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動力
蕭墨頃掐指一算,該是時候去山里看看他們回來了沒有。
華神醫(yī)緊隨其后,在蕭墨頃的后腳跟離開門檻時嗖的一下關(guān)上了房門。
上一刻他還在聽華神醫(yī)吐槽,下一刻便有種被掃地出門的感覺,蕭墨頃深呼吸了一口氣,不能和一個深受打擊的老男人計較。
事實上華神醫(yī)并不覺得自己受到了打擊,術(shù)有專攻,他只是沒去深入研究那方面的病例罷了,只要他用心,那種病大概也難不倒他的。
收藏的醫(yī)書里有那方面的記載,他記得那本書連同當(dāng)初那本師傅送給他的成人禮放在一起壓箱底了。
造孽啊,守身如玉那么久,活到老還要學(xué)羞羞的各種知識,華神醫(yī)拿出一本塵封的舊書,拂塵后書面上出現(xiàn)三個大字。
他差點就娶了師妹,差點就當(dāng)了時岳他爹,不過時岳這小子沒什么定性,慧根不足,凈長了一張能氣死人的嘴巴,他就當(dāng)自己避過父親劫了。
“師傅,開門啊,你躲在里面做什么?師傅,開門,你千萬別想不開,師傅,開門,你不能丟下我一個!
“滾,我在閉關(guān)!睔庋嫌恐聊樕,華神醫(yī)暴躁地吼了一嗓子,老子正在閉關(guān)研究你怎么來到這個世上的。
“師傅真是的,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會很想你的。”時岳嘀嘀咕咕地離開了藥房,外面有小伙伴在喊他,立馬飛奔了過去。
半山腰里,蕭墨頃接到了陸綿綿他們,事情挺急的,他數(shù)次張了張嘴,始終羞于啟齒,一定是陸娘子長得太嚴肅了。
“誰有?”陸綿綿的興趣被勾了起來,“不能說……還是不好意思說,說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大夫,專業(yè)的。”
“你自己去問華神醫(yī),我只是來帶你去見他的。”蕭墨頃堵了一口氣在喉嚨,說話都有些悶悶的。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聰明?
我還要不要面子。
蕭墨頃堅決搖頭,他是不會和她說那些事的,萬一她問他怎么想的他怎么回答,他才不要和她在不適當(dāng)?shù)哪昙o(jì)探討不適當(dāng)?shù)氖虑椤?br />
明明只是比自己小兩三歲,怎么什么都懂,陳國的小姑娘太可怕了,雖然長得有那么一點點可愛,更多的時候總叫人無奈,甚至恨得牙癢癢的。
“這只鸚鵡是你的?好聰明!标懢d綿指著賴在自己肩膀上的鸚鵡問,“它在喊救命,我還以為要出人命呢。”
“鸚鵡是無染的,脾氣都不像我!蔽也挪粫⻊硬粍泳蜕鷼,還要別人拿食物來哄,蕭墨頃斜睨了鸚鵡一眼,“杜仲出事了,你再不回來他真的會沒命,具體的事情你還是親自去問問華神醫(yī)吧!
“杜仲,他出什么事了?”陸綿綿挺急的,好不容易找了個合作伙伴,他可不能有事。
“都說了讓你自己親自去問華神醫(yī)!笔捘暶甑卣f道。
“咳咳!标懩镒硬粷M地輕咳了兩聲。
“你快點。”說完,蕭墨頃施展輕功,一眨眼就下了山。
“會輕功真好!标懢d綿羨慕不已。
“你不用羨慕,現(xiàn)在來學(xué)的話,不出一兩年估計也能蹦上那顆大樹。”鬼奴指著前面一顆參天大樹說道。
“一兩年時間我早就爬上去,還能在樹上蓋間房子!标懢d綿否決了這一提議。
“綿綿,別的你可以不會,但輕功你一定要會!标懩镒訁s是認同鬼奴的提議,會輕功能逃命。
她不是練武奇才,現(xiàn)在才來學(xué)武功,打也打不過人家,還是先把輕功學(xué)會好一點。
“嗯嗯!标懢d綿幻想著凌波微步的仙姿,連連點頭。
下了山,陸綿綿直接去了華神醫(yī)家,事關(guān)杜仲性命,她有記在心上。
蕭墨頃在前面帶路,領(lǐng)著她到了藥房門前,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華神醫(yī)聽到陸綿綿回來了,在房間里冷靜了片刻才打開了房門,讓他們兩人進來,更是讓蕭墨頃將事情緣由告訴陸綿綿。
那些事他不想說第二遍。
蕭墨頃無奈,只能是委婉地轉(zhuǎn)述了一遍。
他有點怕陸綿綿聽不懂,到時候叫他如何解釋。
誰知道陸綿綿秒懂。
“我給杜仲的只是一般的壯腰補腎的藥,不是助興的,更加不是治不育的,真要有那種功效肯定不止那個價啊。”陸綿綿想了一圈,“衛(wèi)家那邊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蕭墨頃和華神醫(yī)對視了一眼:她的關(guān)注點好奇怪。
還好他們是打開房門來說這事,不然的話怕是要被她氣得吐血。
淡定,淡定,他們要維持形象。
蕭墨頃瞪了一眼前來看熱鬧的青音和南無染,示意青音把人帶走,也不知道無染他聽了多少,這話題無染不宜聽啊。
青音很無辜,主子要去哪里他攔不住的啊,他耳朵靈,真不是他故意偷聽的,而且他還有那么一點點想要知道后續(xù)。
“你都聽到了什么?”南無染聽得云里霧里的,勾了青音的耳朵過來小聲問。
“我什么都沒聽到,光顧著聽小姑娘吵架了。”青音一扭頭,發(fā)現(xiàn)和小姑娘吵架的人是時岳,驚訝的發(fā)現(xiàn)時岳居然吵贏了。
南無染左看看右看看,還是比較好奇時岳怎么把小姑娘給說哭了,他想要學(xué)學(xué),讓陸綿綿在他面前哭是他不恥下問的動力。
房間內(nèi),陸綿綿分析了衛(wèi)家傳遞錯誤信息的好幾種可能,又詳細問了一下華神醫(yī)診治的脈案,“還是得看過才知道。”
“不行!笔捘暫腿A神醫(yī)異口同聲道。
“你一個小姑娘怎么能看那種病。”病了也沒什么可看的,華神醫(yī)第一個反對,他是她師傅,他怎么和別人解釋為什么要教她治那種病。
“一定有別的方法可以治病的,實在不行的話,要不我跟你混進去把人救出來,你們找個地方躲一躲,等事情過去了再出來!笔捘曁嶙h。
“我是大夫,人體器官我很清楚,那東西在我眼里和眼耳口鼻沒什么區(qū)別。”而且又不是沒看過,雖然是大體老師的,她眼里只有專業(yè)知識沒別的想法。
蕭墨頃震驚了,只能是靠渾身正氣趕走奇奇怪怪的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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