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1
“銘河,我今天不去彈琴了!
“為什么?”
“太無聊了,每次都是贏!
辭棉伸了個懶腰,打個哈欠。
銘河一掌拍在她的小腦袋瓜上。
“盼著輸,咱們可能就回不來了。”
那小官員,自銘河做了副將之后就再也沒敢出現(xiàn)了,前些日子還托人把最終的解藥帶來了。
銘河和辭棉吃了藥,尤其是辭棉,更是沒有顧忌了,天天做著掛名副將夫人,偶爾出去彈彈琴,天天吃好喝好,不能說應有有,也該是要啥有啥了。
......
赤菁依舊棲身在那片小竹林里,沒有了辭棉更無需為了物質(zhì)生活發(fā)愁,所以他就干脆也不教書了,呆在竹林里每天清心寡欲的生活著。
辭棉離開已有四個月了,先前推算,該是和銘河在一起。
奈何自己無法在銘河面前露面,而且這一生自己在辭棉身上干擾過多,所以就暫且放任辭棉在外了。
他今日推算觀星,又耗費神力感知到了辭棉的近況。
大量的影像像是電影一樣在赤菁眼前播放,他眉頭微皺,神色異常。
“二殿下,出來吧!
“你來找我是因為戰(zhàn)神的事?”
赤菁面前二殿下青裁現(xiàn)身,他的神色也算不上好看。
“是,他終究是因為赤菁島主才覺醒了神力,否則此生也會是碌碌無為。”
“天界什么打算?”
赤菁仿佛如同一個天庭外的人,給自己倒了杯茶,并沒有特地給青裁拿杯子。
“島主心知肚明,何苦再問!
“那只要一切順利,神力覺醒與否又有何干系?”
青裁此刻是難得的正經(jīng)。
“你總不會想他們罪上加罪,以神力干擾人族,這是多大的罪過?”
“更何況赤菁島主也難逃其責,不如出手了解了這番事宜!
赤菁側(cè)目對青裁笑道,那笑容和煦讓人如沐春風。
“沒想到二殿下會跟我說這種話,殿下舍得戰(zhàn)神?”
青裁半低著頭,眸子垂著。
“無奈之舉!
......
在敵軍正在為了不敗戰(zhàn)神銘河發(fā)愁的時候,突然一個穿著黑袍的人走到了他們營帳外。
“我要見你們的首領(lǐng)。”
“你是誰?”
“我只想見你們的首領(lǐng),只和你們的首領(lǐng)談話!
“大膽,你若再在此滋事,我便一刀砍了你。”
黑袍人身體動了一下,似乎是在笑。
“沒了我,你們口中的不敗戰(zhàn)神恐怕就真的不敗了!
那守衛(wèi)一驚,不敢再馬虎怠慢,所以連忙回去通報了自己的首領(lǐng)。
首領(lǐng)害怕這是敵軍的陰謀,萬一這人一掀開斗篷,發(fā)現(xiàn)正是不敗戰(zhàn)神,都要玩完。
“我能看看你的臉嗎?”
“可以。”
黑袍人摘下斗篷,露出一副年輕男人的臉。
......
辭棉和銘河吃著今天的午飯,有肉,辭棉吃的特別香。
“今晚上我想和兄弟們一同喝一杯,夫人你看......”
銘河試探性的問道。
辭棉啃著肉的嘴突然停了下來,皺著眉頭嗚嗚囔囔說道。
“都說了我不是你夫人,你要喝就去喝,關(guān)我什么事。”
“好!
辭棉聽見銘河痛快答應了,心中有些奇怪,還有點不舒服。
“你不是應該說,好的夫人,你不是我夫人才對嗎?”
辭棉一臉憤憤然的表情,舉著雞腿對著銘河問道,當她看見銘河得逞的笑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耍了。
“夫人,你當真是死鴨子嘴硬。”
“呸,你才是死鴨子!
“好的夫人!
辭棉總覺得今日的銘河哪里不太相同,但也說不上來。
“我給夫人準備了一份禮物!
辭棉一聽禮物來了興致,眼睛亮閃閃的。
“什么禮物?”
“我打算邀請夫人一同和我晚上和兄弟們喝酒吃肉!
“你這是什么禮物?”
辭棉有些失望,鼓著腮幫子看向銘河。
“夫人知道晚上都有誰來赴宴嗎?”
“誰?”
“是誰我也都不認識!
銘河溫柔的看著辭棉,那副冰坨子臉也融化了一下。
“有二虎和三豹。”
“他們?”
辭棉倒是詫異的很,驚愕的看向銘河。
“是啊,做了副將之后才能有權(quán)利去找!
“清水鎮(zhèn)的適齡男子都來充軍了,他們自然也跑不了,前些日子托人查了查,這才找到的!
辭棉回想起來,之前被這兩個憨憨東西迷暈了扛在麻袋里,雖然依舊恨得牙癢癢,不過再想起來似乎豁達許多。
銘河看著她靜靜的出神。
“夫人,你彈琴我為你唱一曲可好?”
“你還會唱曲呢?”
辭棉話語中有些調(diào)笑意味。
“當然。”
辭棉帶著看他出糗的心架好了琴,悠悠的奏了起來,銘河張嘴唱起,是前些年時興流行的曲目。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鳳兮鳳兮歸故鄉(xiāng),遨游四海求其凰!
......
一曲終了,辭棉頗為驚訝。
“這是鳳求凰?”
“是!
銘河的眼神帶著一些情意,柔柔的看向辭棉。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銘河念道,辭棉突然慌張了起來。
“你唱這個做什么啊,你,你,獸性大發(fā),求偶不成?”
銘河也不言語只是看著她,又平和的清唱了一遍。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
辭棉聽著越發(fā)慌張了起來。
“你做什么,不在東墻在西墻,為啥我就非得掛那墻頭上?”
她覺得她的腦袋已經(jīng)不能正常思考了,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
銘河見她這副樣子表情又柔和了許多,已經(jīng)不像是一位冰坨子面癱選手。
辭棉捂著紅透的臉,掩飾羞澀不耐煩的說道。
“行了行了,別唱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我要不吭聲,你還要一直唱下去不成?”
銘河似乎是懂卻裝作不懂,或者是真的不懂。
“夫人這是答應了什么?”
辭棉更是無措了起來。
“你問什么,你問我答應什么?”
“哦,原來夫人是答應了今晚一同赴宴!
辭棉:......
感覺自己耗費的勇氣好像全部浪費了。
“對,就是答應赴宴!”
“是嗎,我怎么覺得夫人好像還有些別的意思?”
“胡說!”
。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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