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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陸俊VS源稚生,空手對白刃!


  源稚生有一雙細長的眼睛,典型的亞洲人長相。

  他英俊中透著些許陰柔氣,白凈的皮膚有著大理石般的質(zhì)感,眉宇挺拔,黑色的長風(fēng)衣也相當?shù)目季浚麄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某個學(xué)院的年輕教員。

  然而當他那雙細長的眼睛掃過機場內(nèi)的人群之時,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亮出正面,反射著陽光晃了所有人的眼睛。

  就連站在鄧普斯和費爾頓背后的陸俊都感覺到了那一抹耀眼的鋒銳。

  接著眾人聽到了他的聲音,輕柔的、帶有日式口音的、但又不失凌厲的聲音:

  “你們這里誰說了算?”

  ……

  一片沉默。

  或許是被他那帶有濃重口音的英語給嚇了一跳,又或許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時間,機場上竟然詭異的安靜下來。

  接著,源稚生瞇著眼睛,又用純正的中文問了一遍。

  而這一次,即使是再遲鈍的人也聽出了他聲音里的怒氣。

  費爾頓本來在仔細查機艙里是否還藏著其他人,此刻聽到源稚生的語氣中竟然毫不客氣,便也惱怒起來:“你又是誰?”

  源稚生的目光冷冷的。從遠處吹起的風(fēng)雪似乎也吹不散他那凌厲的目光。

  他從兜里掏出一個證件夾,上面別著一枚金色的徽章,徽章上的圖案是一條青黑色的巨蛇纏繞著半朽的世界樹。

  陸俊清晰地看到他的手上戴著一枚銀戒指。另一只手提著一柄暗紅確定的長刀。

  在說話過程中,他的手一直都捏在刀柄上。

  刀鞘的弧線優(yōu)雅又漂亮。

  “卡塞爾學(xué)院2003級畢業(yè)生,日本分部執(zhí)行局局長,源稚生。”

  費爾頓冷冷道:“所以你來這里干什么?”

  雖然費爾頓目前對斯塔克效忠,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就真的仇恨格雷西。

  正相反,在他的內(nèi)心中反而隱隱的對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孩有著隱隱的佩服。

  畢竟不是哪個女孩都有這樣的勇氣,敢于以一己之力挑戰(zhàn)歐洲實力雄厚的地下混血種的掌控者,秘黨。

  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格雷西雖然有些激進,但卻也完美的繼承了從他的父親約瑟夫先生那里傳下來的勇敢堅定的性格。

  雖然她是女人,但這并不影響她在歐內(nèi)斯特家族中的權(quán)威性。

  而且費爾頓本人對于格雷西提出的退出秘黨自尋生路的方案也是贊同的。

  在不久之前,如果不是斯塔克先生的堅決阻攔,他肯定也是要沖出來跟執(zhí)行部的那些人戰(zhàn)斗的,就像鄧普斯一樣。

  所以在這種關(guān)鍵的時刻,歐內(nèi)斯特家族包括費爾頓和鄧普斯在內(nèi),都對外來的所有人產(chǎn)生了一種隱隱的敵視感。總在懷疑對方是不是不懷好意。

  畢竟他們才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驚險的刺殺,如果不是陸俊及時趕到的話,恐怕后果真的會不堪設(shè)想。

  然而,另一個關(guān)鍵問題是,從芝加哥飛來的源稚生心情也非常的差。

  在得知繪梨衣失蹤的消息后,源稚生發(fā)了很大的火,他先是派遣直升機在本部的莊園附近搜尋了很久,接著又發(fā)動了幾乎整個東京的黑道組織去尋找他的妹妹。

  就連警示廳也被他托關(guān)系發(fā)動了絕大部分力量搜尋,可依舊一無所獲。

  他擔心的并不僅僅是他妹妹繪梨衣的安全,因為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傷害到繪梨衣的人真的太少太少。

  只不過一旦繪梨衣在沒有人監(jiān)管的情況下暴走,那隨之而來有可能毀滅的卻是整個東京。

  那樣的責(zé)任是他,乃至于整個蛇岐八家都承擔不起的。

  所以在這段時間里,源稚生的心情可謂是又驚又怒。

  而他返回本部莊園后,重新調(diào)查了所有人匯總情報之后,卻驚訝地得出繪梨衣是上了伊藤拓真和路明非的車,在他們的掩護下逃出了本部莊園這個結(jié)論。

  甚至在之后他調(diào)取各個高速路上的監(jiān)控錄像,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徑直去了東京國際機場,乘坐一輛來路不明的私人飛機離開了日本。

  這讓源稚生有一種自己家養(yǎng)的孩子從山里跑出來的狼給叼走了的感覺。

  早就覺得伊藤拓真這個人有問題,可沒想到他竟然敢這樣做。

  如果被抓到,絕對要賜予他最殘酷的刑罰……比如把那家伙打進水泥樁之類的。

  源稚生是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去聯(lián)系卡塞爾學(xué)院執(zhí)行部的。

  可過了一段時間后,當他確認路明非和伊藤拓真還有繪梨衣的飛機在南極附近失去聯(lián)系之后,這種忐忑不安和憤怒的心情,卻轉(zhuǎn)瞬間變成了驚慌和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

  要知道,繪梨衣在源稚生的心目中,幾乎是他唯一的親人。

  而她那種幼稚的性格以及不太成熟的個性,也讓源稚生揪心不已。

  繪梨衣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單純,卻因為碰上了伊藤拓真和路明非這種心懷不軌、狼子野心的壞人,有可能喪生在南極那種鳥不拉屎的陷阱里……他得知這個消息時,當場就砸壞了神殿中的一個祭壇,然后又拔刀沖向莊園里的井口紗織以及伊藤拓真留下來的親人家屬,但被身旁的矢吹櫻給攔住。

  冷靜下來之后,源稚生便馬不停蹄的坐上飛機,朝著芝加哥趕去。

  他知道現(xiàn)在憤怒是沒有用的情緒,所以他要立刻趕往南極,先調(diào)查清楚伊藤拓真和路明非的情報。

  很快,他便從施耐德教授那里了解到,原來伊藤拓真竟然可能是魔黨的人,而路明非也就是那個所謂的李嘉圖,竟然是學(xué)院一直在隱藏著的‘S’級學(xué)生!

  知道這兩點之后,他心中的怒火一直在熊熊燃燒。

  可源稚生馬不停蹄的趕來南極之后,見到的卻是周圍歐內(nèi)斯特家族成員們冷漠和帶有敵意的視線,這讓他再也壓抑不住內(nèi)心中的憤怒。

  他只知道繪梨衣被伊騰拓真和路明非騙來了南極然后失蹤,卻并不清楚歐內(nèi)斯特家族和秘黨其他家族之間的矛盾。

  因此在他的眼里,眼前這帶有敵意的費爾頓和鄧普斯就都成了阻止他找到妹妹的障礙和敵人。

  因此,他的回答毫不客氣:

  “我來這里是想要找到我失蹤的妹妹繪梨衣。如果你們愿意提供幫助,那我很感激,如果你們不愿意,那就滾開!”

  “你又算什么?一個日本人竟然敢在我們家族的地盤上耀武揚威,誰給你的膽子?我看是你趕緊滾回日本才對。”

  鄧普斯還未來得及阻攔,就聽到費爾頓帶著怒氣朝源稚生喊出了這樣的話。

  于是沖突在誰也沒有預(yù)想到的情況下,陡然激化。

  源稚生用震刀的聲音打斷了費爾頓憤怒的喊叫聲和鄧普斯有些驚慌的阻攔。

  只聽源稚生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不管你們是誰,只要阻擋在我面前,都是我的敵人。”

  費爾頓冷哼一聲,雙拳緊握,瞳孔陡然泛起赤金色,像是正在燃燒的熊熊火焰。

  身為歐尼斯特家族的‘A’級混血種,他自然也有自己的驕傲,面對一個從日本來的氣勢囂張的年輕人,他并不覺得自己應(yīng)該退讓,即使對方是所謂的執(zhí)行局局長也一樣,他不允許任何人挑戰(zhàn)歐內(nèi)斯特家族的尊嚴!

  盡管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但他也要表達出自己的態(tài)度。

  陸俊和鄧普斯還未來得及阻攔,就看到源稚生一雙森冷的瞳孔中也點燃了金色的烈焰。

  下一刻,原本還氣勢洶洶的費爾頓,在距離源稚生十幾米的情況下,忽然臉色蒼白,渾身顫抖,接著膝蓋一軟,赫然跪倒在了原地。

  仿佛有莫大的壓力作用在他身上,他整個人都在顫抖著,像是冷氣入體的得了病的人。

  接著一聲如同龍吟般的聲音,刺破風(fēng)雪。

  鄧普斯見勢不妙,身形一閃。

  一道黑色刀光猛然沖破烈烈的寒風(fēng),與源稚生手中砍出的那暗紅色的刀光交融在一起,發(fā)出叮的一聲。

  轟!

  接著沖擊波擴散開來。

  倒在地上的費爾頓沖擊波撞擊,遠遠的飛出了十幾米,在雪地上劃出一道清晰的直線型痕跡。

  一片驚呼聲響起。

  在場的歐內(nèi)斯特家族的混血種們,臉色都很難看一些膽小的人甚至忍不住退后幾步。

  太快了,實在是太快了。

  從費爾頓和源稚生產(chǎn)生沖突到兩人動手,也就是不到半分鐘的時間。

  費爾頓根本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在源稚生的面前落敗。

  如果不是鄧普斯見勢不妙,插手阻擋源稚生用刀鞘砍出的一刀,恐怕現(xiàn)在費爾頓已經(jīng)身受重傷。

  要知道費爾頓也是歐內(nèi)斯特家族里實力排在最前端的少數(shù)的‘A’級混血種之一,可他面對源稚生竟然瞬間落敗。

  這種差距,就連已經(jīng)大概知道源稚生實力的鄧普斯也心生寒意,而其余在旁邊觀戰(zhàn)的歐內(nèi)斯特家族的人們則更是感到恐懼和驚訝。

  源稚生緩緩將身體轉(zhuǎn)向站在旁邊的鄧普斯。

  眸子里透出的金色光芒燦爛如同初升的太陽:“你的刀法不錯。你是誰?”

  鄧普斯被源稚生的目光一掃,臉色一白,忍不住退后了半步,即使對方尚未發(fā)動攻擊,可他卻已經(jīng)感覺到莫大的壓力如同潮水一般涌現(xiàn),又像是山岳一般重壓在他的身上,讓他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

  他忍不住道:“鄧普斯·歐內(nèi)斯特,源稚生師兄,我們不是敵人。”

  雖然局勢非常緊張,但鄧普斯也能看出,剛才如果源稚生內(nèi)心真的產(chǎn)生了殺意的話,就不會用刀鞘劈出那一刀。

  所以他知道局勢還有挽回的余地,便主動開口示弱。

  可現(xiàn)在源稚生的心情極差,即使對面的鄧普斯已經(jīng)開口示弱,但他還是感覺內(nèi)心的怒火難以抑制。

  他內(nèi)心也很清楚這些色厲內(nèi)荏的西方人,尤其是歐洲人,向來都是欺軟怕硬——而在混血種的世界里,也只有實力能給予他相應(yīng)的尊重。

  所以源稚生內(nèi)心已經(jīng)篤定,要出手擊退歐內(nèi)斯特家族的這兩人,然后用武力強迫對方出動人手和資源幫助自己尋找繪梨衣。

  想到這里源稚生便不再猶豫。

  他不加思索地暴起,身形一閃,在鄧普斯驚駭?shù)哪抗庵形鑴娱L刀。

  鄧普斯作為學(xué)生會的生活部長,又是學(xué)生中很罕見的‘A’級混血種,自然也不是弱者。

  他曾經(jīng)在擂臺賽上的表現(xiàn)也非常出彩,而他所擅長的恰恰也是用刀。

  正因為如此,面對源稚生突如其來的攻擊,鄧普斯并未失去戰(zhàn)意。

  他迎著源稚生的刀光沖了過去,手中的長刀出鞘。

  臧啷!

  黑色的刀光與銀色的刀光交融在一起。

  然而在兩把刀碰撞的那一瞬間,鄧普斯卻感覺到莫大的壓力從對方的那柄暗紅色刀鞘上傳來。

  如同山岳般沉重,如同豹子一般敏捷。

  那簡直不像是人類的爆發(fā)力!

  接觸的一瞬間,鄧普斯就陷入了毫無疑問的劣勢當中,轉(zhuǎn)眼間就要落敗。

  噗!

  鄧普斯的身體斜斜的向后倒退,同樣在雪地上滑出十幾米的距離,這才勉強保持平衡,半跪在被白雪覆蓋的水泥地上。

  他的右手不停顫抖,鮮血從指縫中流出,虎口劇烈疼痛。

  他知道,如果剛才源稚生沒有手下留情的話,他恐怕連那一刀都接不住。

  現(xiàn)在能維持這樣的姿態(tài),保留一份體面,已經(jīng)是對方刻意放水的結(jié)果。

  源稚生竟然真的有這么強。他的力量和技巧,都強到匪夷所思的地步,像是一名在刀術(shù)上鉆研了幾十年的老手……鄧普斯的心里,驚訝和震撼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雖然他早就聽說過源稚生在學(xué)院內(nèi)留下的‘傳說’,但真正對上,才知道對方能在這個年紀成為日本分部的執(zhí)行局局長,靠的真不是什么關(guān)系或是后臺,而是完全憑借自己的實力!

  在鄧普斯心里,眼下能夠與之對抗的,除了自己的妹妹格雷西之外,恐怕就只有……那位‘S’級!

  想到這里,鄧普斯情不自禁地將目光看向身后的陸俊。

  這時,從不遠處掙扎著爬起來的費爾頓,或許產(chǎn)生了同樣的想法,也將目光投了過來。

  于是,這立刻引起了源稚生的注意。

  他順著兩人目光交匯的方向看去,立刻看到了站在鄧普斯身旁幾米外的陸俊,頓時吃了一驚!

  在一群金發(fā)碧眼的歐洲人中看到一個黃皮膚的亞洲人,本來就是一件很值得驚訝的事情,尤其是在南極這種地方。

  而且陸俊和周圍歐內(nèi)斯特家族的混血種不一樣。

  他并沒有穿特制的白色戰(zhàn)斗服,而是穿著一套普普通通的運動服,甚至連防風(fēng)的帽子和圍巾還有手套都沒帶。

  剛才他站在鄧普斯的身后毫不起眼,但現(xiàn)在兩人讓開后源稚生才發(fā)覺他的不同。

  那種鶴立雞群的氣質(zhì)是怎樣都掩蓋不住的。

  源稚生吃了一驚,仔細打量眼前的陌生的年輕人。

  他看起來像是剛畢業(yè)的高中生,一雙漆黑的眼眸炯炯有神。算不上英俊,但,第一眼看到他的人都難以忘記他那獨特的氣質(zhì)——冷靜從容,即使看到鄧普斯和費爾頓轉(zhuǎn)眼間被擊敗,也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而是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頗有一種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于色的鎮(zhèn)定。

  “你就是施耐德教授所說的那個‘S’級?”

  剛開始的時候源稚生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很快他的腦海里閃電般劃過了一個場景,那是他在從東京剛到芝加哥的時候,遇到卡塞爾學(xué)院執(zhí)行部部長施耐德教授時的場面。當時施耐德教授不僅告訴了他路明非的真實身份,還有他的另外一名學(xué)生,同樣是‘S’級的陸俊此刻也正在南極,如果源稚生有機會的話可以找他尋求幫助。

  剛開始得知李嘉圖就是‘S’級學(xué)生路明非的時候,源稚生的心情是郁悶的,甚至是憤怒的。

  雖然他對路明非的狙擊能力非常認可,但他并不覺得路明非配得上‘S’級的血統(tǒng)評價。

  正因為如此,他對另一位‘S’級陸俊也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在他看來,血統(tǒng)評價和真實的戰(zhàn)斗力是完完全全的兩碼事。

  此刻他忽然看到如此特別的一個年輕人出現(xiàn)在眼前,立刻就想到了施耐德教授曾經(jīng)對他說過的話,立馬想到了眼前這個氣質(zhì)淡然的青年的身份。

  陸俊沒有否認,點了點頭說道:“我是陸俊。”

  陸俊那漆黑色的眸子與源稚生對視在一起,空氣在這一瞬間都仿佛凝固。

  兩人之間飄飄灑灑的雪花紛紛而落,在寒風(fēng)的吹拂下不停旋轉(zhuǎn)。

  但在這一刻卻仿佛變成了一幅靜止的水墨畫。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兩個人在這一刻似乎都明白了彼此心里的想法。

  對于陸俊來說,他是格雷西的朋友,此刻是站在歐內(nèi)斯特家族這邊的,而源稚生才剛剛露面就接連擊敗了歐尼斯特家族的兩名‘A’級混血種鄧普斯和費爾頓,也就相當于打了他朋友的臉,不管出于什么樣的立場,他都有義務(wù)幫助格雷西找回這個場子。當然,他本人其實也對源稚生這位年輕的日本分部的執(zhí)行局局長非常感興趣。

  而對于源稚生來說,他此次前來南極并沒有帶自己的那些手下。矢吹櫻和烏鴉等人都留在了東京,負責(zé)照顧本家還有執(zhí)行局的事情。所以他現(xiàn)在算是單槍匹馬來到了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雖然施耐德教授說過他可以向這里的歐內(nèi)斯特家族尋求幫助,可是他來到機場之后,卻感受到了滿滿的敵意。他也很清楚,在這些歐洲人眼中,只有實力才是獲得尊重和地位的唯一依據(jù),所以他一來就打算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展示自己的實力,順便也為自己贏得話語權(quán)。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接連擊敗了鄧普斯和費爾頓,那就更沒有停下來的道理。很明顯陸俊現(xiàn)在是站在對方那一邊的,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談不上友好。更何況聽說路明非之所以要來南極的一個主要原因就是來尋找陸俊,也就是說繪梨衣遇上現(xiàn)在的情況和陸俊也是脫不開關(guān)系的。

  這一路而來的憤怒和對繪梨衣失去的恐懼,讓源稚生在內(nèi)心里也對面前的陸俊產(chǎn)生了不少的敵意。

  兩人對視的那一眼,盡管是短短的幾秒鐘,卻已經(jīng)明白了彼此內(nèi)心的想法。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打一場再說!

  而在鄧普斯和費爾頓,以及其他旁觀者的眼中。

  陸俊和源稚生僅僅是對視了一眼后,周圍的氣場就陡然發(fā)生了變化。

  這一次,源稚生緩緩地探出手。

  那暗紅長刃的刀鋒從刀鞘中緩緩抽出。

  那是一柄古刀,遍嘗過人類和異類的鮮血,刀鋒的弧線優(yōu)雅又漂亮。

  現(xiàn)在歐內(nèi)斯特家族的混血種已經(jīng)將機場圍了起來。

  周圍的風(fēng)雪飄揚。

  停機坪附近,仿佛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正方形擂臺。

  兩人相對而立。

  陸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端莊。他慢慢的握緊拳頭。

  再次睜開眼睛時,瞳孔中已經(jīng)點燃了黃金一般的火焰。

  接著在場的眾人聽到噼里啪啦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就像是有幾十個人一起脫毛衣時發(fā)出的聲音。

  源稚生臉色一變,他已經(jīng)察覺到陸俊的狀態(tài)和氣勢正在成指數(shù)型爆發(fā)。

  他不敢再給陸俊積蓄氣勢的時間,不假思索地跳起,拔刀出鞘!

  那柄刀出鞘時,像是有一道雷霆在空氣中炸響,刀光不再是白色,而是呈現(xiàn)出青黑的顏色。

  他拔出的好像不是一柄刀,而是一道空虛的寒氣。

  與此同時,仿佛有一輪金色的太陽從源稚生的背后冉冉升起,他站在輝煌的日輪之中,如同烈陽降世,那柄刀切出的弧線就是日輪的邊緣。

  鄧普斯和費爾頓震撼地用手擋住眼睛,周圍眾人紛紛后退。

  在他們的感覺之中,此刻的源稚生如同烈陽一般,散發(fā)出刺眼的光芒,令人難以直視!

  下一刻,青紫色的電弧在空氣中浮現(xiàn),而原本站在原地的陸俊的身影也瞬間消失。

  緊接著,源稚生手中的刀刃上閃過一連串紅橙色的火花。

  兩個人的速度都達到了極致,即便是鄧普斯和費爾頓距離如此之近,也看不清兩個人的動作。

  源稚生那近乎完美的一刀,卻似乎只是砍中了空氣。

  陸俊的身體仿佛融化在空氣中,赫然正在用空手與源稚生的古刀相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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