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宴無好宴
這頓飯對于太子來說是極有建設(shè)性的,尤其是他們看到岳重天拍著胸脯向他們保證不久還有后續(xù)援軍到來時,太子那一桌上的所有人都樂開了花,連我也忍不住笑了。//wWw.QВ5.CoM//冷的。
然后大家很高興地喝酒,吃菜,看歌舞。太子招了好幾個歌伎獻(xiàn)唱,還連連使眼色讓她們色誘韓無炎。沒想到這小子定力還挺強,一雙眼睛硬是沒有朝不該看的地方瞧,倒是偶爾回頭瞄我一眼。我猜他大概是想起了上次在飄翠樓的事情,急忙避開他的眼神,躲到旁邊猛灌酒。
楚易則一直面無表情,我很懷疑就是臉色變成鐵青我們也看不出來。因為當(dāng)我故意告訴他,臉上的易容藥物很難再洗掉的時候,他都仍然是面無表情。若不是有此緣故,那么他的定力就更加讓人佩服。
晚宴結(jié)束的時候,太子還試圖叫人將歌伎送入韓無炎的房里,我親眼看到他臉色一變。哎喲,這小子還真可愛。只見岳重天湊到太子耳邊唧唧歪歪了幾句,太子疑惑地看了看韓無炎,一臉同情。我興趣來了,到底岳重天跟他說了什么,竟這么見效,難道?——韓無炎竟是個無能?!
不好,不好。我忙打自己嘴巴,即使別人真的如此,也應(yīng)該同情,怎么能在這里幸災(zāi)樂禍呢?于是,我盡量用最憐憫的眼神望過去,他果然看到了,我向他微微頷首,眼中盡是理解與同情。他竟然急了,跟我吹胡子瞪眼的。算了,算了,我好不容易發(fā)發(fā)善心,你還不領(lǐng)情,下次可別怪我取笑你。
韓無炎特意給我一個人安排了一間,而其他人都擠在小屋子里,連楚易也不例外(當(dāng)然這是因為他們并不清楚他的身份的緣故),這讓我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是女兒身的事情了。沒有機會好好問問他,這么晚了再過去好象也不大好,于是干脆蒙頭一覺,舒舒服服地睡了。
早上韓無炎來找我,原來他們昨日遠(yuǎn)沒有我輕松自在。趁著護(hù)衛(wèi)喝得醉醺醺,防范松懈的時候,好好探測了一番。這大廟里外共有兩百余士兵,還有百余名負(fù)責(zé)在山上個要道巡視。這些士兵都是太子從長沙一路帶過來的親衛(wèi),屬于頑固不化的愚忠之人,所以不大可能從內(nèi)部分化。
我蔫蔫了打了個哈欠,這楚易真的太遜了,才幾百個人,竟然打了這么久都沒有攻下來。要放在抗日戰(zhàn)爭那會兒,不就一放火燒山,多省事兒。
“其實路上阻止楚軍的都是苗人,他們一方面人多,熟悉地形,另一方面,他們的毒也是一直很讓士兵們忌憚。楚王又愛惜士兵,一直沒有展開大規(guī)模的圍剿,所以時間持續(xù)得長了些!表n無炎好象能讀懂我的想法一樣,向我解釋道。但說到楚王時,他的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我正打著哈欠,也沒仔細(xì)問他。
“我們只有五十多個人,這么說起來的話,得一打六,怕是勝算不大吧。”我搖頭晃腦地,希望能趕快從瞌睡中醒過來。
“不是還有二十個楚軍護(hù)衛(wèi)么,那些苗人沒辦法發(fā)動嗎?”韓無炎皺皺眉頭。他皺眉的樣子很可愛,鼻頭上還皺皺的,讓人忍不住去把它撫平。我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忙端正了心態(tài),正襟危坐,不再看他。
“若是沒有救出他們的族長和祭司,他們是不敢輕易動手的。”我撅了撅嘴,不屑道。真是搞不懂,兩個人的命比一族的命還重要么?
“那就得從長計議了!表n無炎的眉頭仍是沒有舒展開。我笑了笑,說道:“不然,我去投毒好了。把藥往井里一放,誰也逃不了!焙呛牵@就是我最真實的想法。即使不能一網(wǎng)打盡,能害多少是多少,我們也對付起來也輕松一些。
韓無炎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過這種不光彩的手段。不過他還不算死板,低頭想了想,道:“那我們最好找個借口,把他們?nèi)考衅饋。我回去找(guī)熓迳塘恳幌,看怎么說最好。”頓了頓,他又看著我,有些猶豫地結(jié)巴道:“其實我,那個——”
“什么?”我感興趣地啾著他,要爆猛料了嗎?
“沒有,沒有”他好象又突然沒有勇氣了一般,我一下失望透了。
送他出門,我目送他的背影漸漸遠(yuǎn)去,正準(zhǔn)備進(jìn)屋,忽然想到昨天的問題,抬頭看他,他也正好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澳阈⌒囊稽c!彼吐暤,有種關(guān)懷的味道。
“哦,好的!蔽尹c點頭,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說才好。“謝謝”
他復(fù)又轉(zhuǎn)身,我忙問他:“你為什么給我一個人安排一間?”我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看出我的身份。
他臉上一紅,“這樣你可能比較方便!
什么意思?我眨巴眨巴眼睛,原來他已經(jīng)知道我是女兒身了。想起之前跟他的言行舉止,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臉上不由得訕訕的。
兩天后,我們決定了晚上動手。不知道岳重天到底向太子找了一個什么借口,反正決定當(dāng)晚舉行宴會。我忙把消息傳給了鄭夫年,讓他想辦法救族長和祭司。我的工作則是負(fù)責(zé)放毒,這是一門很講究的學(xué)問,要讓這么多人在差不多同一時間毒發(fā)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選毒、用藥都很講究。我并打算用見血封喉的劇毒藥物,雖然我會發(fā)解藥讓大家先服下,但誰也不能保證哪顆藥不會失效不是。為了保證此次任務(wù)的圓滿完成,我選擇了“月光光”。這是由我根據(jù)多年武俠小說熏陶后,聯(lián)合鄭夫年一起制成的突破性新藥。此藥無色無味,中毒后不會馬上顯現(xiàn),但只要稍一運動,馬上就四肢乏力,手腳麻軟。經(jīng)過我的多次臨床試驗,(云簫在哭泣)百試百靈。
入夜,整個大廟都籠罩在詭異的氣氛中。我們一干人等在岳重天和韓無炎的帶領(lǐng)下,緩緩步入大廳。雖然為了顯示禮貌和誠意,大伙都在門外把長武器卸下,但是事實上,每個人的腰部、袖子里、靴子里、凡是能藏得住東西的地方都藏了什么匕首、小刀、暗器等等。我手里拿的是生日時云簫送的玉簫,腰間的小荷包里裝了滿滿一袋子“昏天昏地彈”和“催淚彈”。這是臨走時再一次從老鄭那里搜刮來的!扒锼帯笔褂闷饋聿环奖悖詻]有帶。
太子還是一如既往地“豪爽熱情”,不斷地高聲地對著韓無炎稱兄道弟。韓無炎的涵養(yǎng)確實好,一直很有禮貌地微笑,若是我,怕早就一盆湯從頭淋下來了。楚易仍是坐在我身邊,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
只聽得太子高聲說道:“承蒙北燕國主看得起,特意派三皇子來援助楚某,實在感激不盡。來,我來敬三皇子一杯,以表謝意!
北燕三皇子?我一驚,聞言望去,太子正倒了滿滿一杯酒向韓無炎送過去,他忙起身接了。我心中狂笑,還真虧你們想得出來,倒是把我嚇了一大跳?错n無炎有模有樣的,還蠻有演戲的天分。只是我身邊的楚易發(fā)出一聲冷哼,顯是不屑。
我意外地看了看他,不明白他何以至此。他卻不看我,眼睛直直地盯著太子和韓無炎。
只聽得“乒乓”一聲響,韓無炎的酒杯重重地摔碎在低上。周圍頓時寂靜,這是開始的暗號。只幾秒,慘叫聲傳來,戰(zhàn)爭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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