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詭?
各種想法被晏絕拋之腦后,他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不是斬殺奧古,而是要想辦法如何脫身。
在大能強(qiáng)境強(qiáng)者的意識鎖定下,晏絕想不出脫身之法,只能暫由對方擺布。
想著想著他一只腳已邁進(jìn)仙宮,宮的正前方同樣是一只青鸞虛影,比水缸還粗的柱子分成兩列,整齊排放,晏絕細(xì)細(xì)數(shù)來,足足多達(dá)27根。
“這就是琉璃仙宮的正殿嗎?”
晏絕只覺得不可思議,他在心中默默計數(shù),從第一根走到第二根那里,足足走了53步,這說什么?
這說明每兩根柱子之間的距離不低于30米,同樣的距離多達(dá)17處,這般恢弘大氣的仙宮,怎不令人驚訝。
進(jìn)入了仙宮正殿后,度邊一城并不再理會晏絕,他將黑魔族的剩下十七人全部聚集一處,他們似乎在商量著什么,有意無意間,剛好避開了晏絕。
對此,晏絕頗為好奇,可明面上他始終保持著淡定。
這些人都沒憋什么好屁,一定在想著如何利用他們,要不然,憑何瞞著?
“山山,你看出什么沒有?”說話時,晏絕狂打手語,為了麻痹身后的這些人,他不得不裝足樣子。
“暫時還沒有,登徒子你看,那里有一扇門。”巫山雨將身體藏在晏絕身后,利用視線上的遮擋輕聲低語。
“那道門是做什么的?”晏絕好奇的問道。
“一定是通往內(nèi)廷的,琉璃仙宮很大,正殿只不過是冰山一角。”巫山雨認(rèn)真分析。
在兩人竊竊私語時,黑魔族那邊也商量出了結(jié)果,只見其中一人朝著晏絕緩緩靠近,言辭極不友善。
哈維爾,是哈維爾過來了。
“小子,你聽好了。今晚就在正殿休整,你們哪也不許去,聽到了嗎?”近乎于命令的口吻,這令晏絕很是不爽。
晏絕沒有說話,眼皮上翻,一個白眼足以說明一切。
“小子,如果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保證你能安全走出仙宮,而且還會送你一份機(jī)緣。”哈維爾臉上掛著一絲輕縵,灼熱的眸子則死死地盯視著巫山雨。
是可忍孰不可忍,在聽到這句話后,晏絕直接原地爆炸:“哈維爾,你算什么東西?敢碰勞資的女人,信不信勞資挖了你的眼?”
這句話近乎于吼出,晏絕說話不留絲毫余地。至此,這個梁子算是徹底結(jié)下了。
“哈維爾,你干什么?還不快回來!”
晏絕的話很快傳到黑魔族那便,有人大聲訓(xùn)斥后者,既然臉皮還沒撕破,度邊一城就不會讓這種荒誕的事情發(fā)生。
一天之內(nèi)連被族中元老呵斥兩回,哈維爾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將一雙怨毒的眸子掃向晏絕。
“小子,你給我等著,我向你保證,你一定會死在這里的。”哈維爾咬牙切齒地說道。
經(jīng)過這段插曲之后,正殿內(nèi)恢復(fù)平靜,晏絕與黑魔族人保持一段距離,雙方之間互不侵犯,如此倒也算太平。
“登徒子,你剛才的表現(xiàn)太俊了。”巫山雨將頭歪在晏絕肩上,翕動的香唇掀起一陣柔風(fēng)。
“哈,這沒什么的。咱有理,咱怕啥?”
晏絕不以為然地一笑,嗅著少女發(fā)絲傳來出清香,他一度迷醉。
時間在這一刻走停,誰也不愿打破這短暫的靜謐......
要說奇怪也奇怪,琉璃仙宮的樣貌雖脫離了現(xiàn)實世界,但日落月起在這里又同樣適用,聞著女香味,宮外明月已攀過宮墻。
“嗨,你們聽說過嗎?到了夜晚后,那些曾經(jīng)的女修還會回來?”
“回來?她們不是已經(jīng)被仇家殺死了嗎?”
一時難以靜心,有人道出了琉璃仙宮的部分隱秘,不過,有人并不怎么信他。
“胡言,純屬胡言!
自從魔帝大人應(yīng)戰(zhàn)‘蒼’之后,他就徹底將琉璃仙宮封死,沒有人來過此地,誰會知道這里有詭?”
人死了不是鬼是什么,反駁之人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哈迪斯,我騙你作甚?曾經(jīng)有人親耳聽到過,每當(dāng)月圓時,裁瀑淵外都會有哭泣聲,而且還不止一次。”
“得了吧你,這根本不可能,就算有人哭,她的聲音也不可能比墜瀑的聲音還響?”
還是哈迪斯的聲音,他根本不相信,這些死去了數(shù)萬年的人還會回來。
然而,他不相信總有別的人相信。
“然后呢?”有人問道。
“然后裁瀑淵的那道切口變色了,變成了紅色,唇紅色。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渾身不自在,仿佛虛空中有東西一直盯著我看。”
說罷,他還環(huán)頭四亡,似乎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嘶~”
本是無心一聽,卻令晏絕倒吸一口涼氣。
詭怪這種東西,總是被傳得玄乎其玄,你說信吧,他沒有親眼見過。你說不信吧,他又存在那么幾分玄說。
“登徒子你怕了?”借著晏絕身體的遮擋,巫山雨笑著打趣道。
晏絕沒有理她,依舊沉浸在二人的對話之中,他與這些人坐得不遠(yuǎn),因此是能聽到的。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那人繼續(xù)說。
“最可怕的是什么?”有人問。
“最可怕的是,當(dāng)切口變色時,整個裁瀑淵下墜的天水也變成了紅色,紅水垂垂,就像......”
“就像什么?”說到這里時,那人的話語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就像?就像?”那人沉思少頃,想到了一個極為切合的比喻:“就像是某一個人,將舌頭伸了出來,一直伸到了胸口上,不對,應(yīng)該是伸到了腳下......”
“什么?這不可能!”
聽了那人的話,哈迪斯第一個表示反對。
將舌頭伸到腳下?這簡直違背常理。就算是伸到胸口上,這也不可能!
不信歸不信,可接下來的一句話卻令他信以為真。
“哈迪斯,哈迪迪說的是真的。這件事情除了我黑魔族外誰也不知道,因為,那是老夫親眼所見。在老夫的印象中,裁瀑淵的異象只出現(xiàn)過這一起。”
這一次,說話之人換成了度邊一城,他是黑魔族最德高望重的老者,他的話具有極強(qiáng)的信服力。
也正是在他說完這句話之時,大殿內(nèi)有人尖叫出聲。
“看,你們快看。那,那是什么?”
隨著尖叫之人手指的方向,晏絕也將頭側(cè)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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