,這么早來找本宮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帶著一絲的倦怠,顏少卿的聲音依舊嬌媚萬分。
“臣今日來,是向太后請罪!臣犯了欺君之罪,乃是萬死之罪,昨日回府,臣深感太后和皇上對臣的厚愛,更覺如果不將事情說出,心中總是慚愧,所以今日一早,特來向太后請罪!”我伏在地上,恭聲說道。
聽到我說的如此的嚴重,顏少卿也意識到了我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稟報。于是正身坐起,讓兩邊的太監(jiān)和宮女退下,和聲的問道:“正陽快快起來,有什么事情這么嚴重?起來再說!”
我依舊伏在地面,“臣本是明月大敵飛天皇朝的鳳凰戰(zhàn)神許鵬的曾孫!”我一字一頓的說道。一面偷偷的觀看顏少卿的表現(xiàn)。
有些出乎意料,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顏少卿表現(xiàn)的平淡中又有些驚訝,她看著我,好半天才說道:“正陽此話從何談起?”
“臣本是許鵬的曾孫,二十多年前,許氏一門慘遭飛天屠殺,臣的曾祖,也就是許鵬向飛天皇朝的帝君姬無憂求情,留下了臣的性命,后來臣被鳳凰軍團的屬下帶往漠北奴隸營,并在奴隸營中長大,后來跟隨先師邵康節(jié)去往開元,由于臣那時年少,當街將飛天的德親王的親子擊殺,被迫反出開元。來到了明月,占山為王!后來臣得先太子殿下賞識,被先皇招臣入京,曾經在大殿之上問臣的身世。由于曾祖曾經兵臨東京,所以臣擔心皇上怪罪,也就沒有報上真實的家世!”我恭聲的說道。
顏少卿好長時間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她沉聲問道:“既然如此,正陽為何今日敢如此坦白,難道不怕本宮將你治罪?”
“臣自入明月以來,身受朝廷的恩寵,對于此事一直感到耿耿于懷,常覺得對不起先皇,所以臣盡心竭力的輔佐我皇,就是想要為我曾祖贖罪。但是昨日太后要臣攝政,臣回去后反復思量,感到朝廷對臣實在是恩重如山,臣如果繼續(xù)隱瞞,恐怕連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所以今日一早就向太后坦白,任憑太后發(fā)落!”我說到此處,為了增加兩分效果,不由得硬是擠出了兩滴眼淚。
“正陽突然說出此事,讓本宮一時有些混亂,待本宮靜上一靜!”顏少卿坐在那里,我感到她凌厲的眼神打量著我,我心中此刻已經有了一個答案,她一定早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不然早就跳了起來。之所以如此的鎮(zhèn)靜,是因為她猜不透我突然坦白,這中間有什么陰謀。半晌之后,顏少卿才開口道:“既然正陽如此的坦誠,那么本宮也就不再隱瞞。對于正陽的身份,本宮早就已經了解,只是正陽不說,本宮也不想提起。正陽來到了我明月之后,對我明月皇室忠心耿耿,這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說起罪過,也不是沒有,但是也沒有那么的嚴重!任何人都會有正陽的想法,這是正常的。所以正陽不要擔心!但是正陽欺騙先皇,還是有罪,所以要罰!怎么罰呢?”顏少卿沉吟片刻,“新皇登基,更是需要有強大的戰(zhàn)功來穩(wěn)定我國人的信心,所以我要正陽你立下一個天大的功勞,來給新皇一個信心!如果成功了,那么以前所有的罪責都抹去,如果不成功,二罪并罰,正陽可同意?”
“臣愿意!臣回去后,就想如何立這天大的功勞,并在新皇第一次朝會之前報知太后!”我誠惶誠恐的說道。
顏少卿笑了,“既然如此,正陽還是去想想如何立這大功!本宮等候正陽的佳音!”
我再次向顏少卿請罪,躬身告退。走出了皇城,我的心中一片的光亮,我已經知道了顏少卿究竟是怎樣的人物,在她的身后,將會是墨菲!我不再疑惑。
回到了國公府,陳可卿迎著我走來,向我躬身施禮。他跟隨梅惜月回到了東京,繼續(xù)做這國公府的總管。他恭聲說道:“主公,梁興大人和向寧大人在書房等候主公多時!梅小姐現(xiàn)在在陪著他們!
好呀,還敢自己過來,想起昨天的事情,我心中就有一肚子的火。這筆帳,我一定要算回來!我笑著說道:“我知道了,胖子,去把張先生請來,就說我在書房等他!”
陳可卿躬身離去。我大步走向書房,遠遠的,我就聽到從書房中傳來一陣陣的笑聲。梁興那猖狂的笑聲特別的明顯。三步并作兩步,我沖進了書房之中,梁興和向寧坐在窗邊,梅惜月坐在書桌后面,三人正在笑。我大聲的喊道:“好你個臭鐵匠,竟然還敢來!招打!”
向寧是我的長輩,他捉弄我,我也無話,但是這個死梁興,我說著就要過去。
向寧連忙站起來將我拉住,梁興更是連聲的向我賠罪,并許下了許多的好處,最后我才有些不太情愿的了事?粗液土号d討價還價的樣子,梅惜月早就在一旁笑得何不攏嘴,看我過來,她起身讓我坐下。站在我的身后,兩手放在我的肩頭,輕聲問道:“正陽,今天去那里的情況如何?”
我將和顏少卿的會面告訴了向寧、梁興,兩人的臉色都有些陰沉。他們看著我,沒有說話。我緩緩說道:“如今顏少卿的背后已經了解,那么我們都已經站在了一條起跑線上了。所以叔父,我想請你做為內閣輔政大臣,當我在外之時,你也可以節(jié)制高正,此子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如果對他輕視,將會給我們造成很大的麻煩!”
向寧點點頭,表示明白我的意思。正在說話間,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從門外一前一后走進兩個人,在前面的陳可卿向我拱手施禮:“主公,張先生來了!”
我連忙起身,笑著說道:“張先生,許某真是想煞先生了!”
張燕依舊一副淡淡的笑容,他拱手微微欠身,“國公大人,張某也想大人會在這兩日來找張某了!”
我們兩個相視不由得大笑。接著我又向他介紹了梁興和向寧。大家又是一番客套。之后我們分賓主坐下。我看著張燕,“張先生,當日我們在開元夜談,許某受益非淺。一直以來,許某一直記得和先生的約定,不知道先生是否已經想好?”
微笑著,張燕沉聲說道:“當日與大人在開元立下誓約,只要大人能夠順利完成此次的行動,那么張燕必然效命與大人的帳下。自大人起兵之日起,所進行的一切都是可圈可點,雖然在建康有些沖動,但是為了兄弟之情,也并非是不能原諒。東京之戰(zhàn)更是神來之筆,短短十天的時間拿下了東京,這本來就是一件令人稱道不已的事情。張燕對大人心服口服!”
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應該怎樣的回答。此時張燕突然站起來,單膝跪地,恭聲說道:“草民張燕,浪跡多年,為求得一賢主一展所長,今日能夠的主公賞識,乃是張燕的幸運,張燕愿為主公獻上綿薄之力,赴湯蹈火!”
我微微一愣,馬上站起身來,走到張燕的面前,將他扶起,高興的說道:“正陽能夠得到先生的幫助,如同久旱逢甘露呀。正陽相信只要今后你我同心,定能做出一番大事業(yè),哈哈哈!”
我們又說了一會閑話,我肅容說道:“這兩日來,我和兩位元帥一直在討論下一步的計劃。今日請先生來,其實是想聽聽先生的意見,不知道先生是否能夠為我解去這個困擾!”
沉思了一陣,張燕謹慎的問道:“張燕想知道主公究竟是怎樣打算,是偏守于一偶,亦或是想要……”
“有分別嗎?”我看了看梁興與向寧兩人,扭頭笑著問道。
“當然!”張燕嚴肅的說道。
“那么還請先生為許某釋疑!”
“如果主公只是想要為一方諸侯,張某相信憑主公眼下的力量,已經完全可以做到,那么張燕也就無需再為主公費心;如果主公是想要爭霸天下,那么張燕就是非常重要的人物!”說到這里,張燕看著我,清澈的眼神中透出了無比的睿智。他神色從容,帶著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
我看著他,久久沒有說話。書房中一片寂靜,只有一陣輕微的呼吸聲在我耳邊回響。突然,我放聲大笑:“張先生是一個妙人,如果正陽隱瞞,那么就未免矯情!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無需隱瞞,不錯,許某正是有爭霸天下的想法!其實先生也早就知道,不然也就不會有開元的廣積糧,緩稱王的說法,先生如此,未免明知故問了!”
張燕也笑了,“呵呵,是張燕有些矯情了。不過如果沒有清楚主公的真實想法,張燕就無法暢言!”他頓了一頓,“張燕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主公對這炎黃大陸目前的形勢有何看法?”
我微笑著,對門外大聲說道:“來人,將地圖拿來!”
話音未落,陳可卿已經應聲而入,手中還拿著一份地圖,他懸掛在書房中央,然后又躬身退出,在屋外警戒。
我緩步走到了地圖之前,負手站立,看著那份被濃縮了的炎黃大陸地圖,沉聲說道:“如果按照現(xiàn)在的局勢,炎黃大陸可分為三塊,一是以明月、陀羅和東贏組成的北部地區(qū),在這其中,東贏環(huán)海而立國,一直想要向陸地進發(fā),但是由于始終無法打開青州大門,所以雖然多年來屢次登陸,但是卻都沒有成功;陀羅偏守西部,靠近浩瀚沙漠,也就在它的西邊筑起一道天然防線,但是由于陀羅地處偏遠,國力一直不強,所以始終和明月保持著一種默契,但是這些日子來,由于明月連年的內耗,所以陀羅也蠢蠢欲動,向借機東擴,如果要打,我有把握在一年內將其消滅!所以,如果說對明月產生威脅的,那么就只有東贏,因為明月海戰(zhàn)并不是強悍,如果要消滅東贏,我們必須要有一次大規(guī)模的海戰(zhàn),但是如果我們能夠登上東贏群島,那么東贏就盡在我手!”我看著地圖侃侃而談,“明月南部,是多年的大敵,飛天皇朝,他與拜神威、安南、構成了炎黃大陸的中部地區(qū),在這里,地產豐富,是整個大陸的核心地區(qū),在蘭婆江以北,屬于飛天皇朝,這里一馬平川,土地肥沃,而且雖然飛天已經不再復當年的雄風,但是卻依然有不可小視的力量,甚至說,是中原地區(qū)的霸主;蘭婆江以南,是拜神威和安南,兩國早已經有了同盟,這里地勢相比較而言,多水,同樣也是一個物產豐富的地方,而且拜神威雖然國土不大,但是卻盛產名將,再加上蘭婆江天險,和安南的支持,使得他固若金湯,這些年以來,拜神威的國力逐漸的增強,已經多次和飛天沖突,他們的兵馬大帥陸卓遠確實是一個不容小視的對手!至于安南,則是和拜神威唇齒相依,兩國互成犄角之勢,穩(wěn)居中部!”我說道這里,走回桌邊,喝了一口香茗?戳丝粗T人。
大家都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他們看著我,等待我繼續(xù)說下去,我清了清嗓子,再次回到了地圖前,接著說道:“自拜神威以西,是云霧山,這里地勢險要,終年云霧彌漫,云霧山以西,是一馬平川的平原,那里就是墨菲帝國,這墨菲帝國我就不用在多說了,大家想必也都了解,我要說的是在云霧山一線,是墨菲的大門,他們在這里建筑了以銅陵關、風城、西靈府和劍閣四座城市,每一座城市都背靠險峻的山峰,互相的距離只有三十里,大路連接,可以使大批的人馬迅速支援,而且墨菲更是在這里屯扎了近二十萬的大軍,這條防線被稱為死亡天塹,當年大魏帝國的狼王曹操,在這里付出了八十萬人的生命,才強行通過;在死亡天塹以東地區(qū),大宛氏則夾在了安南和墨菲之間,以我看,這大宛氏遲早會被墨菲吞噬!”我一口氣將整個地形講完,梅惜月將香茗端上,我喝了一口,繼續(xù)說道:“目前炎黃大陸上論實力,當然是以墨菲帝國最為強大,他的國君倒是一個平常之輩,但是墨菲文有鄭羊君,武有天下第一高手扎木合,兵家更是有墨菲的名將阿魯臺,還有一個神秘的從來沒有露過面的墨菲公主清林秀風,這清林秀風聽說是墨菲的第一號人物,無論是武功還是智謀,都卓絕無比,但是可惜是一個女人,不然墨菲如今必然氣候已成!飛天自姬無憂死后,已經一落千丈,如今他們的支柱黃家也被消滅,飛天皇朝已經再無半點的力量,拜神威北進已經是大局已定。明月歷經多次的戰(zhàn)亂,勢力也已經不足,但是閃族的臣服,卻讓我們多了一支無敵的騎兵,一支可以和西羌騎兵媲美的大軍。所以以我的看法,八國統(tǒng)治炎黃的時間已經快要結束,幾百年來,炎黃大陸大戰(zhàn)沒有,小戰(zhàn)不斷,已經煩不勝煩,一統(tǒng)的局勢已經展開,只是目前大家都還沒有借口,大戰(zhàn)也就沒有出現(xiàn),但是如果一旦爆發(fā),大魚吃小雨,結論早有,我估計在十年內,八國中可能不會剩下一半!”
“那么戰(zhàn)國公和向元帥又有什么看法?”聽完我的話,張燕看著梁興和向寧問道。
謙讓了一番,梁興站起來呵呵的笑道:“其實這三年里面我也一直在研究,基本上和許國公的看法一樣,我認為明月如今勢力單薄,雖然在北方地區(qū)有著霸主地位,但是卻不容樂觀,如許國公所說,如果我們不能夠在兩年之內成勢,我們還是早早退出這場爭霸游戲!”
張燕點點頭,他看著我們,緩緩的說道:“其實張某的看法與兩位大人相同,張某的策略只有四個字,那就是‘遠交近攻’!不知各位大人以為然否?”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張燕:“不知道先生的遠交近攻何意?”
“首先,墨菲帝國在十年內不會成為我們的大敵,因為大家都在各自忙著擴大疆土,所以從某種角度,他是我們目前最好的盟友,我們不需要和他們鬧翻;拜神威目前則是在忙著向北擴進,飛天是他們首先要吞食的對象,同樣飛天也將是我們口中的一塊肥肉,不能夠放棄,關鍵就是要看誰下嘴快!陀羅緊鄰我們的西邊,要盡快將他吃掉,不然會讓我們的后方始終混亂;東贏孤懸海外,也無法對我們造成太大的威脅,只要有一員大將鎮(zhèn)守青州,那么東贏就無法給我們造成太大的亂子!”張燕看著我慢慢說道。
皺著眉頭,梁興沉吟道:“張先生,話說起來容易,但是恐怕并不容易,首先按照你所說,我們就要面臨多面作戰(zhàn),以明月現(xiàn)在的國力,是否能夠支持?奪飛天,吞陀羅,阻東贏,三面同時開戰(zhàn),需要龐大的國力支持,明月連年的征戰(zhàn),是否能夠支撐呢?還有如果和拜神威爭奪飛天,勢必要面臨與拜神威之后的連續(xù)作戰(zhàn),那么我們即使拿下了陀羅和飛天,恐怕也就沒有能力在和拜神威抗衡了!”
“嘿嘿,國公大人,既然想要爭霸天下,就需要有一個起點,明月就將會是主公的第一個起點,如今主公雖然手握明月大權,但是還無法完全將明月控制在手中,這一點恐怕國公大人和主公都很明白,我們需要不斷的用明月的力量來補充我們的力量,明月越是衰弱,我們越好控制,東京實在是不適合做為將來的國都,在下在開元看到了冷內史和孔內史兩人將兩城不斷的連接,甚至規(guī)模要大于東京,以地形而言,再也沒有比開元更為適合,只要我們在作戰(zhàn)的同時不斷的加強開元的力量,相信不就的將來衰落的明月必然將培養(yǎng)出一個更為強大的帝國!”張燕此時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可是這樣一來,吃虧的將要是百姓,戰(zhàn)爭是由我們引起,對于今后恐怕也不適合吧!”梁興不無憂慮的說道。
“是呀,我們就是要讓百姓暫時受些苦頭,但是這一切的罪責都將由明月來承擔,而不是我們,只要主公在開元等地不斷的發(fā)展,那么百姓聞風而去,試想這受益者會是誰呢?”
我一直沒有開口,靜靜的聆聽著張燕和梁興兩人的對話,心中也不停的在思量張燕的方法,不可否認,張燕的方法確實很好,但是梁興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好半天,我突然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張先生,你所說的方法確實讓我感到不錯,但是我們如果從純軍事的角度講,當我們將飛天這塊肥肉吃掉,不可避免的要和拜神威發(fā)生沖突,而在這段時間中,我軍的軍力勢必會有一段的真空,我們需要一個時間來緩沖這段時間,那么如果平穩(wěn)的渡過呢?我們將如何面對拜神威的全力攻擊呢?”
幾乎沒有思索,張燕開口道:“主公,難道忘記了你的同盟嗎?”
“墨菲?”我眼前一亮。
“嘿嘿,沒有錯,只要主公能夠在這個時候讓墨菲出兵,在后方牽制拜神威,我們又有什么可害怕呢?”張燕笑著說道。
看看梁興和向寧,向寧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梁興的臉上顯然還有一絲憂慮,我起身走到了地圖前,看著用各種顏色標出的各國勢力范圍,飛天龐大的版圖真的是象一塊誘人的美食一般,讓我垂涎不已。臉上沒有露出半點的聲色,我一邊一邊的將張燕的構想在我腦海中重新組合,飛天的爭奪勢在必行,不能有半刻的遲緩,但是相對而言,陀羅倒是不需要太過著急,如果兩面同時開戰(zhàn),明月面臨的壓力實在是大,如今的明月絕對沒有這個能力。我低著頭在房間里面走動,好半天,我下定了決心,抬起頭看著一直在注視著我的幾人,狠狠的說道:“張先生的構思確實不錯,讓我有茅塞頓開的感覺,但是我必須有一點的改變,那就是將先生的‘連墨菲、拖神威、奪飛天、吞陀羅、阻東贏’的計劃做一個小小的變動,那就是‘同盟墨菲,搶奪飛天,陳兵旁觀,平定后顧’,不知道大家的意見如何?”
四人反復的將這十六字念著,梁興率先說道:“如此甚好,搶奪飛天,挑動墨菲出兵,然后靜觀墨菲和拜神威、安南火拼,我們則趁機將東贏和陀羅劃為己有,趁三國交戰(zhàn)疲憊,我們趁機從后偷襲拜神威,坐收漁人之利!”
我點點頭,看著四人,心中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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