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初步達(dá)成了合作
現(xiàn)如今,蘇家的買賣主要還是酒和紙為主,這兩樣都是很暢銷又賺錢的。
基本上不用怎么營銷,便可以銷售出去。
而崔家銷售的價格,是蘇家給的定價,所以,他們在銷售這一塊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利潤的。
不過每銷售一桶酒亦或是一張紙,都將會獲得一定的提成,返給崔家。
雖然這提成很低,但架不住量大啊,極少成多下來,也不低了。
雖然還是不能跟崔家最繁盛的時候相比,但至少維持崔家的正常運行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這些買賣都還只是暫時的,崔家主現(xiàn)在沒事的時候,便將那一支錄音筆拿出來把玩。
他相信,若是蘇家正式推出錄音筆這些買賣的時候,將會真正的日進(jìn)斗金。
要說最初的時候,他與蘇家合作,一部分的原因是為了自保。
現(xiàn)如今,他是真的希望能夠好好的和蘇家合作了,或許崔家,在他的手中還能更上一層樓也說不定。
...
崔家主的大兒子崔大郎,將會是崔家未來的接班人,崔家主也是對他委以重任。
崔大郎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馬車上度過的。
他的任務(wù),便是去各地的崔家分號查看賬目收取貨款。
前不久,崔家主入了獄后,崔家亂成了一鍋粥。
崔夫人便寫信給了崔大郎,讓他回來處理家里的事情。
現(xiàn)在這寫信都靠人工送,必定是有延遲的。
在崔大郎收到信件之后,其實都已經(jīng)過去快半月了,那時候崔家主都已經(jīng)出獄了。
但崔大郎卻不知道,只以為家中遇見了大麻煩,當(dāng)即便將手頭事情處理完了,朝著家中趕去。
在這之后,崔家主平安歸家,其實崔夫人又給崔大郎寄了一封信件過去。
只不過因為崔大郎當(dāng)時在快馬加鞭的朝著家里趕,并沒有收到這封信件。
現(xiàn)在又過去了快半月了,崔大郎終于是回到了長安城中。
他并沒有立馬回家,而是到了崔家的鋪子一看。
很明顯,鋪子上售賣的紙不是他們崔家的,而且還在銷售好些他們崔家從來沒有售賣過的貨物。
若不是因為鋪子外的招牌是他們崔家的,在加上他對鋪子內(nèi)的伙計有一些印象,他都要以為這間鋪子不屬于他們崔家了。
太奇怪了,他這一輩子都沒見過這樣奇怪的事。
他便找到了負(fù)責(zé)這間鋪子的掌柜了解。
“崔郎君,你這些時日不在家里還不知道,現(xiàn)在我們崔家和蘇家展開了深度的合作,我們崔家銷售的貨物,全部是蘇家的。”
“銷售蘇家的?這是為什么?那咱家的紙呢,難道就不賣了?”崔大郎很是震驚,為何不賣自己的紙要賣別人的紙。
掌柜的搖搖頭:“至于是什么原因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聽說,家主已經(jīng)下令,所有的工坊都已經(jīng)停止生產(chǎn)我們自家的紙了。”
“工坊停了?那些伙計怎么辦?”崔大郎大驚!
崔家的造紙坊可不少,若是停了,不少人將會失業(yè)!崔家也將沒有了最大的收入來源。
“崔郎君,你聽我將話說完,現(xiàn)在只是停止生產(chǎn)咱們家的紙了,但工坊并沒有停,而是生產(chǎn)一種叫做紙漿的原料,將生產(chǎn)好的原料會運送給蘇家。”
掌柜的想了想要怎么形容:“大概就是我們崔家的工坊,現(xiàn)在只是為蘇家服務(wù)的加工坊。”
他又指著鋪子內(nèi)的那些酒壇子:“這些酒也是蘇家的買賣。”
崔大郎只覺得腦袋嗡嗡的,后面的話他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
就目前看來,他們崔家,就像是掌柜的形容的那樣,成為了蘇家的加工坊那樣!完全是為蘇家在服務(wù)了!
他又聯(lián)想到了前不久他爹入獄的事情,只覺得,定是他們崔家,又什么把柄被蘇家掌握了。
然后威脅他們崔家,舉全族之力為蘇家服務(wù)!
他是越想越氣,便怒氣沖沖的回了家。
崔夫人在聽見下人來報說,崔大郎回來的時候,還有些詫異!她不是已經(jīng)寄了一份信出去,讓大郎不用回來了。
但回來了也好,他都有許久沒有看見自己的大兒子了。
便迎了出來:“大郎,你一路趕回來辛苦了吧,娘已經(jīng)吩咐廚房....”
崔大郎那有心思吃飯:“娘,我聽咱們的工坊,現(xiàn)在卻在為別人服務(wù)了?”
“大郎,這事兒等你爹回來,他來和你說。”
“這么說此事是真的了!”崔大郎難以置信。
“是真的,但卻不是你想的那樣,算了我先給你解釋一下吧。”崔夫人知道這個兒子沖動,容易做蠢事。
崔大郎根本就聽不進(jìn)去:“不用解釋了,娘,我對你們很失望!”
扔下這話,崔二郎便朝著府邸外沖去。
崔夫人趕緊道:“快將大郎攔住。”
但下人們,那敢真的對崔家未來的掌門人動手動腳的,都只敢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
最終,崔大郎還是離開了府邸,騎著馬絕塵而去。
現(xiàn)在蘇家可有名的很,方才在鋪子上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向掌柜的了解了,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蘇家的人。
掌柜的便告訴他,去蘇氏酒樓便行了。
他騎著馬,很快便到了熟識酒樓的外面,剛一下馬,便有人主動上前牽馬的韁繩。
崔大郎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以為是搶馬的,怒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爾等敢……”
伙計便笑著道:“我是蘇氏酒樓的伙計,我是負(fù)責(zé)泊馬的,也就是幫客人將馬牽到后院去,好吃好喝的供著,你放心,等你一會離開的時候,我會將一只吃飽喝足的馬牽出來。”
說著他便指了指四周,果真看見騎著馬來的客人,一下馬,便有與自己打扮相同的伙計,主動去牽馬。
而那些客人便會從錢袋子中拿點錢出來,交給牽馬的人,再朝著蘇氏酒樓走去。
崔大郎瞬間便明白了過來,是自己誤會了眼前的人,不是偷馬的,是他沒有見過的新服務(wù)。
多年來的走南闖北,他早就練就金剛不破的臉皮,反正別人也不知道他是誰,便臉不紅心不跳的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繼續(xù)朝著蘇氏酒樓走去。
不過,在走到酒樓門口的時候,他再次被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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