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強 暴
“啊”,沈露白又在夢中驚醒,她又做了那個夢,她光裸著身子和那個男人在大床上纏綿著,周圍圍滿了陌生人,忽地,陌生人的臉忽然變幻了,變成了成若瑾的、霍承志的和酒店小姐妹
沈露白驚呼出聲,頭上滿是冷汗。//www.qb5.cOМ/頹唐的倒在床上,這一個噩夢,把她身上的力氣全部收了去。她將臉埋進枕頭里,輕輕的壓抑的哭泣著,不一會兒,枕頭都被浸濕了。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會怎么傷心,誠然是怕人知道她的舊事外,但更多的是一種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悲傷情緒。
晚上去上班,還是懨懨的,提不起精神來,站在包房門外,晃著神,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里,好幾次鈴聲響她都沒有聽見,搞得客人險些發火,幸好霍承志及時趕到,送了客人一瓶紅酒,才把他們的怒火壓下去。
“對不起,那瓶酒在我工資里扣吧。”沈露白道著歉。
霍承志笑著說:“我不是苛刻的老板,你的胃還疼吧?回去休息吧,我派別人過來。”
“哦,不用,我沒事,接下來我會小心的。”沈露白連忙說。
“你還想讓我再送一瓶紅酒嗎?”霍承志開著玩笑說。
“可是,經理那里”
“你別管了,老板放話了他還敢不聽?”
沈露白確實支撐不住了,又倦又困,跟霍承志又道了聲謝,換好衣服就回了宿舍休息,所幸霍承志并沒有堅持要送她,不然又不知道該怎么拒絕了。
沈露白回到了媽媽哪兒,躺在媽媽身邊,沈露白身體和腦子全然的放松了,總算睡了一個安穩覺。
這一天晚上沈露白從晚班車上下來,走上小路,總覺得身后有人跟著她。公交站點和她所住的“北漂之家”還有十分鐘的路程,需要穿過一條小胡同和一條更為狹窄的巷道,這些小路沒有路燈,每次晚上經過,沈露白都提心吊膽的,但是如果不走小路,就要繞著這一片平房區整整繞一圈,最少得走半個小時,平時人們都是從小胡同是穿行的,沒人會繞那么遠的路,而且這邊的治安一直很好,從沒有暴力事件發生。存著僥幸心理,誰都不會想到自己會發生什么事情。
聽過的鬼故事,看過的社會新聞,此時都涌到了沈露白腦子中,只覺得毛骨悚然,不僅加快了腳步,直到踏進了北漂之家的大門,才松了一口氣,借著門口的燈光,探頭往門外開去,哪里有人影,沈露白暗笑自己神經過于緊張。
第二天沈露白再次經過那些小巷時,發現每間房子的墻上都畫了大大的圈,里面寫了拆字。早就聽說這一片要拆遷改建樓房,只是因為開放商和居民們的補償款沒有談攏,所以一直拖著。接下來的十多天里,原來的居民陸續的搬走了,這邊竟成了個無人區,這個地方不大,沒有空地給建筑工人們安營扎寨,他們都住在離這里不太遠的另一個工地里,到了晚上,這里連點窗戶射出的燈光也沒有了,安靜甚是可怕。
今晚無月,整個世界都是黑漆漆的。沈露白打開隨身攜帶了一個小小的手電筒,先四周照了一圈,秋風掃落葉的聲響,沙沙的,就像是人的腳步人,沈露白草木皆兵,哪里有聲音,就立刻的照過去。
她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瓦礫殘磚之上,身上的汗毛豎了起來,那種被人跟著的可怕感覺又出現了,她警惕的照著四周,四周除了沙石瓦礫什么都沒有,她稍稍安心,跨過一片殘垣,踏入平地之上。
忽然,沈露白被人從背后捂住了的嘴巴,同時她的胳膊和整個上身都被這人箍進懷里,雙腿被這人剪子一般的絞在兩腿之中,沈露白拼命的掙扎,但胳膊和雙腿被束縛住,使出的力氣有限,而且這人力氣非常大,任憑她怎么掙扎也掙脫不開。
沈露白“嗚嗚”的叫著,這人的手箍得更緊,沈露白快要窒息了,只能拼命的喘著氣。
這人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胡亂的在沈露白臉上吻著,沈露白明顯感到他身體的某一處已經明顯的發生了變化,堅硬如鐵的抵著她的身子。
沈露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沒想到只有在社會新聞中才會出現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她多么希望這個時候能有一個人從天而降,將她救起來。
這人似乎是忍耐不住了,扳過她的身體,把她撲倒在地嗎,死死壓住,捂住她嘴唇的手卻絲毫不松懈,另一支骯臟的手在她身上四處的摸著,氣喘如牛,瘋狂的在她的身上親著,撕扯著她的衣服。沈露白躺倒在充滿灰土的平地上,心里充滿了濃濃的絕望,以她的力氣,根本反抗不了這個瘋狂的男人,這樣掙扎下去,自己的力氣很塊就用光了,然后,就只能有一種結局,兩行眼淚無助的從她的眼角流出。
沈露白死死的夾緊雙腿,用了所有的力氣,這是她的最后一道防線,她一定要守住,男人拼命的用腿撬著,沈露白咬緊了牙關,漸漸的,雙腿變得麻木,不過血了,男人似乎等不及了,一直打不開她的雙腿令他極度的惱火,他揮起手掌正要狠狠的打下去,忽然,揮去的手被一個強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還不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他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撞在了尚未拆完的土墻之上,立時暈了過去。
沈露白忽然覺得身上一松,接著一雙胳膊伸過來,將她抱了起來,沈露白的胳膊解放了,揮起拳頭,拼命的捶打這人。
“是我”一個低沉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沈露白愣了一下,接著撲進了他的壞里,放聲大哭。
這人緊緊的摟著她,似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輕柔的撫著她的頭發,臉頰貼住她的。
沈露白抽*動的肩膀,讓人心碎的哭泣,讓他覺得自己的心好疼。
過了好一會,沈露白終于哭夠了,可以哭,將胸中所有的怨氣、悶氣都哭了出來。她趕緊從那人的懷抱中離開,擦了擦眼淚,說:“對不起,把你的衣服哭濕了。”
“沒事,過來看看這個人你認不認識。”那人摟過沈露白的身子,撿起她掉在地上的手電,往斷墻那邊走去。
那人將地上人的臉翻過來,這么一照,沈露白大吃一驚,這個人她認識,也是住在北漂之家,三個月前從老家來到北京來找工作,一直都沒找到,沒想到他竟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沈露白憤恨不平的踹著他的下身,嘴里罵著:“壞蛋,賤人,你真應該去死。”
身邊的男人連忙按住她:“你再踢下去他可真就要死了。”
沈露白猶自憤憤。
男人笑了:“你那幾腳已經足以讓他不能人道了。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沈露白這才覺得心里舒服了,男人牽著她的手,帶她走到了有光亮的地方。
猛然間看到了燈光,沈露白心中一窘,知道自己現在狼狽不堪,忙理了理散亂的頭發,拉了拉破碎的衣衫,低著頭,不敢看他。
男人脫下自己的衣服,給沈露白披上,她正要推讓,男人卻按住了她的胳膊。沈露白忽然清楚的看到了男人緊握著自己的手,連忙將手抽出。
此時忽然想到有些事情不對,連忙問著:“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偶然路過,聽到這邊有響動,就過來看看。”男人輕描淡寫的說。
怎么會這么巧?深更半夜的到這里來?
不管怎樣,他救了自己一命,是自己的大恩人,沈露白深深的鞠了一躬,虔誠的道了一聲“謝謝!”
男人點點頭,說:“不客氣”。接著伸出一只大手來:“你好,我叫成懷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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