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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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魁想了想,問道:
“你是想說上次黃泉村的事?還是之前我表弟家的事?”
江玉燕翻了個白眼,吐槽道:“過分了啊,壞男人。當(dāng)初在你表弟家,我可什么都沒賺著。全給你白打工了。真當(dāng)本小姐傻嗎?”
“好吧。那就是黃泉村了。”陳魁知道這妞不好忽悠,直接切入重點。
雖然他猜測江玉燕十有八九,也是被那對兄妹蒙騙的人。
但自己畢竟是由她邀請起去的。也是連帶的受害者。
而且后來……
“嘉苑那丫頭就這么把你們放了?”陳魁終于有時間問出這個問題。
“不然呢。人家首富千金,拿我們這些人的賤命有什么用處。真得是搜刮完寶物后,看都懶得看上一眼的。”江玉燕自嘲道。
“那不挺好嗎。”陳魁道。
“挺好個屁!你知道后來那丫頭找到一柄上品法器嗎!”江玉燕突然出口成臟道。
估計是因為想到當(dāng)時的事情太氣憤,都顧不及保持淑女形象了。
不過這騷狐貍,在陳魁眼中從來就不跟淑女沾邊。換做五六年前還差不多。
“一柄?是刀劍類嗎?”陳魁驚訝道。
沒想到那女孩運氣那么好。而且黃泉村真藏有上品法器?
他當(dāng)時可是快將整個鬼王府翻遍了啊。難道這就是命嗎。
“對。而且你絕對想不到,她是從哪里找到那柄上品法器的!”江玉燕故作神秘地說道。
“我不想猜。請你一次說完好不。”陳魁無語道。
“上品法器就藏在那尊白玉菩薩里面。進通道機關(guān)的那個。我偷聽她手下說的。”
陳魁臉皮抽搐了下。
這,……就真是讓人意想不到了。
他們當(dāng)時進去的人,可都是碰觸過白玉菩薩的。結(jié)果都只把它當(dāng)成了機關(guān)觸發(fā)器。最大的寶藏在自己眼前,卻一個個錯過。
“別想了。人家命好。手下去探路的時候,不小心弄壞菩薩發(fā)現(xiàn)的。”江玉燕不爽地補充道。
“哦這樣啊。懂了。確實是運氣不錯。當(dāng)然也可能是她手下運氣蠻好。”陳魁了然后,隨即問道:“那江玉燕,之后你還和那對坑了我們的兄妹聯(lián)系嗎?”
這問題很敏感。江玉燕卻一點猶豫都沒有,便答道:“為什么不。只要有利益,就可以再合作嗎。只不過他們兄妹不地道,黃泉村欠了我一次。對,還得加上你陳魁。遲早會把這利息算上去。”
陳魁嘖了嘖嘴。
總覺得江玉燕心思怕是不簡單。以她睚眥必報的性格,居然真忍了下來。多半是所圖甚大。才會暫時放不下這條線。
她,該不會兩面臥底吧?不,雙面嬌娃好聽點。
畢竟她父親是龍華公司高層。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不過拿自己親生女兒去當(dāng)間諜,是不是心太大了點。畢竟江玉燕雖然實力不錯,但離資深層次都還那么點兒。
“那對兄妹知道你爸身份嗎?”陳魁試探道。
江玉燕眼里閃過一絲謹慎,吐槽道:“不知道。干嘛要知道?陳魁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多了?”
好吧。
陳魁收回打量女人的眼神,覺得自己差不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隨后兩人同時沉默了下來。
終于在快要到達龍華公司的時候。
要問為什么路上這么久。江玉燕明顯是故意帶著陳魁,繞著龍華公司外圍兜了一大圈。不然即使是用11路,也早走到了。
陳魁自然也明白這點,沒有去揭穿她。他也借此獲得了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
比如那把疑似不存在的上品法器,被嘉苑那位首富千金給得到了。
這個信息很重要。因為嘉苑那丫頭好像在記自己仇。
萬一以后遇到,至少自己能提前有所防備。上品法器的威力如何,尚不得知。反正陳魁覺得應(yīng)該不是能用凡胎俗體去硬接的。
下次遇到嘉苑找茬,實在躲不過的話,最好是放她風(fēng)箏。
跟那女人打游斗或許還有些勝算。近戰(zhàn)是打不過的。
中品法器都能削鐵如泥了。更別說明顯高一檔次的上品法器了。
說不定就有什么特別厲害的地方,讓人防不勝防。
“陳魁,我們的關(guān)系算好還是壞?”江玉燕忽然在問道。
“應(yīng)該……是好吧?”陳魁比較討厭這種非好即壞的問題。但還是回答了她。
“難道你覺得我不記恨你,或者你也記恨我呢?畢竟我們曾經(jīng)的矛盾也不少。”江玉燕十分好奇地問道。
陳魁想了想,給了一個很書面的回答:“一段好的關(guān)系,不是從來沒有裂痕。而是有了裂痕后,卻始終沒破碎。萬物皆有痕,那便是陽光照射進來的地方。”
“喂,要不要突然這么濕人啊!真當(dāng)人家是文藝女青年好忽悠么。”江玉燕大驚小叫道。
“那我該怎么說?……嗯,你們女人天生有痕?”陳魁戲謔地說道。
“哇。你好下流!”江玉燕再次吃驚道。
說著右腿蹬掉鞋子,竟是跨過操控臺,黑色白腿踹向陳魁的肩膀。
陳魁嫌棄地拍開女人的足襲。
“你講不講衛(wèi)生啊?”陳魁皺眉說道。
江玉燕似乎沒料到陳魁竟然是這個反應(yīng),反問道:“我腳臭嗎?我一天洗好幾次澡呢!”
“那你肯定不知道西班牙釀葡萄酒的故事。”陳魁說道。
“說說?”
“他們不是有一種赤足踩葡萄的釀酒方式嗎。他們覺得女孩踩爛的葡萄釀出來的酒,比男人踩的酒要好喝。知道為什么嗎?”陳魁一本正經(jīng)地闡述道。說得跟真的一樣。
“因為女孩腳香?”
“錯!那是因為女人的腳比男人臟!女人腳板上的細菌是男人足足六倍!那特么是加料太多了,把酒的原味都變質(zhì)了!”陳魁認真解釋道。
“所以請把你的臭腳拿開。我還不想生病。”
“你!……”江玉燕忽然不知道說什么好。對方舉的這個例,她好像聽過。還真不是假話。
但他就那么直,那么潔癖地嫌棄人家的腳底板?
很快江玉燕反應(yīng)過來,反駁道:“人家有穿絲襪啊!又不是直接碰觸你!”
“絲襪的網(wǎng)眼,能阻攔住細菌?”陳魁白了她一眼吐槽道。
江玉燕啞口無言,一頭黑線。
女人隨即很快又頑強地反駁過去,“你這么懂女人絲襪,是不是經(jīng)常買了一大堆在家里自己穿啊?”
“而且我這么大聲在你面前說話。那些漂浮在空氣中的唾沫,是不是也帶著細菌找上你了啊?”
這下?lián)Q陳魁臉黑了,“我特么不是處女座。沒那么夸張的潔癖!”
“那好,臉過來。姐姐噴你一臉!”
“……”
兩人這樣互相譏諷了一路,直到到了龍華公司江瑞陽副總的辦公室門口依舊如此。
“咳咳!”
一個不太逼真的咳嗽聲,打斷了兩人的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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