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2章:走腎,走心
“別說了,又不是什么好事。”秦昭跟寶珠倒是配合得很好。
蕭策一聽這話扶起秦昭的小臉蛋仔細(xì)看,這丫頭沒上妝,白白凈凈的一張小臉,眼睛跟在水里浸透過一般,又清又亮,美得驚心動魄。
只是她的唇看起來有點(diǎn)蒼白,帶著一抹病態(tài)的美感。
他幾乎是下意識就俯了身,想為那張可憐的唇潤潤顏色……
寶珠一看情勢不對,立刻對其他人使了眼色,大家依次退下,室內(nèi)只剩下秦昭和蕭策二人。
秦昭是個(gè)愛美色的,面對蕭策日益嫻熟的吻技,面對他這張傾倒眾生的俊顏,她是一點(diǎn)抵抗能力都沒有。
一個(gè)吻讓她頭暈?zāi)垦#钡绞挷呤炀毜亟馑律眩欧磻?yīng)過來。
她及時(shí)抓住蕭策的手,不滿地嘀咕:“皇上每次過來都是這樣……”
“這樣是怎樣?!”蕭策好笑地看著她紅滟滟的雙唇。
果然被他潤潤色,便好看多了,方才看著那般可憐的模樣。
秦昭雖然是活了三世的老油條,但她還是覺得沒有蕭策這樣的厚臉皮,她臉紅了,“皇上就愛打趣。”
這個(gè)人每次過來都是跟她滾床單,還好意思問她這樣是哪樣。
要不怎么說女人的臉皮再怎么都厚不過男人呢?
再說了,她今天是想使用苦肉計(jì),不是想對他使用美人計(jì),也不想跟他滾什么床單。
要抓住男人的心,總不能一直用走腎這一招吧?她得讓這個(gè)男人走心。
她正在腹誹,蕭策卻突然把她打橫抱起,嚇了她一跳。
“皇上,不可以……”
秦昭一看架勢不對,就知道蕭策又是想跟她去床榻培養(yǎng)感情。
“朕想了愛妃兩日,愛妃確定不可以?!”蕭策定定地看著秦昭,眼里是只有秦昭才看得懂的幽黯深沉。
秦昭輕咳一聲道:“真不可以……”
她在蕭策耳畔低語了一句,頓時(shí)掃了蕭策的興。
蕭策實(shí)在不愿意相信她的月事來了,但見秦昭的樣子,她也不可能拿這事來瞞他。
這和他來錦陽宮的初衷不同。
他對她日思夜想,只想詔她侍寢,溫香軟玉在懷……
秦昭也看出了蕭策神色不虞。
她心一噔,不會吧,蕭策難道只喜歡她這具身子,卻不喜歡她這個(gè)人?
因?yàn)樗荒苁虒嫞悴桓吲d了?
想到這種可能性,她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如若蕭策只喜歡和她滾床單這件事,那她不能侍寢,是不是會找其他女人解渴?
難道蕭策對她的喜歡僅止于對她身子的迷戀嗎?
一時(shí)間,室內(nèi)安靜下來。
蕭策覺得失望,秦昭則覺得沮喪。
好不容易秦昭才扯出一點(diǎn)笑容:“皇上若有事,就先去忙吧,臣妾近幾日都沒辦法侍寢的。”
沒什么意思,蕭策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樣膚淺,成了一個(gè)只重欲的男子?
“朕忙完才來的。”蕭策一把將秦昭帶回內(nèi)室,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秦昭覺得這樣的坐姿委實(shí)大膽,她悄悄挪動身體,想自己找個(gè)位置坐,再加上心情也不大好……
她的屁丨股還沒沾凳,又被蕭策拉回她的腿上:“朕有兩日未見愛妃,愛妃和朕說會子話。”
秦昭心道他不是只想找她侍寢嗎,和她說話不悶?
說話就說話,為什么要這樣坐在他腿上說話?
他身體緊繃,明顯就還在打她身子的主意。
暗暗腹誹了一番,秦昭沒什么誠意地問道:“皇上想聽臣妾說什么?”
“愛妃隨意。”蕭策覺得秦昭的聲音抑揚(yáng)頓挫,煞是好聽。
秦昭便挑了小原子的一些趣事來說,又說了自己昨晚上很晚才睡,卻是為了給他準(zhǔn)備生辰禮物。
“愛妃說話比旁人有意思。”蕭策聽得入神。
秦昭心里還記掛著他只看重她的身體卻不看重她這個(gè)人這件事,她小心試探道:“臣妾不能侍寢,皇上難不難受?”
她其實(shí)是想問他要不要去詔其他妃嬪侍寢,雖然他以前不碰其他女人,但他現(xiàn)在被她開發(fā)出來了,指不定他從此變成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
蕭策聽她這個(gè)問題,以實(shí)際行動告訴她自己難不難受。
最后是秦昭被蕭策又帶上了床,紅了臉,暗罵了一句下流胚子。
這天晚上,蕭策還是在錦陽宮留宿,秦昭也曾小心試探,但蕭策似乎沒有詔其他妃嬪侍寢的想法,秦昭才安心了一點(diǎn)。
這是不是說明,蕭策是在意她這個(gè)人,而不是只迷戀她的身體?
此刻她就躺在蕭策的懷中,因?yàn)橛行氖拢恢挷叩故呛芸毂闳朊摺?br />
她不慣被人這樣摟著睡,也怕蕭策一覺睡醒手酸,便悄悄從他的懷里鉆了出來。
睡到半夜,蕭策突然醒了,發(fā)現(xiàn)懷里沒人,又理所當(dāng)然地把躲在床里側(cè)的女人撈進(jìn)自己懷里。女人的身子軟,抱著舒服。
秦昭被他的動靜折騰醒了,只覺無語。
她想鉆出他的懷抱,他卻輕斥道:“別動,莫吵朕睡覺。”
秦昭只好乖乖倚在他的懷里,很快又再入眠。
翌日她睡醒時(shí),已是日上三竿,寶珠入內(nèi)伺候時(shí)小聲道:“皇上臨走前還吩咐奴婢,莫吵娘娘休息,讓娘娘睡到自然醒。”
秦昭笑笑:“皇上這幾天應(yīng)該都不會來了吧?”
她反正也不能侍寢,他來了也只能抱著她睡一覺,什么也不能干。
所以她預(yù)估這幾天蕭策都不會來了。
“娘娘緣何這般篤定?”寶珠不明所以。
秦昭說了原因后,寶珠默了默才道:“皇上不是這樣的人。”
怎么可能因?yàn)槟锬锊荒苁虒嫞噬暇筒粊砹藛幔炕噬想y道只圖娘娘的身子么?
“你這丫頭不懂男人。”秦昭搖搖頭,不欲多說,繼續(xù)繡她的香囊。
其實(shí)她也挺忙的,萬壽節(jié)雖然有了兩個(gè)幫手,但她還是要親自操持,兒子也需要時(shí)間陪伴,蕭策不來便不來罷。
這天直到辰時(shí)還不見蕭策,秦昭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多少有點(diǎn)失落。
不曾想她正在沐浴時(shí),就聽到了蕭策的腳步聲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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