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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監(jiān)軍太監(jiān)算個屁


  根據(jù)士兵們的身體情況,郭大靖和劉興祚還進(jìn)行了分派。比較健壯的裝備重甲長槍,差一點的則用刀盾,火槍兵和弩兵則以熟練程度來作為標(biāo)準(zhǔn)。


  即便是火槍兵,郭大靖以后也要再次細(xì)劃,強(qiáng)壯有力的使用重火槍,一般素質(zhì)的用輕型火槍。


  盡管郭大靖在逐漸地把自己的部隊向全火器化發(fā)展,但還不敢一步到位。一來是火槍還沒配刺刀,二來則是認(rèn)為長矛火槍陣更加保險。


  除了重甲長矛兵,郭大靖還讓工坊打造武鋼車,可以裝貨載物,還能抵擋建虜騎兵的直接沖擊。


  訓(xùn)練,準(zhǔn)備,郭大靖必須打造出一支符合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能夠貫徹自己的戰(zhàn)術(shù)打法,能夠如臂使指的軍隊。


  援朝大戰(zhàn)雖然連續(xù)獲勝,可對郭大靖來說,卻是東江軍以多打少,用人命堆出來的大捷。


  盡管建虜?shù)膽?zhàn)力強(qiáng)悍,東江軍能夠打出三比一、兩比一,甚至是一比一的交換比,已經(jīng)足以驕傲自豪。


  但對郭大靖來說,東江軍的戰(zhàn)力顯然還有很大的提高空間。除了武器裝備,那就是身體素質(zhì)和作戰(zhàn)技能。


  平時多流汗,戰(zhàn)時少流血!身體的強(qiáng)壯,技能的熟練,都是能夠通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來實現(xiàn)的。


  “殺,殺,殺!”訓(xùn)練場中,一支五百人的軍隊,正在重復(fù)進(jìn)行著長槍刺殺的動,喊殺聲震天。


  每刺必盡全力,每刺必吶喊出聲。這是郭大靖的命令,很嚴(yán)厲的命令,必須遵照執(zhí)行的命令。


  郭大靖背著手站在將臺上,目光如炬,威嚴(yán)地掃視著下面揮汗如雨,揮槍猛刺的將士們。


  有嚴(yán)格的要求,才能達(dá)到刺殺訓(xùn)練的目的。一是鍛煉士兵的氣勢和膽量,其次則是提高敏捷度和力量等等。


  軍官們在隊列中來回走動著,瞪大眼睛觀察士兵,不時糾正,不時喝斥,嚴(yán)格地督促著。


  之前,郭大靖曾想把后世的刺刀技傳授到軍隊。但經(jīng)過援朝作戰(zhàn),以及他自己的觀察和感悟,最后否定了這個想當(dāng)然的決定。


  古代的長槍,在形制上就與后世的槍刺差別極大。首先就是長度,想要做出什么防左刺、防右刺之類的動作,十分困難。


  超前的,或者說是先進(jìn),也要能與實際相結(jié)合,才是適用的,能發(fā)揮威力的。


  郭大靖對此有了更深的感悟,放棄了很多改造軍隊的方法,轉(zhuǎn)而研究起目前東江軍的武器裝備、兵員素質(zhì),如何能夠與建虜繼續(xù)抗衡下去。


  至于他親自訓(xùn)練的夜不歸和哨探,則是精中選優(yōu),訓(xùn)練更加嚴(yán)格,待遇也最為優(yōu)厚。


  精神固然重要,物質(zhì)也不可或缺。只是依靠將士們對建虜毀家殺親的仇恨來驅(qū)動,總歸是難以持久。


  歷史上東江鎮(zhèn)的瓦解崩潰,其中的重要原因之一,便是糧草物資的匱乏。


  這時,一騎飛奔而來,在臺下甩蹬下馬,單膝跪倒,稟報道:“朝廷派來的監(jiān)軍太監(jiān)趙光、錦衣衛(wèi)小旗官蔣寶和、沈宗貴已到碼頭,請大人前去迎接。”


  郭大靖點了點頭,揮手命傳令兵退下。


  已經(jīng)是七月中旬,木匠皇帝還有一個月可活,老魏也要倒臺,這三個家伙就要滾蛋,下場也不會太好。


  如果他們不給自己找麻煩,郭大靖決定忍他們一兩個月。若是不識趣,他也不想客氣。閹黨,還真是個與他們劃清界線的機(jī)會。


  伸手叫過親兵隊長楊名立,帶上二十名親衛(wèi),郭大靖下了將臺,出了校場,縱馬直奔碼頭。


  “大人。”楊名立顯然對朝廷派人的到來有些緊張,開口問道:“不知迎接天使當(dāng)以何種禮節(jié)?”


  “軍人不跪,常禮即可。”郭大靖想都沒想,便開口說道:“莫要墮了我東江軍的威武和氣節(jié),更別給某丟臉。”


  聲音很大,周圍的親兵都聽得清楚,齊聲應(yīng)喏道:“是,大人。”


  郭大靖很滿意,什么天使,還長翅膀啦?得不卑不亢,別給這三個家伙造成軟弱可欺的印象。


  作為權(quán)傾朝野的魏大爺親選的監(jiān)軍太監(jiān),趙光有資格在官員面前昂首挺胸,接受他們的諂媚奉承、金錢賄賂。


  出了京城,一路上都是如此的待遇。可趙光離目的地越近,心情卻越是不好。


  東江鎮(zhèn)的窘迫窮困是朝野皆知的事情,廣鹿島又僻處海上,除了軍漢就是百姓,既沒有油水可撈,又荒涼無趣,簡直如同發(fā)配。


  可上命難違,趙公公只能硬著頭皮坐船啟程,茫茫大海,他又暈船,吐得七葷八素,來到廣鹿島差點丟了半條命。


  終于腳踏實地了,趙公公的身子還是晃的,眼睛看景物還是上下動的,腦袋還是暈暈的。


  自然,趙公公的心情就更差了。在碼頭旁的房屋內(nèi)只是稍坐了片刻,他卻覺得象是過了幾個時辰,焦躁的火氣直沖頭頂。


  外面?zhèn)鱽砹思贝俚鸟R蹄聲,由遠(yuǎn)而近,直到屋前。趙光哼了一聲,知道是島上的軍官來迎接,坐在椅中不動,微瞇著眼睛望著房門。


  “大人。”門外的碼頭守軍向郭大靖躬身施禮,稟報道:“趙公公和兩位大人,正在屋內(nèi)飲茶歇息。”


  郭大靖點了點頭,推開門,邁步就要進(jìn)去,卻被蔣寶和、沈宗貴伸手?jǐn)r住。


  “什么人,報上名來。”蔣寶和看出趙光的不悅,趕忙努力表現(xiàn),想在趙光面前賣個好。


  “某是廣鹿島游擊郭大靖,前來迎接監(jiān)軍趙公公。”郭大靖躬身拱手,微笑著說道:“兩位是蔣大人和沈大人吧?”


  竟然自稱“某”而不是末將、卑職,趙光愈發(fā)不悅,眼睛瞇得更細(xì),陰陽怪氣地說道:“原來是斬殺奴酋王子的郭將軍,難怪這么大的架子。進(jìn)來吧!”


  郭大靖挑了下眉毛,聽這太監(jiān)的口氣,好象對自己很不滿,是故意來找茬的?


  雖然有所猜測,郭大靖也不會因為一句話就翻臉,邁步進(jìn)屋,躬身拱手,說道:“見過趙公公。”


  趙光上下打量著郭大靖,撇了撇嘴,倒是符合他想象中的粗莽之輩、亡命之徒的形象。


  “雜家奉九千歲之命,前來廣鹿島擔(dān)任監(jiān)軍。”趙光向西方拱了拱手,尖著嗓子說道:“郭大人既是主官,就先把島上的情況匯報一下吧!”


  魏忠賢就那么厲害,能排在皇命之前?


  郭大靖的眼睛微不可聞地瞇了一下,微笑著說道:“趙公公和二位大人一路風(fēng)波勞頓,不如先安頓歇息。要了解島上情況,某明日召集各個管事兒,匯報得會更加詳細(xì)。”


  “郭大人不是荒疏公務(wù),連島上的情況都不了解吧?”趙光并沒有動彈,斜著眼睛瞅著郭大靖,刁難的意味越來越明顯。


  “雜家是欽派監(jiān)軍,你不口稱末將,行跪禮參見,是藐視朝廷,藐視九千歲,其罪當(dāng)斬!”


  這已經(jīng)不是刁難,而是折辱,要讓郭大靖屈服,任他捏圓捏扁。


  郭大靖慢慢挺直了身子,臉上也收起了笑容,目光也變得冰冷鋒銳,毫不退縮地盯著趙光。


  殺人如麻,又主一島軍民,郭大靖身上不知不覺已經(jīng)有了殺氣,也不用虎軀一震,便自有壓人的氣勢。


  趙光察覺到郭大靖的變化,蔣、沈二人也感覺到屋內(nèi)氣氛的異樣。


  “趙公公說是九千歲所派,可有憑證?”郭大靖沉聲發(fā)問,“建虜奸細(xì)無孔不入,還請出示,讓郭某過目釋疑。”


  “你,你懷疑雜家?”趙光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不能置信的驚訝。


  郭大靖冷冷一笑,說道:“請出示官憑文書,否則,別怪郭某將你押下審問。”


  “大膽。”沈宗貴這次搶了先,上前指著郭大靖斥道:“你這粗坯**,竟敢以下犯上……啊——”


  郭大靖突然出手,抓住沈宗貴的手指,用力往下一掰,立刻讓沈宗貴發(fā)出慘叫,痛得跪在地上。


  對沈宗貴的慘叫呼痛聽耳不聞,郭大靖緊抓著沈宗貴的手指,保持著掰壓的力度,狠狠地盯著趙光。


  “你,你,好,好。”趙光哪里見過這場面,又驚又怒又嚇,有些語無倫次,手指顫抖地指著郭大靖。


  蔣寶和也是大吃一驚,錦衣衛(wèi)是天子親軍,哪里受過如此欺侮。他怒氣上涌,嗆啷一聲,抽出了腰刀。


  寒光一閃,在當(dāng)啷的兵刃交擊聲中,蔣寶和的腰刀被一砍兩斷。


  郭大靖松開了沈宗貴,用狗腿刀一擊而中,掃視著三人,從容地把刀收入大腿上的鞘中。


  “來人,把這三個建虜奸細(xì)拿下,嚴(yán)刑拷問。”郭大靖沉聲喝道。


  外面的親兵聽到里面聲音不對,卻沒敢貿(mào)然上前,聽到郭大靖的命令,才應(yīng)喏著,抽出兵器,向屋內(nèi)沖來。


  “等等,等等。”趙光的腦子清醒了一些,意識到自己可能踢到了鐵板上,趕忙張著手大聲喊著,轉(zhuǎn)頭對驚愣無措的蔣寶和大聲斥道:“還不快拿出印信官憑。”


  蔣寶和這從如夢初醒,胡亂答應(yīng)著,手忙腳亂地從隨身包袱中翻找,終于拿出了官書印信。


  這家伙剛把腰挺直,想再抖威風(fēng),一觸到郭大靖的目光,又嚇得縮了脖子,雙手呈了上去。


  郭大靖只是掃了兩眼,便冷哼一聲,一把拿過,轉(zhuǎn)身大步出了屋子。


  “大人——”楊名立不明所以,也被郭大靖的操作給搞蒙了,迷迷糊糊地上前請示。


  “看住他們,不準(zhǔn)他們離開這間屋子,我去找人驗看真?zhèn)巍!惫缶付⒅鴹蠲ⅲ谅暶畹溃骸叭绻覐?qiáng)闖,格殺勿論,扔海里喂魚。”


  楊名立猶豫了一下,但郭大靖的目光突然使他心中一凜,趕忙躬身領(lǐng)命,“卑職遵命。敢亂動,格殺勿論!”


  令行禁止,郭大靖才是他們的主官。何況,他們還是親兵,對命令的猶豫遲疑,就是對郭大靖的不忠。


  楊名立明白了,清楚了,意識到自己差點犯了大錯,這個親兵隊長也不用干了。


  在三人的驚愣、迷惑和面面相覷中,也聽到了郭大靖下的命令。接著,馬蹄聲急驟,飛快地駛遠(yuǎn)。


  “走了?!”蔣寶和走到門口,向外張望了一下,回頭說道:“公公,他們走了。”


  趙光輕輕吁了口氣,眼珠一轉(zhuǎn),又瞪著蔣寶和罵道:“就,就讓他們這么走了,你個廢物。還,還把官憑印信也搶跑了……”


  沈宗貴捂著手指,沒掰折可也受了傷,哼哼唧唧地說道:“把咱們關(guān)在這里,好大的膽子。趙公公,您——”


  “閉嘴。”趙光斥了一句,來到門口,向外一看,卻是幾把明晃晃的鋼刀,十幾個如狼似虎的士兵守在了門口。


  “我不信他敢殺了咱們。”蔣寶和嘴上硬著,但卻不敢邁出腳步,“難道他不要命了,要造反不成?”


  趙光眨巴著眼睛,突然尖聲叫道:“他把印信官憑搶走,這是要殺人滅口。等過上幾天,他就報說咱們坐船巡島,遇風(fēng)浪沉沒,連尸體都被魚吃了。”


  啊!沈宗貴也不知是痛的,還是嚇的,瞪大驚恐的眼睛說道:“沒錯,他剛才說了扔海里喂魚。”


  蔣寶和用力咽了口唾沫,自我安慰般地囁嚅道:“不能吧,他怎么敢,就不怕被治罪?殺監(jiān)軍,殺欽使……”


  趙光心煩意亂,上前猛踢一腳,罵道:“你個蠢貨。在這荒島上,都是他的人,他怎么說,外面就怎么聽,哪會知道究竟?”


  是啊,這是來到人家的地盤上了,咋還那么囂張,還要折辱人家?


  蔣寶和挨了一腳,躲到一旁,偷偷瞅了一眼趙光,埋怨這個死太監(jiān)作威作福慣了,跑這來裝大爺,可是踢到了鐵板上。


  “你去和外面的人說一聲,請郭將軍回來。”趙光沖著沈宗貴吩咐道:“好好說話,別讓人家給砍了喂魚。”


  沈宗貴連連點頭,探頭探腦地來到門旁,擺出一副笑臉,推門——嗯?他眨巴眨巴眼睛,再用力,臉色變了。


  “公公,他們把門給頂住了。”沈宗貴回過頭,一臉驚愕。


  啊?!趙光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這個監(jiān)軍太監(jiān),來到地頭竟然會是這個待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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