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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指點


  娑羅一直守護在荊守的旁邊,自從荊守早上躺到床上后,到現在午夜,荊守仍然沒有醒,差不多昏睡了一天,荊守身體上沒有什么不正常的現象,除卻不停的流汗,她弄不清荊守緣何如此,也只能在心中祈禱荊守快點醒過來。WwW、qВ⑤。coM//

  房子外傳來了腳步聲,不用猜,娑羅也知道肯定是狩他們回來了。

  她必須要恭喜狩他們,因為早上他們拿下了比賽,雖然聽說過程有點苦,不過還是拿下了并進入了六強,這些都是狩說的,因為上午在比試完后,狩他們找上門來,結果她只能以荊守在利用獨特的功法休息掩飾荊守一直躺床上不醒的事情。

  現在他們回來,顯然三強已然出來了,接下來就是她們失敗者的晉級賽了,不過她并不關心三強是誰,也不關心晉級賽,現在她所關心的只是荊守會不會醒過來。

  咚咚!敲門聲響了起來,雖然猜到可能是狩他們,娑羅還是出聲道:“誰啊!”

  “娑拉,是我們。  ”狩的聲音響了起來。

  娑羅站起來,然后替狩等人開了門,道:“有什么事嗎?”

  “訶首還沒有醒?”狩朝房里望去,卻見荊守還躺在床上,不由疑惑了起來,為什么荊守會休息這么久呢?

  娑羅勉強一笑,道:“還沒有,他的功法就是這樣,要么不練。  一練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  ”

  “是嗎?”一旁的菲爾道:“我們進入三強了。  ”

  “三強!”娑羅詫異道,她還真有點想不到,狩等人居然能夠突破到前三甲。

  一旁地另一人道:“突破到前三甲我們也有點想不到,不過這主要是靠狩,他憑借著他過人的箭藝幫我們度過了難關。  ”

  “是嗎?那恭喜你們了。  ”娑羅恭喜道,說著想起了什么,道:“那另外兩強又是那兩組呢?”

  狩回道:“一組是怪劑師邦納領銜的藥隊。  另一組則是你們認識的那個眼鏡男的天隊。  ”

  “哦,是他們啊。  ”娑羅道。  這兩組進入三強,她倒不意外,怪劑師邦納能夠讓地獄城的人如引敬畏,早就被認定為頭號種子隊了,置于眼鏡斯文男希澤所率領的天隊,也是實力強勁,進入三強是屬于意料之中地事情。

  狩也有點累了。  道:“好了,既然訶首沒有醒,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

  “恩,早點休息。  ”娑羅道。

  在他們談話中,他們卻沒有注意到,此時躺在床上的荊守卻起了一絲變化,荊守那原本不停滲出汗水地額頭,此時沒有再滲出汗水了。  恰恰相反,在他額頭上的汗水開始漸漸的消失,這之中,他的右肩上更是生起一絲瑩瑩的綠芒。

  娑羅目送著狩等人的離開,伸手把門關上,然后她朝床邊的荊守走去。  不過這一走,她停了下來,因為此時此刻,荊守地眉心之處奇跡般的出現一個窟窿,那讓荊守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恐怖,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窟窿在她的注視下,居然開始如漩渦般旋轉了起來。

  “這……這……”饒是見多識廣,娑羅也被這個詭異的畫面給驚的說不出話來。

  一絲瑩瑩的光芒從荊守眉心的窟窿處生出,在娑羅還沒有反應過來時。  一束綠光從荊守地右肩筆直射出。  然后射進了荊守眉心的窟窿里。

  呃!當那束綠光射進荊守眉心的窟窿里時,荊守整個人的龐大身軀一顫。  赫然發出了一聲呻吟聲,而在這聲呻吟聲響起時,荊守眉心的那個窟窿開始逐漸收縮,最后直至不見。

  “難道是荊守從秘典里領悟的魔法?”感覺到一絲精神氣息地娑羅在腦中分析道,正準備到床前去看看荊守的狀況,一直沉睡的荊守此時睜開了眼睛。

  荊守緩緩睜開眼睛,他看到在旁一臉愕然的娑羅,然后腦海里憶起早上的事情,他長吁了一口氣,朝娑羅道:“我睡了多久了?”

  “差不多快一天了。  ”聽到荊守那熟悉的聲音,娑羅心里面莫名的感到高興了起來。

  “還好還好。  ”荊守心中不禁慶幸道,如果他睡了一天不到,那么證明他還沒有錯過淘汰隊的晉級賽,要是睡上個幾天,那樣就錯過了晉級賽,將會讓娑羅的事情以失敗告終,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娑羅看著躺在床上地荊守,不解道:“怎么了,你出什么事了嗎?”

  “還好,就是小綠那家伙調皮,對我產生了一點影響,不過過了就好了。  ”荊守輕描淡寫道,要是珍妮弗在這地話,一定會大叫的,因為神劫是非常兇險地一件事情,又豈是荊守說的那么輕松。

  娑羅哦道:“我剛才看到你的眉心處出現了一個黑窟窿,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黑窟窿?你說說當時的情形看看。  ”荊守好奇道,他現在醒來后,已然沒有早上的累意了,整個人的精神非常好,并沒有感到什么不適。

  娑羅見荊守不知情,當下把自己剛才看到的情況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可能是精神烙印!”荊守聽到娑羅的述說后,分析道:“精神烙印是圣獸成長一個必定要出現的階段,這個精神烙印的出現,標志著小綠即將醒來。  ”

  娑羅頓時感興趣了起來,道:“這么說,小綠就快完成成長了?”

  “恩,差不多就是這樣子,不過誰也不能肯定,這只是常規情況。  有可能還會出現意外,畢竟小綠是圣獸,圣獸的成長根本就是一個復雜無比地進化過程。  ”荊守可不敢把話說滿,畢竟小綠的成長真的是充滿了變化。

  娑羅倒是非常看的開,道:“只要快了就好了,還真是令人期待啊!”

  “是啊。  ”荊守感懷道,小綠這小家伙的成長。  讓他操了不少的心,他也期待小綠能夠順利成長。  如果真要說他對小綠的感情,說夸張點,就好比母子一樣,小綠雖然只是他地龐物,但因為精神上的聯系,卻蘊藏著一定地感情在里頭。

  看著房子里的黑暗,荊守道:“娑羅。  你就一直陪在我身邊嗎?沒有出去嗎?”

  “嗯,你的頭一直出汗,我怕你出事,所以一直在你身邊,剛是因為狩他們來了,所以在門口和他們說了幾句。  ”娑羅笑道,一開始的時候,他會擔心荊守的安危。  現在荊守醒過來了,她整個人也輕松了。

  荊守聽到這話,想起現在是晚上,城市守護者的選拔比賽結果應該出來了,道:“狩有跟你說城市守護者選拔大賽的狀況嗎?”

  “有,上午地話。  狩的宗判隊因為你的指導,雖然過程艱難,不過他們還是拿下了比賽進入了六強,比賽完后他們有來找你想向你道謝,不過你沒有醒過來。  ”娑羅如實道。

  荊守哦了一聲,想起狩剛才又來過,道:“那么晚上的結果呢,他們晉級了還是被淘汰了?”

  “你猜呢?”娑羅并沒有說出來,而是反問道。

  荊守笑道:“本來狩他們晉級和被淘汰的機率是四六開,聽你這么一說。  那肯定是進入了三強了。  ”

  “是啊。  他們進入三強了,聽說是因為狩的發揮。  他們才得以進入三強。  ”娑羅笑道:“如果我們不淘汰,也許我們也能晉級說不定。  ”

  荊守并不贊同道:“未必,如果我們不在第一輪淘汰,會有很大的變數,你別忘記了怪劑師邦納的藥隊,另外還有希澤地天隊,置于狩隊,的確是有些意外,不過也是情理之中,因為我料到狩的實力很強,不過不知道到什么地步。  ”

  “你剛說的三個隊,正好是前三強!”娑羅不無佩服道。

  荊守聳了聳肩,道:“這只是正常的情況下,事實上,如果別的隊里藏有奇人異士,那就不一定了,嗯,也許有是有,不過他們是被*掉了而已。  ”

  “看你地樣子我倒是放心了。  ”娑羅笑道:“這說明你并不會擔心日后的事情。  ”

  荊守苦笑一聲,道:“別把我看的太高,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

  “餓了沒?如果餓了的話,我去做些東西吃。  ”娑羅詢問道。

  荊守搖了搖頭,道:“不用,我現在暫時不想吃,我想研究一下我現在的變化,你照顧了我一天了,還是先回房去休息吧。  ”

  聽到荊守的話,娑羅不禁有些失望,不過她并沒有表露出來,而是道:“嗯,你注意身體,不要太逼自己。  ”

  “謝謝。  ”荊守道:“我會注意的。  ”

  娑羅當下就在荊守的相送下離開了,而荊守在把房門關上后,直接就躺床上修煉了起來,他現在嘗試的是最開始地讓丹田真氣具有螺旋勁地辦法,想一開始之所以會產生巨痛,當時是因為靈氣互通階段,所以弄成了氣虛,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和小綠形成了精神烙印了。

  照珍妮弗所說,形成精神烙印后,寵物將會再次進入完全的自我封閉似睡眠狀態,由于小綠一直在睡,荊守也不能知道小綠是不是自我封閉,只有先試試再說了。

  當荊守這么一試,令他感到興奮地是,這一次沒有疼痛感的出現了,丹田內的真氣開始逐漸在他的掌控下運轉了起來,并形成了螺旋勁。

  看到丹田內的真氣具有了螺旋勁的功效,荊守更加的來勁,他要一鼓作氣把丹田形成一個不停旋轉的漩渦,讓真氣旋轉和讓丹田變成一個漩渦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好在荊守一開始就有思索這個問題并想出了辦法。  所以他現在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去做就好。

  丹田是真氣聚集之處,荊守不敢過于大手大腳,而是極為小心的控制著,好在一切都很順利,他先是讓丹田形成了一個漩渦,然后又讓體內開始具有螺旋勁地真氣和穴道里的斗氣連貫了起來。  待得一切瑣碎的事情做完后,天也亮了。

  荊守習慣性的早起洗淑。  待得搞定一切后,感應到娑羅從房子里走出來的他也跟著開門而出,然后看著朝自己望過來的娑羅,打招呼道:“早上好。  ”

  “看來精神不錯啊!”娑羅聽到荊守的招呼,忍不住笑了起來。

  荊守點了點頭,道:“我們去供給處那領地獄幣吧,然后去館子里吃如何?”每一個到地獄城里來地人。  都會獲得一千地獄幣,這一千地獄幣省著點用,可以夠一個人在地獄城里過上三、四個月的生活了,這件事情接引者沒有說,不過眾人都知道,因為供給處在城門地入口處,在那里更是有著一張很大很醒目的公告碑,任何進入地獄城里的人。  都能知道這個事情。

  “好啊。  ”娑羅應道。

  當下二人就去城門口的供給處那里領錢,每人領了一千地獄幣后,便到就近的一家面館里吃面。

  此時由于天剛剛亮,地獄城里的人大部份還在睡夢中,所以面館里并沒有什么客人,二人選了靠窗的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各自點了一份面館地招牌肉沫面。

  “吃完面后去干什么呢?是去試練場嗎?”等候著面上的娑羅出聲道。

  荊守點了點頭,道:“雖然第一場我們不用比試,不過去看看也好。  ”

  “不,你現在要做的是在這家面館看掌面的師傅削面。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荊守和娑羅尋聲望去,卻見帕拉伯不知什么時候已然坐在了旁邊。

  帕拉伯朝二人微微一笑,道:“剛打算吃完面就去找你面,想不到這么湊巧,在這遇到你們,倒也省去我不少功夫。  ”

  “怎么?”娑羅疑道。

  帕拉伯笑道:“訶首。  你在觀看了城市守護者的一系烈比賽后。  你應該發現自己的弊端了吧。  ”

  “我的劍使用起來不連貫。  ”荊守淡淡道,知道帕拉伯開始準備對自己進行計劃了。

  帕拉伯一臉贊賞道:“和聰明人說話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累。  ”

  “嗯。  就算解決掉這個還是不夠地。  ”荊守一臉肯定道:“因為我們這個隊伍只有兩個人。  ”

  帕拉伯拿起邊上竹筒里的筷子,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在你每一次比試前,我們都會把你對手的資料送到你手上。  ”

  “和聰明人合作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累。  ”荊守學著帕拉伯的話道。

  一股讓人忍不住流口水的香味從旁邊傳了過來,侍者端著兩碗肉沫面來到荊守和娑羅面前,道:“你們地面,請慢用。  ”

  “謝謝。  ”荊守客氣道,然后看了一眼邊上坐著的帕拉伯,后者適時的出聲道:“先吃吧,別的事情等下再談。  ”

  荊守和娑羅二人沒有再說話,而是專心的吃了起來,這家面館的面味道非常不錯,就算是娑羅這種平時吃的很少的女子在吃了一碗后也有點意猶未盡,還想再吃上一碗,不過她是一個自制的人,所以她并沒有叫,而是朝邊上早就吃完的荊守望去。

  “走吧。  ”荊守站起身朝娑羅道。

  娑羅看了一眼邊上吃面地帕拉伯,露出了不解地神情,不過她并沒有說什么,而是站了起來,跟著荊守朝一旁走去。

  荊守并沒有帶娑羅離開面館,而是進入了面館的伙房,在面館地伙房里,一個瘸腳的老頭正站在灶上的大水鍋前拿著手里的面團不停的揉呢,這個瘸腿老頭七、八十歲的樣子,身上穿著極為質樸的衣袍,而在他的右手邊的灶前,掛著一柄劍,從那劍柄上的面灰來看,顯然這柄劍并不是用來當擺設的,而是用來……切面,荊守是這么認為的。

  “老不死要我告訴腐腿蝦,他讓我在你這學習劍法。  并讓你幫我指正。  ”荊守一進入伙房后,就極為恭敬道。

  聽到荊守地話,娑羅就明白了過來,一定是在吃面的時候,帕拉伯傳聲給荊守的,想及他們在吃面時,面館外有人進來的情況。  她心中頓時釋然。

  瘸腿老頭回頭看了一眼荊守和娑拉,淡淡道:“坐我右手邊上的凳子上吧。  ”說著他把手中的面團一掀。  然后空中就飄下了一條條的面條,穩穩地落在了他面前的大鍋里。

  “好快!”荊守和娑羅心中都不期然叫道,他們都沒有看清瘸腿老頭是怎么出劍地,甚至他們根本不知道老頭已然抽劍并出劍,因為他們壓根就看不到老頭手中有劍,只是從那灶上掛著的劍只剩下劍套猜出來的。

  荊守想不到在這面館里做面的居然是一個如此高的高手,心里面不禁稱奇。  暗道這地獄城上奇人異士還真多,他又哪里想的到,在他面前的這位做面地瘸腿老頭不是別人,而是曾經在亞比斯大陸赫赫有名的劍中劍拉希德。

  拉希德蓋上鍋蓋,看了一眼邊上的荊守,道:“你演示下給我看看。  ”

  荊守哦了一聲,沒不多說,直接拿出自己的暗羅刀就劈出了一刀。

  “嗯。  劍使的不錯,不過問題在于后勁不足上。  ”拉希德在看了荊守使出一刀后,立馬就點評道,說著他也不忘表揚道:“以你現在的年紀就有這樣的水準,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

  拉希德說完轉過頭去,他伸手把鍋蓋一揭。  然后荊守和娑羅再一次看到那劍套中的劍消失不見,緊接著,邊上放調料地地方,各種調料齊齊飛了起來落在拉希德旁邊一疊大碗最上面的那個碗上,隨后拉希德手一沉,再一掀,立時大鍋上的面飛了起來,也落在了那大碗上,這還不算,就連邊上的湯也在下一刻飛了起來落在碗上。  緊接著就是肉沫和肉沫湯。

  看著這一幕。  荊守眼里不禁露出了一絲凝色,他當然知道這一系列的動作。  都是拉希德用劍完成的,不過關鍵是,拉希德在用劍做事情時,讓人感覺不到劍地存在。

  要知道合一境界講究的是人、劍以及與天地間的相融在一起,在這個境界里,無論是人,還是劍,抑或是整個世界,都會有他們的存在性,但拉希德使劍,荊守能夠感覺到拉希德與整個廚房的協調,卻感覺不到劍的存在,這自然讓他感到不解。

  “難道是劍神的境界?”荊守心中不期然想到,不過他又覺得不太可能,如果是劍神的境界,不可能這么簡單,象他之前對付穆多夫的一刀,能夠讓整個世界都停止,那一刀才真正可以說是劍神的境界。

  和荊守相比,娑羅倒是看不出什么名堂,她只是看到一碗噴香地面出爐,這讓她不禁生起了一絲食欲,而在這個時候,面店地服務員走了進來,直接把那碗剛做好的熱氣騰騰地面端起,道:“三碗加量的大肉面。  ”

  拉希德哦了一聲,在服務員離開時,看了一眼旁邊的荊守和娑羅,道:“你們叫什么?”

  “訶首。  ”

  “娑拉。  ”

  荊守和娑羅分別答道。

  “哦,傳說中的守護神二人組。  ”拉希德露出了一絲恍然之色,朝荊守道:“你學劍學了多少年?”他邊說,邊又拿起面團掀了起來。

  荊守并沒有直接回答,他在想說多少年合適,如果說實情,那絕對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只是以兩年不到的時間就從什么都不會的普通人達到劍圣的境界,如果要隨便報個年數,那又必須要考慮報個多少年。

  “十年!”一旁的娑羅搶在荊守面前出聲道。

  拉希德哦了一聲,道:“十年磨一劍,不錯不錯。  ”在他出聲中,調料等又飛了起來,很快,三碗面就呈現在他的旁邊。

  “以你的天賦和悟性,要想克服你現在的缺點倒不是難事,也罷,你就好好在旁看著,自己琢磨吧。  ”拉希德吩咐道。

  荊守嗯了一聲,整個人的注意力放在了拉希德地身上。

  這個時候。  服務員端著一個空碗走了進來,道:“三碗肉沫面,七碗大肉面。  ”說著他把空碗放在一旁,然后拿起一個盤子,把那三碗做好的大肉面放了進去,便又出去了。

  “看好了。  ”拉希德出聲道,便伸手拿劍。

  這一次和拉希德之前使劍不同。  這一次,荊守已然能夠看清拉希德抽劍并出劍。  這不是最主要的區別,最主要的區別是此時此刻的拉希德所使的劍不再象剛才那樣讓人感覺不到劍的存在,現在,荊守能夠很清楚地感到拉希德身上的合一境界。

  雖然對這個比較疑惑,不過荊守并沒有過多地去思考這個事情,他非常清楚,現在拉希德這樣使劍。  不是讓他去想思考這里面的差別,而是讓他好好看看他的出劍,去領悟里面所蘊藏能夠幫他改善出刀不連貫的要點。

  面館早上的生意非常紅火,在拉希德開始使劍后,拉希德一直沒有停過,連續不斷的做著面,這讓娑羅也是有些訝異,因為照這種繁忙的程度來看。  拉希德地這家面館,一早上恐怕會賣出個數千碗,這個量實在是太驚人了。

  荊守并沒有注意到這個事情,他現在整個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拉希德的劍上,他在尋找著劍為何連貫的原因。

  他曾自己思考過,自己的刀之所以使用起來不能連貫。  那是因為自己使刀時,刀意并不能延綿,可是現在乍一看,拉希德所使的劍,劍意和他的刀意差不多,但渾然天成,根本沒有一絲停滯。

  或許是為了讓荊守更好的領悟,拉希德偶爾會停滯一下,荊守也是聰明之人,見此。  開始思考拉希德停滯地原因。

  娑羅站在旁邊。  看著窗外的天色逐漸變的明亮,也看著面館的生意開始冷落下來。  她不由朝面前一臉凝神的荊守望去,在荊守的眼睛里,她隱隱可見那拉希德所使之劍地浮光劍影,心中忍不住嘆了一聲。

  盡管知道要短時間領悟一些東西,但娑羅對荊守并不擔心,因為在她面前的男人,是一個不斷創造奇跡的男人。

  在面館沒有生意后,拉希德停止了出劍,他使的劍已然足夠了,如果荊守還不能從那劍上面悟出什么,那么他不覺得他有繼續教荊守的必要了。

  “多謝大師。  ”在拉希德停下來時,荊守從凝神中回過神來虔誠答謝道。

  拉希德看著荊守,眼里露出了一絲一閃即逝的訝色,盡管他給了足夠多的提示,不過那照他的估計,就算是荊守有足夠的過人天賦,那也要到中午時才能領悟,可是現在荊守的話卻明顯表示他懂了,這自然讓他有些意外。

  “你使使看。  ”拉希德吩咐道。

  荊守沒有說話,而是使出了自己地狂風刀法。

  看著那凜冽地刀,拉希德不由脫口贊道:“好!”如果有熟悉拉希德的人在此,一定會非常驚訝,因為作為使劍地絕對好手,拉希德是很少會稱贊別人,就算有使劍使的好的,他給的評價也只是一句不錯,鮮有出現好的,可是現在不但出現好的,而且看拉希德的神情,那顯然還是情不自禁,這就顯得不一般了。

  拉希德之所以稱贊,那主要是荊守做的太好了,事實上,荊守使刀之所以不能連貫,那是因為他刀法的原因,荊守的狂風刀法講究一個氣勢,但荊守使刀后,他的氣勢會讓荊守的刀法不能連貫使用,這里面的原因很簡單,荊守使出一刀,刀盡之時,他的氣勢也是達到最強的時候,這個時候再接下一刀,氣勢會讓整個合一的境界變的不和諧起來,自然荊守使用刀法就不能連貫。

  可是荊守做出了非常棒的改變,拉希德只是暗示了荊守如何讓劍法連貫起來的一些要點,荊守卻能吸收,并在不破壞自己刀法氣勢下加以改造,形成了獨特的一脈,拉希德原本思考過如何幫荊守在不破壞其刀法下使用連貫,不過他并沒有想出好的辦法來,現在荊守巧妙的做到了這一點,他自然為荊守叫好。

  當然。  這也是他性格耿直地原因,倘若是別的人,或許就不會如此真情的表露自己的感覺了。

  “多謝大師夸獎。  ”荊守非常禮數道。

  拉希德見荊守如此禮敬,忍不住指點道:“你的劍法自成一脈,劍勢去時,蕩氣回腸,顯然你的劍法是越使越勇的那一種。  不過這對你未必就是好事,因為這會阻礙你領悟人劍合一。  ”

  “人劍合一?”荊守念叨道。  對于這個詞,他又豈會陌生呢?他以為自己達到合一地境界,就已然達到了人劍合一的境界,如今聽到拉希德所說地,想起拉希德剛才使劍時他感覺不到劍存在的事情,他知道,對于人劍合一的境界。  可能他理解錯了。

  拉希德一時失口,本來不想說,不過在看到面前荊守一臉疑惑的樣子,心里不禁有些癢癢的,想他在地獄城里呆了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在面館里做面,如今遇到荊守,在自己老友帕拉伯的交待下指點荊守。  然后看到荊守一臉恭敬和認真耿聽的樣子,讓他不由也動了一點心思。

  “老不死交代只要我指正他就行,我如果再指點他,這樣不太妥,可是就算他天資再聰明,要想領悟人劍合一也至少要幾年地時間。  按理就算老不死在他身上有什么計劃,我也不會破壞。  ”拉希德心里想著,猶豫了會,還是道:“不錯,人劍合一,人生劍,劍生意,人劍意成,是為一。  ”

  荊守聽到拉希德的話,疑道:“大師的意思是。  使劍者要讓自己和劍的劍意合成一?”

  “不是。  ”拉希德很肯定道:“劍意本身就是由人使出來的。  你再來個合一,不是顯得多此一舉嗎?”

  在旁一直保持沉默的娑羅不由出聲說出自己的見解。  道:“人劍意成,那是否說人和劍以及劍意相疊在一起?”

  “如果這么想的話,那么訶首永遠不可能掌握人劍合一地境界,真正的人劍合一,是要做到人與劍是一個整體,而不是說人與劍良好的協調在一起,如果是良好的協調在一起,那也算是合一,可是它把喪失了劍的本性。  ”拉希德解釋道。

  荊守聽到拉希德的話,略一細想,倒也能夠理解,在合一境界中,劍不再是絕對地主體,劍和意境以及人三物以均攤的方式并存的。

  拉希德看著若有所思的荊守,道:“以你現在的能力,要領悟人劍合一的境界還太牽強,你不用想太多,再過些年,隨著你的能力的進步,你終究會達到人劍合一境界的,好了,你現在使劍已然能夠連貫,可以走了。  ”

  “多謝大師。  ”既然拉希德都下了逐客令了,荊守自然也不再多說什么,而是直接帶著娑羅離開了面館。

  此時正是城市守護者的比試時間,由于大部份地人都去看比賽,所以地獄城地大街上并沒有什么人,各大門面也基本上是呈關閉狀態,這讓街道略顯得有些冷清。

  “看樣子是有所保留啊,要不然他不會這么快就叫我們走。  ”行走在沒有人的街道里,娑羅出聲道。

  荊守一臉灑脫道:“這很正常,因為他要掌控我們,而且大師也算不錯了,畢竟他額外跟我講了不少東西,讓我重新有了認知。  ”

  “我只知道他做地面好吃。  ”娑羅笑道。

  荊守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道:“你呢,最近修煉如何?”

  “還好。  ”娑羅道,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對了,荊守,你看是否可以讓帕拉伯幫忙弄一些有關預言術的書籍呢?”

  荊守聽到娑羅的話,也憶起這個事情來,道:“嗯,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到時候我跟他說,讓他給你弄幾本看看。  ”

  “怎么?不是去試練場嗎?”跟著荊守走的娑羅見所去的方向是往住處走,不由疑惑道。

  荊守搖了搖頭,道:“不,我想回房里練習一下。  ”

  “我倒忘記這個事情了。  ”娑羅笑道,也沒有多說什么,當下和荊守回到住處邊。

  由于考慮到在房中使刀多有不便,荊守便選擇了在外面使刀,好在他們住的地方邊上有山,在選擇了一個山谷后,荊守便在場上認真練了起來,置于娑羅,則坐在旁邊觀看著荊守修煉。

  荊守使的刀很有氣勢,讓人看了印象深刻,娑羅看著荊守一板一眼的使刀,心里或多或少會有一些感慨,因為荊守練習的很認真,那一板一眼的樣子讓她覺得荊守能有現在的成就,并不是沒有原因的,至少來說,論對待的態度,荊守不會遜色于任何一人。

  在試練場里,淘汰賽現在正如火如荼的上演著,雖然是失敗者們的晉級賽,不過場上觀看的人數并沒有減少,這里面大抵還是有莊家依拉默德的功勞。

  前面正選的比試中,由于強弱兩極分化,所以大部份人都在比賽中押對了寶,賺了不少錢,有了資本,眾人自然就有賭勁,這也是為什么這界失敗者的晉級賽會比以往更受人關注些。

  眼鏡斯文男希澤從比賽通道里姍姍來遲,當他來到自己隊伍里的陣營里坐下后,他不由環目四顧,卻并沒有發現荊這地和娑羅,他不由朝邊上一人道:“達倫,那個守護神二人組沒有來嗎?”

  “好象沒有吧,反正沒有見過到。  ”被希澤問到的人淡淡道,說著好奇了起來,道:“希澤,你怎么那么關心他們?”

  希澤臉上露出招牌似的笑容,道:“算是老朋友了。  ”說著他不由朝附近的狩等人望去。

  狩感應到眼鏡斯文男希澤望過來的眼神,不由回望了一眼,在看到希澤露出的笑意后,收回了眼神,朝邊上的菲爾道:“菲爾,你們在這看,我先走了。  ”

  “怎么?”菲爾等人紛紛把目光望向了狩。

  狩解釋道:“沒有什么,只是沒什么興趣看下去了。  ”說著他沒有再多說什么,徑直朝比賽通道離開。

  從試練場的通道走出來,狩剛站定,整個人的心神一緊,不由朝邊上望去,卻見一個光頭模樣的老頭正一臉笑容可掬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這個光頭老頭不是別人,正是帕拉伯!

  “不用緊張,我只是想找你聊聊。  ”帕拉伯讓自己站在通道口里,這樣外人根本看不見他的存在。

  狩面無表情道:“我并不認識你。  ”

  “我叫帕拉伯。  ”帕拉伯自我介紹道,說著他開門見山道:“我是想和你聊一下你們宗判隊的情況,以你們現在的狀況,就算進入了三強,也只有被淘汰的命運。  ”

  狩冷冷道:“是嗎?就算如此,那也和你無關。  ”說著他沒有再理會帕拉伯,而是徑直朝旁走去。

  “如果你肯和我談的話,我想我能夠幫助你們晉級。  ”帕拉伯眼見狩離去,也不著急,而是不急不慢道。

  狩聽到帕拉伯的話,整個身形停了下來,他直視著帕拉伯,良久,道:“我怎么相信你?”

  帕拉伯沒有說話,而是身形一起,整個人頓時消失在空中。

  狩看著面前的虛空,整個人臉色不由一變,身形更是不由朝后退去,而在通道的出口處,那原本消逝的帕拉伯再一次出現,他笑道:“怎么樣?”

  “很好。  ”狩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心有余悸道。

  看著狩的神情,帕拉伯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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