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給丈夫下毒
“你將翟基安的個人和家庭基本情況講一講,你們最后一次見他是什么時候?”
“好的。我記得他是5月3日離家出走,至今杳無音訊!”
“你為什么記得是5月3日?“
“那天是五一節期間,我兒子高二放假,上午我接我兒子回家,在村路口與翟基安無意中踫了面。”
“謝謝提供情況。”
岳劍組織雷火小組在小法寺鎮翟畈村下畈垸進行大范圍的外圍調查。
……
岳劍調查獲知,翟畈村村民看完電視都稱極像翟基安。
“我是村衛生所的一名醫生,翟基安近段時間神志恍惚,類似癲癇病。我為他治過病,但沒有好效果!”
“你工作好熱情,耐心細仔!”
“人命關天,這是本職應該的。”
岳劍圍繞這個新情況有針對性地開展調查,村民紛紛反映情況。
“潘美菊生活作風一直不檢點,經常與村里的男人鬼混,并經常說:我的二個孩子又不是翟基安的。”
“翟基安對他老婆的做法敢怒不敢言,因為稍有不順,潘美菊便對翟基安大吵大罵!”
“岳警官,我了解翟基安離家出走后,潘美菊不聞不問,尋找也不積極。還有,公安機關找她了解情況,她不僅不積極配合,還很反感……”
“哦,謝謝各位父老鄉親講真話,憑良心說出實情!……”
岳劍與史慶匯報道:“種種跡象表明,潘美菊勾結奸夫謀害本夫的可能性極大!”
史慶也是心有觸動,莫非潘美菊是當代潘金蓮,黃松敏是當代西門慶?!
“岳劍,楊陽,抓緊時間固定證據,馬上突審!”
“是!”
“明白!”
“楊陽,審查潘美菊,你得發揮你女性偵查員優勢呀!”
“好的,我最討厭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一定挖開‘潘金蓮’的嘴!猛男,‘西門慶'的嘴歸你撬開!”
她見不得邪,這就將‘潘金蓮'標簽貼到潘美菊身上了,讓史慶和岳劍咋舌。
……
晚上,在刑警隊審訊室。
岳劍與金昱、趙虎對黃松敏不時發問,不給喘息機會。
黃松敏擺出一副被冤枉的態勢,讓岳劍他們有點為難。
“系統,開啟超級審訊術!”
“叮!宿主開啟超級審訊術,扣除正義值100點,時效1小時!”
剛開始,黃松敏時而答非所問,時而佯裝睡覺。
“你要老實講清楚你近期的活動時間和去向?”
“警官,我已經講清楚了,不信你們去查。我是冤枉的!”
“你和潘美菊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有奸情的?”
“我已說過多次了,只是剛認識。”
“翟基安是什么時候離家出走的?”
“我不清楚。后來聽潘美菊說他是五一期間出走的。”
“你5月4日有沒有去過干山垴?”
“沒有。那地方有近百公里,我沒事去那里干嗎?”
面對岳劍的連珠炮似的發問,并拋出試探性的證據,開始心慌。
“你們問吧。”
“你是什么時候認識潘美菊的?“
“是在前年11月上旬。”
“你記得很清楚哦!”
“我對她印象深刻,另外有記日記習慣,這個時間段肯定不會忘了。”
岳劍使用震懾術,道:“你與他究竟是否有奸情?!我們已經調查得很清楚,這又遮不住,還不講清楚是態度問題!“
黃松敏垂頭喪氣,后回答:“有,是有。不過是她勾引我在先,……”
岳劍冷聲道:“這是道德問題,不用分辨誰對誰錯,誰錯在先,說具體!”
“是這樣的,前年11月上旬我到翟畈村做蔑活。翟基安找我幫忙編曬席、背簍。在這段時間,我認識他老婆潘美菊,見她有點味道,就眉來眼去。她對我也很有好感!”
“嗯,接著講!”
“一天晚上,我提出要與她‘睡覺',她半推半就地答應了。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即使到很遠的農家做活,也要到她家過夜……”
“翟基安有沒有發覺你們奸情?”
“沒有。我們一直瞞著他,少數村民有所懷疑。”
“你有沒有借錢給潘美菊?”
“哦,有借錢。”
“借了多少?有沒有還?”
“警官,我們私下借錢不犯法吧?”
“這不犯法,但要將經濟上來往說清楚,不然怎么洗脫嫌疑?”
“嗯。確實借過,是她以購化妝品、要給孩子買文具繳補課費等各種名義借走近五萬元。”
“她還沒有還?”
“當然不會還,我為了哄她開心,有求必應。因此,我們互相離不開誰了。”
岳劍將情況通報給在外調查的張盛和方浩他們,讓他們進一步核查,隨時反饋新情況。
“你有沒有讓潘美菊提出離婚?”
“沒有。潘美菊講翟基安為人老實本份,一根筋,離婚也會糾纏不清,不如就這樣。”
“你有沒有提出與自已老婆離婚?”
“沒有。我瞞著我老婆,觀察兩邊狀態再說。知道這不道德,不敢過份張揚。”
審訊中,史慶接到新情報。
“史主任,我們調查中發現去年9月初,翟基安突然得了癲癇病,但這種病不正常,衛生所醫生診斷不是先天性,似乎與服用什么藥物相關。你們審訊中注意著力。”
“好的。繼續調查,另外圍繞潘黃二人在干山垴村社會關系深入排查!”
“明白。馬上行動。”
史慶感到情況重大,極可能讓案件出現重大轉機,用簡短微信告知岳劍這一新情況,讓岳劍心中有數。
同時報告胡局長和曹大隊,因為他們大領導親自掛帥,要掌握一切動態情報,便于第一時間研判和指揮調度。
“黃松敏,你是否知道翟基安得過癲癇病?”
黃松敏一愣,道:“不知道。”
“他是什么時候得的?”
“不知道。”
“你是否常常喝白酒?”
“是的。警官,我愛喝酒與案子沒什么關系吧?”
“我們問什么答什么。”
“黃松敏,你在干山垴村有無親戚?”
“沒有。”
“潘美菊有沒有?”
“她家那邊親戚關系我不清楚。”
岳劍突然暴喝一聲:“黃松敏,翟基安得癲癇病是在你來翟畈村前還是來之后,是不是你害的?”
這一喝,黃松敏先是一震,差點從椅子上滾落下來。
繼而渾身篩糠似地抖動,隨即虛汗淋漓。
岳劍又是一聲暴喝:“你是在哪兒整死翟基安的?”
他語無倫次地喃喃自語:“我完了,我完了……”
岳劍趁勢而上,連續發問炮轟。
“法律政策我們再講了,希望認清形勢,端正態度,如實招來,爭取從輕發落!”
黃松敏心理防線被徹底突破,開始避重就輕地交待問題。
“翟基安的癲癇病不是我一個人害的,是潘美菊提出并策劃通過下毒害的。”
“嗯。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是去年8月底吧。那一天,我和潘美菊到小法寺鎮趕集,她提出借的錢不用還了,要與我一起過,并說將翟整死。”
“怎么整?”
“她的想法正中我下懷,便滿口答應下來。我問她怎么整死翟?她說:下鼠藥給他吃。我同意,并準備當天下到酒中,想法給翟喝下去,但沒機會。”
“嗯,繼續講清楚!”
“9月初,我們發生關系后,潘將買來的五支鼠藥和一些安眠藥放在酒中,讓我將翟帶到垴上的山坡上將他毒死。我按她計劃辦,翟喝了幾口,便昏迷倒地。我以為他己死,便回家。”
“后來呢?”
“沒想到,翟基安一夜之后又出現在他家門口。但此后,他瘋瘋癲癲起來,有時竟然赤.身四處亂跑。這是第一次下毒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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