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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漫天魔幻煞眾邪 陷入艷堆遭迷離


  鋒芒初露厲,

  魔邪能耐缺;

  絕功羨世寵,

  遍追求淺學(xué)。=全=本=小=說=網(wǎng)=

  聞風(fēng)喪膽混沌清,

  愛神普照寒饑體;

  護花清名聳云端,

  使者生來救苦疾。

  佳人遠,忍辱艷堆訪;嫉妒艷,美色君敢拒。挖空心計溫柔城,懷抱獨空影!為何美色偏愛君,誰也問不盡!心中只駐伊芳影,芳草早應(yīng)體。

  無愧離開北岳武館,沿途苦想著準備流浪的地方。

  無愧背著玫瑰愛神笛,發(fā)覺好象少了點什么……

  “對,我要做十八支金針藏在笛上心形物里面,以后救人時會大有用處。我可以充分發(fā)揮我的歧黃醫(yī)術(shù),不能只靠著絕愛靈草和神功的威力濟世;畢竟藥力和元氣有限啊!”

  想到此,無愧便奔渾源城而去,仍然住進了原先所住的吉祥招待所。當晚,他找到了一家金店,按要求定制了長短配套的十八支金針。

  三日后,無愧取了金針,決定先上五臺山觀光;于是離開吉祥招待所,直奔五臺山而去。

  無愧深信,有緣必能相遇,無緣求也難得,這是他深有體悟的;所以他并不急著登報或者尋求電臺幫助尋找永馨。凡事自有天數(shù),不可強求;他決定憑運氣漫游尋找。

  五臺山,位于山西省五臺山境內(nèi);山如五臺,頂無林木,故稱五臺山。北臺葉斗峰,海拔三千米以上,素有“華北屋脊”之稱;東臺名望海峰,西臺名掛月峰,南臺名錦繡峰,中臺名翠巖峰。

  五臺山傳說是文殊菩薩的道場,現(xiàn)在尚存大小寺院五十多處。這里的寺廟歷史非常悠久,早在東漢永平年間,這里就出現(xiàn)了寺廟;它是中國著名的佛教圣地。

  無愧不日便來到了五臺山的南大門,過了濟勝橋,到了五臺山腹地臺懷鎮(zhèn)。

  前往這里旅游的游客絡(luò)繹不絕。在穿梭的人海里,無愧不敢太過招搖;于是低著頭,弄亂了衣襟,略顯寒酸的闖進了四海旅行社。

  “先生,請留步;請先登記,好嗎?”

  一位柜臺小姐熱情款款的向無愧步來。

  “登記……對不起,請問怎么個登記法?”

  無愧偏斜著頭,故作不懂的問道。

  “來,先生,請跟我過來。你有身份證嗎?”

  “身份證,有……哦,原來有,可這次在車上被人扒掉了。沒有身份證可怎么辦,你們這里難道不讓住?”

  無愧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撒了一次謊。

  “這個嗎……有點……困難……”

  婀娜小姐不敢肯定的仔細打量起無愧來。

  “還要看人啦?如果不行,那我不要住了。”

  無愧說完,轉(zhuǎn)身往外就走。

  “你回來,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可以商量,怎么個商量法?”

  無愧掉轉(zhuǎn)頭,怔怔的盯著媚笑的婀娜小姐。

  這一盯不打緊,倒令這位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大堂經(jīng)理為之一震,一顆心仿佛被人偷去了一般;一股春潮涌動,使得她發(fā)燒的微微低側(cè)下了頭。

  “沒想到這個后生長得這么俊,這么神清飄逸;我怎么會忽然對他有性的沖動!”

  這位四海旅行社的大堂經(jīng)理肖璣,平素閱人無數(shù),都未曾看上一個中意的男人;沒想到這位衣著不整的野性靚崽,竟會令她久閉的心扉開啟。

  無愧以為把衣衫弄亂一點,便不會引起別人的好感;沒想到他清秀俊朗的面孔加上一點野性,更令春心大動的女性們信心十足。

  “喂,請問小姐,該怎么個商量法呀?”

  肖璣還在遐想之中,在無愧的連番追問下才回過神來。

  “請問先生有其它證件嗎?只要能夠證明你的身份就可以。如果一樣都沒有,那也行;我只要開一張保單就沒事了。來吧,請跟我過來。”

  無愧于是跟著肖璣來到辦公室。

  這是一間布置雅致的辦公地點,里面沒有人,看來是專供大堂經(jīng)理辦公的地方。

  “請隨便坐。把你現(xiàn)有的證件給我看一下,可以嗎?”

  無愧本想把武術(shù)院的畢業(yè)證給她瞧瞧,但這還是要暴露身份;于是下定決心干脆來個什么證件都沒有。

  “我不是說過沒有證件嗎……”

  “行行行,那請問尊姓大名?”

  肖璣打斷無愧的話語,略帶挑逗性的問起;顯得成熟老練。

  “免尊,我姓李名無愧,木子‘李’,有無的‘無’,慚愧的‘愧’;請多多關(guān)照。”

  “哦,這個名字很怪,沒有慚愧……嗯,是該好好的關(guān)照關(guān)照你。請交錢吧。”

  “多少錢?”

  “每天伍拾元,住一個月優(yōu)惠,只收一千元。請問李先生,你想住多久呢?”

  “一千元,怎么這么貴呀?”

  “貴?不貴,我們旅行社提供多項優(yōu)質(zhì)服務(wù),每天有免費導(dǎo)游服務(wù);而且信息靈通,尋人易找……”

  “尋人易找,那流落江湖的人你們也能找到嗎?

  “能,我們的眼線遍天下,還有紅外線全球通信息,幾乎是無所不曉。”

  “好,就憑你這一句話,我住下了;你辦一個月的手續(xù)吧。”

  無愧交了錢,拿著肖璣替他辦好的手續(xù),高興的準備離開辦公室去住宿。

  “慢,李無愧,你就這樣準備走了;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人情!哦,就是你替我擔保這件事?非常感謝!以后有用得著我李無愧的地方,我會報答小姐的。”

  “報答,怎么個報答法?算了吧。按我們公司規(guī)定,對沒有證件住宿的旅客,我們要實施徹底的檢查。我叫肖璣,斜王旁加個‘幾’字的‘璣’;咱們先交個朋友吧。告訴你,我就是這里的大堂經(jīng)理,檢查之事就由我來執(zhí)行。請把你的行李解下來,到我這邊來吧。”

  “既然是你們公司的規(guī)定,我也無話可說;好的,就讓肖經(jīng)理檢查一下吧。”

  無愧解下了玫瑰愛神笛和隨身行囊,把它們遞到了肖璣面前。

  肖璣打開行囊,首先見到的是一支金燦燦、十分漂亮的玫瑰長笛。

  “哇!這是什么呀?怎么這么怪怪的,像支箭一樣;呵,還一箭穿心呢,真有趣!我可以摸一下嗎?”

  肖璣充滿了好奇,雙手想去捧起它;可是很沉,她只拿了一下便急忙放下,欣賞般小心的撫摸起來。

  “還是支笛子,怎么這么沉啊?”

  “你千萬別亂動。”

  肖璣急忙縮回手去,愣神的瞧著無愧。

  “它叫玫瑰愛神笛,是支笛子。”

  無愧邊說邊裝神笛,忙著好好的包裝起來。

  “哦,原來是支笛子呀。那這里邊又是什么呢?”

  “一些沒用的東西。”

  “沒用的東西,我可以看看嗎?”

  “可以,隨便你吧。”

  肖璣小心翼翼的打開一個小袋,一本紅色的金字證件露了出來;她拿起證件,仔細的看了起來。

  “中國南北少林武術(shù)院畢業(yè)證書……李無愧,漢族……原來你才二十四歲,還練過武術(shù),怪不得用這么沉的笛子!”

  “好了,夠了;誰叫你看我這些的?”

  這一聲晴天霹靂,倒著實嚇了肖璣一跳。她急忙丟下畢業(yè)證,束手站立一旁;但她畢竟是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將,又怎能長時唬住她。

  “對不起!李少俠,你不是說沒有證件嗎?”

  “我不是說過了,這都是些沒用的東西。難道假證件你也相信?”

  “假證件,那你的名字也是假的啰?”

  “誰說我的名字是假的,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永遠都叫李、無、愧……”

  “好好好,請少俠息怒,息怒;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問這些了,我也只不過大你兩歲,你就叫我的名字吧;或者叫肖姐,我喜歡這種稱呼。”

  “好吧。肖姐,還有什么需要檢查的?”

  無愧此時一本正經(jīng)的面對肖璣,才發(fā)現(xiàn)她成熟老練的粉紅瓜子臉上,一雙如水妙目正含情生輝;她的全身曲線竟也那般勻稱美麗。

  “肖姐,你干嗎這般瞧著我,難道我身上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沒這個意思;不過按公司的規(guī)定是要搜身的。”

  “搜身,你們這是違法行為!如果肖姐信不過我,那就請搜吧。”

  無愧背轉(zhuǎn)身,一副理直氣壯之態(tài)。

  “我倒沒這個意思,可公司也不怕違法的有了這個規(guī)定,我也不敢違抗;只好委曲少俠一下了!”

  肖璣走近無愧,盯著他那美健的身軀,立感陣陣沖動。

  “我……我開始搜了啊,你可不能亂動。”

  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下傳上,無愧感覺有點兒不對。

  “肖姐,你怎么從小腿下面往上摸呀?”

  “這是規(guī)定,你可站好了,不許亂動。”

  酥麻之感猶如電流,不停的往上傳,就快觸到禁地了。

  “肖姐,住手;你這有些越軌了!難道這些地方也要搜查?”

  “難道你這里面藏有秘密?按規(guī)定非得全身搜查不可,你最好不要動。”

  肖璣停了一會兒,又開始向無愧進攻了。不知幾時,她的外衣已經(jīng)滑下,露出了她那最令男人心動的兩個分野。

  “呀!你怎么這么沒禮貌,再亂動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啊!”

  無愧覺得事情不妙,肖璣的那雙柔夷熱手還在他身上敏感之處不停的亂摸。她吹氣如蘭,嬌喘聲在無愧的耳畔響起;兩個極富彈性的綿軟之物緊貼在了無愧的背上……

  “喲!這么發(fā)達的肌肉,這兩塊胸大肌倒挺結(jié)實豐滿的!”

  肖璣雙手緊抱的摸著無愧的胸部。一股莫名的討厭油然而生,無愧的玄陽神功已悄然運起。

  “哎喲!好燙!你怎么這么火呀,如不趕快發(fā)泄,那可對身體大有害處的!”

  肖璣被熱得急忙縮手退身,吃驚的望著無愧;那極富性感的雙峰激動的在不住跳動。無愧是個男人,當然也有情感;可這一切他不奢望。

  “你還是穿好衣服吧,我喜歡含蓄一點的;你這樣有失檢點,我非常討厭!這件事我會替你保密的,就算是我還你的人情吧;告辭了。”

  無愧氣惱的頭也不回的正要開門離去。

  “李無愧,你給我聽著,要想在此打探到失蹤者的消息,必須先過我這一關(guān);否則,你休想得到半點消息。”

  無愧一怔,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他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探玉永馨的下落,如果得罪了她,希望豈不是又要變成泡影了。

  “你究竟想怎么樣?難道不求你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我只想你與我好好配合一下,難道你不喜歡?追求快樂是人人都夢寐以求的事,難道你真是塊木頭?如果你有辦法的話,你也不需住我們四海旅社了。你好好考慮一下吧,究竟選擇哪條路,隨你的便。”

  肖璣索性來了個坐等,依然半敞胸襟;她以為她這一招足以勝算。

  “在我們四海旅社,任何消息都必須經(jīng)我先知道;然后再傳出去。拜在我石榴裙下的英雄好漢數(shù)不勝數(shù),你竟然不識相,也不識抬舉!”

  肖璣擺出了平素的傲慢與大姐大風(fēng)度,她撇過臉去,裝作不屑一顧。

  這真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了!你要求人,就不得不低頭啊!

  “肖姐,你的意思我無愧心里明白;只是無愧早已有心上人了,此次游歷江湖,全為找尋她而來。求求你幫助我一下吧,我無愧會感恩不盡的;肖姐,無愧在此求求你啦!”

  無愧單膝跪地,向肖璣抱拳頓首的相求。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怎么就這么輕易的下跪了;你起來吧,我是沒有同情心的!”

  肖璣鼻子一酸,沒想到這個社會上還有如此鐘情的男子,為了心上人甘愿跪求;實在難得,難得啊!

  女人們常說世上男人都是壞的,看來這句話也不全對。回想起自己被騙,被男人玩弄的林林種種,她始終沒遇上鐘意的白馬王子;想起命運的蹇劣,肖璣不由得撲漱淚下。

  “給,擦去眼淚吧。我知道肖姐你一定是內(nèi)心不平,勾起了傷心的往事。”

  一條手絹遞到了肖璣面前。無愧深諳情場傷害的心理,于是勸起肖璣來。

  前面危機四伏,他卻不屑一顧;難道他真要做受傷女人的護花使者?

  “萬事隨緣,所謂知足常樂,不要想這么多了;前面的路還長,你還是看淡一點塵世之事吧。”

  肖璣再也忍不住了,多少年了,從未有人看穿過她的心事;她再也控制不住,她想將傷心事一股腦的向無愧傾吐;她緊緊的抱住無愧,如閘開啟的淚水狂涌,她痛哭了起來。

  “哭吧,好好的大哭一場,把所有的煩惱與不平都隨眼淚拋去;明天,你就可以做一個嶄新的人了!”

  多么體貼的話語,著實讓人感動。

  紅唇伴著眼淚印上了無愧的脖頸,單相的磨蹭開始,肖璣再次向無愧的臉上進攻;終于有了雙唇吻合……

  無愧木納般沒有感覺,他在彌補一顆滄桑的心……

  “好了,肖姐,我可要對得住我的馨妹!我喜歡傳統(tǒng)一點的,咱們只能做個朋友,無所不談的朋友;可以嗎?”

  無愧推開肖璣,用男子漢堅毅的目光,瞧著尚在情醉之中淚眼迷濛的肖璣。

  肖璣抬起了如饑似渴的眼睛,她深知自己擅越雷池,反而會弄巧成拙;于是強行收斂起暴烈的欲火,靜靜的扣好衣衫,擦掉眼淚,把手絹還給了無愧。

  “謝謝少俠!難得你這么體貼人心,肖姐會關(guān)照你的;你就好好的住在旅社,你的馨妹,我會替你打聽她的下落。”

  “謝謝肖姐!如能找到馨妹,咱倆定會感恩不盡!”

  “算了吧,誰讓你們感恩了;只要你記住在這四海旅社內(nèi),有我這個好朋友就行了!”

  “一定,一定,一定會記住肖姐的。”

  “你一定餓了吧,咱們先去吃飯,邊吃邊談;好嗎?”

  “是有點感覺,好吧;不過呆會兒得由我付帳。”

  “你是我們四海旅社的貴客,我怎么好讓你再破費;這頓還是由我先請你吧。下次你再請我,好嗎?”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咱們一言為定。你在下面等我一下,我上樓放好行李就來。ok。”

  “ok。”

  二人隨即開門向大堂行去。

  “肖經(jīng)理,你好!有貴客在呀?鄧經(jīng)理要找你一下。”

  一位服務(wù)小姐沖肖璣主動打起招呼。

  “哦,知道了,你去忙吧。”

  肖璣沒有立即去見那個鄧經(jīng)理,而是與無愧說笑著往樓上行去。

  “哇!好帥!好帥吔!你們看,你們快看呀,跟肖經(jīng)理一塊兒的那位帥哥好俊喲!”

  不知是誰驚喊一聲,引來了一大群導(dǎo)游服務(wù)小姐,爭相一睹為快。

  “哇噻!果然賽過當紅影星,超越勁派古惑仔!”

  “喂,他是不是肖經(jīng)理的什么親戚呀?我們好象從未見過他,他跟肖經(jīng)理怎么這般熟悉?”

  一位叫玲兒的導(dǎo)游小姐向領(lǐng)班楊曄問起。

  “我也不清楚,待我過去問過肖姐再說。”

  “嗨,肖姐你好!先生好!這位先生是今天來的貴客吧?”

  “喂,楊二妹,你可得禮貌一點,他可是你肖姐的朋友;以后請多關(guān)照一點。”

  “喲,說哪里話了,你肖姐的朋友我們能不關(guān)照嗎;只要肖姐一聲吩咐,眾姐妹都會聽你的。”

  “貧嘴!”

  “嗨,請問這位先生尊姓大名?我叫楊曄,虛度二十有二,在家排行老二;所以大家都叫我楊二妹。以后有什么服務(wù)不周的地方,還請先生多多包涵。”

  “再下李無愧,謝謝楊小姐的盛情,李某心領(lǐng)了!”

  “原來是李先生,看你最多不過二十二、三,和我差不多大。好吧,咱們再會,拜拜。”

  “拜拜。”

  一聲楊小姐,已令這位情懷大開的青春倩女心頭癢癢;她也渴望著能交上李無愧這個朋友。她秋波暗投,不得已的退回倩女群中去了。

  “這丫頭,嘴巴比剪刀還快,口才相當有一套,做業(yè)務(wù)也精明能干;她還有個姐姐叫楊瑤,也跟她不相上下。”

  肖璣邊說邊領(lǐng)著無愧穿越艷群,向他所住的客房行去。

  “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她們個個都像你,聰明能干;難得,難得啊!”

  “少俠過獎了,過獎了!”

  “還叫少俠,叫我無愧好了。”

  “好吧,實在不好意思,我就叫你無愧了。”

  “好極了!謝謝肖姐!”

  二人一路言談,喜形于色。

  “哇!她們說話怎么這般投機,關(guān)系一定非比尋常……”

  “關(guān)你什么事,人家?guī)洠思移谅?有本事你也去試試。”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他不走,我保證有機會釣上他……”

  “噓,他聽見了……”

  無愧回首搜尋發(fā)聲之人,卻看到了艷女們投來的秋波。看到那些充滿愛慕和欲火的眼光,無愧有些畏懼了。

  一股英雄的震懾力量生起,玄陽神功從眼中流露而出。

  “哇!他雙眼在噴火,怪熱怪嚇人的!”

  有幾個小姐受不了的驚叫起來。艷女們隨即掉轉(zhuǎn)雙目,她們均感到眼睛有灼痛。

  “知道厲害了吧,少在放肆!走,咱們走,甭理她們。”

  肖璣一聲得意,拉著無愧急急的想離開艷群的視線。

  這場風(fēng)波驚動了室內(nèi)休息的人,人們紛紛趕出爭相圍觀。

  “臭小子!竟然驚動這么多美色,只不過比老子年輕一點兒而已,還不知床上內(nèi)家功夫如何;老子以后定要教訓(xùn)教訓(xùn)他!”

  “去你的吧,別瞧不慣了,你那兩招我還不清楚;別臭斗了!要整他還不容易,只要我老馬出馬,他就會威風(fēng)掃地了。哈哈哈……”

  “多謝馬兄!咱哥倆兒合謀,定叫那小子跪地求饒,爬出四海旅社……”

  “噓,他好象聽見了。”

  無愧正瞧向這邊,這二人不再說話,一本正經(jīng)的瞧著熱鬧。

  只見說話者一個滿臉絡(luò)腮,粗獷不羈;一個卻是瘦長馬臉,尖嘴猴腮,瘦骨嶙峋。

  原來這兩個就是縱橫五臺山一帶的地痞霸主,人稱“吸血雙蝠”。瘦子“鬼蝠”茍二,絡(luò)腮“魔蝠”馬天;所以也有人稱“魔鬼雙蝠”。二人手下嘍啰眾多,是四海旅社的黑市眼線及爪牙。二人驕橫無忌,膽大妄為,唯忌四海旅社總經(jīng)理鄧一天。

  無愧早已把他們的話聽入耳內(nèi),已然胸有成竹,有恃無恐。

  “無愧,不要理會他們。他們是兩條十惡不赦的惡魔,討厭之極;你千萬不要招惹他們!”

  肖璣一聲警告,立即開了房門,拉著無愧進了房間;她迅速關(guān)上了房門。肖璣捂著驚跳的胸口喘著粗氣,一時間難以平息。

  眾小姐一見吸血雙蝠出現(xiàn),盡都不歡而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肖姐,你怎么了;你好象很怕那兩個人模狗樣的東西?”

  “你暫且甭問了,咱們還是準備吃飯,容后有空再告訴你;好嗎?你先去洗個澡,我在這里休息一下,我等你一起去吃飯。”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問了。肖姐你安心的休息一下吧,無愧先去了。”

  “去吧,去吧……”

  肖璣有氣沒力,旋即倒在床上沉默了。

  無愧瞧著肖璣后怕的樣子,真的于心不忍。無愧很是擔心,看了她一陣,慢慢的退進了浴室。

  無愧想著剛才的經(jīng)過,想著那二人兇神惡煞又讓人作嘔的陋相,想著那些充滿了恐懼的少女們的眼睛;他明白了,至少明白了一個事實——這兩人一定為禍不淺,而且色膽包天,并十分殘酷。

  為了眾姐妹,為了黎民百姓,他決心鏟除這兩個禍患及其一幫為非作歹的害蟲;他要做一個真正的護花使者。

  “肖姐,你怎么了?你這樣子怪嚇人的,干嗎張著嘴翻著白眼!肖姐,肖姐,你快起來,咱們該吃飯去了。”

  肖璣仰躺在床上,沒有反應(yīng);她手腳松撒,猶如中風(fēng)一般。

  無愧迅速搭上肖璣的脈搏,見她脈息沉伏弦亂,知是驚恐過度所致。好個無愧,只見他急點肖璣手腕內(nèi)的內(nèi)關(guān)、神門大穴,繼點豐隆、涌泉諸穴;幾道強烈的電流刺激之后,肖璣立告回陽醒轉(zhuǎn)。

  一口痰疾噴而出,不是無愧躲閃得快,可就噴到無愧的臉上了。

  “肖姐你怎么樣?怎么會突然這樣……”

  “你這個魔鬼,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撞死給你看……”

  肖璣一副驚恐莫名之狀,是由于她剛剛醒轉(zhuǎn),頭腦迷糊眼花的不辨真相。她把無愧當成吸血雙蝠了,難怪眾姐妹這么怕“吸血雙蝠”!

  “肖姐,肖姐,你好好看看我,我是李無愧,我是李無愧呀;到底誰欺侮你了,告訴我,到底誰欺侮你啦……”

  “啊!李無愧,你快躲起來,你快躲起來!他們來了沒有,他們會殺掉你的;快躲起來,快跑!”

  肖璣惶恐的說完,著急的拉著無愧就要往室外跑去。

  “你給我冷靜點兒,你告訴我他們是誰;告訴我,我無愧定當剪除孽魔……”

  無愧捏了捏肖璣的面頰,右手扣住了她左手的神門大穴,拉住肖璣停在了門口。

  “吸血雙蝠他們會殺了我們兩個的,無愧,咱們該怎么辦,該怎么辦呀?”

  肖璣抱住無愧,再次來了一場大哭;不過這次是被嚇的。

  “別怕,肖姐,只要有我李無愧在,就沒有人敢欺侮你。你說的吸血雙蝠,是不是先前在外面見到的那兩個像豬狗一樣的東西?”

  “是……就是他們兩個。他們勢力龐大,無所不為;你斗不過他們的,你還是趁早離開此地吧。如果可以的話,還請無愧兄弟帶肖姐一塊兒離開這個鬼地方……我知道這只是一種奢望,一種奢望……”

  望著窗外美麗的大千世界和那些自由飛翔的鴿子,肖璣此時百感交集。

  “肖姐,別想那么多了;總之我李無愧說出口的話就一定能辦到,相信我吧。我會還回你們自由的天空,讓眾姐妹也擺脫這種囚籠一般的生活。走,咱們一起吃飯去。”

  無愧安慰的替肖璣拭去了淚水。

  “還是無愧弟好,有你這幾句話,我感到有一點點放心了!”

  “一點點,不全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是他們的勢力太過龐大;何況鄧一天是一個嫉妒心極強,詭計多端的老賊……”

  “鄧一天,是不是你們的總經(jīng)理?”

  “對,他這個老狐貍,是最不能容忍他手中之物被別人奪走的!”

  “這個,小事一樁。我讓他們一個個猶如這湯匙一般,全都成為廢物;看他們還敢胡作非為否!”

  無愧順手抄起室內(nèi)桌上的一把鋁合金湯匙,神功自眼睛射出,湯匙瞬間便被攔腰熔斷。無愧把剩下的半截湯匙放雙手中一搓,一股濃煙之后,半截湯匙便化為了金水;金水滴落地上,一陣“撲哧”炸響。

  “啊!你這是什么邪門功夫?竟有這般威力!”

  肖璣幾乎不敢相信的瞪直眼睛瞧著無愧。

  “嚇著了吧,這只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真正的絕學(xué),你還沒有看到;總之,請肖姐相信無愧就行了。ok,快點兒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吧,你這個樣子怎么出去用餐呀。”

  “好吧,你稍等一下。”

  肖璣轉(zhuǎn)憂為喜,甜甜的在無愧面頰上一吻,飛跑進了洗手間。

  “哎!真拿你沒辦法!”

  無愧左手摸了一下被吻過的面頰,嘴一歪,一副無可奈何之相。

  “好了,走吧。有無愧兄弟在,我想我是不用怕了!咱們吃過飯,我?guī)愕轿迮_勝境好好玩玩。”

  肖璣一掃從前的陰霾,仿佛年輕了許多,變得更活潑可愛了。她挽著無愧的胳膊,就像是一對度蜜月的情侶那般愜意。

  “嘿,無愧,你今天簡直帥棒了!西裝筆挺,幾時買的?你這一出去,可會把外面的美女給迷瘋的!”

  “肖姐還在打趣,說句實話,兄弟早已被風(fēng)花雪月之事搞得焦頭爛額;我已厭倦了這種生活,我實在想逃避了;可是肩上的重任還未完成,我不得不強忍著周旋下去!”

  “誰叫無愧兄弟這么倜儻風(fēng)流,魅力天成;所謂‘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你難道愿意將美好的青春年華放棄,辜負姑娘們的美意?你這又是何苦呢,這樣的你是不是太孤僻了一點!”

  “哎!肖姐你是很難明白的!男兒當以事業(yè)為重,沒有事業(yè),也就談不上一切;而我怎能在兒女情長一事上耗費一生呢!世人只迷惑在‘情’之一字上下功夫,往往百折千轉(zhuǎn),徒耗自身;多少人又能看破與解脫,到頭來還不是白紙空灰,白了頭,空悲切!哎!咱們不談這個,免得影響咱們用餐的情緒。”

  “你說的固然不錯,可是我們做女人的就不同了;我們女人雖然有時候也需要事業(yè),但一生畢竟還是以愛情為重。女人們都渴望能找到一個體貼愛護她們的男人和一個溫馨的家,如果有一個安全的避風(fēng)港,她們就知足了!有時候想想,命運真的不公平;像我們這些姐妹,迫不得已的被拖下了水,想回頭是岸已是很難的事!等到我們的油水被榨干,青春逝去,變得老相黃花之時,又有誰會來同情可憐我們;也就談不上會有人好好的愛我們了!”

  “有的,有的,肖姐你千萬不要自暴自棄;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會有人好好珍惜你的!”

  “謝謝!可是我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而他知道了我的一切,他又會怎么想呢……”

  一絲憂郁掠過,肖璣誤以為無愧已對她大有好感;她微笑著低垂著頭,心里甜甜的。

  對于無愧,他是個博愛之人,只要是與他深有接觸的,都會對他產(chǎn)生親切之感。

  “好了,別把話題扯遠了,我們還是高興一點兒的去用餐吧。去哪里吃飯?”

  “醉月樓。你聽說過嗎?它可是我們這里最出名的餐館,里面有中餐、西餐,反正什么都有。你喜歡吃什么?”

  “重慶火鍋比較好吃,可是我又不能吃辣的;還是吃西餐吧。你喜歡吃西餐嗎?”

  “ok,ok,我也喜歡吃西餐;好!的士,請過來。”

  二人出了四海旅社大門,叫上了出租車。旅社里本來有的是車,但不方便勞駕別人;所以肖璣叫了出租車。

  “咳咳,肖經(jīng)理,準備上哪兒去呀?剛才你怎么不來見我,下午的工作也不要做了嗎?”

  “哦,鄧經(jīng)理,我現(xiàn)在要陪一個朋友去吃飯;他可是我們旅社的貴客。我現(xiàn)在向鄧經(jīng)理請假,還行嗎?”

  鄧一天背著雙手,嘴上叼著一支雪茄,一副傲慢十足之態(tài)。他漫不經(jīng)心的掃視著無愧。

  “哦,原來這位就是剛住進來的貴客,歡迎,歡迎。是應(yīng)該好好陪客人一下,你們?nèi)グ桑煤玫耐嫱妗Hナ裁吹胤接貌停芨嬖V我嗎?”

  “醉月樓。”

  肖璣急忙回話,聲音卻是很低。

  “哦,醉月樓,好地方,好地方啊!你們?nèi)グ桑贂!?br />
  “我們走了,再會。”

  肖璣立即拉著無愧鉆進了出租車。在上車的一剎那,無愧故作沖鄧一天微笑并點頭致意;從鄧一天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中,無愧看出了這條老狐貍的奸詐與險惡。

  計程車飛馳,醉月樓在望。

  肖璣靜靜的靠在無愧的肩膀上,她們都在想著什么,沒有說話。

  下車了,只見醉月樓里人頭攢動,服務(wù)小姐穿梭不息。

  “請先生和肖經(jīng)理里面坐,歡迎光臨。”

  兩位守門的禮儀小姐身著大紅旗袍,儀態(tài)端莊,顯然認識肖璣的熱情招呼。

  玻璃門已經(jīng)拉開,肖璣搶先進了屋。無愧回首望了一下天空,剛才的晴空忽然被一襲陰霾遮住,變成了陰天。

  肖璣挽著無愧的胳膊,像一對夫妻般緩緩向樓上的西餐廳行去。

  “這里面還可以吧,備有空調(diào),裝飾氣派;呆會兒你可得多吃一點。”

  “好的,我試試看吧;不過,你也不要少吃。”

  “嘻嘻,你真逗,沒想到你這人還有點兒幽默!”

  “肖經(jīng)理,你好!今天又有貴客臨門啦?”

  “哦,是孫穎啊,生意好吧?他是我的朋友,你可別跟我開玩笑。”

  一位與肖璣熟識的服務(wù)小姐孫穎主動的打起招呼。肖璣不知自己已來過多少次醉月樓,這里面的人都與她熟識了;不過她都是陪鄧一天和少數(shù)貴客來的。

  “嘻嘻,嘻嘻嘻……”

  “笑什么,死丫頭!”

  肖璣開玩笑的責(zé)罵孫穎。無愧忍不住微笑著瞧了瞧孫穎,使得這位情竇初開的少女不好意思的羞垂下頭去。

  “別理她,咱們走。她以為你是我的男朋友呢。”

  肖璣對無愧附耳低語。

  “真拿你們沒辦法,我也管不了這么多閑言碎語,隨你們的便吧!”

  無愧只好自個兒揶揄的笑笑。

  “喲,貴客,貴客,原來是肖經(jīng)理大駕光臨了。怎么沒見老鄧一起來,這位是……”

  “他是我的朋友李無愧。這位就是這里的沙老板。”

  “哦,貴客,貴客,歡迎光臨。李先生,肖經(jīng)理,請這邊坐。”

  “謝謝沙老板!”

  二有同聲謝過沙應(yīng)闊,去到角落的一個雅座坐下。

  “請問二位要點什么?”

  服務(wù)小姐遞過菜譜,靜候一旁。

  “無愧,還是你來點菜吧。”

  “我不太熟悉,還是肖姐點吧。”

  “好吧,我就不客氣了。你喜歡吃什么?”

  “隨便,只要不太辣就行。”

  “小姐,你記好了,這個,這個……還有你們這里最拿手的‘嫦娥醉月’。好吧,行了。”

  肖璣點完菜,拍了拍手,一副得意之態(tài)。

  “請問兩位喝點什么?”

  “來兩杯生啤。”

  “肖姐你也會喝啤酒呀?”

  “平時跟他們鍛煉的。怎么樣,你喝酒行嗎?”

  “還算勉強。”

  無愧笑了笑。肖璣哪里知道無愧的酒量。

  服務(wù)小姐替他倆凈過手,圍上了圍巾。菜上來了,飲料也來了,刀叉齊備;二人開始慢慢的享用起來。

  “無愧,請盡興的吃吧,這可是醉月樓最出名的‘嫦娥醉月’;你可得多吃一點……”

  “謝謝肖姐!一塊兒吃吧,請。”

  無愧味口大開的搓了搓手,拿著叉子就往“嫦娥”身上叉去。

  “呃,怎么不掉肉呀?”

  “嘻嘻嘻,該這樣吃,我教你吧。這樣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切。來,給你。”

  “謝謝肖姐!你自己吃吧,我自己來。”

  無愧右手拿刀,左手拿叉叉住“嫦娥”;一刀切下去,鵝肉掉了一塊;無愧慢慢的將它塞進了口中。

  “哦,原來是鵝肉。肉質(zhì)尚差火候,我喜歡吃爛一點的。”

  “好吃嗎?他們這里是這個做法。”

  “味道還可以。不過你瞧我的,我讓它變得更加可口。”

  只見無愧切下一塊鵝肉,旋即右手心外罩,玄陽神功施出;騰騰水霧直冒,鵝肉很快變得爛熟,醇香四溢。

  “給你,請肖姐嘗嘗。”

  “哇!好香嫩,好好吃,我從來都沒有吃過這么好的鵝肉!來,你自己再弄一塊嘗嘗;真的好吃多了!”

  肖璣滿心喜悅,隨即切了一塊鵝肉遞給無愧;她要讓無愧自個兒嘗嘗。

  無愧正準備依樣畫葫蘆,突聞下面?zhèn)鱽砀吆簟?br />
  “老板,有貴客到。鄧經(jīng)理,馬大爺,茍二爺,請上樓上雅座。”

  “不好!我們還是躲起來吧。”

  肖璣拉著無愧的手準備離席躲避,卻被無愧有力的手粘住了,她想動也動不了。

  “躲,往哪兒躲,咱們干嗎要怕他們?肖姐,不用怕,咱們來個靜觀其變。”

  “好……好吧,我聽你的。”

  肖璣的話語帶著一絲微顫。

  “原來是鄧經(jīng)理、馬大爺、茍二爺駕到,有失遠迎,有所怠慢之處,還望諸位爺海涵!請。”

  “沙老板不用客氣,你我都是老熟人了。沙老板,請問一下,敝社的大堂經(jīng)理肖璣在不在?”

  沙應(yīng)闊與鄧一天一行一番客氣,鄧一天將他后面的那句話壓得很低,幾乎是附耳輕語。

  “在,在那邊角落上。諸位請。”

  沙應(yīng)闊立即向肖璣與無愧這邊呶了呶嘴。

  鄧一天和吸血雙蝠在大廳居中坐下,一副一手遮天,不可一世的傲慢之態(tài);特別是吸血雙蝠,馬天不住的掏著耳朵,茍二卻一直用牙簽挑著陋齒,一副十足的市井無賴之態(tài)。

  “請問三位爺要點什么?”

  “老主顧了,隨便上吧。”

  鄧一天斜叼著大雪茄,冷不丁的瞧瞧肖璣與無愧;他架著二郎腿,不住的點晃著他那略顯臃腫肥胖的三斤半。

  沙應(yīng)闊吩咐酒菜去了。樓中的服務(wù)小姐們都顯得拘束起來,她們都怕正眼瞧見這三只狼。

  本來還充滿活潑氣氛的醉月樓,立時變得愁云密布。

  肖璣故作未瞧見他們,與無愧靜靜的慢用著午餐;她清楚今天將會有一場較勁惡戰(zhàn)。

  “無愧,他們今天跟蹤而至,必是不懷好意。”

  “別理他們,順其自然;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要沉著冷靜。”

  二人立即故作專心用餐的未予理會。

  一桌豐盛的佳肴上齊了,沙應(yīng)闊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

  “請問三位爺,今天要小姐嗎?”

  “小姐,要,給咱們來最好的小吃。噫嘿嘿……”

  吸血雙蝠幾乎是同聲而出,繼之一陣淫邪蕩笑。

  “我不要別人,煩請沙老板過去叫那邊的肖經(jīng)理過來陪我喝酒。”

  沙應(yīng)闊面面相覷,不得不遵命照辦。

  “小春,小桃,出來招呼客人;老主顧來了。”

  “來了,沙老板。”

  兩位粉腮桃紅,一步三搖,分外妖嬈的少女立即嬉笑著迎了過去。

  “喲,原來是馬大爺和茍二爺呀,小女子有失遠迎,讓二位爺久等了。”

  小春和小桃香氣飄飄,香紗搧動;她們各歸其主,分坐在吸血雙蝠的懷中。

  吸血雙蝠抱住二女就是一陣亂摸亂吻。

  “哼!幾日不見,味道變了!沙老板,換換貨色,新鮮菜上來。”

  茍二喜新厭舊,色心大發(fā)。

  “對,快上新鮮菜。”

  馬天也隨之高喊。

  鄧一天抹了抹鷹鉤鼻,嘴一歪,換架了另一條二郎腿。

  “是,是。小云,小葉,快出來招呼客人。”

  沙應(yīng)闊立即遵命高喊,心里卻是叫苦不迭。

  小云和小葉在簾子后面早已瞧見吸血雙蝠的陋相,這兩副鬼相簡直令人作嘔;這兩位出道不久的少女當然很不情愿,只是沙老板的吩咐又不敢違抗,只得忸忸怩怩的恐懼的低垂著頭慢慢挪向吸血雙蝠。

  “肖經(jīng)理,打擾一下,那邊的鄧經(jīng)理叫你一個人過去一下。對不起了,李先生!”

  沙應(yīng)闊說完,立即沖小云和小葉走去。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們走快一點,走快一點好不好!”

  沙應(yīng)闊一只手牽一個,硬生生的把兩個小妞拉到了吸血雙蝠面前。

  “兩位爺,你們要的菜我端上來了;請兩位爺慢用。”

  “好,好。沙老板,去忙你的吧,這里沒你的事了。”

  “是,是。”

  吸血雙蝠一聲淫笑,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妞兒摟在了懷中。沙應(yīng)闊低垂著頭,正欲轉(zhuǎn)身離開……

  “慢,沙老板,我叫你傳的人怎么還沒過來?”

  “是,是,我再去傳一遍。”

  “肖姐,看來你這次不去是不行的啦;你冷靜一點兒,呆會兒叫我過去,我得給他們一點兒顏色瞧瞧。你放心的去吧。”

  “既然沒辦法,那我就去了;你自己千萬保重!”

  肖璣不得已的離座向鄧一天走去,無愧自信的一直看著她走過去。

  “喲,沙老板,你跑來跑去的腿軟不軟呀;我這不是來了嗎,忙你的去吧。”

  “謝謝肖姑娘!不,是肖經(jīng)理。我告辭了,請吧。”

  沙應(yīng)闊被肖璣從中攔回,總算了卻了一樁棘手之事;于是晃著頭去辦其它事了。

  “喲,原來是幾位爺駕到,小女子尚不知曉;還望鄧經(jīng)理饒恕!”

  “來,小肖,這里坐。今天我特地為你叫了酒席,想你不會不高興吧;你來了,就有人陪我喝上兩盅了。我今天非常高興,咱們已經(jīng)好久沒有聚會了!”

  “是嗎,不過我剛才已經(jīng)吃飽了。”

  肖璣強作笑顏,邊說邊坐在了鄧一天身旁。

  “吃過了,喝酒總該喝得下去吧;今天你無論如何得賞鄧某這個面子,一定要陪我喝兩盅。”

  鄧一天在煙缸里按滅雪茄,右手一下攬住了肖璣右肩。

  “不,鄧經(jīng)理,今天我實在不行了;我已喝過酒了,何況我的朋友還在那邊等我呢……”

  肖璣正想掙脫鄧一天的魔爪,卻看見了吸血雙蝠兇神惡煞魔鬼般的眼光。

  “八格牙路,我大哥瞧得起你,你卻不開竅;是不是想咔嚓……嗯?”

  “鬼蝠”茍二說著做出了一個殺頭的動作,驚出肖璣一身冷汗。

  “嘿嘿……噫嘿嘿嘿……”

  繼之響起“魔蝠”馬天淫威的笑聲。

  四座屏息,不敢稍加造次。小云和小葉嚇得渾身顫抖,簡直如在魔鬼地獄。無愧耳目神通,仍是穩(wěn)如泰山。

  “嗯嗯……你們兩兄弟就不要管我鄧某人的事了,你們自個兒快樂吧。”

  “是,大哥。”

  吸血雙蝠同聲回答,不敢怠慢。

  “不用怕,我的美人,有我鄧一天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來,替我斟酒。”

  鄧一天一副天皇之態(tài)。肖璣一直暗瞧著無愧,她對吸血雙蝠的表現(xiàn)心有余悸。

  “看你嚇的,來,我替你擦擦汗珠。傻瞧著那小白臉干嗎,他又不會給你好處;難道你喜歡他?”

  鄧一天掏出手絹,替肖璣擦去了額角的汗珠;他嗅著手絹上的香汗,老奸巨滑的兀自陶醉。

  肖璣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替鄧一天斟上了“人頭馬”洋酒。

  “這才像我的美人!來,喝一口。”

  鄧一天左手端著酒杯,右手把肖璣往懷里攬,一張臭嘴對著肖璣的香腮吻了過去。

  “不可以,鄧經(jīng)理,大庭廣眾,你可得正經(jīng)一點;我朋友還在那邊瞧著呢。”

  肖璣拒推著鄧一天,鄧一天不死心的偏要去吻;推來推去,上好的昂貴西洋酒灑了二人一身,他們也不知曉。

  “噫嘿嘿……”

  吸血雙蝠大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大塊肉,把滿嘴的油膩往兩旁一抹,發(fā)出了魔鬼淫邪笑聲。他們掐住自己小妞的嫩臉,臭氣熏天的狂吻了上去……

  兩個小妞頓時嚇了個半死,驚呼一聲就再也無力呼叫;只好任由那兩個豬模狗樣的東西在身上亂捏亂擂。

  鄧一天干脆將酒杯放下,全力以赴的發(fā)泄心頭欲火。

  在場的壞男人們均蕩起淫邪之聲。無愧早已義憤填膺,但還是強忍鎮(zhèn)定。

  “鄧經(jīng)理,你沒有喝酒就已經(jīng)醉了!我去叫我朋友過來陪你喝酒,好嗎?別,別這樣!”

  肖璣不停的哀求,鄧一天的欲火卻越燒越旺,手也開始亂摸起來。他想讓無愧瞧瞧,肖璣是他鄧一天的馬子,誰也別想從他“雙面老狐”的手里奪走尤物。

  “鄧經(jīng)理,我警告你,你再不正經(jīng)一點兒,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肖璣終于鼓起勇氣,她想與這只老狐貍決一死戰(zhàn)。自從遇到無愧后,她就充滿了對新生活的渴望。

  “寶貝兒,我倒要看你怎么對我不客氣;來呀,來呀?你可不要忘了,我鄧某人想要玩誰就玩誰;誰敢不從,我就讓她從此消失。你的小白臉在我的手掌心里,如果你想他多活幾天的話,你就乖乖的順從我吧。噫嘿嘿……”

  公鴨般的淫笑,肖璣有些害怕了。她軟了下來,似乎已向鄧一天妥協(xié)了。

  鄧一天得意忘形,如狼似虎的狂抱上去。一張臭臭的大嘴沿著肖璣的脖子吻了上去,近了,近了,就要湊上女人的敏感特區(qū)——紅唇。

  “呀……無愧,快救我呀;救我……”

  吱吱唔唔的掙扎聲,淫邪狂臭充斥了整個醉月樓。

  嫦娥含淚去,月兒真狂醉;紅樓、青樓、酒樓、欲樓,骯臟幾時休;自古斷不盡,斷不盡!人難做,醉月去,幾多恨悲淚……

  狂笑之聲頓絕,人已各歸正軌。

  鄧一天木然痙笑,啞口無言,手足不住的痙攣。

  吸血雙蝠更是一副鬼相,手停在半空,木偶般的一動不動;丑態(tài)變得更加丑陋了。

  無愧已坐在肖璣身旁。肖璣掙脫了鄧一天的魔爪,猶如解放一般;她轉(zhuǎn)身抱住無愧,悶頭便是一陣好哭。

  “無愧,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呀?”

  “好了,一切都沒事了;我會替你安排的,肖姐你就放心吧。”

  無愧輕撫著肖璣,就像一位慈父疼愛自己的女兒一般,哪像一位年輕的兄弟朋友。

  “多謝大俠相救!小女子愿隨侍大俠左右,求大俠帶我們離開這里吧;我們姐妹做牛做馬,也會報答大俠恩德的!”

  小云和小葉掙脫了吸血雙蝠的魔爪,齊齊向無愧謝恩請求。

  四座均被無愧此舉嚇得膽戰(zhàn)心驚,但還是有幾個膽大不信邪的爆出了幾聲干笑。

  無愧瞧著可憐的二姐妹,他決定幫人幫到底。

  “好,二位姑娘請起吧,我答應(yīng)你們了。”

  “謝謝大俠救命之恩!多謝大俠……”

  “好了,好了,你們還當生在過去呀;什么大俠不大俠的,叫我李無愧好了……”

  “叫你大俠也是當之無愧的,不就正合你的名嗎。喂,難道你在江湖上行走就沒人給你取外號?”

  肖璣也不哭了,她來了興趣,不停的向無愧問起。

  “有是有,不過人們給我取了幾個外號,‘護花使者’這個外號我最喜歡。這個名號是不是有點不相稱,你覺得呢?”

  “很好,很好!真是取得入骨三分啦!看來你這個護花使者的確不是虛名,我們這些女性就有希望了!兩位妹妹,快起來,還不快謝謝護花使者。”

  肖璣站直了身,感嘆的立即招呼小云和小葉起身。她的腰板直了許多,她覺得前途一片光明,她要重新?lián)P起做人的風(fēng)帆。

  “謝謝護花使者!謝謝肖經(jīng)理!”

  “呃,叫我肖姐好了,我喜歡這個叫法。”

  “是,肖姐。”

  小云和小葉同聲謝過,欣然應(yīng)承的起身站立一旁。

  四座平息,啞卻無聲。取樂的也樂不起來了,吃飯的也不吃了,都屏息專注的瞧著這出戲的收場。

  “現(xiàn)在,大家聽好了,與這三位人模畜生樣的東西有怨有仇的,盡管過來報仇吧。上,肖姐,先給他們一頓耳光嘗嘗。你們二位姐妹也上。”

  肖璣一時還不敢動手,小云和小葉更不敢動手;她們都清楚,只要放虎歸山,她們將是死路一條;而且會死得很慘。

  “放心吧,他們不敢對你們怎樣;給我打,狠狠的打。這是他們的報應(yīng)到了,打。”

  在無愧的再三催促下,三姐妹終于動手了。

  開始打得比較輕,三姐妹一想起自己被的痛楚,憋悶的怨氣爆涌而出;于是越打越起勁,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

  “我打死你們這些雜種、畜生!我打死你們,我打……”

  “啪啪”之聲不絕于耳,其他人皆隨著響聲嘴角抽動;仿佛耳光是抽在他們臉上一般,均是有口不敢言。

  鄧一天和吸血雙蝠今天總算是“陰溝里翻船,栽到家了”。他們有口難叫,有怒而不能言;直打得他們臉上肌肉不住亂顫的紅腫起老高,胖的顯得更肥臃了,瘦的卻像被水充脹一般。

  無愧覺得他們這般沒有叫聲,不足以懾服眾人,也不解恨;于是對空解開了他們的啞穴。

  原來無愧是用隱身術(shù)及玄陽指速閉了三人穴道,致使三煞一動不能動,啞口又麻木;加之此刻的痛打,令三煞真是痛苦不堪。

  “護花使者,我鄧一天往日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這般對我?哎喲……”

  肖璣又一巴掌下去,打得鄧一天如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這只怪你平日惡事做絕,太過不可一世;大路不平旁人鏟,是我輩分內(nèi)之事。再給我打。”

  “哎喲喲喲,哎喲喲喲,我的媽呀,我受不了啦!哎喲喲喲……”

  “哈哈哈哈,你雙面老狐也有今天!”

  “你這個臭娘們兒,老子定將你碎尸萬段,曝尸荒野……”

  “哼!打死你這個十惡不赦的王八蛋,去求你老媽吧!哈哈……”

  肖璣越打越狂,她發(fā)狠的想發(fā)泄完一肚子怨恨。

  “啪啪,啪啪啪啪……”

  耳光聲不斷,吸血雙蝠也被小云和小葉打得鬼哭狼嚎。

  “護花使者,我操你媽的,老子與你勢不兩立;不殺掉你,我吸血雙蝠誓不為人!你他媽的幾個騷娘們兒,老子操你們八代祖宗,老子定要搞你們個稀……巴……哎喲!爛……哎喲喲,哎喲喲……”

  吸血雙蝠氣紅了眼,開始還有點兒力氣罵人,逐漸的罵也罵不出來了。三煞很快只剩下鬼哭痛苦的微弱呻吟。

  “打,打,狠狠的打。其他的人聽著,放開你們懷中的小姐;以后再敢胡作非為,他們?nèi)司褪前駱印B犚姏]有?”

  無愧聲若驚雷,嚇得在座的為非者膽戰(zhàn)心驚,紛紛點頭應(yīng)承。

  有幾個中年少婦對無愧的所為尚且不滿,她們責(zé)怪無愧攪了她們的興致與生意;所以恨恨的瞪著無愧,嘴里還罵著不干凈的穢語。

  “不開竅的臭雜種!管什么閑事,害得老娘……”

  無愧聽在耳里,精芒似電,速射向三妖婦眼睛。

  “哎喲喲!我的眼睛被燒傷了,好熱,好熱;見鬼了,真是見鬼了!見鬼……”

  三妖婦同聲驚懼的怪哭著跑開了。

  “呸!這種人簡直不知禮義廉恥,真是污濁啊!”

  無愧啐了一口,旋即坐回原位。

  三姐妹已打得筋疲力盡,她們的手反被打得腫了起來。

  “還打不打?”

  三姐妹同時轉(zhuǎn)身向無愧問起。

  “算了吧,不打了;看他們已像死人一樣,就饒了他們這一回。”

  “哎唷!我的手好痛,有點兒麻木了!”

  肖璣坐在無愧身旁,突然呼痛的左手托著右手,無力的顫抖起來。

  “肖姐,今天你總算瀉了恨吧;這么用力過度,手都腫得不靈活了。來,我給你治治。”

  “好吧,謝謝你!我相信你的醫(yī)術(shù)。”

  肖璣伸過右手,無力的放在無愧的大腿上。

  小云和小葉也在一旁甩吹著手呼痛,她們都把手給打腫了。

  “這么快就相信我?好吧,看來我不得不把看家本領(lǐng)搬出來了。請諸位不要見笑,我開始施功了。”

  無愧輕松的故弄玄虛,手假裝往空中抓了幾下,便聽見如法師般的怪聲響起。

  “龍雷之火自天降,來也,來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怪聲之后,突見無愧的雙手心各閃爍起一團三昧真火來。

  “哇!你真的會法術(shù),能招來天上的龍雷之火;高人,高人!”

  肖璣驚奇得不得了,更不用說在場諸位了;鄧一天和吸血雙蝠更是嚇得面如豬肝般心灰意冷。

  無愧將肖璣的右手輕夾在雙掌之間,柔和的兩儀真氣自肖璣的右手勞宮穴涌入,迅速打通了她的右手經(jīng)脈,并沿她的整個手臂經(jīng)絡(luò)流行……

  “哇!好舒服!暖融融的又帶些許涼氣,一點都不疼了;真是比按摩針灸都來得舒服!我真佩服你!你怎么會有如此高深莫測的功夫?”

  轉(zhuǎn)眼間,肖璣的手便恢復(fù)如初,并變得紅潤柔軟,更加滑美迷人。

  肖璣揮動著自己的玉手,簡直有點兒不敢相信。

  “喂,你們兩姐妹也過來治治。”

  肖璣一聲喚,小云小葉姐妹欣喜非常,紛紛伸出了自己的手。無愧依樣畫葫蘆,瞬間便令二姐妹的手掌手臂恢復(fù)如初。

  “好了,我們該離開這里了。”

  “是,無愧兄弟。那他們怎么處置?”

  肖璣指了指鄧一天這幫狐鬼。

  “他們,就讓他們好好在這里呆著吧。走。”

  無愧拉過肖璣,正準備離開醉月樓。

  “李大俠請饒過我們吧,我們知錯了,我們再也不敢為非作歹了;求求大俠放過我們吧!大俠你要什么,我鄧一天都可以答應(yīng)你……”

  鄧一天忍痛拼命的發(fā)出微弱的公鴨嘶喊。

  “求求大俠放過我們吧,我們吸血雙蝠愿意痛改前非,聽從大俠的吩咐!”

  吸血雙蝠怪聲怪氣的附和著求情,聲音比鄧一天稍微大一點兒。

  “這全是你們咎由自取,自掘墳?zāi)梗卧?上天自有公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報應(yīng),報應(yīng)!咱們走吧。”

  “求大俠帶我們姐妹一塊兒走吧,我們再也不愿活在這苦海里;大俠若不能帶我們走,恐怕我們也活不了多久!”

  小云和小葉見無愧要走,哭泣著立即跪下向他懇求。

  無愧迅速拉起二位姐妹,思潮翻涌;他感到自己肩上的擔子越來越沉了。

  “好吧,肖姐,帶她們一塊兒離開。你們曾是患難姐妹,希望以后能夠同甘共苦;你們先走吧。”

  肖璣于是帶著小云和小葉往樓下走去。無愧瞧了瞧鄧一天和吸血雙蝠,心里醞釀著新的主意。

  “求求大俠放過我們吧!”

  三只疲狼異口附和的繼續(xù)哀求,一動也不動了。他們哪里知道穴位會在一個時辰之后自行解開,都以為自己快完了;所以拼命的苦苦哀求。

  沙應(yīng)闊知道事情搞砸,雖怒卻不敢言;心想不可一世的本地巨霸都被折服了,自己還敢去惹嗎;此時見事態(tài)有所緩和,便硬著頭皮上前相求。

  “李大俠,你大人有大量,你的俠骨人人敬仰;可是我這小小的醉月樓總該還要做生意吧,為了糊口,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呀!現(xiàn)在天下烏鴉一般黑,無論走到哪里,可能都是司空見慣的;何況我已經(jīng)讓你把我這里的人給帶走了。求求你放過他們?nèi)话桑院笞碓聵堑拇箝T,將隨時為你李大俠敞開。求求你放了他們吧,我沙應(yīng)闊在此給大俠拱手作揖了!”

  沙應(yīng)闊說著便向無愧打躬作揖起來。

  無愧迅速托住了沙應(yīng)闊的手臂,任他怎么用勁,可就是拜不下去。

  “好了,沙老板這么客氣干嗎。要我放過他們也可以,不過他們必須答應(yīng)我三個條件;否則……”

  “可以,可以,別說三個,四個也行;只要我鄧一天辦得到的,我一定照辦。請大俠吩咐吧。”

  鄧一天一聽有救,突然間來了勁。

  “那好,你們給我聽好了……”

  無愧斬釘截鐵的聲音,整個醉月樓上下聽得一清二楚。

  “第一,你們必須改邪歸正,重新做人;尤其不要欺侮女子。你們做得到嗎?”

  “做,做得到。”

  三只色狼有些不太堅定的異口同聲。

  “第二,放過四海旅社內(nèi)所有想離開的女性,不得強制和追加報復(fù)。你們又舍得嗎?”

  鄧一天考慮著,沒有回答。

  “嗯,不想答應(yīng)是嗎?”

  “哦,答應(yīng),答應(yīng),答應(yīng)……”

  鄧一天極不情愿,為了求生,不得不答應(yīng);可后面的話卻是越說越?jīng)]力。

  “第三,你們得替我打聽到一個人的下落,她叫玉永馨,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外號‘千手觀音’;你們打聽到她的行蹤就馬上告訴我。怎么樣?”

  “她是個女的?”

  吸血雙蝠同聲問道。

  “是,你們不可對她有任何動機。”

  “這個條件好辦,我們答應(yīng)了。”

  鄧一天這次回答得很爽快。

  “沙老板,你這里還有一關(guān),我將帶走你這里的小姐;你服嗎?要錢嗎?我現(xiàn)在這里宣布,愿意離開醉月樓的小姐們,請趕快收拾行李,重新做人去吧。”

  聲如洪鐘,縈繞整個醉月樓。小姐們頓時歡呼雀躍。

  “李大俠,這怎么可以,我是花了錢才買來的;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我破產(chǎn)嘛!”

  “怎么,不情愿;你們之間有合約嗎?”

  “沒,沒有。”

  “那我可得送你上公安局了,你到里面去好好反省一下吧。”

  無愧精芒似電,直射向沙應(yīng)闊顫閃的雙目。

  “好,好,我答應(yīng)你。她們愿意走的就走吧……”

  “你們聽見沒有,愿意離開者請迅速收拾行李,馬上離開醉月樓。”

  “哎!我這回快要破產(chǎn)啰!哎嗨嗨……”

  沙應(yīng)闊痛心的幾乎哭出聲來,他無力的癱坐在地板上。

  其他人有所敬畏的散去了,姐妹們立即收拾起自己的行裝。

  無愧迅速替鄧一天和吸血雙蝠解了穴。

  “告訴你們,你們?nèi)舾宜H魏侮幹\報復(fù),那你們的小命就會徹底玩完;滾吧。”

  “是,是,是……”

  三只狼如喪家之犬,灰頭土臉的栽在了自己的地盤上。他們撫著腫起老高的雙頰,立即呻吟著一瘸一拐的落荒而逃。

  醉月樓里尚有一些痛恨三煞的人,他們平日都只是敢怒而不敢言;今日一睹三煞的狼狽慘樣,簡直是大快人心,紛紛向無愧圍攏來大加贊羨。

  “護花使者,真的英雄,真是偉大!真正的大俠風(fēng)度,佩服,佩服!”

  “護花使者萬歲!英雄萬歲!大俠萬歲……”

  人們在醉月樓里激情狂呼起來。

  肖璣和小云及小葉跑回來了,加入了激悅的贊美歡呼之中。

  “你真?zhèn)ゴ螅喼卑盐医o羨慕死了!”

  肖璣不問青紅皂白,在無愧的臉上一連來了幾個狂吻。小云和小葉在一旁羨慕的嬌笑不止。

  “走吧,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無愧一聲令下,他擠出人群,帶著肖璣一行姐妹往樓下行去。

  “大俠,不,護花使者,肖姐,請帶我們兩個一起走吧。”

  孫穎和菲兒攔在大門口,一齊要求跟隨離去。

  “怎么,你們也要走;這里工作不是挺好的嗎?”

  肖璣有些不明的向?qū)O穎問起。

  “我想跟你們一塊兒闖天下,以后不管天涯海角,永遠追隨你們。”

  “對,我也是;永遠追隨你們,追隨護花使者。”

  孫穎和菲兒意志堅決。

  “哎呀!我乃閑云野鶴,不會讓你們追隨的。如果你們執(zhí)意要追隨,那就跟隨你們的肖姐吧;反正以后你們都得找工作,還得找愛你們的那一半。好了,走吧,走吧。”

  “護花使者,你可真壞,盡說風(fēng)流話;你呀,既偉大,又風(fēng)流;難怪這么多女孩子會喜歡你!”

  肖璣邊調(diào)侃無愧,邊挽著他的胳膊步出了醉月樓。

  “謝謝護花使者再造之恩!小女子們無以為報,只求來生結(jié)草銜環(huán),做牛做馬予以償還!我們眾姐妹在此希望護花使者能給我們簽名留念,可以嗎?”

  守在門外的眾姐妹在一位女子的帶頭要求下,全都附和著一致要求。無愧不好辜負眾望,只好取出西裝內(nèi)袋的書法筆,逐一替眾姐妹簽起名來。

  原來,在無愧下令之后,早想逃離魔窟的眾姐妹就迅速收拾好行裝等在了大門口。她們多么想隨護花使者一道同闖江湖呀,可這是不可能的事,希望就只能在夢中;她們希望好人能一生平安,好人能一生幸福,自己的下一步會走得好一點。

  眾姐妹各有各的要求,有的寫在了衣衫上,有的寫在了背上;更有甚者,要求寫在大腿上,乳罩上,心窩上……無愧只好閉著眼睛給她們一一留下了自己的大名。

  肖璣這邊的幾位姐妹也跟著湊熱鬧,也都要求無愧簽上了名。

  眾姐妹依依惜別,紛紛揮淚謝別無愧。醉月樓前,有了離人眼中血,紅顏自作期的離別悲景。

  “諸位姐妹保重,自己珍重,千萬不要重蹈覆轍了;保重,保重……”

  不知幾時,無愧的眼眶已變得濕潤。激情,激情!“哎!樹大該遭風(fēng)了!”

  肖璣關(guān)愛的替無愧擦了擦眼眶,她已哭過,此時就像淚美人一般。

  “走吧,無愧,咱們該回旅社了。”

  無愧感到萬鈞沉重,與肖璣一行坐上了回四海旅社的出租車;無愧此時已然快樂不起來。

  本來一群快樂的姐妹,瞧見敬慕的護花使者帶著沉重的心情,也就自然的晴間多云,不得不為自己的下一步打算。

  四海旅社到了,沒見著鄧一天和吸血雙蝠,大概他們已住進了醫(yī)院。

  無愧告辭眾姐妹,獨自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先前的攪擾哄鬧令他有些疲倦,他飛身仰躺床頭,閉目思量著鄧一天和吸血雙蝠的不死陰謀與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無愧清楚,要想在此地得獲永馨的消息,是絕對不可能的事。鄧一天這只老狐貍,就算他打聽到了永馨的消息,他也絕不會輕易告之;他一定會耍出百般陰謀。

  無愧腦海里迅速閃現(xiàn)出可能出現(xiàn)的一切后果。他哪里會明了,一場艷群的迷癡圍攻就要令他難以脫身。

  旅社的姐妹們一見肖璣滿面春風(fēng)的領(lǐng)著幾位姐妹進來,紛紛圍上來問長問短。

  當她們獲知今天醉月樓所發(fā)生之事,均感大快人心。姐妹們立即歡呼雀躍,抱在一塊兒唱跳不停;有的竟流下了猶如報仇雪恨般的激動淚水。

  她們平日里都慘遭過鄧一天和吸血雙蝠的,都只能含悲吞淚,談虎色變,忍辱偷生。姐妹們近似麻木的容顏,今日里終于露出了嬌顏。

  群情激奮,姐妹們紛紛叫著“護花使者萬歲!大英雄萬歲!白馬王子萬歲!心上人萬歲!”歡呼著向無愧的客房涌去。

  “快走啊,姐妹們,咱們得好好的慰勞慰勞咱們的大英雄;走啊。”

  楊曄瘋狂的一聲喊,搶先帶頭直撲向無愧的臥室。

  楊瑤由于沒見過護花使者,但聽妹妹把無愧吹得如金童下凡;此時的她,太想一瞻無愧的不凡了。春心大動的妙齡少女,哪個不喜歡英雄帥男,更何況有“護花使者”的雅名;楊瑤更是心頭癢癢,再也控制不住。

  “上啊,瞧瞧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去。護花使者,護花使者,我們來了……”

  揚瑤第二個大喊著緊跟前沖。他們二姐妹近似雙胞胎一般,都生得出水玲瓏,婷婷妙韻。

  肖璣也拿她們沒辦法,只好任由她們沖去;她用不著擔心無愧,她明了他一定會有辦法應(yīng)付。肖璣與醉月樓帶來的幾位姐妹慢行斷后,隨著艷流向無愧的臥室行去。

  “肖姐,我看護花使者這次可是走了桃花運,艷福不淺啰!肖姐,你難道不吃醋嗎?”

  孫穎與肖璣開起了玩笑。

  “吃醋,吃什么醋?這是他值得驕傲的地方,誰叫他有天生魅力!大英雄嘛,誰不喜歡;你難道不喜歡他?你也上去熱鬧一番,肖姐我絕不吃醋。嘻嘻嘻……”

  “真的,你真的有這么大方;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我可去了啊。菲兒,咱們也去湊湊熱鬧;快,走。”

  孫穎于是轉(zhuǎn)身拉過菲兒,立即飛跑開了。菲兒回頭沖肖璣微笑了幾下,以示不好意思;她何嘗不想接近最敬慕的大英雄啊。

  肖璣定格的回以微笑,嘴角略顯醋意與凄涼。

  “肖姐,一切隨緣吧;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是你的又何必強求呢!”

  小云看出了肖璣的心事。她很尊重“緣”字,把情場之事看得稍淡一點。

  小葉也跟著勸解肖璣,她們倆姐妹此時成了肖璣身邊的解愁人。

  “咋咋,咋咋咋……”

  姐妹們你一下,我一下,把敲門聲搞得亂七八糟。

  “誰在敲門呀,溫柔一點兒好不好?”

  無愧還道是肖璣她們來了,故作發(fā)起牢騷的慢慢起來開門。

  “噓……我們的大英雄來了,他還叫我們溫柔一點兒。嘻嘻……”

  楊曄心頭癢癢的,把聲音逐漸壓得很低。

  楊瑤瞪大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房門;她要先睹金童大英雄為快。

  這楊家二姐妹,搶先把無愧的房門給把住了。

  門開了,無愧真的如白馬王子一般出現(xiàn)在眾姐妹面前;他只穿了一件襯衫,上身露出紅白堅實的四方胸大肌。

  “哇!”楊瑤一聲驚呼之后,眼就收不回,口也合不攏了。

  “請進。”

  無愧一見這么多姐妹光臨,以為是前來向他道賀的;于是側(cè)身一旁,好讓眾姐妹進屋。

  楊曄搶先邁了進去,楊瑤進則不前。楊瑤直視無愧秋波蕩漾,她迅速踮起腳尖在無愧的面頰上來了一吻;然后跑入室中,不好意思的背過身去。

  “哇!姐姐你可真大膽,你竟然吻了他!我也要這樣做。”

  楊曄一邊豎起大拇指感嘆,一邊往無愧擠去。

  無愧不知經(jīng)歷過多少這樣的場面,他早就習(xí)以為常了。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他迅速決定用手把臉保護起來。

  楊曄來了個飛身抱吻,可惜她吻在了無愧的手背上;不論她怎么狂吻,就是吻不到無愧的臉。楊曄吻狂了,人也橫了,吻不到無愧身上的肌膚決不死心;她繼續(xù)沿?zé)o愧的脖子往下吻,但全都被無愧的手擋住了。

  無愧覺得這丫頭有一點野,于是強行用手拒推楊曄。

  “喂,小妹妹,你可不能太過狂野了;好了,別人會笑你的!”

  無愧想推開楊曄,可她卻抱緊了他。趁無愧不備,楊曄在無愧的心窩上迅速吻了一口。

  “哈哈,我終于吻到你啦!嘻嘻嘻……”

  楊曄松開無愧,興奮嬌笑的蹦跳著擠進了艷群。

  “護花使者萬歲!”

  “大英雄萬歲!”

  歡呼不斷,激情不斷,充斥了整個住所。

  無愧無可奈何,他理解艷女們的心情;于是向臥床擠去,準備穿上衣服,找肖璣來擺平一切。

  無愧怎么也擠不進去,他被眾艷女包圍住了。艷女們均是激情沖動,隨即胡攪蠻纏起來。

  心中的仰慕,心中的向往,心中的渴望……激情全都爆發(fā)了出來;猶如火山爆發(fā)。

  無愧的臉上、身上、衣褲上,到處都印上了唇印;他此刻變成了一個五彩人,簡直比丑角還丑。

  “請姐妹們饒過我吧!我不是英雄,也不是帥哥,也……”

  “哦……英雄萬歲!這是我們給你的獎賞,你一定要領(lǐng)情的;否則就有損你護花使者的美譽。姐妹們,快上啊,盡情的送上你們的好禮物吧。”

  也不知是哪個狂野的丫頭發(fā)一聲喊,眾姐妹將無愧圍得更緊了。

  無愧被迫坐在沙發(fā)上,眼看著十多張紅唇向他湊了過來。

  “看來求他們也沒用了,我得讓她們冷卻一下溫度……”

  想至此,無愧的隱身術(shù)瞬間施出,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變得什么都沒有了。

  “哇!好痛!”

  眾姐妹齊聲喊痛,十多個頭碰在了一塊兒。沙發(fā)上已是空無一物。

  “哇!見鬼了,怎么護花使者會突然不見了!”

  眾姐妹立即驚呼著亂成一團,四下里找尋著無愧的蹤影。

  孫穎與菲兒晚一步趕到,她們連無愧的肌膚都未沾上一點,只好遺憾的一陣惋惜。

  “肖姐,這可怎么辦,護花使者沒影了;難道大白天的真有鬼?”

  孫穎滿臉惶惑的向剛趕到的肖璣問起。

  “我不管,反正是你們這些瘋的;就算你們把護花使者吃掉了,你們也得給我吐出來。”

  肖璣乍聞氣大的聲色俱厲。

  “肖經(jīng)理,絕對不是我們干的。明明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會突然不見了呢?難道真的有鬼!”

  “呀!有鬼,有鬼,鬼呀……快跑,快跑啊……”

  “呀……”

  眾艷頓時花容失色的驚恐大呼,屋內(nèi)亂作一團;艷女們紛紛向門外擠去……

  “死小子,我看你又在耍什么花樣。”

  肖璣思索著,她獨自鎮(zhèn)定,一點懼色都沒有。

  肖璣索性坐在了沙發(fā)上,瞧著眾姐妹的慌亂模樣,想象起她們剛才的囂張狂態(tài);她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她靜靜的等待著什么,誰也不明白……

  正所謂:魔幻漫天俠義伏,

  世道維艱生活猖。

  浩然正氣一枝秀,

  眾艷迷離激情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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