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政變!公主、獵狗與禁衛軍
緩緩的推開鑲嵌著白金花紋的寢宮大門,羽烈緋紅緩緩的步入長公主的寢宮。全\本\小\說\網雖然以前也有許多次進入這里的機會,但是這一次的感覺總有些不一樣。
看著金碧玉雕漆的欄桿,看著雕琢著金絲盤龍的巨大殿柱,羽烈緋紅恍惚間有種把一切都踩在了腳底的感覺。鷹王卡烈德一世作為征服者踏入迪菲特皇宮時的感覺也不過如此吧,羽烈緋紅在心里想。
而在他的身后,他的部下正在打掃戰場,黑爪正指揮著其他人將尸體拖入黑暗處,齊剛和菲烈德則去控制負責監控長公主寢宮安全狀況的安全中心。現實給他們的時間并不多,盡管動用了戰時用電子戰設備使長公主寢宮的安全中心短暫癱瘓,但所能癱瘓的時間不過三分鐘。要是三分鐘內長公主的安全中心還沒和皇宮的主安全管理中心恢復連接的話,對方就會調動距離長公主最近的巡邏分隊前來查探情況。而更麻煩的還在后頭,按照禁衛軍執勤規劃負責各寢宮安全的禁衛軍巡邏隊每十分鐘就必定有一只經過各寢宮的正門一次。
因此想要作戰不暴露的話他們所能做的就只有利用巡邏規章和安全中心的安全規定中的時間差。
而羽烈緋紅他們到達長公主寢宮的正門時,距離上一個巡邏隊離開剛過去兩分鐘,再扣除處理長公主寢宮外的執勤警戒部隊用掉的五分鐘,所以剩下給他們用于說服長公主相信他們并且隨他們離開的時間不過三分鐘。
而在三分鐘內如何能使長公主相信自己并跟隨自己離開對于羽烈緋紅來說著實是一件有難度的事情。說句實話,盡管羽烈緋紅一直都擔任長公主寢宮外的殿前侍衛官,可實際上他與這位長公主殿下接觸的并不多,因為一切關于長公主殿下出行等命令的安排都是由內臣下達的,而羽烈緋紅與夜研長公主殿下真正說上話的機會不過兩回。
對了,說到內臣,羽烈緋紅才驚訝的現今晚的長公主寢宮內安靜的可以。以往來往忙碌這的內臣和宮女居然都不見了蹤影。
遲疑間,他抬起頭想找出些貓膩。難道我們的行動已經被覺,對反早就做好了安排就等著請君入甕?正當他這樣想著的時候他驚訝的現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坐在了雕金玉砌成的華美欄桿上的夜研。
妖精!夜的妖精!這是羽烈緋紅今晚看到夜研的第一個反應。
雖然或許不是刻意的裝扮,但今晚的夜研的穿著絕對可以以妖艷來形容。緊貼身體的夜行作戰服將其嬌美的身材給承托出來,如柔美的黑色長如瀑布般隨意的散落在肩膀上。不知道的人在看到眼前夜研那顯得詭異又充滿女性魅力的裝束還會以為她今晚是要參加某個另類的化妝舞會。
“那么!你就是依雷德幫我選中的人!?”夜研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嫵媚。
“額!?”羽烈緋紅聽到夜研如此說一臉詫異,因為這與依雷德伯爵當時與他說的有些不一樣。
“原諒我的冒昧!殿下你的意思是說,是您要依雷德伯爵找合適的人在這種特定的時刻來接您離開!?”從驚訝中清醒過來的羽烈緋紅用試探性的口氣問坐在扶欄上的夜研。
而夜研則充著他眨了眨用一種曖昧的口氣反問:“你認為呢!?難道你以為我真的只是成天坐在宮殿里不問世事的公主!?”
壓力,絕對是壓力。或許是因為一開始就以拯救身陷困境公主的騎士的姿態自居,所以當夜研反問羽烈緋紅的時候,羽烈緋紅頓時醒悟過來,眼前的長皇女可并不只是簡簡單單的長公主殿下,她可是帝國與aIR之間的七年戰爭的親身經歷者,還曾親自坐鎮指揮了鎮壓馬賽克叛亂并且光復了帝都的女人。雖然在這個過程中她或許犯下了一些錯誤,但光以其經歷來說,眼前的這個女人就絕不簡單。以此推斷她也絕對不是那種遇到危險就只會坐等人來救的女人。
醒悟過來的羽烈緋紅的冷汗立時從頭上流了下來。不過他的腦子醒悟的夠快,清醒過來的羽烈緋紅立刻對著夜研單腿下跪道:“愿聽殿下吩咐!”
而夜研則一邊暗贊眼前這家伙腦子還算靈光,一面回答:“吶你來之前應該有詳細的計劃吧!時間無多,我也不哆嗦,在出皇宮之前就按照你的計劃進行。”說著她一邊從欄桿上跳下來,一邊向著羽烈緋紅走去。
“那個殿下!能不能容許我問一下,寢宮中的內臣和侍女都去哪了!?”羽烈緋紅遲疑著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他們!?他們都服下了集中在一間房間中睡著呢!”夜研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的向外走,就好像那根本不關她的事一樣。只留下羽烈緋紅站在那呆。
羽夜緋紅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起來他們的行動時間恰捏的可以說是恰到好處。他們離開長公主的寢宮不到兩分鐘,整個皇宮的警報便突然凄厲的響了起來。
原本橙色的警戒級別被頃刻間提升到了紅色的戰斗警報,皇宮內的禁衛軍就像突然從地底下冒出來一樣多出了一倍多。來來往往的巡邏隊四處搜索著不知身份的入侵者以及突然失蹤的長公主殿下。
到目前為止一切還算順利,只要在不驚動其他守衛的情況下把長公主殿下偷偷護送到依雷德伯爵處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樂觀估計的話或許明天他和他那些相處算不上融洽的同僚坐在一起像沒事情般的喝波爾特啤酒。
唯一令人有些在意的就是此刻和其同處一駕駛艙的夜研長公主殿下,由于駕駛艙狹小的關系,夜研長公主殿下那火辣的身軀幾乎是緊貼著他的身子坐在他的大腿上。
說句實話,如果換在其他什么情況下再換個別的身份的女人的話,羽烈緋紅倒是很熱意能這樣胸懷美人的。可現在這種情況偏偏是危機四伏,而身上坐的這位也并不是一般人。所以你能想象那種感覺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無奈。
現在羽烈緋紅可以說是盡量抬起頭盯著顯示著機體性能以及周邊狀況數值的儀表盤的。而就是在這當口他突然冒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感嘆:還好長公主殿下你個子不高!否則今天我們還真不知道怎么辦。
此時他們已經駛入了雷霆廣場,高大的佇劍衛士雕像樹立在廣場的四周,自加西亞星系特產的高抗壓石鋪砌的地面能抗住6地巡洋艦的碾壓。昔年統王摩塞德一世在將四分五裂的帝國統一之后就是在這檢閱重新組建的帝**的。遠遠的幾只禁衛軍的機甲隊正沿著廣場的邊線快前進著。原本在通常情況下,每兩分鐘就會有一只巡邏隊途經廣場,而現在可以說巡邏隊是不間斷的從廣場上穿越而過。
還有一點,再有一點就能平安通過了,這里距離皇宮大門還有不到半分鐘的路程,只要出了皇宮今晚最困難的部分就算安全完成了,至于到了皇宮外面由于叛亂軍還沒有完全控制帝都,而且照目前的形式zi所起的政變還沒有正式開始。因此羽烈緋紅樂觀的估計只要出了皇宮,接下來送長公主到依雷德伯爵住處的那段路程應該是可以輕松完成的。
而如果政變正式開始,政變軍與仍舊忠于皇室的軍隊開始戰斗的話。那么混亂的狀況將更有助于羽烈緋紅完成眼下的任務。因為到那個時候誰還顧得上他這個小角色!?即便是有人知道了他這個小角色帶著個大人物也沒有人有時間和空閑來過問。
因此,在羽烈緋紅看來眼下的形式即將一片大好。
可就是在這個當口,岔子出現了!
“喂!前面的!你們是哪個中隊的!?接到的命令是什么!?還有今晚的口令是什么!?”一聲呵問來自他們的正后方。一隊機甲戰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后方。由于對方用的是非加密頻道,所以整個羽烈緋紅小隊都能清晰的聽到,而且聽那聲音倒像是羽烈緋紅所熟悉的獵狗的聲音。
說到獵狗,現在人們更習慣于稱其為zi的獵狗。
而這個人本身也很容易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一則是因為他的家徽用的是一只獵狗外加一張盾牌,另外一則則原因則是來自他那半張被燒黑的面龐,再加上他的機甲戰士的頭部被其特意的設計成狗頭,所以在見過這么一個人之后即便你不想記住都是沒有可能辦的到的。
獵狗的真名叫季陌圖列。其家族在帝國的家族譜系上最多只能算的上是一個不為人問經小家族,據說其家族的封地甚至也只是一個隕石星,而其家族的來歷估計還有可能從帝國的第三任皇帝卡列二世的一則玩笑說起。
可是如果你要是因為如此而就小瞧了獵狗本人,那么其后果是不堪設想的。
實際上說出來你或許不會相信,獵狗正是羽烈緋紅在新兵訓練營時的教官。而正是因為這層關系羽烈緋紅才比任何人都熟悉獵狗。
“喲!?我以為是誰呢!?沒想到是緋紅家的二公子。不過我可記得看執勤安排表的時候,上面可沒安排你今天當值!”果然當羽烈緋紅將機體轉過身,獵狗就認清了他所駕駛的機體的上的標識。于是獵狗便出言用帶有諷刺的語氣挖苦道。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貴族出生的獵狗狠貴族,尤其狠大貴族。
“怎么著。小兔崽子膽子變大了,你大哥做了帝國的叛徒,你也不甘心想有樣學樣了!?”獵狗一邊說著一邊威脅性的抬起了其機甲戰士所裝配的突刺搶。
獵狗是個十分敏銳的家伙,他的悟性幾乎可以趕上狗的鼻子,許多事情他只要一知半解便能推斷出全局。關于這一點,羽烈緋紅在新兵訓練營的時候就已經多次領教過,所以當他聽到獵狗那挖苦性的語氣時他一點也不懷疑獵狗已經基本上猜出了他為什么在這。
而這一點實際上并不是羽烈緋紅所擔心的,他所擔心的是這之后獵狗的行動。他擔心在已經推敲出大致情況之后,獵狗會非常的樂意將自己的腸子從肚子中拉出來再纏在脖子上,在新兵訓練營中那關于獵狗的嗜血和狠勁的記憶可以說是在羽烈緋紅的心中留下了極深的陰影。
所以面對自己曾經的教官,現在的長官——獵狗,羽烈緋紅的手開始打起了擺子,他的心開始打顫。
這一切都被坐在羽烈緋紅身上的夜研看在了眼中。或許是厭煩了大男人的猶豫,坐在羽烈緋紅大腿上的夜研突然出手猛的抓住羽烈緋紅抓住操縱桿的手推了下去。
與是羽烈緋紅的機甲戰士抬起了突刺槍在一片驚異的目光中先向著獵狗起了沖鋒。
(新年好!讓大家久等了!從今天起本書開始恢復往日的度,同時開始盡量增加每章的字數。當然!是在保證含金量的前提下)
整 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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