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6.眾所周知醫(yī)療部隊都是不能惹的
“謝謝你幫我解圍,石田。”
見那個麻煩的死神終于離開,井上織姬松了一口氣,感謝道。
“沒什么,我只是單純的看那個家伙不爽而已……”
石田雨龍微微搖了搖頭,如果不是現(xiàn)在沒工夫理這種不入流的貨色,他能把這種家伙扎成刺猬。
“嘿嘿,總之目前為止還算進行得順利。”
井上織姬嘿嘿笑著從懷里掏出一個小本本,這里面記錄的是之前他們在打劫那兩個死神的衣服的時候順便盤問出來的一些信息,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知道現(xiàn)在的瀞靈廷很危險,不能隨意行動。
“按照剛才那兩個人所說,朽木小姐是被關(guān)押在最高的那座塔里面。”
說著,井上織姬抬起手指著高處的白塔。
“懺罪宮四深牢。”石田雨龍微微點頭,“剛才那邊傳來了三股很可怕的靈壓,其中有兩個應該是黑崎和茶渡,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消失了……不過靈壓相差不大的情況下既然是二對一的話應該是他們贏了。”
“嗯,黑崎他肯定已經(jīng)安全抵達那里了!”
井上織姬充滿活力的捏了捏拳頭,“我們也趕快過去吧!”
“嗯……我們的確得快點趕過去,畢竟那里應該是尸魂界戒備最森嚴的地方之一了,要是讓那兩個笨蛋先闖進去的話估計得把事情搞砸了……”
石田雨龍微微點頭,也跟上井上織姬的步伐。
“話說我們該說是隸屬于哪個番隊的呢?萬一被問到了這種問題還是得能夠立刻回答上來比較好吧?”
“嗯……好像也對……”
兩人一邊議論著一邊走遠。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當他們離開剛才這里之后就在他們所站立的地方背后的墻面突然凸起,一道詭異的身形從其中浮現(xiàn),蒼白的墻灰從這道身形身上脫落。
如果剛才那個叫做梅定的死神在這里的話大概看見這道身影能夠嚇出尿來,因為這位大概是瀞靈廷內(nèi)護廷十三隊當中最無情最變態(tài)的一個隊長,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
“嘖,果然是一群沒用的廢物,居然要勞煩我們這些隊長親自出馬。”
涅繭利目光陰沉的望著兩道人影消失的方向,剛才發(fā)生的一幕他可是都看在眼里。
······
“為什么?為什么只把我一個人帶回來!?”
某處隱秘的地下空間中傳來咆哮的聲音。
黑崎一護將夜一按在墻上,滿臉憤怒的質(zhì)問著。
“留在那里的人就數(shù)我活下來的幾率最大了!你把我?guī)Щ貋恚侵静莻家伙不是死定了嗎?”
“嘖。”
面對黑崎一護的質(zhì)問,夜一沒好氣的拍開這貨拎著自己衣領(lǐng)的手臂。
“白癡,你這家伙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吧?就數(shù)你活下來的幾率最大?不,只有你才有可能會死。”
“什么?”黑崎一護不解。
砰。
一聲悶聲響起。
黑崎一護突然間感覺自己的視線天旋地轉(zhuǎn),然后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扔到了地上。
“事到如今似乎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拍了拍手,夜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解釋道:“在那里的幾人當中,朽木露琪亞是囚犯,行刑前不可能有人能動她,至于‘志波巖鷲’?你對他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什么……意思?”
黑崎一護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腹部的傷口突然間傳來撕裂的痛覺,似乎是因為剛才的摔打,讓他的傷口裂開了。
“看吧,我就說你才是會死的那一個,帶著這樣的傷你覺得你能贏過那里的哪一個人?”
夜一無語的俯視著眼前的少年,“而且啊傻子,你所見到的那個‘志波巖鷲’,根本就不是志波巖鷲,而是那個叫做軒浩的男人。”
“啊?”
黑崎一護一臉懵逼。
“很驚訝吧?”
夜一有無奈的聳聳肩,“我發(fā)現(xiàn)這事兒的時候也很驚訝,不過仔細一想似乎也很正常,那個男人可是把井上織姬那丫頭當做自己親妹妹一樣看待,怎么可能放心讓這丫頭跟著你們這幫蠢貨獨自來到尸魂界作死?”
“你這么一說……好像也對唉?”
不知為何,黑崎一護突然間就松了一口氣,“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大概就不用擔心了吧?”
“廢話。”
夜一沒好氣的教訓著,“所以你現(xiàn)在知道自己該做的是什么了嗎?好好接受治療,然后我要讓你在三天之內(nèi)變強,強到能夠教訓那個自以為是的蠢貨。”
“真的有可能嗎?”
黑崎一護緩緩爬起來,有些驚訝的問道。
“三天之內(nèi),強到能夠勝過那個家伙?”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黑崎一護心里其實很清楚,夜一說的都是實話,他的實力和當時在場的兩位隊長都存在著差距,可究竟差在什么地方,他卻完全想不通。
明明靈壓的差距并沒有夸張到足以決定勝負的地步,可為什么就是贏不了呢?
“當然有辦法。”
夜一輕笑著,“小子,我說你是白癡你還真的笨啊?難道你在瀞靈廷當中經(jīng)歷了那么多場戰(zhàn)斗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和其他死神之間的區(qū)別嗎?”
“區(qū)別?”
“比如說,斬魄刀的形態(tài)。”
夜一指著他背后的斬魄刀。
“刀的形態(tài)……對唉!?”
這么一提,黑崎一護似乎頓時就反應過來了什么。
他遇見的死神當中對自己存在威脅的無一例外都是副隊長級以上的死神,包括阿散井戀次、更木劍八和朽木白哉。
更木劍八是個變態(tài)暫且不論,其余兩個可都是知道自己斬魄刀的名字,并且在呼喚其名的時候能讓其發(fā)生形態(tài)變化的!
黑崎一護緩緩拔出背后的斬魄刀,有些出神的看著。
所以為什么自己的‘斬月’從頭到尾一直都是這副模樣呢?
沒錯,他的斬月從他當初喊出其名覺醒成為死神的時候就一直保持著這副模樣,無論再如何呼喚其名,都不會再有變化。
“終于發(fā)現(xiàn)了嗎?”
夜一有些鄙夷的說著,“一般的死神平日里所攜帶的斬魄刀都是其最初的模樣,只有在呼喚其名的時候才會‘解放’,我們將這稱之為‘始解’,而你的‘斬月’……似乎在你覺醒成為死神的時候,就一直處于‘始解’狀態(tài),這也是為什么你能夠在阿散井戀次始解之后依舊能與之匹敵的原因,畢竟你的斬月本來就與他解放力量后的蛇尾丸是同級的存在。”
“原來如此……”黑崎一護突然間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還以為我的斬月只是單純的形態(tài)和別人不一樣呢。原來是因為一直處于‘始解’狀態(tài)嗎?可是……既然如此,為什么我還是差了那個面癱臉一大截啊?”
“這正是我接下來要說的方法。”
夜一呵呵笑著,“其實斬魄刀的解放,不止一個階段。第一階段叫做始解,掌握始解是成我副隊長的必要條件……可要當上隊長就必須掌握第二階段的解放,我們將之稱為——卍解。”
“卍解?”
黑崎一護愣了愣,但是很快又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等等!那如果是必要條件的話……為什么更木劍八那個家伙明明連斬魄刀的名字都不知道卻還是隊長?”
“這個……”
面對這個問題,夜一一時間有些語塞,“總之,你可以理解為他是個例外。”
“例外?”
“沒錯,那個家伙是個變態(tài)一般的例外。”夜一有些頭疼的解釋著,“在尸魂界長達幾千年的漫長歷史中,不但沒有學會‘卍解’甚至來拿自己斬魄刀名字都不知道連始解都無法做到卻還是當上副隊長甚至隊長的家伙,只有兩個人。”
“哪兩個?”黑崎一護有些好奇。
“一個自然就是更木劍八了啊!至于另一個……”
夜一更加頭疼了。
另一個是她可以說的嗎?
關(guān)于她的摯友志波空鶴告訴過她的那段被人遺忘的真實歷史存在的人,也是讓她最感到無力的人。
說起來,這兩貨眼前這個家伙似乎都認識。
“總之我只能告訴你他是四番隊的副隊長。”
終于夜一還是選擇不告訴眼前這個傻子,畢竟知道這段歷史可不是什么好事兒,就像自己……如果不是因為知道這種事情大概也不會那么害怕那個男人了吧?
“四番隊?”黑崎一護愣了愣,“哦,你說花太郎所在的那個醫(yī)療部隊啊?那沒事兒了,看樣子醫(yī)療部隊的入隊門檻還挺低的嘛?連始解都不需要?”
“低……”
聽了這話,夜一嘴角一陣抽搐。
副隊長暫且不論,因為某人的緣故,這個位置從千年來到現(xiàn)在都還空缺著,瀞靈廷內(nèi)除了總隊長以外沒人知道原因,而普通隊員的想法或許和黑崎一護沒什么兩樣,只當是一個醫(yī)療部隊而已不需要副隊長,連隊長都只需要貌美如花就夠了。
可實際上醫(yī)療部隊真的就那么弱不禁風嗎?
貌美如花?這個詞匯就不該用來形容那個曾經(jīng)被冠以‘劍八’和‘尸魂界最惡之人’的女人。
四番隊從千年前開始就從來都不是什么單純的醫(yī)療部隊,不論是隊長還是副隊長,都是狠貨中的狠貨。
“總之……我勸你遇見四番隊的人還是繞著走比較好……”
“唉?為什么?花太郎明明人很好的……”黑崎一護撓了撓頭疑惑不解。
不過夜一并沒有繼續(xù)解釋:“好了,我們還是繼續(xù)說關(guān)于‘卍解’的事情吧,你不想找那個面癱算賬嗎?”
“當然想!”
一提起這個,黑崎一護頓時將其余問題全部拋之腦后。
“那么就在三天以內(nèi)嘗試著掌握‘卍解’吧。”夜一點點頭,心說這樣單純的家伙真好糊弄,“同一把斬魄刀,在‘始解’和‘卍解’的狀態(tài)下,戰(zhàn)斗能力上的差距因個人資質(zhì)和鍛煉程度不同……通常會差五到十倍吧。”
“十……十倍?!”
黑崎一護似乎只關(guān)注最大的數(shù)值,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興奮。
“沒錯,很驚人吧?所以你才會和那個家伙差距如此之大。但這樣的差距可不是白來的,通常從‘始解’到‘卍解’除了一些擁有逆天資質(zhì)的家伙之外即使是有才能的人也需要花上超過十年的時間鍛煉才有可能,鍛煉的途中隨著靈壓的增強‘始解’會變得更強,直到觸碰到‘卍解’的瓶頸并突破它……正因為如此掌握了‘卍解’的朽木白哉即使只是‘始解’和你的差距也不會只是一星半點。”
“超過十年的時間……”黑崎一護聽了額頭冒出冷汗,“可你不是說……”
“沒錯,雖然很冒險,但我要讓你在三天內(nèi)掌握‘卍解’。”
說著,夜一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咕嚕……”
黑崎一護看著對方的表情吞了吞口水。
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哦不,這大概不是預感……在接下來的三天內(nèi),他感覺自己會比之前和浦原喜助那家伙訓練的時候還要辛苦。
······
另一邊,石田雨龍和井上織姬依舊不知道其他人情況怎么樣了,他們還在朝著懺罪宮的方向小心翼翼的前進著。
雖然石田雨龍認為憑借自己和井上現(xiàn)在的實力大概是不用這么小心謹慎的,但他還是選擇了配合著身邊的這個女孩這么做。
誠然,這個女孩的實力或許比自己還要強大,但也只是單純的實力強大而已,最大的問題是,這個女孩本身并不適合戰(zhàn)斗。
這和實力無關(guān),完全是性格使然。
他很理解為什么會這樣。
因為不同于他們這些男人,這個女孩在不久之前很顯然只是一個善良到連只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的普通女孩罷了,這么突如其來的要她拿起屠刀真正和別人廝殺,怎么可能?
太強人所難的話,讓她去戰(zhàn)斗說不定只會傷到自己和同伴。
“一切都很順利呢……如果繼續(xù)這樣小心前進的話……”
井上織姬一邊跑著一邊這樣低頭念叨著。
“……”
對此,石田雨龍只是保持沉默。
很顯然和他想的一樣,這個女孩還沒有真正做好踏上戰(zhàn)場的覺悟。
他似乎有些理解為什么那個男人會愿意將這個女孩扔到這樣殘酷的戰(zhàn)場了。
太過善良,在這個殘酷的世界可是很難生存下去的。
她必須改變。
但是會不會太殘酷了一些?
石田雨龍心中越發(fā)糾結(jié)。
懂歸懂,但最大的問題是考慮到這個女孩的心情,他想不出有什么辦法能夠讓這個女孩在不受打擊的情況下適應這個殘酷的世界,想來想去似乎也只能先什么都不做了。
“喂!?你們兩個!”
就在兩人都心不在焉的奔跑之時,一道聲音從背后傳來叫住了他們。
“又要被盤問嗎?”
兩人停下腳步對視一眼。
“按商量好的來吧……”
在確認過后,他們轉(zhuǎn)身望向朝著這邊而來的死神。
這個死神手中提著一枚酒壺,走起路來似乎搖搖晃晃的。
看見這樣的一幕,石田雨龍微皺著眉頭。
這種一級戒備狀態(tài)下還有人偷偷喝酒嗎?雖然這對他們這些入侵者來說的確是好事,但是不得不說……這幫死神真是讓他火大。
“你們是哪個番隊的!?在這里干嘛?”
這個死神走路搖搖晃晃,看上去喝醉了,但問的問題確是出乎意料的犀利。
“我們是……十……十一番隊的……”
井上織姬和石田雨龍有些猶豫的回答著。
說來慚愧,之前沒考慮過這種事情,他們在拷問那兩個被他們搶走衣服的死神的時候忘記問對方隸屬于哪一個番隊了,其實最正確的做法是應該連兩個人的名字都問出來,然后在被面對盤問的時候甚至還能以‘我們是新人,認識這兩位前輩’的理由套近乎。
“哦?”
這個死神聽了臉上浮現(xiàn)出一縷疑惑的表情,搖搖晃晃的湊近。
他仔細的打量著兩人的面孔,然后拉起井上織姬外套上的衣領(lǐng),臉上浮現(xiàn)出兇橫的表情。
“真是奇怪啊……我也是十一番隊的人,可我還是頭一回看見專門負責戰(zhàn)斗的我們十一番隊會有人白癡到連斬魄刀都不帶的!還有啊,你這衣服上印著的隊章好像是十二番隊的啊?你們想怎么解釋?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
糟了。
石田雨龍額頭爬滿了汗水。
他們兩個犯了兩個致命的錯誤,一是沒有考慮過各個番隊的特點就隨意報了番隊名,二是根本不知道制服上居然還有隊章!早知道當初搶衣服的時候應該順便問問那兩個家伙是哪個番隊的!
面對著眼前這個死神的靈魂拷問,兩人精神緊繃起來。
如果混不過去的話……那就只能用暴力解決問題了,反正這個家伙只有一個人。
可就在兩人準備動手制服眼前這個死神的時候,突然間冒出來一堆死神。
怎么辦?
井上織姬向石田雨龍投去詢問的目光。
石田雨龍緩緩上前。
如果是同時面對這么多死神的話,看樣子想要只是單純的制服對方或許是行不通了。
準備好面對這個世界的殘酷吧……
他朝著井上織姬投去無奈的目光,藏在衣袖之下的手上開始準備凝聚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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