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沒一個人承認，但是當顧斂說要報警，要告幾人侵犯肖像權時，幾個年輕人立即就慫了。
　　“我們就是隨便拍的，沒有特意拍你們……”
　　“你們怎么拍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有別人入鏡，且沒有得到別人的允許，已經冒犯了別人時，你們的行為就是錯的，也觸犯了法律，現在，請你們馬上把照片刪掉。”
　　“我們真的只是隨便拍拍，再說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看不得看得到我說了才算，現在把相冊打開把照片刪掉，否則我們去派出所，當著民警的面刪。”
　　“……”
　　見幾人不愿意，顧斂直接撥通了一個同學的電話，詢問了肖像權相關法律。
　　他開著擴音，同學可是政法大學的高材生，對法律條令最熟悉不過，隨口念了幾條，幾個年輕人就慌了。
　　他們到底涉世未深，也沒有什么經驗，顧斂氣勢一足，就被嚇到了，忙拿出了手機當著顧斂的面刪掉了照片。
　　最多的一個，是連拍的，有幾十張他和顏素的照片，有一張還拍到了顏素的側臉。
　　顧斂又讓他們打開近期手機應用，查看了一下近期使用的相關聊天軟件和一些網站，確定沒有儲存也沒有上傳別的地方，這才離開。
　　他一走，幾個年輕人都猛地松了一口氣。
　　“不就拍了幾張照片，至于嗎？黑乎乎的，除了臉是白的，啥也看不清楚，那么計較干什么？毛病！”
　　“不會是明星吧？這么在意。”
　　“說不準，不過挺像的，口罩眼睛齊全，張口閉口法律什么的，就差說發律師函了，明星標配。”
　　“我覺得不像，他那氣勢，可不象是明星能有的。”
　　“我也覺得。”
　　“照片刪了人也走了還討論這沒用的干什么？晦氣，就隨手拍張照片還被嚇唬，我腿到現在都還是軟的！”
　　“我以為就我一個腿軟呢！”
　　……
　　顧斂回去，顏素問發生了什么，他一開始不說，后來才解釋了一下原因。
　　顏素聽完愣了一下，隨后哈哈大笑，“顧醫生，你也有今天，差點兒就一世英名盡毀了！”
　　顧斂：“顏素，這是很嚴肅的事情。”
　　顏素笑的肚子都疼了，“我知道啊，可是你怎么那么搞笑，非要抱我坐，被人誤會了，鬧出那么大的誤會，又嚇唬小朋友刪照片，顧醫生你可真是夠能耐的哈哈哈……唔嗚……”
　　說不過顏素，也沒有理，就堵她的嘴。
　　等顧斂親完，顏素嘴唇都被咬破了一塊，腥甜的味道在兩人的口腔里面肆意蔓延。
　　顧斂有些著急，“哪兒破了？”
　　顏素伸手推他，“問就問，往哪兒舔呢？難道不是你咬破的？”
　　顧斂心口微窒，眼眸晦暗深邃，他盯著顏素看了一眼，又傾身親了上去。
　　總是這樣，一兩句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輕易地讓他時空，丟盔棄甲。
　　幾分鐘后，顏素靠著座椅休息，顧斂說，“顏素，有些話，你不應該說的那么認真又那么可愛的，根本不像是生氣或質問，而是在勾引我，我怎么忍得住？”
　　顏素：“……”
　　她的嘴唇被咬破，合著全是她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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