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強勢(求月票)
“大家還想問些什么呢?但我得在這里跟大家明說了!”
夏郁嘴角略彎,眉眼含笑。
“今天是《金陵祭》的發(fā)布會,但有無關于電影的提問,而且,影響不太好的……”
“我不介意讓安保人員進來,把你們丟出去!”
“或許下午就會傳出……夏郁《金陵祭》發(fā)布會現(xiàn)場耍大牌,不僅驅趕記者, 還把一小串的媒體工作室拉入黑名單的大爆新聞!”
她突然地自我調侃,也讓在場媒體記者一噎——
明明臉上還噙著一抹笑容,但居然讓在場的眾多媒體記者,都忍不住脖子一涼……
這可能是夏郁復出,甚至是出道以來,在公眾媒體上, 說過的最強勢的一番話!
夏郁是真沒辦法,這場發(fā)布會, 可能是老爺子最后一場。
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想聽有哪個不長眼的混蛋問出, “華夏國際電影節(jié)評審團一事網(wǎng)絡上沸沸揚揚,那個人是郁寶嗎?他們都說,如果是郁寶,這其中又有莊導作為評審團主席……莊導又是華夏電影協(xié)會名譽主席……——夏郁有可能初任第一屆華夏國際電影節(jié)評委,是不是有內幕?”
這種話。
所以,她真就是丑話說前頭了!
聽到這番話,謝冠輝簡直頭皮發(fā)麻,他也是頭一回聽夏郁放狠話,趕緊過來打圓場,“郁寶你這個玩笑可開不得,別把咱們媒體朋友嚇壞了!”
不過這一頓輸出后,這些有意“搞大事”的記者,總算意識到了一件事——
“能夠成為莊和學生,夏郁……也不是省油的燈!”
在場一批主創(chuàng)人員都驚愕夏郁的這番話,‘這是能在媒體面前公然說的嗎?’
唯有莊老爺子看著跟沒事兒人似的,但一旁的趙錦鴻卻在莊導那翹著二郎腿不停抖的腳上看出來, ‘老莊對這一番話, 那是滿意極了!’
當然,這番話看定時不可能傳出去的——這些媒體記者在進發(fā)布會大廳的時候,就已經(jīng)檢查過了,工作設備、手機等工具都做了備份,一會兒出去,都要核查一遍,這一番話也是要刪掉的。
不論如何,這也只能算是一個小插曲,旋即又經(jīng)過十余分鐘采訪后,電影開始了。
……
陳檸很可惜,在上一年戛納電影節(jié)的時候有事,沒能去到戛納,非常遺憾,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觀看到《金陵祭》,但專欄下的影評她都一一看過了!
一直非常期待,直到《金陵祭》首支預告片的發(fā)布,她真就是被那短短一分幾十秒里,出現(xiàn)了不到三十秒的“趙玉墨”以及集中了!
老實說,《Dream back R.O.C》雜志里, 夏郁的民國系列扮相已經(jīng)一絕了, 跟成韞的搭配更是有種天衣無縫的感覺,兩人加在一塊,下過肯定是一加一大于二的!
但就像她多次在評論區(qū)評論的,她看著這一系列的圖集——有形、也有神、但她覺得缺少了點什么,后面網(wǎng)友點名,她才恍然大悟,確實是少了故事感!
也不是說完全就沒有,很零碎,美則美矣,卻空洞的很!
所以這一次,雖然是莊和工作室主導的媒體人發(fā)布會現(xiàn)場,沒有給她發(fā)來邀請,但她還是私信了夏郁工作室,從夏郁助理孟孟那邊拿到了邀請函!
老實說,如果不是專業(yè)影評人欄目里,對于《金陵祭》的贊許,她肯定都要擔心一番,畢竟莊老爺子算是“老派”電影學者了,以往電影,沉重、故事、現(xiàn)實交織,她是生怕老爺子不能順應現(xiàn)下影迷們的觀影口味——看影評的時候她是吃保留態(tài)度的!
但就這短短的幾幕,她就如同吃下一顆定心丸!
電影開頭,就是“莊式電影”風格的拍攝手法,含蓄、又并不隱晦,小姑娘清透的聲音將戰(zhàn)火下的電影背景敘述出來,短短幾幕,就已經(jīng)牢牢扣住了陳檸的心弦!
莊和電影就是有這樣的魅力,他的電影,一向就不是為了哪個“角色”而拍,他拍的,更多是一種現(xiàn)象、更多是一個時代框架下的大小人物——
從開篇近十分鐘的第三視角講述時代背景、現(xiàn)狀就能窺探一二。
陳檸還是通過預告片對于夏郁服飾的印象,看到夏郁鏡頭匆忙一掠,但就這是這個狀態(tài),她也沒有絲毫不耐煩,反倒更加期待了!
直到秦淮河那一堆女人出現(xiàn),看到‘趙玉墨’漫不經(jīng)心神情的一剎那,她眼睛就亮了,老實說,‘趙玉墨’當下的一身服飾,并不算多驚艷,但據(jù)說是莊和劇組找到的專門的設計團隊,研究了幾年,才復原當時年代下的服飾模樣——但驚不驚艷的,也要看穿在誰的身上……
就像原著原文寫的:‘趙玉墨在她們眼里每分鐘都要好看一點、耐看且有讓人過目不忘的能力!’一套在現(xiàn)代人眼光看到,略微“艷俗”的服飾,穿到她的身上,被她那股自帶的清高孤傲的氣質一襯托,竟然有種,“艷而不俗”的氣質出來了!
她行走在一群窯姐的最后,端著一張臉,上挑的眉眼略帶傲氣,是那種“你瞧不起我,我還瞧不起你”的傲氣!就這么一下子,就把趙玉墨的形神演繹出來了!
這一刻,在陳檸眼里,她已經(jīng)不是夏郁了,
哪怕是同一張臉,也讓她找不著任何關于夏郁的“影子!”
而面對這個三十年代,金陵城哪個浪子不曉的的頭牌窯姐,在她說出第一句話的一剎那,哪怕陳檸已經(jīng)被夏郁驚艷過無數(shù)次了,這一下,還是有種觸電的感覺,心房一陣酥麻!
她說,“我們的命是不貴重,不值當您搭救;不過我們只求好死。再賤的命,譬如豬狗,也配死得利索、死得不受罪。”
她出場在二十多分,將近三十分鐘的時候,而這一句話的出現(xiàn),毫無疑問,不只是陳檸——現(xiàn)場觀眾,看了二十余分鐘的戰(zhàn)火、這一道吳儂軟語,鉆進耳中,那種被戰(zhàn)火炙烤的精神,那種凝重還在,但稍微得到了緩解,但真認真聽完她說完這兩句話,就莫名又多出一股悲憤!
【連豬狗都能死的利索,但那個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她們這些弱女子,卻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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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寫的不理想抱歉!】
【明天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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