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景王下聘,大鬧珩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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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洛月更好衣,阮家的下人又來通報(bào),景王已經(jīng)到了,帶著三媒六聘。
她腦海中只有一個(gè)想法,逃跑,于是果斷支走了暮秋,溜到了后院。
正當(dāng)她踮腳準(zhǔn)備翻墻,身后的腳步聲近了。
“阮包子,你準(zhǔn)備去哪兒?”
阮銘城抱著雙臂,優(yōu)哉游哉地望著像野貓一樣掛在墻上的小姑娘。
人一受驚,就從墻頭上摔了下去。
阮洛月一身狼狽,佯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張口就來:“哥哥,剛才有只野貓,我在抓貓。”
“景王過府了,跟大哥去前院。”
阮銘城上前提溜著她的胳膊,貓他的確是看到了一只,所以趕緊地逮捕了。
“哥哥,你們男人談事情,我一個(gè)女孩子家家的沒必要摻和。”
阮洛月耍賴,腳像是被黏在了地上,死活不肯走。
別說是蕭景琰了,阮爹爹和哥哥恨不得把她打包直接丟到景王府。
“談得就是你的事兒,你當(dāng)然要在場了。”
阮銘城拽了拽,見她拖著身子不肯走,索性直接把人抗在了肩頭,強(qiáng)行扛到了前廳。
廳內(nèi),蕭景琰正在與阮浮生喝茶。
“爹爹,人我?guī)砹恕!?br />
阮銘城將人放在地上。
“月兒,跟景王問好。”
阮浮生瞪了兒子一眼,兄妹倆私底下打鬧也就算了,當(dāng)著景王面兒,成何體統(tǒng)。
“見過景王。”
阮洛月極其敷衍,懶洋洋地窩在椅子里,翹著二郎腿。
她不斷地抖著腿,像極了吊兒郎當(dāng)?shù)募w绔子弟。
阮浮生清了清嗓子,他是真糟心,這丫頭是吃錯(cuò)了藥,沒個(gè)正形。
某阮完全裝作聽不到,小腿抖得更厲害了,一臉嘚瑟。
“老將軍不必介懷,本王就喜歡月兒的與眾不同,不落俗套。”
蕭景琰抿著唇,望著阮洛月,笑得別有意味,看起來已經(jīng)知道他是上門提親的。
她這是在極力地抹黑自己的形象,不想讓他娶。
阮洛月抖動(dòng)的小腿停了,她當(dāng)真是差點(diǎn)內(nèi)出血了。
“哈哈哈,景王垂愛小女,老夫自然是高興。”
阮浮生一臉姨媽笑,寶貝女兒當(dāng)真是老天垂憐,竟然能入了景王的眼。
“老將軍,這聘禮本王幾日就下了,只等跟月兒約定個(gè)好日子,娶她過門。”
蕭景琰不加掩飾地望著阮洛月,等著她說話。
“聘禮七王爺拿回去,本小姐年紀(jì)尚幼,現(xiàn)在還沒有玩夠,不著急嫁人,相夫教子。”
阮洛月果斷拒了,言語輕挑至極,毫不客氣地白了蕭景琰一眼。
“不急,先定下一紙婚約,本王可以等月兒玩夠了,再娶就是。”
蕭景琰倒也大度,沒有絲毫逼迫他的意思。
如此以來,阮浮生對著這準(zhǔn)女婿更是滿意了,一口就應(yīng)下了婚事。
“要嫁你嫁,我不嫁。我這身份,也高攀不起七王爺。”
阮洛月惱了,蹭地站了起來,沖著阮爹爹撒了火,轉(zhuǎn)身就走。
“城兒,去把月兒抓回來。”
阮浮生那叫一個(gè)糟心,這門親事南曙多少名門閨秀都求之不得,月兒這丫頭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更是承蒙了景王不嫌棄。
“老將軍,少將軍,不必了。本王親自跟月兒談?wù)劸褪牵率呛π吡恕!?br />
蕭景琰不計(jì)較,率先起身,跟著出了大廳。
阮浮生是一聲長嘆。
“爹,阮包子要是不喜歡景王,咱就別逼她嫁了,留在阮家,我照顧她就是。”
阮銘城是直性子,昨夜他佯裝醉酒,本想著是撮合妹妹跟景王,可沒承想是弄巧成拙了。
昨夜月兒不斷地跟醉酒的他搭話,打聽得都是關(guān)于珩王的事,明顯是對珩王余情未了。
一個(gè)將死之人,還在外拈花惹草,他是沒看出來妹妹喜歡珩王什么,今天他就去會會那個(gè)珩王。
“景王的聘禮都下了,現(xiàn)在不依,豈不是駁了景王的面子,月兒必須嫁。”
阮浮生執(zhí)拗,拍了桌子,堅(jiān)持要應(yīng)下這門婚事。
他年紀(jì)大了,阮家的勢力也被削弱了,只有替女兒尋個(gè)好夫家,免得她日后遭人欺負(fù)。
父子倆不歡而散。
阮銘城騎了快馬一司,徑直去了珩王府。
在府門前,就被王府的管家攔下了。
“主子身子不適,今日不見客。”
管家說著就要閉門謝客。
阮銘城在軍營里待久了,性子莽撞,強(qiáng)行闖了進(jìn)去。
珩王怕不是身子不適,只是不敢見他。
“要蕭溫珩出來見我!”
他站在府中,氣勢洶洶地吼了一嗓子。
得了消息的元一疾步而來。
她瞧了阮銘城一眼,沒好氣地訓(xùn)斥:“放肆,哪里來得莽夫,敢直呼我家王爺名諱。”
阮銘城是第一次見元一,可聽她的語氣也斷定得出,眼前的女子就是跟珩王茍且的女子,火氣不由地上了頭。
“讓蕭溫珩出來見我,一個(gè)男人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男人?”
他惱怒,一嗓子粗狂的喊聲,足矣整個(gè)珩王府都聽到。
“你是誰?膽敢在王府撒野?”
元一打量,眼前之人氣勢恢宏,卻是一身莽夫之氣。
“我是阮洛月的哥哥,阮銘城。你快點(diǎn)讓蕭溫珩出來見我。”
阮銘城沒什么耐心,蕭溫珩要是再不出來,他就準(zhǔn)備直接砸了這珩王府,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他自報(bào)了家門,換來得卻是女子的譏嘲。
“難怪那么沒禮貌,原來一介莽夫。王爺身子不適,不見客。”
元一絲毫不待見,她想來對阮家沒什么好感。
撇開阮洛月?lián)屃绥裢蹂奈恢貌徽f,阮家歷代領(lǐng)兵打仗,滿門都沒什么教養(yǎng)的粗鄙之人,只會領(lǐng)兵打仗粗鄙之人,沒有絲毫文化底蘊(yùn)。
“縮頭烏龜,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人找出來。”
阮銘城不跟元一計(jì)較,完全無視她,朝著后院就去了。
他一腳踹開臥房門,撒了一眼,又氣勢洶洶地朝著書房去。
元一著急慌忙地小跑跟著,王爺?shù)拇_就在書房。
她擔(dān)心那莽夫會傷害王爺,只能匆匆去找若風(fēng)。
阮銘城撞開了書房門。
“你就是蕭溫珩?”
他板著臉,怒目圓瞪,望著書桌后臉色蒼白的男子,見他正用帕子擦拭唇角。
憑著他多年跟死人打交道的經(jīng)驗(yàn)判斷,此人將是命不久矣,身上生氣所剩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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