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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奉旨查抄甄家


  因為是一大隊人馬南下,幾乎頭一天消息已經(jīng)遍布傳開。

  江南官員也都開始準(zhǔn)備迎接“欽差”到來而做準(zhǔn)備。不過帶著一堆人去金陵行程就有些緩慢,一路扎營休息,走走停停,累死人。若不帶人馬,行程至少快一半。

  休息間,李瑾詢問張彪,魏斌兩人:“你們對軍器監(jiān)了解嗎?”

  張彪搖搖頭,“都是閑散的地兒,這些年也沒運作。”看了一眼他,魏斌笑道:“你要去,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混。”

  “你想調(diào)職,就調(diào)?不過若是我想帶你們?nèi)ィ彩切械模@事等以后說。”

  而金陵各地官員,生怕連累自己。從接到消息開始,就惶恐不安一路派人打探。忠世子等人馬到了哪里,一個個上演起了生病,探親,外出等戲碼。

  如果坐船去需要兩個月左右,走陸路快馬加鞭,大約十七八天。但由于李瑾一路走走停停,賞花看景,也就二十天左右到了江南金陵。

  金陵新任知府前來迎接,將人馬安置金陵城外扎營。只帶著張彪,魏斌幾人。

  “周大人,近來可有什么動靜?”李瑾笑了笑,這金陵新任知府,是賈雨村被貶官外遷后,皇帝派的人,可以算是自己人。

  周知府拱手笑道:“小王爺一路勞累,先到下官府里一坐。”

  到了周府,李瑾這才呷了一口茶問,“周大人有話直說,這幾位都是我心腹。”

  周知府這才沉聲道:“甄家近一個月,大門緊閉不曾看見里面的人進出。前一個月,找來工匠,將甄府翻新修葺,抬了好些舊家具出去。”

  李瑾眉毛一挑,“這時候翻新宅子?”

  “下官猜測,他們是把重要財物,用舊家具運了出去,這幾日深夜時,甄家院里烏煙瘴氣,滾滾濃煙,怕是把以往的賬簿都燒毀。下官也不能私自帶人進去阻攔,畢竟,圣上的旨意還沒下來。”

  李瑾笑了笑,放下茶碗,“無礙,就算燒毀一切,虧空的他們家沒填補上,陛下想找個理由,抄了甄家,還需要什么證據(jù)?光虧空這一條足夠了。”

  金陵甄府內(nèi)

  甄應(yīng)嘉臉色慘白,“衍兒傳回來的消息我早有數(shù),幸而咱們家早得到消息,將財物大部分轉(zhuǎn)移出去。”

  甄氏含淚道:“老爺,咱家怎么辦。聽說忠世子已經(jīng)到金陵了。”

  甄應(yīng)嘉沉聲道:“慌什么,寶玉在哪?”

  “寶玉在后宅和姑娘們一處。”

  “該死的孽障,甄家都要完了,他還有心思玩樂。”甄應(yīng)嘉氣的從椅子上起身,吩咐各房最近不要外出,賈家真是撞了好福氣,幾個女兒都嫁給了忠世子。

  若不是他早一步收買了金陵各地的官員,想來這群人已經(jīng)獻媚去給李謹數(shù)列甄家的罪條。

  現(xiàn)在甄家只能看天數(shù)了。

  且說過了幾日,李瑾帶著幾百號人馬來到甄家,金陵城內(nèi)外一時喧鬧不止,甄府小子急著來報:“老爺,金陵知府周大人來見。府外來了好多兵馬。”甄府里的小輩,姑娘哭的哭,傷心的傷心。

  甄應(yīng)嘉長子,甄衡連忙去接,周知府已經(jīng)先一步進來拱手笑道:“甄大人,別來無恙。”身后的兵馬魚貫而入,個個兇神面煞。婦人們看見來頭不好。也有躲進屋的,也有垂手侍立的。甄應(yīng)嘉見笑前來,邀請周知府坐下。

  只見甄府小廝,跌跌撞撞跑進來,摔了個跟頭說:“外頭來了個穿...穿盤龍服的說是欽差。”

  周知府不敢坐下,起身站著。甄應(yīng)嘉,和長子甄衡快步去請,李瑾已經(jīng)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張彪,魏斌笑道:“帶些人馬,將前后各處門看守,不要跑了一兩個小魚。”眾兵應(yīng)了出去,甄應(yīng)嘉軀身拱手笑道:“小王爺,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李瑾笑嘻嘻道:“甄大人消息靈通,難道不知道小王來金陵干嘛?

  甄應(yīng)嘉連忙跪下,李瑾用兩手扶起,冷笑一聲說道;“甄大人這是做什么?小王還沒宣旨,你們就知道要跪接圣旨了。?

  甄應(yīng)嘉臉都白了。

  甄應(yīng)嘉一干人,早面色灰白,渾身發(fā)顫。不多一會,后宅的姑娘們也都哭成一片,里里外外都是帶刀的官人把整個甄府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周知府等人轉(zhuǎn)身對他拱手笑道:“只等小王爺宣旨,就好動手。“

  李瑾點點頭,一字一句對甄應(yīng)嘉說:“小王奉旨來差你們甄家這些年的虧空。這是第一條重罪,還有別急。”甄應(yīng)嘉聽了,伏在地。一屋子小子,丫鬟全伏著聽李瑾說話。

  李瑾抖開圣旨,“有旨意,金陵甄應(yīng)嘉,甄衍,甄衡。私涉揚州鹽課,賄賂上下官員。謀害上一任淮揚都轉(zhuǎn)運使官,貪污巨款,辜負朕恩,有愧祖德,革職查辦。虧空銀兩立即還請。”李瑾立即示意張彪等人,分頭按房抄查登賬。

  李瑾笑道:“小王理應(yīng)尊旨查辦甄家,家資。不過念在府里婦人較多,你們自行將府中小姐,哥兒帶出來,免得被軍漢嚇壞。“一面揮退甄應(yīng)嘉等人,帶著人去登數(shù)。

  只見張彪等人稟報說:“在內(nèi)查出珍惜貢品數(shù)箱。”一會兒又有魏斌笑道:“東院那邊抄出幾箱子地契,銀票。”

  李瑾敲了敲墻,里面空心的。“來人,給我敲開。”

  只見眾人合力將一面墻敲開。“果見里面有幾個小箱子,翻開一看,全是這些年通賣官員的憑據(jù)。”張彪便說,“好個狐貍,狠該抄了。”

  “將甄家每一處地方都敲打,敲打。”吩咐下去,李瑾干脆走到前院,坐下來喝茶,看著院里被趕出來,站在一處的甄家人。

  他細細觀察,其中幾個姑娘卻是和賈府姐妹有異曲同工之妙,特別是人群中圓胖胖的少年,差點以為是賈寶玉。

  喝了幾口茶,李瑾笑道:“甄大人,家里不止這點東西吧?”

  甄家被抄的亂騰騰,官兵和張彪等著抬著一箱,一箱出來,將府里珍貴花瓶,字畫,全登記下來點算,遞給李瑾。

  “這些家資全部加起來,也不夠填補虧空的啊?”看向甄應(yīng)嘉。

  又問張彪,“甄家重要的人物,可清點好了?”

  張彪說:“甄家大房,甄衍不在金陵。”李瑾眉頭一皺,“亮他在天涯海角,也會自己去京城,逃犯可是很辛苦。”

  甄應(yīng)嘉跪地扣頭,“犯官不敢隱瞞,家里只有這些。”

  李瑾冷笑道:“你以為小王會信?小王不是來聽你狡辯,而是押你回京,”甄家看來至少提前半個月以后知道消息,把一部分財物轉(zhuǎn)移出去,不知道鳳姐有沒有聽自己的?賈府不會也收了?北靜王給甄家漏的消息?猜測到了陛下會派他來辦事....

  甄應(yīng)嘉臉色大變,伏在地上抬頭叫屈:“小王爺,犯官有話想說。”

  李瑾起身,讓手下把甄府男丁,婦女看管好。在甄應(yīng)嘉緊跟下,去了屋子里談話。

  進了屋子,見四下無人,甄應(yīng)嘉直接跪在他面前苦苦求饒,“小王爺,求給我們甄家一條活路,你要什么我都給。”李瑾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肩膀冷笑:“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你們甄家富貴了幾十年,福也享夠了。如今不過是把圣上恩典退還回來,若是你老實交代,沒準(zhǔn)陛下念在已逝老太妃面子上,放過你們一家子。”

  甄應(yīng)嘉苦笑道:“小王爺什么都知道,還需要罪臣招什么?”

  李瑾譏笑著,把玩手里的精致茶杯。“你別裝傻,陛下為什么清算你們家。小王爺不跟你藏著,太上皇,老太妃一去,你們這群舊勛貴還能有誰護著?你們活著一天,就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不一一拔掉,又如何令圣上安心入眠。當(dāng)初陛下剛剛登基,你們是如何做的?早該想到這一天,說吧~說出那個名字,供出他的罪行。”

  甄應(yīng)嘉身子一顫,只覺天旋地轉(zhuǎn)。

  北靜王是如何他也不會出賣,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北靜王妃。

  “小王爺,您說的犯臣不知道。這些年干的這些,我都招了...”

  李瑾輕笑道:“方才登記的你甄家,家產(chǎn)就算把府里東西全賣了,也不止這些?其余的呢,可是藏起來了,分別送到哪些家了?”

  甄應(yīng)嘉眼皮不停跳動,李瑾的笑容就像洞察可一切,將他看的清清楚楚。然而他還是穩(wěn)住防線,磕了幾個響頭:“小王爺,你不能污蔑犯官,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清楚。現(xiàn)在小王給你兩條路,等小王回京清查甄家外藏的財物,然后稟報陛下,將你滿門抄斬。第二條路,說出你送了哪些家,小王可以替你們家求情,放過甄家婦孺,未成年小兒。”

  甄應(yīng)嘉驚恐瞪大眼睛,顫抖著連說話也有些不穩(wěn),開始結(jié)巴,“犯臣,真的不知道。”

  “還嘴硬?若是怪怪供上名單,將財物自動獻給陛下,在認罪。陛下會網(wǎng)開一面,若是你非要帶著甄家老小陪你上路,小王爺也無話可說。一炷香時間,我再來拿你問話。”李瑾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招來張彪,魏斌。

  魏斌笑道:“怎么樣,那老頭說了什么?”

  李瑾攤開手,“他什么也沒說。”雖然知道原著,賈府收了,還有哪些家他就不知道了,北靜王家收沒有?

  賈府真不會這個節(jié)骨眼上,收了甄家東西吧?

  “你把他兒子甄衡進進另一間屋子審問。”

  等李瑾去另一間屋子時,見張彪,魏斌兩人將甄衡五花大綁進來,嘴里塞著抹布,他不覺笑道:“這是干什么,怎么能對甄大公子這樣,快解綁。”

  甄衡掙扎著,啐了一口說:“你們,你們怎么能私用刑。”李瑾走到他身邊,毫不客氣恐嚇道:“甄公子,你爹他可是都招了,這些年干的違法事,都是讓你和甄衍兩兄弟辦。這事可就好辦了,只拿你們兩個人頭進京問罪,便可保甄家一命。”

  甄衡不可思議看著他,“不可能,我爹不會這樣做。”見他豪橫,魏斌用力踢在他膝蓋處,甄衡一吃痛,跪了下去。

  “和小王爺說話,豈容你大吼大叫。”

  李瑾陰險一笑,抽出刀來,鋒利的刀面割在甄衡臉上,“你說小王是一刀砍了你,給你個痛快,還是慢慢一片一片割?”甄衡身子一軟,張彪兩人上前架住他。

  李瑾只輕輕在他臉上一割,“啊!”甄衡大叫一聲,嚇的雙腿直打顫。李瑾繼續(xù)威脅,“甄衍也跑不掉,只要回京,你們的罪定下來。就算他跑到天眼海角,小王也會追出來。至于你,就先一步給他們探路。”將刀高高舉起,眉頭一蹙就要劈下來。

  “別~小王爺。”甄衡嚇的不行,脫口而出。

  李瑾吸了一口氣,若是甄衡,是個鐵漢子閉口也不說。這一刀砍下去就沒有回頭路,若是拿著他的頭再去威脅甄應(yīng)嘉,沒準(zhǔn)適得其反。

  果然還是高看了他。

  甄衡爬到他腿邊,緊緊抱住李瑾大腿,身子還在發(fā)抖。“小王爺,你救救我。”

  李瑾輕笑道,“小王不是說了,你爹將你和供出來救甄家。”讓張彪等人拿出一張白紙來放在他面前。

  “現(xiàn)在小王親自來問罪,你一一寫下來,若是和甄應(yīng)嘉說的,有一點紕漏,小王就在給你加一條欺君之罪。”

  見他垂頭喪氣,不為所動。

  李瑾詐他笑道,“需要小王給你念,你老子供的罪?勾結(jié)外交大員,參與揚州鹽課,賄賂官員,私賣官,這些都是交給甄衍和你辦手,在陛下讓小王下江南時,你們甄家提前得到消息,轉(zhuǎn)移財物.....哪些家還需要小王幫你念?”將魏斌寫的紙放在他面前,“這是你老子念的,若不是他親自告訴小王,我又怎么會知道你們甄家提前轉(zhuǎn)移了財物?現(xiàn)在簽字,你就等著問斬。“抓起甄衡的手,在他驚恐之下用刀割了一個口,往上一按。

  “不,我不簽。”甄衡,往后退了幾步,被張彪強硬拉上來畫押。

  “看好他。”

  李瑾拿著這紙張,又去詐甄應(yīng)嘉。

  “甄大人,想的如何了?”

  “小王爺,你究竟想要什么?”

  李瑾眉毛上挑,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還是你兒子比你識時。”將紙條上的內(nèi)容在甄應(yīng)嘉眼前晃了一把,故意拿手遮住轉(zhuǎn)移財物有哪些家的地方。把顯眼的血印,多讓他看了幾眼,“你兒子把你們甄家所內(nèi)應(yīng)的人都招了。”

  甄應(yīng)嘉腦子一翁,身子倒在椅上,擺手直說:“不可能,衡兒不可能不顧大局,定是你誆騙我。”

  李瑾沒好氣道:“小王沒那么多功夫跟你說,現(xiàn)在證據(jù)所在,令郎手印你也看見了,上面供詞說的清清楚楚,你們甄家干的這些事。以及提前知道了朝廷要抄甄家的消息,轉(zhuǎn)移了財物出去。難道這種私密事,除了你們自己人,小王還能編造出來。”

  甄應(yīng)嘉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仰頭長嘆,“天意如此。”

  李瑾呵呵一笑,“甄大人,天無絕人之路,只要你好好配合。小王保管甄家只被抄家,你們一家老小的性命還可以茍活。”

  甄應(yīng)嘉突然沖過來抱住他,李瑾推開他怒斥道:“甄大人,莊重一點,”

  甄應(yīng)嘉慌慌張張,無奈跪下:“只要小王爺保我一家老小,金山銀山我都給。”

  “你們家都被抄了,還有什么給小王?小王可無福消受這些民脂民膏,造孽錢。”袖子一甩,我要的東西,你知道。”

  甄應(yīng)嘉茫然道:“小王爺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

  李瑾淡淡道:“我要跟甄大人確定,畢竟你兒子萬一漏掉什么?”在添一把火笑道:“你以為陛下不知道你們這些事?那都是念在你們跟隨太上皇多年,豈料你們不知道夾著尾巴做人,這些年更加肆意妄為,勾結(jié)鹽課官員貪污幾百萬兩,謀害都轉(zhuǎn)運使。包攬詞訟,勾結(jié)外交大員走私這樣的大罪也敢做,哪一條不是抄家滅族?可見不把圣上放在眼里,其心可誅。”

  “陛下這些年,已經(jīng)給你們機會了,敢問甄大人,還不迷途知返?”

  甄應(yīng)嘉失魂落魄,頭發(fā)也散了,唉聲嘆氣道:“小王爺想問什么,我便回答就是....”

  李瑾裝模作樣拿起紙張問:“你們甄家派人轉(zhuǎn)移財物,小王對你來念,賈家開始...念吧。”

  “賈家...鎮(zhèn)國公牛家家...史家...治國公馬家...還有...“甄應(yīng)家看了一眼李瑾,”北靜王家沒有收。“

  北靜王這小子又溜了一次。

  李瑾嚴(yán)聲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北靜王當(dāng)真沒有收,還是為了你的女兒北靜王妃,替他們家隱瞞。”

  甄應(yīng)嘉忙叩頭喊道:“罪臣句句屬實,京城送回來的消息,不會錯的。”李瑾頭疼,賈府怎么收了?不是警告過鳳姐。

  他換了一張笑臉,拍拍甄應(yīng)嘉的肩膀,“很好,小王到時候會跟陛下提及,給你們家減罪。”

  甄應(yīng)嘉兩手攥緊,咬牙切齒道:“小王爺,你可不能騙我,一定要給甄家條活路,不如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李瑾沖他一蹬,“你敢威脅小王,小王可以現(xiàn)在就抽刀砍了你們,到時候給陛下報一個你們甄家拘捕之罪。”

  甄應(yīng)嘉問顏色變,抖著身子,顫顫巍巍笑的很是凄涼,“甄家百年基業(yè),就這樣毀了。”

  李瑾冷笑道:“天下終究是陛下的,太上皇,老太妃死去的一天,就是你們這些勛貴結(jié)束之日。甄大人你們多年前就知道了,非要鋌而走險,甄家之亡,不在陛下。在于你們自己毀了自己。”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甄家偌大的宅邸,這比賈府還奢侈,皇帝不拿你們吃飽,拿誰?

  “來人,將甄府封了,查點裝車,將甄家一行人扣押帶回京城。”整個甄家雞飛狗跳,哭天陣地,李瑾繞道女眷邊上打量起來,這些丫鬟個個相貌標(biāo)致,和賈府一比,有過之而不及。甄家老太太,一頭銀發(fā),被甄家婦人攙扶著。

  李瑾拱手笑道:“甄老太太不必擔(dān)心,回京途中,不會讓你們甄府女眷拋頭露面,有馬車,就是要擠一擠了。”

  甄老太太勉強笑道,“多謝小王爺體恤我這老人,和甄府里的婦人。”

  “老太太,只要你們甄家一五一十跟陛下交代清楚,將虧空的填補,所貪污之銀兩全部歸。沒準(zhǔn)陛下仁慈也會給甄家一條活路,不會趕盡殺絕。”呵呵,將甄家拔除,只留下一堆婦孺,他們也沒什么威脅力。

  就怕甄家要錢,不要命。

  不需要李瑾給甄應(yīng)嘉承諾,原著里既然有甄寶玉發(fā)憤圖強,那就說明皇帝還是給了甄家活路。不管書中是真是假,還是為了對比賈寶玉的鏡相。

  但是李瑾所在的這個紅樓世界,他們是真實存在的。

  在看向旁邊有女兒之態(tài),早嚇的伏在甄夫人懷里兩眼開始翻白的少年,李瑾嘴角一抽,“果然和賈寶玉一模一樣。不過想起一些事,沒準(zhǔn)甄寶玉以后這能刻苦勤奮,重振起來。

  他又將眼光看向一個大眼睛,低頭傷心的女孩,

  “這應(yīng)該是甄家三姑娘?”

  甄老太太見小王爺對三丫頭留意最久,介紹道:“小王爺,這是我的孫女,甄裴。”

  甄家三小姐,擠出一絲笑容,看著眼前顯得威嚴(yán)又高大的小王爺,柔聲行禮:“甄裴見過小王爺。”

  “免禮,甄家女兒果然也都是絕色。”點點頭,已經(jīng)轉(zhuǎn)身命將士們將車馬拉來,朝甄老太太拱手道:“老太太,和小姐們委屈就這樣去京城。”

  至于甄家男人,自然是沒那么好福氣。

  這時甄寶玉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大聲叫嚷道:“為何抄我們家,我們是被冤枉的,老祖宗,那么多官兵是來抓我們的嗎,我不要去。”一時甄家婦人見甄寶玉癡癡傻傻模樣,又不覺掩淚起來。

  “你是誰?”甄寶玉突然松開甄氏的手,跑來抓住李瑾的胳膊。

  甄老太太,眾人失聲道:“寶玉...不可無理。”

  李瑾擺擺手,一個十四五的少年,還不至于對他造成威脅。

  “你和賈府寶玉可謂像極了孿生兄弟,你可也有玉?”笑著詢問他。果見甄寶玉從懷里取出一塊雀卵大小的寶玉,恍惚中猛的往地上一甩。

  “我不要這勞什子寶玉,還說通靈保家,可見一點可不通靈。”甄家嚇壞了,忙要去拾玉,而李瑾快一步撿起來一看。

  “啪!”一聲,這玉竟碎裂成了無數(shù)薄片,散落在地。

  甄老太太,甄氏頭一暈,身子往后一倒,被甄家婦女們扶住。而甄寶玉也被嚇到,這玉平日里怎么也摔不碎,不知為何,今日一摔它就碎了。

  甄家一倒,驚動了整個江南,一些和甄家有關(guān)系的嚇得連夜閉戶不見任何人。通通關(guān)門,在自個兒家里焚冊自保。

  三千飛騎將士把甄府抄了個干干凈凈,那些作威作福的管家全部押在籠車?yán)铮瑤霞湘i。就連一個蒼蠅也不放過,甄應(yīng)嘉,甄衡,等重要參與的男子,單獨在一個囚車?yán)铮縿內(nèi)チ巳A麗衣裳,只穿了一個白色內(nèi)衫,套著枷鎖凄慘不絕。

  其他無辜丫鬟,李瑾按著名冊全部放了出去,由家人領(lǐng)回,沒有家的結(jié)伴而行。甄家的宅子,田產(chǎn),莊子,鋪子,名冊上有有一處是一處,一律不準(zhǔn)動。花了七八天時間,才將整個甄家搬空。只留下一座孤零零的百年大宅。

  可謂是,前個月還在江南如土皇帝的甄家,倒頭來落的個白茫茫一片好干凈。

  在江南整頓,備齊干糧,反京時。

  金陵知府前來賀喜,”恭喜小王爺,為陛下為百姓除去一害,這百年之蟲終于拔除。實乃大雍百姓之福。”

  李瑾笑道:“這樣的百足之蟲,大雍不知道還有多少,將來還要靠你我等,為陛下,為百姓造福啊!”

  “下官送小王爺。”

  “不必了,剩下的還需要周大人清理干凈,小王有皇命在身,就不耽擱了。且這一回去,帶著犯臣一家,不敢趕路太快。”

  見他急著走,周知府笑道:“小王爺這是趕著回去大婚,下官先再次恭喜小王爺。”

  “哈哈哈,看來小王大婚,全大雍都知道了?”客氣拱手,翻身上馬,帶著一行人出發(fā)。

  周知府摸著胡須點頭,看著離去的隊伍點頭道:“小王爺辦事干凈,果斷,這一回去不知道多少勛貴遭殃。”

  且說甄衍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回金陵,發(fā)現(xiàn)甄家已經(jīng)被抄,回去是自投羅網(wǎng),該如何?將自己打扮成叫花子,在金陵躲藏度日。

  人還在途中,就有親王府的侍衛(wèi)快馬送信趕來。

  李瑾蹙眉問,“怎么了?”

  侍衛(wèi)起身說,“不知道誰,將賈府告發(fā)了....說是賈府私藏了...甄家財物。”

  “什么?娘西匹的,賈府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張彪,魏斌,張將軍,麻煩你們押送甄家人回京,小王要先行一步。”李瑾也不多說,這樣慢悠悠回去,沒準(zhǔn)賈府就沒了,沒了就沒了。但是姐妹還在~~若是被發(fā)賣了。趕忙翻身上馬,揚起馬鞭和親衛(wèi)一同,加急往回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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