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怎么又淪陷了
萬沐傾一醒來身上的酸痛便也跟著醒來,全身上下九沒有一處地方不是酸痛酸痛的。
她在心里把寧辰羽罵了無數(shù)遍,一整晚的索取無度讓她徹底體驗了寧辰羽的瘋狂模樣。
也算是明白了他跟她說的。
【阿傾,你可別求饒。】【阿傾,給你三秒鐘考慮,留下還是離開】
是代表著什么意思了。
“醒了?”寧辰羽感覺到懷里人的動了動,幽幽醒來,抬頭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還早,在睡會。”
萬沐傾找個一個舒服的姿勢,半趴在寧辰羽身上:“腰疼。”
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都嘶啞了,她恨恨抬手往寧辰羽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寧辰羽忍著痛:“我?guī)湍惆窗础!碧职丛诹怂稀?br />
萬沐傾這才舒服的哼哼了兩聲,松開了手,這力度剛剛好,腰處的酸痛頓時減少了不少,她睜開眼看了一眼房間又閉上了,問道:“這是哪?”
“別莊的廂房。”
“嗯?別莊不是沒有廂房嗎?”萬沐傾又睜開眼,重新打量了一下房間,房間不大,東西也少,不過被子衣裳這些的應(yīng)該是寧辰羽早就準(zhǔn)備好的。
桌上點著一根香煙,是寧辰羽身上常熏的蘭花香。
“在溫泉這邊,要穿過溫泉才可以。”寧辰羽解釋道。
“幾點了?”萬沐傾打了一個哈欠,要是她沒猜錯,今天程然肯定就會聯(lián)系她,但,窗外并沒有任何飛行物的痕跡,想必,還沒這么快。
“還早,卯時還差一刻鐘。”
“那我再睡會,打架都沒這么累過。”萬沐傾哼唧道。
“那你,昨晚,開心嗎?”寧辰羽低頭看著懷里的人,輕聲問道,昨晚自己是沒控制住,只怕是真的累著她了。
萬沐傾兩個鼻子哼出一口氣:“看來是練過了。”
“沒有!”寧辰羽急急道:“我跟你一樣好不好。”
“切。”萬沐傾下巴矗在他胸口上,睡眼惺忪的看著他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春雅閣萬朝宴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你進那郭若瑤的房間,她當(dāng)時房間里熏著香,正在洗澡,等的就是你這情郎吧?”
再說了,他身體里住著得可是陸澤鳴。
寧辰羽按在她腰上的手一頓,她怎么知道的?他立馬聯(lián)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所以,那晚的春藥是你放的?”
萬沐傾迷糊的大腦頓時清醒起來,懊惱道,怎么就把這事說出來了,她立馬搖了搖頭,整個人平躺了下來,拽著被子裝糊涂,說道:“不是。”
“萬沐傾,好的很你啊你,幸好老子提前用了迷藥,否則我還怎么保持我這清白之身?”寧辰羽看她這模樣,就知道她在說謊。
萬沐傾默默的將被子蓋住頭:“我不知道什么藥。”
寧辰羽伸手扯開被子,扯不動,直接從被窩旁邊鉆了進去,兩手支撐在萬沐傾身上:“阿傾,你知不知那晚我多難受,這事,你得賠我。”
“那你三更半夜去別人姑娘閨房不是做那事是干什么?”萬沐傾一手扯開他們頭上的被子,她可不想被蒙死,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道。
寧辰羽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娓娓道來,聽的萬沐傾打了一個哈欠,昏昏欲睡道:“好了好了,我信你,信你。”
在這么念叨下去,她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那……”寧辰羽在她嘴上親了一下:“是不是賠給我?”
萬沐傾整個意識都在沉睡,困的不行,嗯嗯的搖了搖頭,蚊子般的聲音道:“腰疼。”
“我等會給你按。”寧辰羽帶著蠱惑人心的語吹在了萬沐傾耳邊。
萬沐傾微仰著脖子。
床幔無風(fēng)而動。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她伸手摸了摸床邊,沒人。
她忍著一身酸痛,罵了自己一句活該,讓你好美色,又淪陷了吧?
她翻了一個身,只覺得雙腿無力,不過,腰似乎好了很多。
那溫泉是有毒吧,感覺不止寧辰羽瘋了,連她自己都瘋了。
想起那溫泉,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傷,咦,真好了很多,那水仿佛能夠促進傷口愈合似的,都不怎么疼了。
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心想,這溫泉,莫不是就是萬家密室里那書籍上提到了神水泉?
神水泉,乃是當(dāng)年南國圣女所在的修行之地,說是此神水泉,能治百病,有傷之人,泡上兩日,便了痊愈,若是長期泡,還能年年益壽,返老還童。
看寧辰羽那樣,想來那傷是真的好了。
萬沐傾想起那塊巨大的石像,這南國,當(dāng)真是塊神圣之地。
可沒有宮殿,也沒有祭壇啊。
她剛穿好衣服,寧辰羽端著一盤吃食推門走了進來,目光掃過她全身,問道:“腰還疼不疼?”
“離我遠點。”萬沐傾哼哼道,轉(zhuǎn)身坐在了旁邊的榻上。
寧辰羽拿了一個墊枕給她靠在了腰上,說道:“來嘗嘗,我做的酥香面。”
萬沐傾看了一眼時間,午時了,她推開窗,一陣?yán)滹L(fēng)襲來,卻被眼前的的景色給吸引了。
窗外所望之處,是整個偌大的京城。
屋頂在白雪皚皚的積雪上冒著炊煙,象征著這紅塵特有的煙火味。
她端著面吃了兩口,說道:“等會,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啊,此處風(fēng)景宜人,安靜靜瑟,是個好地方,你要是喜歡,我們可以住上幾日。”寧辰羽說道,要是可以,他倒是十分愿意跟她一直住在這里。
再也不去管那些破事了。
“有時間可以來,比住在將軍府舒服。”萬沐傾說道,這里的空氣讓她感到舒服,讓她不自覺的很放松。
而且,也沒有下人打掃的吵鬧。
“好。”寧辰羽莞爾道:“對了,剛剛收到陽奇送來的信,說是,贏家請了陽家,你打算怎么進去?”
“我自有辦法,你到時候去了,幫我留意一下希望,我怕他出事。”萬沐傾低頭又扒了兩口面,說道,到時候,人多眼雜的,兩人極有可能被人給分散。
一碗面瞬間便萬沐傾吃的干凈,她接過寧辰羽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仿佛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逛一逛這山頭:“走吧。”
將手帕遞給寧辰羽時,她又縮了回來,看著手帕上忘憂草:“咦,這不是我掉的那塊手帕?怎么在你這?”
寧辰羽連忙將她手中的手帕扯了回來:“這個,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
“……”萬沐傾哼笑了一聲,伸手道:“那,我的呢?”
“你頭上。”寧辰羽抬了抬下巴。
萬沐傾伸手摸了摸,頭上多了一根簪子,她取下來一看,一根血欲一般的紅色的簪子銜著一刻金色琉璃的珠子。
“我知道你喜歡紅色,便讓人找了一塊通血的血玉,這珠子,乃是我父親留給我母親的定情信物,如今,也算是完成他倆的一個心愿了。”寧辰羽從她手中拿過簪子,將它插入了她的青絲之中。
“所以,我是他們的心愿,不是你的咯。”萬沐傾感覺到了一份沉甸甸的親情,但她不想將這份氣氛搞得那么壓抑,便開口道。
“皮。”寧辰羽食指往她鼻間一滑,將她擁入懷中說道:“你是我此生的宿命。”
萬沐傾腦袋輕輕磕在了他的頸脖之間,寧辰羽,我只愿你此生。
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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