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老板,我們只有銀票不知道能不能找開?”尉遲鴻澤尷尬的說道,如果老板說不能的話,他們就慘了。wWW.Qb⑤。cOm
“當(dāng)然能”老板原本以為他們是遇到騙子了,還想今天是白忙活一場了,卻不想是這么個原因,一口氣也松了下來。
“那就好辦了”尉遲鴻澤的笑到。
“小二,我們的馬車怎么樣了?”尉遲鴻澤問一旁的小二,現(xiàn)在他知道他們不是騙子了,更不是窮光蛋了,應(yīng)該會找人來補了吧。
“小爺放心,明天一早,一定給你弄好了”小二的笑容更燦爛了,人已經(jīng)快的往外面走去了。
“老板,要不,你先去找夠九十二兩銀子吧,我這里最小的面額就是一百兩的”尉遲鴻澤看著成衣店的老板商量到。
“不急不急,小爺你先休息,明天一早,我在來取”成衣店老板一聽這錢跑不了,趕緊說道。
“那就勞煩老板了,明天一早,所有的賬一起算,那樣的話,可能會好找一點”尉遲鴻澤也覺得那樣會好一點。
“那小爺休息,在下告辭了”成衣店老板一招手,一行人退出了尉遲鴻澤的房間。
卻不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尉遲鴻澤說他的銀票最小面額的事情已經(jīng)讓人聽到了,并萌了歹意。
人一走,小二已經(jīng)把準(zhǔn)備好的熱水抬進來了,嘩啦啦的倒進了角落里的浴盆里。
“笑笑,你洗澡吧,我先出去”尉遲鴻澤這才后知后覺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屋子可是什么遮擋物都沒有。
“不用,你躺床上去,把窗幔放下了就行了”笑笑阻止了他,且不說他還是一個小毛孩,就算是一個男人,現(xiàn)在她也不能讓他出去,江湖險惡,他那半吊子的功夫,她不放心。
“也好”本想拒絕的尉遲鴻澤突然想到笑笑一個人留在房里會害怕,也就同意了笑笑的意見。
一個人鉆到了床上,放下了窗幔,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這客棧不止小,連東西也很樸素,這窗幔是用結(jié)實耐用的棉布做的,所以可以說是密不透風(fēng),更不透光。
笑笑快的準(zhǔn)備好要換洗的衣服,跳進了浴盆,太舒服了,看著那嚴(yán)嚴(yán)實實的窗幔,她還真想笑,即使他在外面,她在浴盆里也只是露了個頭出來,也看不到什么。
突然,那由遠及近的倉促而輕微的并且為數(shù)眾多的腳步聲傳到了笑笑的耳朵里,越來越近,笑笑手掌一番,衣服已經(jīng)套到了身上,同時門也被撞開了。
“軒轅浩前來接主子回宮”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笑笑驚愣的轉(zhuǎn)回頭,果然是她的三師兄,而看到笑笑的軒轅浩也是無比的驚詫,沒想到在這里見到笑笑。
可是他們卻什么也不能做,因為從天山一別,他們就已經(jīng)毫無關(guān)系了。
“表哥,你來了”尉遲鴻澤從床上下來了,面無表情的說到,沒想到還是被找到了。
“笑笑,過來,這是我表哥,這是我認的妹妹,笑笑”尉遲鴻澤看到了頭還在滴水的笑笑,也知道她肯定沒來得及洗澡,門就被撞開了。
“你們剛才看見什么了?”想到這兒的尉遲鴻澤這才想到笑笑會不會被看見了。
“我剛把衣服穿好”笑笑插言,她不想尉遲鴻澤為難三師兄。
“老爺聽說江湖最近不大平定,各派江湖人士都齊聚洛陽,二十年前血洗江湖的真兇出面了,愿意承擔(dān)罪責(zé),所以各江湖人馬蜂擁而至,老爺怕少爺出意外,特讓我來護送”軒轅浩的稱呼都改變了,他雖然不知道笑笑怎么和尉遲鴻澤在一起的,但是他不想讓笑笑扯到這不該扯到的環(huán)境中來。
再說笑笑的性格,他也不希望笑笑以后活得很累。
難道說的是谷主,這么說來,二十年前他血洗了江湖,難怪他會一副一去不復(fù)返的神態(tài),原來說的是這么一回事。
洛陽,這么說來,這江湖并不安生,谷主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生?
雖然他答應(yīng)過自己的,但是萬事都在變化中,江湖就是一群好戰(zhàn)分子的天堂,她得去看看。
是她大意了,沒有想到他所謂的私事竟然是這個。
整個江湖是嗎?
如果谷主執(zhí)意要自我了斷的話,她只有幫他收尸,但是如果他們要是敢強行問罪的話,那么就別怪她和全天下全武林作對。
“笑笑,你義父不是去洛陽了嗎?難道也是去參加武林大會的?”尉遲鴻澤突然想到笑笑的義父,疑惑的問道。
他知道笑笑應(yīng)該不知道有武林大會這么一檔子事,要不她會和他說的,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應(yīng)該也是才知曉的。
她是不是在為她的義父擔(dān)心?
義父,笑笑什么時候有個義父?軒轅浩則是一肚子的疑問,看笑笑的神情,雖然和以前有了不同,可是仿佛讓他看到了眼中的笑意,她難道也牽扯到了武林紛爭中了嗎?
“幽蘿谷和這次武林大會有關(guān)系嗎?”尉遲鴻澤為了避免笑笑擔(dān)心,向軒轅浩問到,他這個表哥可是師承武林泰斗的,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他一身武藝確實少有人能敵,而做事也是周到細致,深受老爺?shù)钠髦亍?br />
“幽蘿谷乃是天下一邪惡之谷,不管有沒有牽扯其中,這幽蘿谷中人所到之處,必然是武林人士群起而攻之的,少爺問此何意?”軒轅浩不明白對江湖沒有涉獵的尉遲鴻澤怎么會由此一問。
“那這幽蘿谷谷主和那二十年前血洗江湖的人相比,你說誰會被全武林赦免?”尉遲鴻澤看笑笑一直沒有什么表示,只好在具體的問到。
“一個都不會,只有一個可能如果兩者恰好為同一人的話,那么幽蘿谷也就將在江湖上消失了”軒轅浩的話讓笑笑知道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但也讓尉遲鴻澤感到凝重,如果那樣的話,笑笑該怎么辦?笑笑到時不也成了全武林的公敵了嗎?
她還那么小,一想到將有那么多的人要殺她,尉遲鴻澤就不舒服。
“是嗎?全武林”笑笑并沒有露出擔(dān)憂的神情,反倒笑顏如花的反問著軒轅浩,他的推測是正確的,幽蘿谷的谷主和二十年前的血案制造者恰好是同一個人,那么幽蘿谷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是的”兩個字卻哽在了軒轅浩的喉嚨處,說不出來,他太明白笑笑露出這個表情時會生什么了?
難道她和幽蘿谷有關(guān)系?
不可能,她可是雪老最得意的弟子,她怎么可能會和幽蘿谷扯上關(guān)系呢?
軒轅浩使勁的在想,想不通。
“笑笑,我不會摻雜武林紛爭,但是我也不會看著你被人欺負的,到時候,你跟我走吧”尉遲鴻澤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也申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對于幽蘿谷,他是不會伸出援手的,即使整個幽蘿谷被滅亡,但是對于笑笑,他卻不想看著她受到傷害。
“你和幽蘿谷有關(guān)系?”軒轅浩可是遲疑的開口了,師父知道這事嗎?
一想到笑笑那偏執(zhí)的性格,想到那殘忍的手段,軒轅浩忍不住的為江湖擔(dān)憂,為什么幽蘿谷會成為笑笑所關(guān)注的對象,為什么?
師父曾經(jīng)說過,保護笑笑最好的方式就是保護好自己,那是因為笑笑在乎他們,可是現(xiàn)在呢,他該怎么做,做什么來保護笑笑呢?
“我是幽蘿谷的少谷主”笑笑并不隱瞞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軒轅浩肯定對此很疑惑,肯定在想雪老的弟子怎么會和幽蘿谷扯上關(guān)系,可是這是事實,是誰也無法回避的事實。
軒轅浩只感到雙眼一黑,他沒有想到的事情還是生了,笑笑竟然能會是幽蘿谷的少谷主。
那么幽蘿谷的命運將會是什么?而江湖的命運又會是什么?
看尉遲鴻澤的樣子,他根本就不知道真實的笑笑,他該怎么辦,告訴他嗎?還是不告訴他?
一個是他誓死保衛(wèi)的主子,一個是曾經(jīng)用生命來保護他的師妹,他該怎么辦?
“表哥,別緊張,我不是好好的嗎?笑笑也只是少谷主,她有沒有殺人放火,做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所以不要緊張”尉遲鴻澤還以為軒轅浩的臉色巨變是因為他的關(guān)系。
“哥哥太天真了,笑笑并不像你想的那么好”笑笑知道軒轅浩的想法,但是對尉遲鴻澤的天真想法也感到好笑,但是也感到溫暖,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相信她。
“可是笑笑也沒有想象當(dāng)中的壞啊”尉遲鴻澤還是不相信一個九歲的女孩子能壞到哪里去。
“保護好他吧”笑笑沒有在對尉遲鴻澤說什么,她該走了,她的去和他們會合了,她不希望自己看著谷主受傷,卻無能為力。
軒轅浩知道了自己的使命是什么?雖然保護尉遲鴻澤是他已經(jīng)注定了的使命,可是卻從來沒有如此沉重過,讓他保護尉遲鴻澤說明了什么?難道笑笑已經(jīng)把尉遲鴻澤當(dāng)成了讓她在意的人了嗎?
“等等,你是要去洛陽吧,我們一起吧,江湖中的動態(tài)隨時都有人向我匯報的”軒轅浩喊住了欲離開的笑笑,他不能就這么讓她走了,雖然知道她的武功高得可怕,可是她畢竟是他的師妹,一旦被人知道她就是幽蘿谷少谷主的身份,那會給她帶來多少的血雨腥風(fēng),他不想看到她受傷。
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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