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幸福進行時
“你丫也不怕凍死。\\www。qВ5、c0m\”猴子一邊抱怨,一邊給我蓋好被子,走出房間。
這種天氣,醉酒的人倒是在哪兒都能躺下酣睡,可后果就有點不堪設想。遠離暖氣,無遮無攔地躺著,人跟待在冰箱里一樣,冷得直打哆嗦。那時,要是猴子沒管我,估計要么我會大病一場,要么就在那場宿醉后便跟美好的生活說byeby了。
不管往哪方面發展,都不會是好事情。猴子其實很細心嘛!事后想起來還真有點感動。
能吃的早已被我一掃而空。
猴子提議在外面搓一頓,沫沫則想在屋里吃。她說,在屋里吃比較溫馨,而且也想讓猴子嘗嘗自己的手藝。并反復強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到她親手做的美食喲!
不過這種想法隨后被沫沫自己否決了。廚房一無所有,既沒有炒菜做飯的爐具,也沒有鍋碗,甚至連油鹽醬醋都沒有。就算是做一頓極簡單的便飯,也是一件相當艱難的工程。
扁是采購餐具和一些基本的調料,對當時還是學生的沫沫來說就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你在屋子里等著,我去打點飯菜。”猴子一手捧一個飯盒就要往門外走。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沫沫生氣地說。她覺得猴子哪怕離開她半步都會惶惶不安,仿佛他離開她的視線范圍外就會飛得無影無蹤,沓無音訊!
事實上他們也完全可以在外面小搓一頓,但猴子指著沙發上的我,嚴肅地說:“這孫子一會醒了,發現咱倆都跑了,一定會想咱倆去吃獨食。非跟我耍王八拳不可。”
“那…那我們吃完,給他打包回來!你看行不?”說完眼神中充滿期盼。
此話一出,猴子一時也找不到理由反駁,只能乖乖地任沫沫拉挽著,灰溜溜出了門。
倆人出了小區直奔學校。倒不是在胡同口不可以打飯,而是沫沫似乎有什么東西擱在女生宿舍了。想來應該算是比較重要的,因而剛走出胡同口,突然放慢腳步。沖猴子俏皮一笑,說道:“我突然想起有點東西忘在隔壁宿舍沒拿,你去打飯,我去拿東西,咱分頭行動,之后在學校門口會合。好吧。”
猴子一聽竊喜。出門前反復地琢磨,遇見熟人不知該怎么辦。現在沫沫自己把問題解決了,頓時讓他如沐春風,但還是掩飾住心里的得意,問道:“只是走開一會,不會有問題吧?”
“不會,不過你要快快地哦。我也會很快的。”
“到底拿什么啊?”猴子問猴子去了勞保口味地一食堂,沫沫去了前幾天剛搬出的女生宿舍。
食堂里的飯食質量每況愈下。因而打飯菜的工人閑得無精打采。到這里吃飯的皆是些新生。老生是不會來這里光顧的。吃了幾年的方塊硬飯,要不是有特殊情況,老生還是比較喜歡光顧學校外的小飯館。
去那里地價格雖然比食堂稍多一點,但味道與服務自然是食堂沒法比的,所以那些小飯館生意越來越興隆。
遞過錢后,猴子指著一盆菜里肉最多的一處,嘿嘿笑著說:“大哥,麻煩您。給我朝這里挖。”
食堂的工人打著哈欠白了他一眼,充耳不聞,拿起馬蹄勺伸向猴子指的位置,扒開上面的肉,使勁往下挖去,連菜帶湯倒進猴子地飯盒。還不耐煩地道:“肉都給你了,后面來的人盡吃菜啊?”
猴子氣得直咧嘴。瞪了那工人幾眼后走出食堂。
會合后。沫沫見猴子板著猴臉,關心地問。
“怎么了?和誰又鬧?”
“媽的!”猴子憤憤。“就沖他們這服務態度,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破食堂早晚倒閉!”
“我也不喜歡在食堂打飯。飯菜不好吃,態度也有問題。”
“真懷疑這幫人以前是監獄的伙夫!”
回來的路上,猴子又買了幾瓶公牛,和一些帶肉的下酒菜,又抱又拎的,弄得就跟剝削貧農后滿載而歸地地主一樣,一臉地奸笑。沫沫兩手端著飯盒噔噔噔搶先一步上樓開門。
“噓。”沫沫進屋打開燈,躡手躡腳地回到門口接過猴子手上的東西。“寧哥還在睡覺呢,小聲點。”
“小聲什么。^^^^叫那煞筆起來趕緊吃了滾蛋。”猴子大吼。
“沒見哥們睡著嗎?吵個蛋!”我揉著惺忪睡眼從沙發上坐起,剛才的酒還沒全醒,頭昏乎乎的。
“睡你大爺,東西全被你掃光了,害爺天寒地凍的跑去食堂打飯,你丫剛從監獄逃出來的啊?”
“嘿嘿,半飽,半飽!”我一邊陪笑一邊起身。
“起來了最好,趕緊的給爺滾蛋!”
“喲,真香,猴哥,兩天不見,生活檔次提高了。”見了滿桌的美食,我口水不停地往上涌,給沫沫一個燦爛地笑容:“沫沫,加位!”
說完一**坐到猴子旁邊。
沫沫遞給我一副碗筷,隨后拿出一個步步高復讀機,插進一張黑色的磁帶,按上快速倒退鍵,吱吱地倒帶聲隨即發出。
猴子和我相視一望,看著沫沫發問:“原來剛剛跑宿舍去拿這破玩意兒呢?你不會讓我學英文吧?”
沫沫澹漠不語。“嗒”,帶子倒到頭后,倒帶鍵自動彈起。沫沫按下播放鍵,一首《人鬼情未了》旋即響起在空蕩的客廳。
沫沫輕輕的把頭倚著臉紅脖子粗的猴子肩膀。
我閉眼陶醉…
那晚,我確實喝得有點高了。千年難得一見猴子的浪漫,看著他那紅成豬肝色的菠籮臉。***樂翻了天,干脆借著酒勁賴在床上死活不走了。靜靜聽著westlife地歌聲,沒多久便舒舒服服地睡著了。
由于我這個超級大燈泡地存在,沫沫和猴子很不自在,閉眼依偎在一起。放了整晚“人鬼情未了。”
次日,我走出臥房時,見他們依然保持著前晚的姿勢依偎在沙發上,身上蓋了床被子。說不清他們是睡了過去。還是壓根沒睡。心里油然而生一種愧疚,不好意思打攪他們,我悄悄地溜出了門。
等我把門關上,猴子忽然睜開小眼,輕聲說道:“沫沫,傻比寧走了。你回屋睡一會兒吧!”
沫沫用頭在猴子胸口蹭了蹭。
“我不去,我就想這樣靠著你。”
“靠吧靠吧。”猴子輕輕地捋著她地秀發。
“猴子。”
“嗯?”
“你說如果我死了,變成了靈魂,我看得見你,你看不見我,我想你了這么辦?”
“我靠,凍傻了吧,你怎么會死呢。我們都不會死。我們都要好好地活著。”
“你說變成了靈魂。我能象電影里那樣用手托起硬幣嗎?那樣你就能知道我雖然不在了,卻還是陪在你身邊。萬一你真見著一枚硬幣懸浮在空中,你可不要怕呀。因為那就是我。你的沫沫。”
“別胡思亂想。真要人鬼情未了,托著硬幣的那個應該是我,而不是你,沫沫。****”
“是我!不會是你。”沫沫用手捂住猴子的嘴,眼里泛著淚花。“答應我猴子,好好愛我。”
猴子眼睛紅了。手在沫沫的背部游移。他閉上眼淺吻一記沫沫地額頭,一字一字地低聲喚“老——婆。”
沫沫整個人像觸電般彈了起來,簌簌地流著眼淚看著猴子,
“你剛才叫我什么?”
猴子這次沒有逃避她地目光,而是情深款款地凝視著沫沫,再次喚道。“老婆!”
沫沫呆呆地愣住了。幾秒過后她嚎啕大哭,撲到猴子胸口捶打著猴子的胸。哭著說,
“我恨你…你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多久嗎?你混蛋呀猴子…”
猴子始終端坐著,任沫沫捶打,眼淚鼻涕弄濕了他的衣襟。待沫沫發泄過后,一手把沫沫擁進懷里,另一只手溫柔地擦拭她眼角的淚水,隨后低下頭,深情地吻上她溫潤的唇…
青春地靈魂撞擊著他們的心靈。震撼地不只是**,心靈也顫抖不已!
那天,他們哪兒都沒去,沫沫手機也關掉。一整天呆在文耀里新區16棟501。過著兩人地世界。
沫沫躺在猴子的胸口,從猴子手中奪過煙蒂,用拇指和食指鑷著,瞇眼銜在嘴里,深吸了一口,大概是吸得太猛的原故,頓時嗆得連連咳嗽。
“煙的味道怪怪的。為什么你們還這么喜歡吸呀?”
“這說不準,反正是個男人都吸吧。你看大街上,學校,都是。遠的不說,在我們身邊,不是個個都抽嗎?有些人是因為心情不好吸煙,有些人是因為心情好吸煙,而我是心情好不好都吸。沒辦法,煙齡長了,不抽心里難受。哎,你聽過一個關于抽煙的笑話嗎?大致是這樣的:抽煙傷肺,喝酒傷肝,不抽煙不喝酒知道傷什么嗎?”
“不知道,傷什么?”沫沫搖搖頭問。
“傷心啊,傻丫頭。好笑吧。嘿嘿。”
“一點都不好笑。”沫沫木訥繼而陷入沉思。過得一會兒,她光著身子起身去了屋外。
猴子支起身子靠在床頭,又點上一支煙,緩慢地吸著。
沫沫從外面拿著步步高回來。赤條條地,鉆進被窩,一股涼風也被卷了進來。
“冷嗎?”猴子問。
“冰嗎?”沫沫問。
猴子將沫沫摟緊:“又要放人鬼情未了?”
“不是。”
沫沫拿出黑磁帶換上一盤口語磁帶,按下洗帶、錄音,舉到猴子嘴邊說。
“親愛地猴子先生你好!我是fm音樂廣播電臺地,很高興今天能采訪你。你能為你忠實的歌迷說上幾句嗎?”
“唔。”猴子俯身將煙捻熄在地上,一只手握著步步高,抽了下鼻子。“第一次接受采訪,心里有點緊張。就這些。”說完他推開沫沫手中的步步高。
“不行。”沫沫又將步步高遞到他嘴邊。你得說些致謝的話。”
“我不會哇!要不你先說一個,我學著你說。”
沫沫捂嘴嘿嘿笑著。
“好吧好吧。我先說一個,但是你不可以和我說一樣的。”
“行。”
“首先,嘻嘻,首先,感謝歌迷朋友們一如既往的支持!靶謝我的經濟人沫沫,沒有你們就沒有現在的我,我會一直,哈哈,我會一直努力地,謝謝。”
“你說的太虛偽。不過還真是很搞笑。”猴子咧嘴笑著說。“首先,感謝黨和人民,再感謝tv我會努力的…”
他們哈哈大笑,均感到愉悅,快樂。
沫沫笑得捂著肚子,好半天才喘過氣來“聽聽。”
說著按下倒帶鍵,刺刺地倒帶后,按下播放鍵,步步高隨即響起。
“親愛的猴子先生你好!我是fm音樂廣播電臺的,很高興今天能采訪你。你能為你忠實的歌迷說上幾句嗎…”
“哈哈…”
這邊播放又使得兩人笑得前拱后仰。
“猴子,你剛剛快樂嗎?”少頃,沫沫問。
猴子點點頭。
“我要把這段錄音永遠的保存下來。因為它記錄我們最快樂地一刻。”
“好啊!不過這聲音也還失真。仿佛就是另兩個人說地。”少頃,猴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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