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徐賢的受難日
“徐小姐,墨少請您跟我走一趟!”
清冷的語氣,冷漠的表情,似乎暗示了徐賢即將遭遇的事情
“喂…你到底是誰!誰是墨少?”
被無視的宋承憲發(fā)聲道。
“無可奉告,你可以滾蛋了!”
保鏢一把將宋承憲按在墻上,跨出一步,對著徐賢做了個有請的手勢。
“走吧……”
事已至此,徐賢豪無沒有反抗的念頭。
忽然,她后知后覺的想起一件事——大意了,這里是鑫羅酒店,七鑫家族的產(chǎn)業(yè)。
徐賢一走,宋承憲終于緩過神,平復完情緒后,也升起一股忌憚和后怕。
他剛才無意瞥見,那名保鏢的腰間分明別著一把黑火棍。
什么樣的人,才配擁有如此威懾力的保鏢?
想起“墨少”的稱呼以及自己所在酒店的所屬,答案呼之欲出。
那“墨少”分明就是傳聞中是七鑫直系子弟的趙以墨啊。
好家伙,差點惹到絕對不能惹的人。
宋承憲暗自慶幸,沒有對徐賢做出進一步的動作,不然的話,一旦趙以墨報復自己,那...
打了個寒顫后,他恢恢的返回了包廂。
至于徐賢會怎樣,與他何干?
徐賢跟著保鏢上了頂樓,七繞八拐下,走到一間有兩名保鏢看守的房間門口。
其中一人跟帶她過來的保鏢打了個照面,隨即拿出金屬探測器走了過來。
“例行檢查!”
保鏢還算客氣,接過徐賢的手包交給另外一人,隨后便用金屬探測器進行了前后掃描。
檢查完畢
口氣依然恭敬:“徐小姐,先行休息,墨少稍后過來。”
徐賢木然的走進房間,一進門,身后的大門立刻被關(guān)上。
沒有開燈,房間里卻一點都不暗。
因為隨著她的進入,巨大的落地窗簾迅速向兩側(cè)拉開。
外界的光線一下子照射進來。
首爾繁華的霓虹燈將房間里映照得如同白晝。
房間里的布置也完全展現(xiàn)在徐賢面前。
正中間,是一張巨大的床榻
目測有三米寬。
柔軟的被褥,好似那潔白的天鵝絨,床單及地,四周圍都鋪有地毯。
除了這張大床,房間的布置就很...
等等,那是什么?
徐賢看到房間一角的器具后,眼睛猛地瞪大...
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心神劇顫,她只在網(wǎng)絡上看到過這些東西。
造型復雜的懸吊架,尺寸不一的皮質(zhì)長鞭,透著寒光的特質(zhì)衣服。
僅是看看,便覺得遍體生寒。
徐賢嘴唇發(fā)白,心里真的有點怕了。
他不會把這些東西用在自己身前吧?
徐賢越想越不安,都怪她自己太心急。
還沒有穩(wěn)固好現(xiàn)有的資源就想著拓展渠道,還被趙以墨抓到了個正著。
他會怎么對待自己?
會考慮這些天的情分嗎?會考慮她少時的身份嗎?又會不會考慮她跟金泰妍的關(guān)系。
這些都沒有明確答案。
可能會,也可能不會。
以徐賢對趙以墨的認知,對方一定是生氣了,否則不會讓自己的保鏢出面。
所以...
大概率,他還是會懲罰自己的吧。
角落的器具太過猙獰,想到極有可能發(fā)生在自身的摧殘,徐賢心態(tài)有點炸了。
這一刻,她想逃離這里。
嘎吱
偏偏這個時候,身后的門被推開,趙以墨帶著一身酒氣走了進來。
“你怎么還沒洗澡?”
“以墨歐巴...對不起...我...”
徐賢因為害怕,小臉煞白,連忙道歉。
趙以墨走上前,做噤聲的手勢,因為喝了酒,語氣有點神經(jīng)質(zhì):“噓...做錯了呢,就要受罰...今晚,好好做一個情人該做的事情!”
“以墨歐巴...我找他們...”
徐賢還想辯解一番。
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在房間里響起。
“閉嘴...我不想聽你的解釋...現(xiàn)在起,你只是我的玩物...玩物,懂嗎?”
趙以墨面帶癲狂,攔腰橫抱起捂著臉的徐賢,俯視著她嬌弱的臉蛋,語氣又變得溫和儒雅:“乖乖聽話就不會挨打噢...”
后者如同一只羸弱的羔羊,任其施為。
這一夜,徐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過來的。
趙以墨就像一只打破封印的惡魔,殘忍,決絕。
軟癱在床上,她腦海里閃回著昨晚的片段。
第一幕:
被強制換上一套皮質(zhì)衣服的她,因為恐懼而顫抖著。
淚水涌入眼里,她試著要逃開,卻只是徒勞無功,稍有任何動作,就會被男人牢牢壓住。
她全身冰冷,哀求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歐巴,不要這樣對待我,求求你,相信我……相信我……”
男人視若無睹
他的雙手,握住她的腰,阻止她的退縮,強行將她拉近,俯身貼著她的臉,威脅宣告著:“從今天起,你是我的!我的奴隸!我的人質(zhì)!你的主人是我!”
......
第二幕: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悠悠轉(zhuǎn)醒。
可是,惡行還在繼續(xù)。
他的蠻橫,與她的乾澀,讓一切成了折磨。
嬌柔的臉兒,瞬間慘白如雪
她疼得瑟縮,無助的咬緊唇瓣,小手緊握床單,疼痛震驚的淚水滑落蒼白的臉龐。
第三慕:
透明的落地窗前,夜涼如水。
徐賢無力的伏在玻璃窗上,滾燙的肌膚遭遇冰涼,冰冷從內(nèi)而外。
如同一把寬厚而鋒利的刀,一刀、一刀、又一刀,重重的、深深的釘入她的心口。
痛楚從最先的劇烈,逐漸3逐漸變得平淡了。
她強迫自己,不去感覺、不去思考,才讓那些疼痛稍微減輕了些。
翌日,等徐賢悠悠轉(zhuǎn)醒,已是日上三竿。
她睜開眼,四周查看,發(fā)現(xiàn)竟不是昨夜的那個噩夢房間。
看房間布置,應該是在酒店的客房里。
徐賢多么希望昨晚只是做了一個噩夢,但周身傳來的刺痛提醒著她,自作聰明的代價有多痛。
嘩啦啦
徐賢在花灑下不停的沖刷著身體,熱水混著淚水從臉頰上落下,屈辱,憤懣,不甘,無奈...
各種情緒在心頭交織。
恨嘛?
當然恨。
恨趙以墨絲毫不顧以往的情分。
恨她自己根本興不起反抗的勇氣。
恨她只是出生在一個中庸的家庭。
恨意背后,她也知道,木已成舟,現(xiàn)實并不允許她反抗。
反抗的越兇,遭受的責難越多。
漸漸的
徐賢控制住內(nèi)心的情緒,她借著花灑再次沖了一把臉,默默打起精神。
她,要堅強。
糟了這么多罪,她得去爭取她應得的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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