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色狼楚易
我狼狽地從楚易的營帳中逃出,心中之沮喪非言語可描述。全/本/小/說/網(wǎng)/正煩著呢,只覺得頭上一痛,一顆小石頭落到腳邊。“是誰?”我氣呼呼地轉(zhuǎn)過身,只見罪魁禍?zhǔn)渍靡獾負(fù)P著手上的另外幾塊小石頭。
“是你這個小鬼,不想活了是不是?”我咬牙切齒地罵道。我被你哥吃了豆腐,正好找你來撒氣。
“你自己才幾歲啊?動不動叫別人小鬼。”這十皇子顯然是為了我將他打昏的事來報仇了。不過,我會怕你嗎?
“小鬼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快告訴哥哥,哥哥給你買糖吃。”我故意逗他。
“你!”他果然生氣了,小臉氣得通紅,怕是從來沒有人敢這么跟他說過話。“你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信不信我把你軍法處置。”
好家伙,知道威脅人了。見我一時沒反應(yīng),他有些得意:“哼,怕了吧。除非你叫我大哥,或者叫我楓大哥。不然,哼哼…”他揚了揚眉毛,顯出很神氣的樣子,我差點笑出聲來。這小鬼,給你一點陽光你就燦爛。
“是啊,是啊,我好怕啊。我最怕被處置了就沒人給楚王治病了。您可千萬要高抬貴手,我很怕痛的。”我順著他的語氣促狹地說道。
他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神情并不是那么害怕,有些懨懨的。再聽到我以楚易的病為威脅,知道我在故意逗他。臉漲得紅紅的,目光有些不善地朝我走過來。
“你想干嗎?”我故意裝出嚇得瑟瑟發(fā)抖的樣子,成全他想犯罪的決心。
“你猜猜看?”他臉上有些邪氣,但我看他的眼神好象也還沒有決定到底要怎樣處置我。
“難道你想把我扔到河里去。”看著他這么單純,我不得不進(jìn)一步的提示他。
果然,他雙眼射出亮光,嘴角微微上翹,“我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呢,只是你站在河邊太危險了,我想拉你一把。”說罷,魔爪伸了過來。
只聽得“噗嗵”一聲水響,隨后就是我的驚呼:“快來人啦,有人掉進(jìn)河里了!”……
等楚楓瑟瑟發(fā)抖地從河里站起來時,我很認(rèn)真地跟他提了這個建議,現(xiàn)在的天氣真的很冷,很不適合游泳。
晚上,云簫來找我。
“你真的把他治好了?”不知道為什么,云簫對我的醫(yī)術(shù)一直沒有什么信心,可能是我找他做過太多試驗的緣故。以前治好燕舞揚,他說我是瞎貓遇上死耗子。這次可無論如何也沒話說了吧。“那毒是不是師傅下的?”他問道。
我白了他一眼,怎么就不信任我呢?沒好氣地答道:“不是,不象師傅的手法。師傅那人高傲得緊,不會用這種刺殺的法子,更不會用毒。”
云簫沉吟了幾秒鐘,突然說道:“聽說刺殺的犯人當(dāng)場被抓了,如果能找到他,說不定能知道一些師傅的事。”
“知道被關(guān)在哪里嗎?”
“不清楚,我也不大好問,怕他們懷疑。”云簫低下頭,有些不安。我知道他擔(dān)心鄭夫年,又找不出什么話安慰他,只好握住他的手,緊緊的。
“你不要隨便行動,我們還不清楚他們具體的想法。楚易現(xiàn)在這樣,估計他們這幾天也不會突然發(fā)動進(jìn)攻。別太著急了。”不行,為了探聽他們的行動,我還得找借口留在楚易身邊,想到這里,頓時覺得頭大。
我端了換洗的紗布和水站在營帳外,有點猶豫。帳內(nèi)正在商議軍政大事,我是很想聽的,但是一想到那天楚易的舉動,我又退縮了。而且,帳門外就站著兩個彪悍的衛(wèi)兵,讓不讓我進(jìn)去還是個未知數(shù)。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怯怯地問那衛(wèi)兵,“我能進(jìn)去嗎?”
衛(wèi)兵討好地笑道:“王爺吩咐,林公子隨時可以進(jìn)去的。”
哦,我感激地點點頭。做了一個深呼吸,硬著頭皮走了進(jìn)帳。一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眾人全部齊齊住嘴,所有的目光全盯著我。尤其是楚楓,他的眼神有些邪氣,讓人摸不透他的想法。小鬼頭竟然也跟我玩深沉。努力地裝作看不到,我若無其事地走到楚易跟前,鎮(zhèn)定地說道:“要換藥了。”
楚易表情并無特別,往榻內(nèi)坐了坐,道:“你先坐著等一下。”意思是我可以不用借換藥為由坐在這里聽嗎?我竊喜不已,喜滋滋地靠著他身邊坐下。
“剛才不是說到議和了嗎?山上可有情報傳出?”楚易的聲音仍是輕輕的,但讓人聽得很安心。
“有消息說苗疆內(nèi)部也有人想議和,只是他們內(nèi)部太難打入,我們也無法確知。他們的防范很強,我們的細(xì)作根本沒法打入到高層。”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甕聲甕氣地說道。
他們想議和?我心中一動,不知鄭夫年的態(tài)度如何?若是能議和,倒也少了不少麻煩。和楚易關(guān)系也不至于會鬧僵。
“那個刺客還是不說話嗎?她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才對。”
在場人人一臉苦笑,楚楓撅著嘴,惱道:“還從來沒見過那樣的刺客,屁大的孩子,還一直哭,弄得好象我們怎么虐待了他似的。”
弄傷楚易的刺客竟然是個孩子,我著實有些驚訝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只有孩子才會讓他毫不介防地近身。這楚易竟似對孩子還不錯,人都差點沒命了,竟然還沒對那孩子怎么樣。心里這樣想著,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
他突然把目光射向我,邪邪地一笑。我只覺得手上一緊,不得了,又被他抓住了!!!有些惱,使勁地拉著,可是他的手像緊箍,怎么也收不回來。偷偷地看了眾人一眼,他們都在為此事熱烈地發(fā)表評論,沒有人注意到我們之間的不對勁。他穿的是楚國特色的寬袖長袍,大大的袖子正好將我們兩人的手蓋住,就是走近了,也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他是故意的,我心里狠狠地想,從我坐到他旁邊的時候起,他就在找機會了。卑鄙的男人,不對,是卑鄙的gAy。他見我不再掙扎,臉上泛起一絲得意的笑。你笑吧,笑吧,待會兒有得你好受的。我心里惡惡地想著。
這會兒不管他們說什么我都聽不進(jìn)去了,一心只想著會議早點結(jié)束,然后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色情狂。
好不容易所有人都走了,我使勁甩開他的豬碲子,生氣地坐到一邊,道:“王爺也太無禮了,你把林若當(dāng)成什么人了?”
“救命恩人吶。”他好笑地看著我,我自然用平生最惡毒的眼神盯著他,像是要把他活活撕碎。他卻好象感覺不到我的怒氣,仍是笑著說道:“不是要給我換藥嗎?”
“是啊,我來給你換藥。”我甜甜地笑道,那聲音膩得連我自己也忍不住想吐。
看我不整死你,心里這樣想著,我麻利地解開他的外衣,他的上身赫然顯在我的眼前。我的臉?biāo)⒌囊幌录t了。小樣兒,身材還不錯,上次怎么沒發(fā)現(xiàn)?可惜是個gAy,白長了這么一副好皮囊。我咽了咽口水,努力使自己看起來不象色狼。手有些發(fā)抖地去解他身上的紗布,手指時不時碰到他的皮膚,軟軟的,暖暖的,心跳的厲害。不知是不是我看錯了,還是自己在發(fā)抖,他好象也有些發(fā)抖。
不行,不行,,鎮(zhèn)定一些,別讓這個色狼勾去了魂兒,我現(xiàn)在是要報仇的。想到這里,我頭腦清醒了不少,手上也下意識地重了些。痛死你,心里暗罵。
“絲——”他果然還是受不了我的重手,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我心里的高興啊,于是又來了一次。
他終于忍不住了,說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丫頭。”
我一呆,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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