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第二百七十四章
第二百七十三章奇兵
荊守并沒有來得及多想什么,因為他身邊的魔法元素告訴他有攻擊到來,第一時間,他朝一旁避了開去。/
咦!一聲驚訝之聲傳出,那原本憑空消失的身形蜷曲的年輕人停了下來,他看著站在一旁的荊守,道:“想不到你居然能夠捕捉我的行動!”
“依咔瑪,你不要大意了,來這里參加比賽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他能夠捕捉到你的身形是很正常的,接下來不要再有所停頓了。 ”荊守還沒有出聲,一旁的酒糟鼻子老頭子適時的出聲提醒道。
不管是誰,從酒糟鼻子老頭的話里來看,都可以猜到這叫依咔瑪的年輕人還有所保留,不過那對荊守來說,并沒有什么,在和狩出手前,荊守就算準了這酒糟鼻子老頭四人不是簡單的角色,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做好了打硬仗的準備。
“他麻煩了!”在希澤身邊的黑衣蒙面人出聲道。
希澤道:“怎么?”
“那年輕人并不止是身形可以消失這么簡單,就是攻擊也可以,他的身形和攻擊已然達到了超越空間限制的境地,如果換作是你,你也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的。 ”黑衣蒙面人冷冷道,他的話,讓一旁站著的希澤不禁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
在這一瞬間里,依咔瑪再一次發動了身形,他又消失了!
荊守整個人做出了嚴防警守的狀態。 他等待著對方地攻擊,砰,一聲敲打聲傳出,荊守持刀的右手已然挨上一擊,只聽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他那橫在身前的持刀的右手一軟,整個下垂。 一般情況下,他手中的刀早就掉了。 不過他仍然拿著刀。
邊上的珍妮弗等人看到荊守只不過是一招之間就被對方敲折了右手,臉色都不由一變。
“果然是高手如云啊!”荊守手雖痛,不過他仍然是一臉地漠然,對方的攻擊出乎他地意料之外,他不但不能夠捕捉到對方的身影,他也不能捕捉對方的攻擊,盡管他在身前布置了嚴密的魔法元素。
咚。 又是一聲響聲傳出,荊守整個頭挨了一記悶棍,砰的一聲傳出,他整個龐大的身形倒在了地上。
“荊守!”珍妮弗情不自禁叫道,她這一叫,底下關注這邊的圣女地眼神露出了一絲異色,她管不了那么多,她想沖出去看下荊守怎么樣了。 可是娑羅卻拉住了她,她不由朝邊上的娑羅埋怨道:“娑羅,你拉著我干什么!”
娑羅沒有回珍妮弗的話,而是看著場上,在荊守倒地后,那叫依咔瑪的年輕人已然落到了場中。 似乎是因為自己取得了勝利,他那淡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而就在他這一笑中,原本躺在地上的荊守身形一起,整個人躍向了那現身后的依咔瑪年輕人。
呃!一聲慘叫聲傳出,那叫依咔瑪地年輕人整個人倒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的落落在了酒糟鼻子老頭身邊,而酒糟鼻子老頭眼見依咔瑪落到他身邊,伸手一接,穩穩把依咔瑪給接住。
看著昏厥過去的依咔瑪。 酒糟鼻子老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異色。 在他和那蛇女的身后,原本一直睡在雪白的豬身上的胖子也睜開了那細小如縫地眼睛。 他看著酒糟鼻子老頭手上的依咔瑪,淡淡道:“酒鬼,看來是該我上場了。 ”
酒糟鼻子老頭把依咔瑪掀給身后的蛇女,淡淡道:“的確是該你上了。 ”
這一切都發生在眨眼之間,一旁還在為荊守安危擔心的珍妮弗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在心中叫了起來,道:“這家伙!”說著她朝身邊拉著她的手的娑羅道:“娑羅,還不放開我,我是牧師,我上去幫他治手。 ”
“他剛才欺騙了所有人!”狩在一旁感嘆道,那叫依咔瑪的年輕人下手極為有分寸,他剛才給荊守一下,他相信那是真真切切的一下,可是荊守卻并不受影響,身為荊守好朋友的他,也不知道荊守是如何做到地。
他這才明白為什么荊守執意要自己上,如果那個時候那個人換作是他地話,恐怕現在他已然躺在了地上。
荊守從旁邊走回了陣營里,他看著珍妮弗,道:“珍妮弗,幫我把右手弄好需要多久?”
“只要一個魔法。 ”珍妮弗應聲道,而在她說話之中,娑羅拿著她的手已然松開了。
荊守哦了一聲,道:“那就幫我治療吧。 ”
“知道了。 ”珍妮弗本來還想問荊守是怎么拿下比賽地,不過既然荊守要她幫忙先治療,她也不說話,而是開始使用起魔法來。
在底下觀看的希澤朝黑衣蒙面人一臉疑道:“你有看出他是怎么躲過那叫依咔瑪一擊的嗎?”
“沒有,他的的確確挨了那人一擊。 ”黑衣蒙面人道:“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他挨了那人一擊卻一點事也沒有,如果那個比試的人換作是你,你認為會是怎么一個狀況?”
希澤一臉自信道:“我會利用土遁,然后再使用域,那么那叫依咔瑪的年輕人不能奈我如何。 ”
“那是因為你是旁觀者,你知道了那依咔瑪的能力,若你第一次和他碰上,你不可能有時間做這個,你還在沒有施展土遁時,就已然敗了!”黑衣蒙面人毫不給面子的否定了希澤,他的話讓希澤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爽的神色。
在希澤和黑衣蒙面人討論荊守時,場上不少注意剛才一幕的人都在旁小聲議論了起來,其實他們都好奇一件事情。 那就是荊守是怎么做到在依咔瑪一拐仗下一點事情也沒有,他們絕對相信,依咔瑪那一拐仗是用了力地,要不然依咔瑪不會在荊守假昏過去后松懈,一個能夠達到不受空間限制的人,實力絕對是超一流級的,而他對力道的控制也絕對是爐火純青!
對于荊守能夠在依咔瑪一拐仗下安然無事。 在場的人只有一個人猜到一點眉目,這個人不是別人。 而是娑羅,照娑羅認為,荊守在依咔瑪一敲擊下沒有事,絕對不可能是荊守硬扛,第一,當時那個情況,荊守不可能知道依咔瑪會對他哪里動手。 第二,如果是硬扛,那么作為攻擊者的依咔瑪絕對會有所察覺,唯一的可能性是,荊守接受了這一擊,卻又能安然無恙,這讓她想到了小綠,她在想會不會是小綠護住了荊守地意識。 讓荊守身體受了一擊,可是意識卻沒有事。
如果娑羅把她的猜測說出來,那么荊守肯定會贊賞娑羅地,不過荊守并不是只是讓小綠保護住自己的意識,他是利用小綠的完美防御保護自己的身體內部,所以說。 外力在敲擊在他的身上時,仍然能夠進入他的身體,不過在進入他的身體后,會被他地身體里的完美防御給抵消掉。
荊守當時也沒有想裝昏,當時他就是想讓小綠抵御住依咔瑪的一擊,然后趁機從空間戒指里拿出大網來網住對方,那是他唯一的機會,如果網住了對方,他就有機會,網不住的話。 他就輸了。 就算是他自己,他也不覺得自己能夠網住依咔瑪。 因為依咔瑪的身形太快了,快到可能在他的網一灑開時,依咔瑪就已然不在網所能網住的范疇內了。
當荊守老頭頭被依咔瑪地拐杖結結實實的敲了一擊后,他取消了灑網的辦法,而是作勢就倒,他相信當他倒下去時,依咔瑪會有六成可能性以為他昏厥過去了,而一旦這樣,依咔瑪很有可能會現出身形并松懈,這樣的話,他就能夠抓住這個機會發動攻擊。
這個事情的機率遠比用網來網人的機率大太多了,誰也不會想到他因為體內有完美防御而沒事,所以他選擇了裝昏。
荊守經歷了太多太多地生死之戰,換別人不可能有他這樣的臨場反應,可是無數次在生死邊緣中徘徊,他的應變能力遠非普通人所能比的,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夠欺騙了在場的人,拿下了第一場的勝利。
這不是僥幸,也不是運氣,而是實實在在的實力取得的勝利果實,不過荊守并不會去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接下來的對手,那就是對方對隊伍中騎著雪白地豬走出來地矮個胖子。
珍妮弗不愧是一個牧師,在一剎那間,她就幫荊守醫好了那個骨碎的右手,荊守朝珍妮弗說了一聲謝謝后,沒有一絲猶豫,再一次走到了場上。
對方那個酒糟鼻子老頭看到這一幕,朝那騎著雪白豬走出場地胖子道:“白特,你下來。 ”
那叫白特的胖子聽到酒糟鼻子老頭的聲音,一臉不解的回頭道:“酒鬼,怎么了?”
“還是讓依咔瑪上吧!”酒糟鼻老頭淡淡道,而他這一出聲,讓荊守以前關注這一場比試的在場眾人都露出了一絲吃驚之色。
酒糟鼻老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他伸手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朝邊上站著的暗黑拍賣會的那個中年男子道:“比試只要求四局三勝,沒有過多的限制,我想這應該沒有問題吧?”
“沒有問題,如果他還能戰的話。 ”那個暗黑拍賣會的中年男子面無表情道。
蛇女適時出聲道:“當然可以。 ”說著她伸手把手邊的依咔瑪一掀,后者立時朝空中飛去,隨后依咔瑪消失在了空中,然后悄無聲息的站在了荊守的對面。
依咔瑪朝荊守冷冷道:“剛才是我大意,這一次你不會這么好運氣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實力
“娑羅,還記的之前的城市守護者選拔大賽嗎?”狩看著對面的依咔瑪,嘴角不由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可惜他現在戴著面首,要不然他這一笑殺傷力那是非常大地。
娑羅道:“記的。 ”
“怎么了?那關這什么事嗎?”珍妮弗好奇道。
狩解釋道:“那個時候許多人都說荊守運氣,就算是我,一開始也覺得他真的好運氣,可是就在這運氣中,他最后獲得了優勝。 ”
娑羅明白狩的意思,只有他們知道。 荊守能贏不是僥幸,而是實打實的實力。 但是縱觀剛才的戰況,娑羅也是有一些擔心的,依咔瑪地實力有目共睹,如果他好對付的話,荊守不可能會被他打折持刀地右手。
她和荊守在一起的時間很久了,她了解荊守的為人,荊守和別人交手。 只要他有能力,他絕對不會給對方任何機會,他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戰斗,只有當他處于一種劣勢的情況的話,他才會受傷。 而從荊守受傷的情況來看,很顯然地是,荊守和依咔瑪的交手,荊守是處于一種劣勢。
同樣的錯誤聰明的人是不會連著犯兩次的。 所以娑羅會替荊守擔心,因為她知道接下來不會那么容易了。
比賽再度開始,誠如娑羅所想,這一次荊守不再那么容易了,當比賽一開始后,依咔瑪就第一時間發動了攻擊。 而荊守則根本無還手的余地。
只不過是短短一瞬間,他就挨了數十擊,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他必須得破他的速度,否則的話,就只能等死了。 ”一旁觀看著場上狀況地希澤淡淡道,雖然他沒有轉頭,可是邊上站著的同組另兩個年輕人卻知道希澤的話是說給黑衣蒙面人的。
黑衣蒙面人不置可否,也沒有出聲。
“他在捕捉不到對方身影的情況下,能夠護住自己全身的要害,讓對方難以輕松解決他。 這種表現。 說明他還是有反擊之力,你認為他接下來會怎么做?”希澤緩緩道。 臉上露出凝神之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黑衣蒙面人適時出聲道:“你這樣問我,說明你對那依咔瑪地速度也是沒有辦法,其實你的想法是沒有錯的,不過有的時候如果沒有解決的辦法,又何必要去解決,干脆就放任,這個世界并不是什么都能掌握在手中的。 ”
希澤臉色一變,赫然醒悟了過來,一臉嘖服道:“我明白了。 ”
“你的天賦的確是獨一無二的,這么快就能領悟。 ”黑衣蒙面人頗為滿意道,接下來二人就沒有再說話了。
與希澤的輕松不同,荊守一臉疲于奔命地應付著依咔瑪地攻擊,盡管他護住了全身命門,但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下,他由最開始地應付自如,還是變成了現在的捉襟見肘,其最根本的原因是他捕捉不到依咔瑪的身影。
他就象一個待宰的羔羊一樣,任憑著依咔瑪擺步。
荊守并不打算繼續下去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也許就算他能夠捕捉到依咔瑪的身影,那時的他恐怕傷的也沒有力氣發動進攻了,事實上,現在的他,由于被阿咔瑪不停的敲擊,已然可以感受到身體的沉重了。
他在身上又挨了一擊后,毫不猶豫的出刀了。
刀如幻影般不停的揮出,而每一刀的揮出,空中便出現了一道螺旋勁,不過片刻,荊守的身邊就被螺旋勁所充斥著,而他這一變招,也使得他終于迎來了一刻喘息的機會,那依咔瑪并沒有對他發動攻擊。
這是荊守剛才想到的辦法,打一開始,他就拿捕捉不到身影的依咔瑪沒有辦法,不過在挨打中,他思考著辦法,后面想起了域,如果把依咔瑪弄在自己的域里,那么他就可以掌控了,所以在第一時間里,他就使出了螺旋勁。
看著荊守四周密布的螺旋勁,站在旁邊的酒糟鼻子老頭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而下一刻,荊守臉色一變,整個人想也不想倒飛了出去。
呲,一聲不小的聲音傳了過來,觀注著場上情況的眾人放眼一望,卻見荊守身前的衣服已然裂開了一大塊,荊守的暗羅刀往地上一插,頓時整個地面都裂了開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荊守是借這一刀卸力。
“他地身形居然可以不受空間限制從空間里過來。 ”卸勁中的荊守心中驚訝道,剛才在使得自己身邊布滿域后,他以為可以阻止依咔瑪的進攻,誰想依咔瑪居然能夠不受一絲影響,破空而來,這讓他或多或少有一絲驚訝。
荊守驚訝。 依咔瑪也為之感到驚訝,依咔瑪以為自己這一擊能夠奇襲荊守。 誰想在一拐杖敲在荊守胸口上時,荊守居然能夠在那一瞬間里退開,避過可以讓其當場昏裂的一拐杖,這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要知道那一拐仗,他可是勢在必得的一拐仗。
他哪里知道,荊守是那種隨時都能保持警惕心的人。 如果剛才那個情況,換作是別人,恐怕會自以為是地放輕松了,可是荊守卻并沒有,荊守仍然保持著警惕心,從軍隊中出來,又經歷過無數次生死任務,荊守早就知道。 只要戰斗還在繼續,那么就不能放松,因為一放松,隨時都可能把自己的小命給丟了。
荊守剛才雖然讓自己地四周布滿了螺旋勁,可他知道依咔瑪還在他的身邊伺機而動,他自然保持著警惕心。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躲過依咔瑪勢在必行的一擊。
依咔瑪雖然驚訝,手底下卻并沒有停,他緊追到正卸勁的荊守身邊,再一次發動了攻擊。
砰!一聲巨響傳出,以荊守為中心的四周爆破了起來,震起了漫天的灰塵。
四周的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們就聽到呃地一聲悶哼聲傳出,依咔瑪已然從空中倒飛了出來,朝酒糟鼻子老頭摔去。
酒糟鼻子老頭嘆了一聲。 伸手輕松接住那下落的依咔瑪。 然后掀給后面的蛇女,道:“幫他好好治治吧。 ”
場上這一變故。 讓不少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而一直觀注著荊守這邊的希澤卻不由感嘆了起來,“他的確不愧是我生平遇到的最難對付的對手,居然在那樣地情況下,還能夠考慮這么多。 ”
和希澤一組的那兩個年輕人聽到希澤的話,其中一個終于忍不住道:“公于子,剛才發生了什么?為什么突然之間他又獲勝了?”
“什么叫突然之間?”希澤冷笑道,并沒有回那年輕人的話,而是把目光放到了邊上黑衣蒙面人的身上。
黑衣蒙面人在希澤的眼神注視下,淡淡道:“他有著異乎常人地敏銳嗅覺,能夠在激戰中捕捉到那屬于他的勝機,如果你想贏過他,除非你能夠接受特訓,否則的話,以你們二人差不多的實力,你永遠沒有機會贏過他。 ”
“為什么!”希澤極為不甘道。
黑衣蒙面人很肯定道:“一般的劍士和從在戰場上歷練過的戰士相比,如果他們實力一樣并交手,你認為誰會獲勝?”
希澤整個人一顫,隨后淡淡道:“等此間事一了,就照你說的去做!”
看著空中的灰塵逐漸退散,站在一旁的狩突然恍然了過來,道:“原來是這樣,荊守雖然捕捉不到那依咔瑪的身影,可是當空氣中充滿了灰塵時,他卻能夠通過灰塵間接捕捉依咔瑪地身影,真地是虧他才想的出。 ”
“是這樣地嗎?”本來也是一頭霧水的珍妮弗聽到狩的話,忍不住叫了起來。
娑羅在旁聽到珍妮弗的話,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事情的經過是怎么樣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荊守再一次贏了依咔瑪,這就足夠了!
其實狩猜的沒有錯,荊守剛才和依咔瑪交手的確是借助灰塵的忙,當時他受了依咔瑪的一擊,雖然他及時撤走,可是依咔瑪那一拐仗的大部份力道涌上了他的身體,他不得不借一刀揮地來轉移身上依咔瑪的強大勁力。
當時他一刀插進地里面后,在注意到地面揚起的灰塵時,他就萌生了想法,他相信,依咔瑪絕對不會錯過他在卸勁的空當攻擊他,于是乎,他大致推算了時間,然后催生斗氣促成了一次大爆炸,這一爆炸,頓時使得空氣中塵土飛揚,他只需觀看下空氣中的塵土,盡管他仍然看不清依咔瑪的身影,但他卻能推斷出來。
于是乎,當依咔瑪來到他的身前時,他發動了攻擊,在依咔瑪不察中,一舉奏效,拿下了這場比試的勝利。
贏一次可以說是運氣,但是連贏兩次的話,那就絕對是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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