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背后議論
畫像是程家被抄家時他保留下來的,他看中的不是人,僅僅是畫本身而已,這幅畫是燕國有名的畫師給程家千金畫的。
衛(wèi)王又和褚沐陽談?wù)撈鸨舜说囊娊狻?br />
“這是綿綿嗎?”霍祁媛一眨不眨地看著衛(wèi)王手里的畫,猶豫了一下,然后問道。
“不像,一點都不像。”衛(wèi)王聽了,拿起畫像和陸綿綿對比了一下,搖頭,“她沒這個神韻,身段也不像!
“呵呵,怎么會是我!标懢d綿尷尬地笑了笑,將霍祁媛拉走。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被羝铈乱娝徽f話,不安地解釋著,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那樣子說。
“我在想事情!标懢d綿不由自主走到窗前,不過對面那人不在。
蕭墨頃,陸綿綿恍然大悟,她還幫他畫過他娘親的畫像,不過一個是寫實,一個是抽象,她一時間沒想到一塊。
沒想到程慕烈的姐姐竟然長得有點像蕭墨頃的母親,所以才會被選入宮的吧。
難道是因為程家出事所以入宮的事才作罷的?
她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十里香再次開業(yè),她才見到蕭墨頃,仙藏酒再次釀造出來,這次開業(yè)比第一次開業(yè)時的盛況還要熱鬧。
那些人嘗過了仙藏酒的味道,憋了這么些天,都想著一醉方休,也有人惦記著十里香曾經(jīng)的下酒菜。
這次十里香比最初開業(yè)時多了二樓雅座和廂房,能夠容納多將近一倍的人,后廚那邊人手不夠,蕭墨頃便想讓她這邊的人來幫幫忙。
陸綿綿不用親自動手做菜,她是來當(dāng)指揮的。
十里香的人知道她是最初開業(yè)時的大廚,都乖乖的聽她安排,后廚這邊有條不紊的準(zhǔn)備著,逐漸跟上了外面的訂單量。
陸綿綿端著一小碟花生米,偶爾吃上一顆,一邊查漏補(bǔ)缺。
蕭墨頃進(jìn)來廚房,看到她站在高凳上吃著花生米,那模樣有點像頑劣的少女。
“你來了。”陸綿綿看到她,咧嘴一笑。
“嗯,看你忙不忙。”蕭墨頃在她的笑容里恍惚了片刻,她還是那個天真爛漫的樣子,“看樣子你做得很好,多虧有你!
“你要對自己有信心,看吧,預(yù)估錯誤了吧!标懢d綿跳下高凳,走了過去。
其他人默默低下了頭,他們似乎聽到了不該聽的話。
“今天這樣子確實是我失算了!笔捘曅α诵,大大方方的認(rèn)了。
其他人都驚掉了下巴,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看樣子你們自己就可以做好了,別讓本王失望!笔捘曇挥浝溲蹝哌^去,大膽的將陸綿綿帶走。
十里香這里他仍留了一間廂房當(dāng)做是自己的臨時住所。
外面好生熱鬧,關(guān)上房門仍能聽到些許動靜。
“找我有什么事嗎?”陸綿綿只當(dāng)他是找自己談?wù)拢_門見山的問。
“想你了。”蕭墨頃正色道。
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陸綿綿噗嗤一下笑了。
蕭墨頃不樂意了,“有什么好笑的?”
“沒有。”陸綿綿趕緊搖頭兼擺手,“對了,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知道程慕烈有個姐姐嗎?她似乎長得有點像你娘親!
“略有耳聞!笔捘曌猿暗匦α诵,那些人想要惡心他特地告訴他的,如今他父皇的后宮里還有幾個高仿。
但他一點都不想看到那些人,聽說都被打進(jìn)冷宮了。
“為什么會問她的事?”蕭墨頃不解,但還是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她,“父皇他原本想納她進(jìn)宮,不過她可能是收到了風(fēng)聲,在這之前把自己嫁出去了。
緊接著沒多久程家出事,其他人都以為是父皇他授意的,其實不然,一個女人,父皇他不至于為了一個女人打擊程家!
“聽說程家是因為丟失賑災(zāi)的銀子才被抄家,我也相信你父皇沒有參與其中!标懢d綿想了想,這事若有蕭瞻的影子她是怎么也不信的。
“河西李家的慘案聽說有眉目了,夏侯廣那人是有點本事的!笔捘曄氲揭皇,“那事或許和前朝有關(guān)。”
陸綿綿倒吸了一口涼氣,怎么會扯上前朝,班山岳已經(jīng)被抓了,難道除了班山岳和班山瑤還有其他人。
一次又一次的重創(chuàng)還是死灰復(fù)燃,陸綿綿想了一圈感覺進(jìn)了死胡同,但還有一個可能,“和胭脂有關(guān)系嗎?”
“不清楚,那女人似乎離開了白家,我的人沒發(fā)現(xiàn)她的蛛絲馬跡!笔捘暤吐暤,那女人很狡猾,可能早已發(fā)現(xiàn)了他的人。
“我好奇的是她似乎中了和我一樣的蠱,可她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真想抓她來問一問!币惶崞鹚懢d綿覺得自己的職業(yè)病又犯了。
“不奇怪,便是蠱也有相生相克的東西,你說她會不會是去找給她下蠱的人了?”蕭墨頃恍然大悟。
這么一想,她可能真的不在白家,不過白家是肯定有密道可以脫離他的監(jiān)視范圍。
“噓。”蕭墨頃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隔壁廂房來了人,嬉笑一直就沒停過,聽著聲音有些陌生。
“誰?”陸綿綿動了動嘴皮子。
“關(guān)家庶子關(guān)廉孝,還有夏侯夫,夏侯致的庶子。”蕭墨頃小聲解釋,另外還有三個人的聲音,比較陌生。
夏侯家的家規(guī)比較嚴(yán),紈绔子弟沒有,但游手好閑的人還是有點,這個夏侯夫是庶子,打小便不受待見,是個眼高手低的人,整日無所事事,仗著自己的身份和商戶那些人廝混在一起,吃喝玩樂一樣都不缺。
關(guān)廉孝則是純粹的紈绔子弟,雖說是庶子,卻是從小就不缺錢花,因為花錢大方,身邊從不缺酒肉朋友。
陸綿綿想了想,似乎在關(guān)家見過關(guān)廉孝一眼,那會兒沒看出來他是個紈绔子弟。
“你們知道褚公子畫的四大美人是誰嗎?”
是夏侯夫的聲音,難道丟失的畫像的買主是他?
“是誰?”
“肯定是白家千金!
“要我看應(yīng)該是霍家那小妞!
“……”
陸綿綿皺眉,這些人談?wù)摰膬?nèi)容有些不堪入耳。
蕭墨頃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問題,男人談?wù)撆说脑掝}多少帶點葷話,但聽到他們談?wù)摰南乱粋名字,他幾乎是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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