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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洞房花燭


  慶王送的這份禮確實是不輕,他向慈禧給楚顰兒討了個封誥,現(xiàn)在楚顰兒已經(jīng)是二品的誥命夫人了,和莊虎臣平級。\\WWw.qΒ5。coМ//賞全套誥命夫人執(zhí)事,并賞賜明珠、金、銀、琥珀、五彩彩緞,莊虎臣和楚顰兒夫妻跪下謝恩山呼萬歲。

  電諭里還明白的說了,讓莊虎臣接任甘肅巡撫節(jié)制武衛(wèi)后軍,也就是甘軍,并兼任右福都御使、喀什喀爾提督,旨意到日七天內(nèi)啟程赴西安領(lǐng)官照和引信。

  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慶王居然說動了老佛爺,給楚顰兒的爹楚御史平反昭雪,并送了謚號文清,以表彰他為官剛直。楚顰兒曉得這全是看在莊虎臣的面子上的,更是覺得自己老爹當(dāng)年有眼光,沒看錯人。自己這個相公果然非平常人可比!

  莊虎臣心里明白,這個一方面是慶王拉攏自己,慈禧賣他一個面子,另外慈禧自己也未嘗沒有收莊虎臣之心的意思,更加上慈禧要行新政,給楚顰兒的爹平反就是個信號,楚顰兒那個當(dāng)御史的爹當(dāng)年可是個鐵桿的康黨啊!

  來慶賀的官員更是把莊虎臣的馬屁拍的山響。恭賀莊虎臣三喜臨門。

  洞房花燭可謂一喜,升任甘肅巡撫,從道員一躍成為封疆大吏,從此開府建衙、起居八座是為二喜,夫人楚顰兒被懿旨誥封是第三喜,今天的莊虎臣可以算是最春風(fēng)得意的一天了。

  一旁的小青和冰兒看得既高興又有些眼熱。高興的是楚顰兒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她們倆在大婚之后一同嫁入莊家,自己丈夫的榮耀也就算是自己的榮耀,可是又暗暗哀嘆自己之是妾室地命,這輩子是絕了熱熱鬧鬧辦場排場婚禮的心思了,更別說象楚顰兒那樣誥命加身。

  尤其是小青,她和莊虎臣早已經(jīng)有了雨露恩澤。自從那天在賽金花那里,莊虎臣喝醉了給她破了身子算起,倆人睡在一張床上也有了兩個月了。她是使了渾身的解數(shù)來伺候。青樓女子能嫁給個商人做妾已經(jīng)是不錯了,而她居然給個欽差大人做妾,那也算是異數(shù)了!

  當(dāng)年賽金花給狀元洪鈞做妾,并陪著被封為駐西洋四國公使地洪鈞出訪。一時間風(fēng)頭無兩,這些往事讓小青羨慕不已。現(xiàn)在能給莊虎臣做妾,那比賽金花嫁洪鈞又強了許多,洪鈞娶賽金花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四十八歲的半老頭子了,而莊虎臣年輕英俊,而且只有二十歲啊!

  所以小青這些天,一有機會就纏著莊虎臣,晚上就更加賣力了。一直做著先替莊虎臣生個兒子的夢,將來母憑子貴。

  可是自打楚顰兒見了門,就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別說出身了,單單論模樣。也比上她。平時覺得自己算是個絕色了。見了楚顰兒才知道什么叫國色天香!怪不得莊虎臣給個駙馬都不干呢!

  還好,楚顰兒見了面,就答應(yīng)讓莊虎臣收了自己做妾,并約好等她和莊虎臣婚禮完畢,就給自己和冰兒辦喜事,兩個人同時進門,也就不分什么二房、三房了。

  但是小青總覺得自己先和莊虎臣有過*。一直希望自己先懷上個兒子。畢竟女人有個兒子還有依靠!今天見到楚顰兒被慈禧封了誥命,現(xiàn)在覺得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就算將來自己有了兒子,而且是長子,可是這個庶出地長子說什么也爭不過楚顰兒的孩子的。母憑子貴說到底也不上子憑母貴啊!

  自己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雖然是個清倌人,身子是干凈的,可是畢竟那個地方出來的人是叫正經(jīng)人家瞧不起的。

  別說楚顰兒是官宦人家,就是個種田的人家地女兒,人家也是出身良家,自古“良賤”有別,所幸這個正室大婦并不算難說話,今后還是多套套交情,否則日子就難過了,人家可是老佛爺封的二品誥命夫人啊!

  宴席要連開三天,從第一天中午典禮完畢直到第三天的深夜才算結(jié)束。

  第一天晚上,莊虎臣就被一群賀喜的人推進了洞房,趙裕德替他關(guān)上了門,然后使了個眼色,其他人都知趣的離開,只有楊士琦多少喝大了些,蹲著身子躲在窗戶下面聽里面地動靜。趙裕德一把抓住他地衣服領(lǐng)子,連拖帶拽的拉走了。

  莊虎臣現(xiàn)在是巡撫了,又抓了甘軍在手,身兼兩個一品的武職,一個二品的文職,可以說是正經(jīng)的西北王,就連同在蘭州開府的陜甘總督長庚也沒他的權(quán)力大了。清季,總督和巡撫同城辦公,品級雖有高下,但是并不是上下級關(guān)系,彼此互不統(tǒng)屬,總督偏于軍事,巡撫偏于民政,不過很多總督有大學(xué)士地身份,這才顯得高了巡撫一層。

  而莊虎臣地這個巡撫就有些不同尋常了,不但管著民事,而且手里還抓了兵權(quán),雖然巡撫是一省的最高長官,但是甘軍提督地慣例是兼任喀什喀爾提督,西北民風(fēng)彪悍,老百姓多年來只曉得董福祥這個殺人魔王的大名,可是沒人知道甘肅巡撫是何許人也。

  莊虎臣現(xiàn)在可以說是實際上的甘肅、新疆最高長官了,權(quán)力大過一般的總督了。東蒙古的王公也一向是看董福祥臉色的,莊虎臣甘軍抓在手里,半個蒙古也要聽他的調(diào)遣。只要不出大的紕漏,西北王算是名副其實的,勢力比起當(dāng)年的三藩也不遑多讓。

  莊虎臣進了房間,除了楊士琦和他半是幕僚半是朋友,而且又是名士,所以敢胡鬧,其他人哪個有膽量聽他的壁角?

  屋子里大紅龍鳳花燭將房間照的亮堂堂的,喜字貼的床頭、墻壁到處都是。大紅的喜幛拉在紫檀木拔步床兩側(cè)。楚顰兒一身大紅嫁衣坐在椅子上,蓋頭遮著臉,瓔珞流蘇垂在胸前。

  已經(jīng)喝的半醉的莊虎臣坐到她對面,輕輕的挑開她地蓋頭。

  楚顰兒和莊虎臣不像別的夫妻,一般兩口子在結(jié)婚前都是沒見過面的,而他們倆在祁縣“大德通”票號地東院住在一個院子一個多月。而且原來天地都拜過一半了,算是很熟的,即使這樣。楚顰兒還是羞紅了臉。

  紅燭柔和的光線將楚顰兒精致的眉眼映照地更是楚楚動人。

  莊虎臣也有些看的癡了,怪不得中國習(xí)慣讓女人出嫁的時候穿紅色衣服,在燭光下紅色的衣服映襯的女孩臉色格外美麗。

  楚顰兒聞見莊虎臣身上的酒氣,忙給他倒了杯茶道:“相公喝杯茶吧。”

  莊虎臣也是酒渴口干。抓過來一口就喝光了,楚顰兒又給他倒了一杯。

  莊虎臣連喝了三杯才覺得嘴沒那么干,笑了笑道:“等急了吧?”

  楚顰兒羞澀的垂下頭,低聲道:“都是巡撫了,那么大的官還是這么不正經(jīng)。”

  莊虎臣楞了,不正經(jīng)?哦,隨即會過意來,楚顰兒又想歪了。哎!誰叫她認(rèn)識自己地時候,自己那個前世榆林堡的惡少正在當(dāng)街調(diào)戲楚顰兒呢!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就是這么離奇,也難怪她想自己不往好處想。

  莊虎臣輕笑道:“咱們這個親成的可真是不容易啊!”

  楚顰兒也有同感,悠然道:“是啊,一個親成了半年多。那時候還剛是夏天。現(xiàn)在眼見要過年了。”

  莊虎臣攬著她的肩膀,楚顰兒也乖巧地把頭偎依在莊虎臣地身上。

  莊虎臣打趣道:“那天在街上,你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很親近的感覺?”

  楚顰兒笑道:“那會兒啊,我一直在想,這是哪里來的登徒子,沒皮沒臉的。應(yīng)該送到衙門里打板子!”

  “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見?”莊虎臣笑道。

  楚顰兒羞紅了臉道:“你那時候多可惡啊!誰會待見你啊?”

  莊虎臣壞笑道:“可惡?呵呵。等會讓你知道你這個可惡的相公的好處!”好處兩個字咬地格外重些。

  楚顰兒聽出了他話外地意思,對著他胸口用粉拳輕輕的捶了一拳。

  莊虎臣倒吸了一口涼氣道:“疼。疼。”

  楚顰兒嚇地臉白,她猛然想起,莊虎臣胸口是中過一槍的,雖然說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但是畢竟是個傷口啊!

  她急忙給莊虎臣揉著胸口道:“相公,要不要緊?我去給你叫大夫。”

  莊虎臣拉著她的手,戲肆的笑道:“沒事的,就你那小拳頭,打一百下也傷不了我一根毛?倒是要問問,娘子的粉拳有沒有打痛啊?”然后用手托起她的下巴道:“小娘子,你長的好生可人意啊!以后就跟著本大爺了,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楚顰兒見他一臉的壞笑,也被他逗樂了:“你啊,當(dāng)了宰相也還是脫不了你榆林堡惡少的樣子,沒個正經(jīng)!”

  莊虎臣嘴角挑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道:“一會啊,等把蠟燭吹滅了,你就知道我到底有多正經(jīng)了!”

  楚顰兒羞澀道:“今天晚上,你去小青妹妹的房里睡吧。”

  本來因為小登科心情大好的莊虎臣如同被當(dāng)頭澆了一盆涼水:“今天洞房花燭夜,你要攆我走?罷、罷,我走!”

  莊虎臣心情一下子降低到冰點。

  楚顰兒急忙拉住他,臉色漲紅道:“相公,我真的沒有趕你的意思,更沒絲毫嫌棄的心,我要是對相公有不敬的心思,就叫我天打五雷轟!”說著,舉起手立誓。

  莊虎臣見她急的幾乎要流淚,也有些心疼,把她的手拉下來道:“好好的,什么毒誓!”

  楚顰兒鼓足勇氣低聲道:“相公,我是今天有些不舒服,不能侍奉相公,所以讓相公今天晚上歇在青兒妹妹的房間。”

  莊虎臣忙問道:“哪里不舒服?你病了?我去找大夫。”

  楚顰兒拉住他,伏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是今天有些不太方便,不能和相公行夫妻之禮,不是得了什么病。”說話聲音越來越低,臉上卻已經(jīng)紅的鮮血幾乎要沖破皮膚了,霞飛雙頰。

  莊虎臣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啊!

  他用手托住楚顰兒的下巴,溫柔的道:“傻丫頭,我就連這兩天都不能等?你相公就那么不成氣候?再說,咱倆新婚之夜,我跑到別人房間算哪門子事?你現(xiàn)在是誥命夫人了,小青再不知道輕重,也不敢在你新婚的好日子和你搶丈夫啊!你當(dāng)是演拉郎配啊?”

  楚顰兒低低道:我是聽別人說,洞房之夜,要是不和夫君行房,男人會生氣的。”

  莊虎臣笑道:“好了,不說這個了,咱們倆歇了吧。”

  楚顰兒點了點頭,坐在了床邊。

  莊虎臣坐到她身邊,楚顰兒下了床,幫他脫了靴子,又打了盆熱水,親手服侍他洗腳。

  收拾完畢,楚顰兒要吹滅蠟燭,莊虎臣制止道:“不要吹。”

  楚顰兒一愣:“相公還不想睡嗎?”

  莊虎臣笑道:“今天是我結(jié)婚的好日子,老婆就在旁邊,不能用我還不能看啊?”

  楚顰兒笑道:“好,我今天晚上也不睡了,坐你旁邊讓你看個夠。”

  莊虎臣把她全身打量了一遍道:“呵呵,這次我要看的仔細(xì)些,全身上下我要看個通透!”

  楚顰兒羞的用手捂住臉,卻又坐到床邊。

  莊虎臣解開她衣服的紐扣

  楚顰兒道:“相公,我自己來。”

  莊虎臣呵呵一笑道:“還是我來吧,自己剝的花生米,吃起來才更有味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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