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突降橫禍
“哥們兒,你想買馬?”啤酒館里,看著趙新掛了電話,Daniel一臉好奇的看著對方。這位的普通話學的也就那么回事,那個兒化音怎么聽怎么別扭。
“對。非洲那破地方你也知道,很多地方路都沒有。想著買幾匹重挽馬運過去!壁w新聳了聳肩,解釋道。
“嘿,這事你找我啊!薄 aniel微笑著抬手向著斜對面坐著的一個白人招了招。那人連忙起身走到他們這桌前。
“給你介紹一下,安德魯!薄 aniel也不起身,直接一指手下,對趙新說道。
趙新還是客套的起身跟對方握了一下手。
剛才Daniel進門之前十幾分鐘,這位身材不高的就已經先進來坐在斜對面了,就要了瓶礦泉水。
趙新從那會就覺得這人不對勁了;不過可不光是這一個,遠處的緊急出口旁的座位上,還坐著兩位呢。
整個啤酒館里,不算酒保,就他們五個客人!
“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卡普什金。不過Daniel平常都叫我安德魯!边@位長的十分精悍,身高不到一米八。不過一看脖子,趙新就知道這廝肯定屬于生猛強壯一類的。
“趙新。”
“哥們兒,你坐下!薄 aniel沖趙新擺了擺手。“安德魯跟著我好幾年了,做事很穩妥!彼忉屚暧謱Π驳卖斦f道:“安德魯,趙想買幾匹挽馬。我記得你對馬很熟悉!
“是的,Daniel!卑驳卖旊S即問趙新道:“你想買什么馬?”
趙新想了想說道:“優先考慮俄羅斯重型馬或者蘇維埃重型馬,后面可能還會買幾匹頓河馬。”
趙新前面所說的這兩種馬,外行聽上去像是一種馬,其實不是。
俄羅斯重型馬于19世紀下半葉開始培養的,也稱為俄羅斯阿登馬。與其他俄羅斯馬品種一樣,第一次世界大戰和國內戰爭導致俄羅斯重型馬的數量急劇下降。在1924年時候,全國僅剩下不到一百只種馬。直到1937年,種群被重新建立。在1980年代,種群數量達到了近五萬匹。不過這種馬是不能騎的,因為其缺點就是背部無力,可是作為挽馬就非常適合。
而蘇維埃重型馬則是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才開發的新型重挽馬,八十年代其種群數量超過三萬五千匹。曾有記錄顯示,八十年代的一匹雄馬體重超過了一千公斤,肩高超過兩米。
安德魯想了想說道:“趙先生,我的一個叔叔就是農場主,我馬上幫你問問!
趙新連忙問道:“請問你叔叔的農場在哪里?”
安德魯一指東邊的方向:“俄羅斯!
Daniel揮了揮手讓安德魯去打電話聯系,自己則對趙新說道:“趙,寵物玩具的事一會兒再說,咱們先把這次的商品定下來!
趙新隨即拿出了一張事先寫好的A4紙,打開后用左手推到了Daniel的面前。
Daniel剛想把紙拿起來,趙新則用手按住,沖他搖了搖頭。
Daniel贊許的沖趙新一笑,隨即低頭看了起來。
“你怎么想買那個東西?難道你想在非洲發動戰爭?” Daniel看到一半,就用手指著A4紙上的一行字,目不轉睛的盯著趙新,一臉疑惑。
“就要一個,退役的就行!壁w新連忙解釋。“我純粹就是為了嚇唬人使的!
“這個不好辦啊。你要是停在本土還行;可運走,不說手續多的嚇人,相關部門也會注意到我的。” Daniel考慮了一下說道。“而且你要知道,那些退下來的一般都是被軍方扔到大海里,而且還是深海區,這我可沒什么好辦法。”
“啊?!難道不是送到鋼廠融掉嗎?”趙新一愣。扔海里去了?這是什么敗家子行為啊。
Daniel看趙新不理解,于是做了一番解釋!澳阋,趙。這東西根本不能送到鋼爐里融化煉鋼。上面的幾千個部件都是由不同材質的合金所組成的,一旦融掉也只能是變成一爐廢鋼。無法再利用的。”
趙新十分無奈,夢想泡湯了。
“好吧。”趙新無奈的用右手從兜里拿出一根圓珠筆,在紙上把那一行給劃掉了。
“OK。那么剩下的這些我都可以提供!薄 aniel如釋重負。他接著把下面的內容都看完后,愉快的說道。
“那么我要求這一次的商品在XX港交貨。”
“天啊,哥們,你又給我出了個難題。” Daniel想了一會,隨即道:“好吧,不過你要負責運費!
趙新在詢問了運費的價格后,欣然同意。
運費就運費吧,趙新打定主意不再登陸大洋彼岸那個國家了。
十八世紀的不算!不許反駁!
這時,那個安德魯已經打完了電話,回到二人桌前。
“趙先生,我的叔叔非常歡迎你去做客。你要的那兩種馬,他的農場里有上百匹。頓河馬也有!卑驳卖斊擦俗烂嬉谎郏杆俚氖栈亓四抗狻
“太好了!壁w新十分的高興!澳敲闯鍪蹆r格呢?”
“成年馬大都在三千歐一匹左右,好的也不會超過一萬歐。畢竟這都只是干活的馬。不過我也很久沒回去了,所以您還是要到現場看了再說!
趙新心中一樂,這跟自己在網上查的價格差不多。
他將目光轉向Daniel:“伙計,我想請你讓安德魯陪我去一趟。你瞧,我根本不懂俄文。到了那里我就跟個盲人一樣。”
Daniel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你打算什么時候去?”
趙新思索了片刻便說道:“后天!
晚上十一點,王遠方已經洗漱完畢,正在醞釀睡意。急促的電話鈴聲讓他頓時睡意全無。拿起手機一看,趙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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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后天的機票我這兒給你定了,咱們去買馬。待會我把航班信息轉你!
“可沒幾天就要過節了。!”王遠方詫異的說道。
“外國人不過春節,咱們抓緊時間,除夕就能趕回家!
“那行。后天見!
王遠方掛了電話,發了一會呆。趙新發來的航班信息已經收到了,后天凌晨兩點的飛機。
看馬?他自己也還是個棒槌啊。王遠方這時突然想起了那個賣馬的孫老頭,他決定明早打電話好好請教一下。
……
另一邊,帶隊的領催和披甲兵在告密旗兵的帶領下,已經來到了哈即密河南岸的這個小村子。
這個村子攏共才有二十戶人家,村民們主要靠漁獵為生,去當旗兵的只有兩戶。
雅爾哈家的小院門被人猛的一下推開。門扉“哐當”一聲就砸在了簡陋的土墻上,帶下了大塊的碎土。
“誰?”屋內傳出了雅爾哈的聲音。話音剛落,他一推屋門就走了出來,手里攥著他那桿銅煙袋桿。
“你就是雅爾哈?”在幾個披甲兵身后走進院內的領催,對雅爾哈沉聲喝問。
“是!毖艩柟豢磥淼呐妆睦锟┼庖幌,頓時緊張起來。
“聽說,你前些日子上熊島,拿獸皮換東西了?”那領催四下觀望著這個小院,抬腳就往屋門而來。
“這……”雅爾哈一滯,隨即便說到:“只是換了一點兒東西罷了!
這時,六個披甲兵站在院外門口,兩個站在院子內,另外兩個則跟在領催身后,已經把這里看的密不透風。
領催推開屋門,朝屋里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人正站在屋內的一角,眼中露出驚恐的神情;里屋用布簾擋著,看不見有人沒人。
“換一點兒東西?”領催嗤笑了一聲。他剛才一進院子,就看到了墻下倒扣著的那口大鐵鍋,也看到了雅爾哈腳上的那雙奇怪的靴子。
“領催大人問你話呢,快說!”一個披甲兵不耐煩的對雅爾哈說道。
“是。我去了三次,換了兩件棉袍和兩雙矮靴,還有這口鍋!毖艩柟囊粰M,心想這又不是偷的強的,我干嘛害怕啊。
“你跟什么人換的?說。”領催轉身回到院中,站在雅爾哈身前兩步外,繼續追問。
“庫頁費雅喀人!
“胡說!庫頁費雅喀歸三姓都統衙門管轄,他們到了寧古塔轄地,怎么沒人通知衙門?”
“這,這我哪知道啊?大人,我就是個打獵的,是去熊島無意中遇到他們的。”
“他們有幾個人?”
“好像,好像……”雅爾哈想了一會,這才說道:“好像有二三百人吧,男女老少都有!
那領催一聽,熊島上居然有二三百人,他感覺要出大事。
這些年來,整個寧古塔衙門轄內發生并拿獲的偷采人參、私販皮貨、乃至逃奴事件,最多的也就才二十多人的團伙。
現在這個雅爾哈說有二三百人?!這究竟是些什么人?
想到這里,那領催手中馬鞭一揮,高聲喝到:“這家人全部帶回衙門問話,所換財物一并帶走作為證物。”
話音一落,院外的六個披甲兵立刻沖進院內。兩個披甲兵欺到雅爾哈身前,稍一用力,便將其制住,另外一個甲兵則掏出繩索,將雅爾哈捆綁了起來。
這時,三個甲兵進入屋內,將雅爾哈的母親、妻子、兒子、女兒全部推搡出屋,又用繩子將幾人串綁在一起。
兩個甲兵抬起院子內扣著的大鐵鍋問那領催:“大人,這口鍋放哪兒啊?”
領催用馬鞭一指院內一角的馬棚:“綁在那匹馬背上。”馬棚里栓著的,是雅爾哈的馬。
此時,院子內的嘈雜聲已經驚動了村子里的其他人家,很多人就都從家里走了出來,圍在雅爾哈家的門前。
一個壯漢站在門口悶聲問道:“大人,這是怎么了?為何要綁雅爾哈兄弟?”
領催轉身喝到:“你是何人?膽敢阻攔我等辦差?”
那壯漢打了個千兒,躬身道:“大人,我叫瑟爾丹。去年我上琿春城給協領大人送過熊!
“哦。是你啊。我想起來了!蹦穷I催點了點頭,繼續追問道:“你不會也跟著他去過熊島換東西吧?”
“大人,小人沒見過那些人。小人也沒換過東西!鄙獱柕樀眠B忙搖頭。
“嗯!蹦穷I催點了點頭,抬頭對外面圍觀的村民說道:“你們給我聽清楚了,雅爾哈這事麻煩不小,你們如果有什么消息,要馬上向鄉長稟報!
說完,便走出院子,徑自上了馬。
幾個甲兵押著雅爾哈一家出了院子,又將綁著幾人的繩子一頭,分別拴在了馬鞍上。
兩名甲兵在前面開道,領催的馬跟在后面,其他甲兵則跟在領催馬后。
一行人押著雅爾哈一家,出了村子向西而去。
眾村民直到甲兵們遠去,這才開始議論紛紛,搖頭嘆息。幾個女人嘆息道,剛看雅爾哈家的日子紅火了幾天,怎么竟遇到了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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