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伊森·本堂(求訂閱求票票)
“我們只不過是上樓頂吹吹風(fēng),竟然就成了破壞現(xiàn)場?這帽子扣得可還真大啊。”
東馬笑著嘲諷道。
真是典型的公安做法。
“算了。柯南,我們走吧。”
但他并沒有選擇過多費(fèi)口舌下去。
萬一對方等會給自己安個“妨礙業(yè)務(wù)經(jīng)營”的罪名,豈不是虧大了?
柯南點(diǎn)點(diǎn)頭。
…
二人離開了公寓樓頂。
順著鐵梯,來到了公寓背后。
恰巧在那兒遇見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相原。
梶井議員的秘書,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柯南覺得有些奇怪。
“東馬先生,久等了。”
相原向他點(diǎn)頭示意了一下,“梶井議員有事情,想與您商議一下。”
商議?
按照自己對于那個女人的了解,她可不像是會做出這樣事情的人。
東馬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情愿。
柯南看在眼中。
他偷偷拉扯了一下對方的衣袖,無聲地示意著。
不單單只是出于好奇。
更是因?yàn)闁|馬之前的一番話,讓柯南覺得梶井議員,似乎是對黑衣組織有一定了解的。
如果可以的話,或許能得到一些還未知曉的情報。
這是十分有利的事。
雖然不了解,東馬和梶井議員之間有什么過往,但從大局出發(fā)考慮,他還是希望自己身邊的人能夠同意。
“好吧。”
或許是受不了柯南那像是小狗一樣的眼神,東馬無奈地輕嘆一口氣,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
“請跟我來。”
說著,相原便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對方的帶領(lǐng)下,東馬和柯南二人來到了一棟商業(yè)大廈的三樓。
整整一層都被包了下來。
按理說,這樣絕好的地勢位置,應(yīng)該首要考慮餐廳的。
然而,租下這里的老板,卻任性的將整層樓,都變成了咖啡廳。
與一般咖啡廳不同的是,這里要顯得高檔許多。
擺放在大廳正中央的水晶鋼琴,足以讓懂行的人在看見后,在心中直呼一句:白瞎了這么好的琴!
此處最貴的咖啡,也不過五位數(shù)。
與價值六百多萬日元的水晶鋼琴相比,的確有些配不上它的身價。
“議員。”
將東馬等人到來?xiàng)|井雛子所在的桌前后,相原便小聲的提醒了一下。
而后在對方的示意下,方才轉(zhuǎn)身離開,暫且去別處等候。
梶井雛子選的位置極好,是靠玻璃幕墻最角落的位置。
因?yàn)閳龅刈銐驅(qū)挸ǖ木壒剩琅c桌間隔開來,參差不齊的交錯著,形成了良好的隱私空間。
“請坐吧。來杯咖啡或是果汁如何?”
“不用了。”
東馬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他開門見山道:“有什么事,您還是直說吧。”
“那好吧。”
梶井雛子說罷,看向了坐在東馬身旁的小男孩。
打量了一眼,語氣肯定地說道:“你應(yīng)該就是那個,曾活躍在媒體上的‘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吧。”
雖然隨著年齡增長,人的樣貌會發(fā)生變化。
但五官還是會維持大體的狀態(tài)。
仔細(xì)辨認(rèn)眉眼,便可以瞧出工藤新一與江戶川柯南的相似之處。
這并非是什么難事。
更何況,還是對于像是梶井雛子這樣,具有識人能力的高手而言。
由于不確定對方究竟是敵是友,柯南在聽見方才的那番話后,心自然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梶井議員,您、您在說什么啊?我,我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啦!”
柯南訕笑著狡辯道。
因?yàn)閷覍冶粬|馬“砸場子”,他根本沒有過多的余地,來展示出自己的推理能力。
所以按照常理來說,對方應(yīng)該不可能,將自己和工藤新一聯(lián)系在一起的。
除非,是有其他什么他沒注意到的線索。
或是對方見過小時候的自己,才會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來。
“你不想承認(rèn)也沒關(guān)系。”
梶井雛子并沒有做過多解釋,因?yàn)槟遣⒉环纤男愿瘛?br />
她低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見時間不算太早后,便避免了過多的閑聊,開始直入正題。
“四年前,有一個名為‘伊森·本堂’的人曾找到我,希望能與我完成這一場交易。他提供給我某個組織的情報,作為交換,我必須保護(hù)他的妻兒。”
“那個組織,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黑衣組織嗎?”柯南迫不及待的問出口。
話音一落,他便意識到了不對。
沒想到一聽到有關(guān)黑衣組織的消息后,自己就沒法變得像是平時那樣沉穩(wěn)了。
這無疑,是在間接性的承認(rèn)了,自己就是“工藤新一”的事實(shí)。
“沒錯。”
梶井雛子點(diǎn)點(diǎn)頭,“他們的成員習(xí)慣穿一身黑色,所以就被稱作‘黑衣組織’了。至于這個組織的真實(shí)名稱,想必除了內(nèi)部成員外,無人知曉。”
“好了,回歸正題——”
將東馬找來,想要告訴他的情報,便是與四年前,那個名為“伊森·本堂”的人有關(guān)。
伊森·本堂,日裔美國人。
30年前加入CIA成為諜報人員,27年前在日本結(jié)婚。后潛入黑衣組織進(jìn)行臥底調(diào)查工作。
四年前,為避免同樣臥底組織的女兒“本堂瑛海”身份暴露,而自殺身亡。
就在自殺前不久,伊森·本堂本預(yù)料到了自己臥底身份可能會暴露,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找到梶井雛子。
不過之所以會選擇梶井雛子,而不是其他人,倒是因?yàn)槭昵暗囊幻嬷壛恕?br />
但對于十年前一面之緣的過多細(xì)節(jié),她便沒有向東馬等人講述,只是簡單提了一下。
“他的妻子名為‘和香’,是個普通的日本女人,從事家政工作。不過在十年前去世了。”
梶井雛子說罷,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杯。
她低頭凝望著,沒有加入任何奶和糖的苦咖啡。
繼續(xù)說道:“即便伊森·本堂是日裔,他的國籍上也確確實(shí)實(shí)寫的是‘美國’。也就是說,他是貨真價實(shí)的美國人。更何況,身份還是CIA,諜報機(jī)構(gòu)的成員。”
“對于臥底他國的情報人員而言,像是伊森·本堂這樣的行為,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叛國了。這樣的情況,被其他同樣臥底在黑衣組織的同事出賣,也并非是什么稀奇的事。”
現(xiàn)在梶井雛子所說出口的,便是真相。
伊森·本堂之死,不是琴酒敏銳的覺察到了什么,而是被自己的“伙伴”出賣了。
“您之前說,他有一個同樣臥底在黑衣組織的女兒,莫非就是……”
柯南猛然間明白了什么。
但并沒有將最終的那個答案說出來。
“沒錯。”
她輕點(diǎn)了一下頭,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
低頭看了一眼腕上手表的時間后,便站起身來準(zhǔn)備離開了。
臨走前,她還留下了一句話。
“那個組織可比你們想象中的,要危險許多。它的關(guān)系網(wǎng),遍布了政界、警察組織……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如果現(xiàn)在抽身的話,還來得及。”
這算是告誡嗎?
不過對于梶井雛子而言,應(yīng)該算是“善意的提醒”。
柯南眨了眨眼睛,視線隨著對方一同離開。
直至她和相原消失在電梯間后,方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我說,東……”
“工藤,你試試,這面包可好吃了!”
還不等他開口將話說完,便聽見了某人含糊不清的聲音。
等等!
柯南連忙轉(zhuǎn)過頭去,看向了他——
你究竟什么時候點(diǎn)上了咖啡和牛角包啊!
剛才的對話你聽見去沒有!
該不會那期間你一直在吃東西吧!
你還有沒有一點(diǎn)危機(jī)意識了!
“要試試嗎?”
東馬不顧對方臉上的震驚之色,微笑著將牛角包遞到了他面前。
面包的香氣,使得肚子本就有些饑餓的柯南,沒法說出一個“不”字。
“要。”
他終究還是不爭氣的,選擇接過了對方遞來的面包。
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是大多數(shù)時候,面對東馬時,都沒法發(fā)出脾氣來。
往往導(dǎo)致了自己總是生一肚子的悶氣。
就好比現(xiàn)在。
明明剛才還氣勢洶洶,想要進(jìn)行一番說教的柯南,愣是將這一茬拋之腦后。
“吃完之后,就該上路了。”
一旁的東馬幽幽開口道。
“上、上路?”
柯南差點(diǎn)被這話給哽住。
所以,這面包是行刑前的最后一餐嗎?
他低頭望著自己手中還剩三分之二牛角包,猶豫要不要繼續(xù)下口。
“你該不會以為,黑衣組織的人會就此罷休吧?在那個女人回去的路上,正是他們第二次下手的好時機(jī)。”
東馬解釋道。
原來如此。
這下,柯南才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沒辦法,誰叫東馬剛才的那一番話太容易引起人的誤會?
不過……
等等!
如果黑衣組織的人,真的要進(jìn)行二次暗殺的話,那梶井議員的情況不就危險了嗎?
想到這兒,柯南也總算是明白了過來,黑衣組織費(fèi)盡心思想要暗殺對方的理由。
四年前伊森·本堂的自殺……
或許,有人覺察到了什么。
那個出賣了他的同事,或許從遺留物中,找到了他與梶井議員見面的證據(jù),或是交易的證據(jù)。
知曉黑衣組織秘密的非組織成員,他們自然是不會留活口的。
之所以選擇,在梶井議員提出《暴力犯罪防治對策法》時出手,想必是想要將暗殺她的懷疑對象,轉(zhuǎn)移到其他人身上。
畢竟,梶井議員在政界中,也算樹立了不少敵對勢力。
在這種關(guān)頭被殺的話,很可能會被判定為政內(nèi)糾紛。
這便是黑衣組織的目的所在!
想通之后,柯南不再遲疑,立馬抓起一個牛角包就往外跑。
自然,還不忘叫上東馬盡快跟上。
東馬看了一眼面前盤中還剩一個的牛角包后,便看向了柯南消失的方向。
接著,他又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牛角包的身上。
幾秒后,終于還是做出了決定,站起身來準(zhǔn)備離開。
臨走前,自然是本著不浪費(fèi)食物的精神,喝完了杯中的苦咖啡,順手再拿走了最后一個牛角包。
沒想到兄弟跟牛角包之間,自己竟然猶豫了一下。
…
戶立大橋——
早已做好雙手準(zhǔn)備的琴酒,自然提前派組織的情報人員,得到了梶井雛子的各種信息。
例如,回家的路線。
無論是想要前往眾議院,還是回到居住的公寓,戶立大橋都是一條必經(jīng)之路。
只是有個弊端。
那就是戶立大橋附近,并沒有適合狙擊的地點(diǎn)。
因此,琴酒最終定下了方案,只派出了貝爾摩德和基爾執(zhí)行計劃。
貝爾摩德騎摩托車在梶井雛子車前摔車,讓她的車輛停下。
當(dāng)她下車的時候,基爾騎摩托車從后面接近,解決她。
梶井雛子沒有保鏢。
隨行的秘書兼司機(jī)的相原,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對于身在組織行動組的基爾而言,順便再將他解決掉,也是綽綽有余的。
…
“吱嘎——”
輪胎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尖銳的撓胎聲。
猛烈的風(fēng)浪朝著她襲來,使得心臟不免顫抖了一下。
那人沒有過多的言語,沒有勸她停下。
只是一個漂移過彎,瞅準(zhǔn)了時機(jī)和距離,不計后果的攔在了前方。
她根本來不及剎車和改變方向!
那雙猩紅的眼眸,安靜地注視著她。
“咚——”
原本正高速行駛的摩托車,一下子便撞到了那輛黑色GTR的前端,凹陷了進(jìn)去。
她也因?yàn)槭芰Γ苯右幌伦颖凰α顺鋈ァ?br />
落在發(fā)動機(jī)蓋上滾動了幾下后,落在了瀝青地面上。
雖然沒有被甩出去太遠(yuǎn),但水無憐奈還是受了重傷,五臟六腑有種仿佛被壓路機(jī)碾壓的感覺。
“咳!”
她劇烈的咳嗽了一聲。
猩甜的鮮血,一下子噴到了頭盔內(nèi)部。
有些強(qiáng)撐不住意識的她,最終還是選擇了閉上雙眼,昏沉睡去。
意識渙散之際,即將要失去感知的她,模糊中似乎聽見了一個聲音。
“工藤!快打電話叫來救護(hù)車!”
呼……
看來,還有活下去的機(jī)會。
閉上眼時,水無憐奈在心里這樣想到。
此時此刻。
許久未等來計劃中梶井雛子車輛的貝爾摩德,自然明白發(fā)生了變故。
她用對講耳機(jī)聯(lián)系了琴酒。
“怎么辦?要取消計劃嗎?”
“嗯。看來,必須要將那個人先解決掉了。”
“那個人?”貝爾摩德心里一驚。
該不會……
“沒錯,就是你曾感興趣的那個男人。”
琴酒的應(yīng)聲響起,貝爾摩德清楚的聽見了從耳機(jī)傳來的,槍支上膛的聲音。
看來,那個孩子在劫難逃了。
貝爾摩德發(fā)動摩托車,掉頭朝著廢棄倉庫的方向折回。
…
與此同時的某座大樓天臺上。
一名頭花花白,鼻梁上架著一副黑色半框眼鏡的中年男人,雙手負(fù)在身后,站立在欄桿前。
凝望著遠(yuǎn)處的東京塔。
“嗵嗵——”
腳步聲響起,混合著“吱呀”的開門聲。
一名頭戴黑色針織帽的高大男子,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不遠(yuǎn)處。
“詹姆斯,我來了。”
被稱作“詹姆斯”的中年男人聞聲后,轉(zhuǎn)身看向了他。
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
“歡迎回來,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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