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僥幸得逃
栽倒在床上,方才還蠻有感慨的游戲激情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滿腦海里,想著的盡是方芳獨有的體味,她的一顰一笑,還有她那離去時那蒼白的臉龐……
天哪,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呀,好端端的一個老婆就這么沒了!悲從中來的感覺確實不是人受的,埋怨到這個地步,我的心,仿佛就已經(jīng)承受到了極限,再也不能繼續(xù)任何多余的懺悔。全//本\小//說\網(wǎng)
情緒就這樣,就這樣慢慢地消沉了下去,還是游戲好哇,可以讓人忘掉一切的煩惱,只是,為什么我們不可以一輩子都沉迷在游戲里面呢?
多少次我徘徊于游戲和現(xiàn)實之間,走過那交叉的一條線,選擇,左邊或是右邊,為什么,為什么我無法兩全?
那日,失去了一個伴,一直到今天還,沒有見面,并且,注定永遠。
游戲中可以忘記你,但是每當我深夜入眠,情不自禁地總是會掛念,那個曾經(jīng)的身邊,到底要如何才能夠讓我,不再失眠……
我不是超人,沒有一直玩游戲而不休息的自由,我于是,就睡著……
對了,道士不是還有個終極技能叫做復(fù)活術(shù)的嗎?我于是強烈地呼喚著道士號趕緊上身,奈何卻是沒有一點反應(yīng),越是上不了身我就越著急,越是著急我就越是上不了身……
并且漸漸地由恐慌轉(zhuǎn)為恐懼,甚至還隱隱地感到,是不是有什么高手潛伏在暗處,阻止著我的施法行為?
到底,到底是誰在和我過不去呀?就在我頭疼欲裂的時候,卻恐懼地發(fā)現(xiàn),地上那由月光照耀下來形成的影子,正在逐漸匯聚成一個異常詭異的人形,而那手中變化著的,赫然正是一把狀似死神強力武器的鐮刀物品。
忽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嚇到了動彈不得的地步,只能是任人宰割。那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自從小時候被迫打針之后,間隔了足足二十余年,再度讓我無奈地親身體驗到了。
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地可笑,還談什么復(fù)活方芳呀?就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的人,就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時,才感到靈魂深處極度恐懼著的人,又有什么資格和勇氣,去顧及別人。
這時候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以來,最為在乎的竟然始終只能是自己。人始終都是屬于個體,別人死了還可以去悲傷一番,要真是自己給掛了,別説是去悲傷落淚,恐怕就連生不如死的滋味都無法體會。
最終的一切,都將歸于虛無,沒有任何知感,沒有任何遺留,沒有任何的,任何。
這是源自于對死神長久以來的,深深敬畏,和恐懼。望著那逐漸成型的死神鐮刀,我只感覺到全身,一片冰涼。
募地一驚,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就這么個從床上坐起來的動作,總算是提醒了自己,剛才的一切,原來僅僅是做夢而已!想不到啊想不到,沒想到自己做的夢竟然也是如此地有條有理,差點就讓自己,把這一切,都給信了……
確實是一個夢啊!道士的復(fù)活術(shù)那是以前老游戲里的設(shè)定,而不像現(xiàn)在這樣,哪有什么復(fù)活術(shù),和道士原型最為相似的符咒師,其終極法術(shù)也不過是定身術(shù)而已。
再説了,望著方芳化身成的那個骨灰盒,恐怕就是大羅金仙甚至是死神的當家老大親至,也沒有辦法復(fù)活她吧……
拿毛巾擦干身上的冷汗,我打開窗子正想吹吹涼風透透氣舒緩舒緩心情來著,就這么一個開窗戶的動作,那冷汗卻是,不由自主地,流得更多了……
難道真的有在天之靈這一説法,要不方芳又怎么會,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托夢給我,讓我在如此關(guān)鍵的時刻被夢中的死神給嚇醒,從而跑到窗臺旁邊關(guān)上窗戶,再繼而,看到了遠處街道飄來的幾條人影。
干!我不由得開始咒罵自己還真是個當之無愧的豬頭,我雖然因為怕死而暫時只能按兵不動,沒那么熱心地去報復(fù)死神的殺妻之仇;可是,并不意味著那個自以為是的死神,就會這么輕易地放過我呀!
這些死神屬于一個什么樣的組織,他們的組織有些什么樣的規(guī)矩,總體來説是邪還是正?關(guān)于這些問題的種種,我甚至還來不及了解其中之萬一,僅僅能從對方拿方芳抵數(shù)的事件上,大致地猜測出來,至少在蠻不講理方面,至少是那天我面對著的少女死神,的確是這個樣子的。
那么此刻,就應(yīng)該給他們再次加上一個定義——睚眥必報。面對我這樣一個受害者,那個少女死神竟然還不甘心,此刻甚至還叫上好幾個幫手,擺明了就是來草菅人命,想要送我去和方芳在地下相會了……
要是真有個地下世界,提供給死后的人們安居樂業(yè)的話,我倒是會感到很欣慰,甚至是主動去陪伴方芳也不后悔,哪怕是那里沒有互相網(wǎng)不能玩網(wǎng)絡(luò)游戲……
但是多年來的社會加游戲見識,早就把自己鑄造成了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即便是初步見識到了異能界的復(fù)雜多變,也不能讓我對于世界的本質(zhì)多出絲毫改觀。
人力有時而窮,當一個人死掉之后,那么他將,不再生存于這個世界之上。這些所謂死神之類的異能者,不過是實力超出了常人的想象而已,人們并不能因為無知而否認其不存在,但也僅此而已,他們也是有其界限的,否則就不會為了對付我這么一個區(qū)區(qū)入門級的游戲者,而一次性出動了好幾個死神……
甚至都不用分析具體的實力對比,只要對方來上兩個等同于少女實力的死神,我就只能是必輸無疑,任他們宰割。現(xiàn)在一看這么大的架勢,其實力是只可能更多而不可能更少的。
那么,我的選擇也就因此而變得很簡單了,盡管這個結(jié)果并不是我想要的,也還是不得不按照這個辦法去應(yīng)對。否則任性的結(jié)果,可是很嚴重地!
打不過就跑,游戲玩了那么多年,如果連這個基本的道理都不能運用到生活中來的話,那我還不如直接沖上前去送死算了……
不過,往哪跑呢?腦細胞高速地轉(zhuǎn)動著尋找辦法,人卻是早就離開了窗口的視線,發(fā)現(xiàn)敵情就行了唄,還在那呆著干嘛,非得告訴人家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他們才算是君子嗎我嘁!
小命最重要,這絕對是恒古不變的真理。
要不先變身,等到他們上樓的時候再跳下去?暈了,人家就是習慣了從空中飄上來的,你説我直接跳下去不純粹是找死嗎?
再説了,以我自己的變身經(jīng)驗,那時候?qū)τ诋惸苁怯兄容^靈敏的感知呢。可別到時候來個因小失大,本來是為了跑路而進行游戲角色變身的,結(jié)果反而因此弄出波動被死神發(fā)現(xiàn)的話,那我可真成天字第一號大笨蛋了……
對了,既然他們的習慣是從窗戶上飄進來,那么,我走樓梯不就得了?
這些念頭在腦海中轉(zhuǎn)了千百回,其實所用的時間,也不過是幾秒鐘而已,死神雖然可怖,但也沒有幾秒鐘就從那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能力吧!
五樓的高度雖然不算個什么事,但別忘了他們可是離這棟樓房至少有著幾百米遠的距離呢,要不是因為今天的月亮比較圓,我還真就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哩!
想到就做,話説我抓起外套慌忙地往身上套完,然后輕輕地關(guān)了房門,面色沉靜地,沿著樓梯口走了下去。
要是有電梯就好了,倒不是我稀罕去坐,而是如果上樓的路線多出那么一條的話,那豈不是説,我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就會再低上那么一些?
冰涼的感覺起自腳底,然后再迅速地直接蔓延到了頭頂,卻是那幾個,被我視作瘟神一般的死神,就這么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了視線當中。
暈了,有窗戶不飄干嘛走樓梯呀…………
進退兩難之下,第一個冒出來的念頭卻不是逃走。跑,是可以,但那也得跑得掉才行哪,眼看著人家都站在面前還妄想逃跑的話,就未免太不識趣了。
因此,僅僅是一個短暫的遲疑,我就忐忑地走了過去,猶如一個正常人在深夜下樓,遇到一群陌生人感受到的最初錯愕一般。
死神一行是四個人,三男一女都是比較年輕的那種,卻是,讓我感到尤其幸運的是,竟然沒有看到那個和我有著深仇大恨的少女。
哪怕是普通人吧,三更半夜的在樓梯口上遇到這么四個酷酷的年輕人,恐怕都得嚇上那么一跳吧,更何況是心里有鬼的我呢?
懸吊吊地捧著那顆快要蹦出來的心臟,壓抑住死亡威脅帶來的恐懼感,我神奇地就這么和他們擦身而過,安然無恙地逃出生天而去。
其實那倒是我這心里多慮了,這幫自大的孩子從來就不去理會這個世界上所謂的常識,在他們眼中,常識就是由他們影響著的。
死神嘛,他們自己就是經(jīng)常趕夜路來著,所以并不覺得我這種行為是多么地異常。當然,最主要的卻是,他們之中竟然沒有認識我的那個仇人存在,否則哪怕是以我沒有變身的普通人身份,也還是逃不脫被指認出來給秒殺掉的下場。
這個地方,恐怕是沒法呆了。什么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道理純屬狗屁,世界這么大躲哪兒不好,還非得回到事發(fā)場地,想要省下住旅館的錢就明説嘛,真是的……
去哪兒好呢?老同學家么?可憐咱玩了這么多年游戲,早把他們給忘光光了,誰還記得誰呀!朋友,恩,都在游戲里面,跟他們説要上別人家里去借宿,太突兀了吧,指不定被人當騙子給對待了。
住旅館嘛,説老實話,消費太高了吃不消哇,誰知道那些個死神得折騰到什么時候呢?反正咱是不會以小命為代價去換取這區(qū)區(qū)情報,事到如今,也就只剩下租房子一途了。
對,得跑遠一點租間房子,首先磨練好自己的游戲異能,等到有了自保能力再來打算報仇的事。殺妻之仇,豈能就這么算了?不把你們這些死神殺個天翻地覆,卻讓我怎能甘心?
拿出中國地圖,隨便扔了一張紙團在上面,在它隨意滾到東北三省的某個地點之后,由此決定了我今后的行止。
出發(fā)之前,我還特意上銀行把積蓄的十多萬全都提了出來。不排除死神從銀行取款查到我的行蹤呀,不如先把錢全都取出來,反正以我游戲者未變身時略高于常人的感知能力,應(yīng)該不至于被扒手無聲無息地摸掉吧!
坐著提過速度的火車,我第一次來到了如此北邊的地屆。大城市是不能呆的,誰知道那些個死神得有多大個勢力,上次在縣城到市區(qū)段的通道上出了車禍就引來了他們之一,因此完全就排除掉了在大城市避難的可能。
下了火車之后,我隨意坐上了一個大巴,朝著任意一個小地方行去。
就這樣沿著不甚平坦的柏油路坐了一天,來到了H縣,然后再轉(zhuǎn)車去到L鎮(zhèn),在那處租下一套房子住了下來。
租下來的房子完全就是現(xiàn)成的,不需要搗鼓什么,就連光纖接入,那也是有的,完全不用自己再去申請。剩下最后的一項準備工作,也就是搞臺電腦而已。
現(xiàn)在的電腦市場與前幾年相比確實有了長足的進步,猶如家電一樣早就進入到千家萬戶。因此,除了特別需要的之外,組裝機市場幾乎可以説是絕跡了,因為在價格上來説,對比低廉的品牌電腦,組裝機根本就形不成什么有效的競爭力。
隨意步入小鎮(zhèn)上的一家電器市場,花費兩千圓整隨便買了臺電腦。在硬件發(fā)展迅猛的今天,軟件的落后直接就導(dǎo)致,哪怕是一年前的廉價電腦,拿來玩《傳奇3D》那也是綽綽有余的。
抱回房間,插上電源,取出那個最后紀念的旋風鼠標,我?guī)е黄瞻椎哪X袋,進入了游戲。
幾乎是無意識地控制著游戲角色到處亂晃,完全就沒有一點點目標性,甚至在遇到危險怪物時也僅僅是靠著本能躲了過去,無論如何,始終卻是進入不了狀態(tài)。
似乎這注意力,習慣性地放在了提防死神發(fā)現(xiàn)的感知上面,根本就難以投入地玩什么游戲。老是感覺附近有人在監(jiān)視著,或者是擔心死神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找上窗來,靜悄悄地飄到我身后,然后就這么一棒子,對付沒有來得及進行變身的我,就像是方芳那樣被秒殺掉……
力量,我一定要獲得強大的力量,否則休説給方芳報什么仇,甚至就連自己的小命都沒有了保障,那絕對,是我所不想要的。
我發(fā)狠地往腦袋上猛地一拍,在感覺到頭疼的同時,也終于清醒了許多,無論如何都好,一定要盡快地鉆研出更多的游戲異能才行,老是這么渾渾噩噩的如何成事?
對!從今以后我將不再是自己,而是一個單純的復(fù)仇者,一味地,一味地找尋著那條通往強大力量的最佳捷徑。
知難行易,事實再次證明了這句話的經(jīng)典之處。
林妹妹竟然要和別人在游戲中成婚,這是天才2008剛剛通過短信發(fā)過來的一個信息。當然他説得不會這么干脆,而是首先表達了奇怪的想法:咦老大,那個風林火山不是你老人家的馬子嗎,她怎么能跟別人結(jié)婚呢?難道,這是老大您所使用的美人計,在騙人家的裝備吧?
天才2008是誰?迄今為止,我接觸到的玩家當中,騙術(shù)最不著痕跡的家伙,誰會去相信他的鬼話?
但是不相信并不代表不猶豫,就這么一下,把我好不容易進入的復(fù)仇者狀態(tài)給打破了。如此説來,我對林妹妹恐怕還有那么些,余情未了……
再説了,境界達到一定程度的騙子,是不可能在這種小事上露出破綻的。那么也就是説,如此容易被戳穿的謊言,指定不會是天才2008編排得出來的羅,反之則説明,這個消息,十有**得是個真事。
在網(wǎng)絡(luò)和游戲中的感情不能帶到現(xiàn)實生活中來,向來是我們這些游戲高手之間永久不變的鐵律,業(yè)內(nèi)更是用三個字很精辟地概括了無數(shù)前輩的悲慘命運——見光死。九死一生的存活幾率可不是那么好受的,何必呢?
所以,我很是婉轉(zhuǎn)地拒絕了林妹妹關(guān)于現(xiàn)實見面的要求,并且自從方芳回家之后,就再也沒有和她聯(lián)系過。
現(xiàn)在可好,人家另結(jié)新歡了,怪得著誰?自己是不可能錯的,更何況是那種公認的否認方式,無論換了哪一個游戲高手進入到我在那個時間段的角色,估計九成九都會選擇拒絕。
同時,林妹妹也沒有錯,她被我拒絕了,受傷的應(yīng)該是人家才對,然后在那個感情脆弱的階段,被某個無恥的家伙趁虛而入也就再正常不過了。多少小説電視里都有出現(xiàn)過類似的情節(jié)呀,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錯的只是,我們不該在游戲中動情,或者説,我不該對她有感覺。至于她對我是個什么樣的感覺,人心隔肚皮的誰又能理會得來呢?只要我不對她有感覺,我這時候,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也就不會產(chǎn)生一種非常之不爽的郁悶感了……
你説你搞那么大動靜干啥?在游戲里找到伴侶的多了去了,你玩什么結(jié)婚嘛,網(wǎng)絡(luò)里的東西都是假的你知道不?你説你不知道也就算了,結(jié)婚你就偷偷摸摸的結(jié)了算了,你搞那么大場面干啥?
還本世紀虛擬世界最為龐大的一場婚禮,你是害怕全世界都不知道還是咋地?那他媽的知道以前你是跟著我混的人還少嗎,你這樣做擺明了就是不給面子,自己的“馬子”跟人結(jié)婚了,你讓我這匪首的面子往哪擱?
干!想要找死就明説嘛,何必這么拐彎抹角的呢,我決定了,林妹妹大婚那天,我就,我就…………我就不去了……
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明知道沒有結(jié)果的感情我還操那心干啥?誰喜歡誰就只管喜歡去吧,反正我是管不了也沒心情去管了。
自從方芳去后,我的心或許已經(jīng)不再平靜,卻趨于平淡;看到美女或許我還是會有感覺,可那無非是聯(lián)想到初戀時那一瞥的驚艷;老婆,那是我的老婆,已經(jīng)習慣性地成其身體一部分的,親親老婆,卻叫我如何能夠忘懷,如何忍心忘懷?
口里説不去了,行動中卻還是仍然忍不住翻看了那個什么白馬王子的一眼情報。
聽風如歌,一看這名字,就是很自戀的那種,鄙視一下下先。騎士風云榜排名第十位,國戰(zhàn)區(qū)第七大國黃石公國的常務(wù)副國主,好騎一匹白馬,卻是實實在在最正宗的白馬王子……
白馬,破馬,嚴重、極度鄙視這種喜歡扮酷的有錢人,我就不信他一個副國主會買不起汗血寶馬?得,想那么多干啥,他又不是要嫁給我,你説我想那些干什么呀?
得,啥也不想了,還是磨練游戲異能要緊。首要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得找到那群游戲者啦,沒有競爭就沒有進步嘛,有這么多免費的陪練,不去找他們我找誰去?
可惜呀!為了躲避那些可惡的死神,我可不敢跑到飛機場那么顯眼的地方去晃蕩,坐個火車來東北就花費我兩天多的時間,早就錯過了后面的幾場初賽,因此游戲者的比武大賽,我也就錯過了進入到復(fù)賽的機會。
暈死!上次玩完是因為停電,這次卻是因為被人追殺,看來我和比武大賽還真是一點緣分都沒有。玩游戲迄今為止,總共參加的兩次比賽,都給我莫名其妙地錯過了,你説這是個什么事嘛?
“你們在哪啊?”我打開音頻設(shè)置,對著在線的囂張の劍問道。
“你説什么?”面對我這么一句不甚確切的問話,對方明顯摸不著頭腦。
“我是問你,這些游戲者的復(fù)賽在哪個地獄場舉行的,我想去觀戰(zhàn)呢!”你説這孩子,理解能力咋就那么差哩?
“哦,今天休戰(zhàn)一天,沒有比賽,怎么你還不知道嗎?”囂張の劍反問道。
“知道了還會問你么我暈,這幾天有點事所以沒能參加后續(xù)的比賽,對了你成績怎么樣?”
“進復(fù)賽了,除了那個孤風刺之外,基本上都不是我的對手,同樣也不會是你的對手,哎!”他頗有感慨地嘆了口氣,才接著説道:“怎么每次你比賽的時候都錯過了機會呢,明明有著那個實力的,你還真是,哎,簡直都快讓人找不到語言來表示嘆息了!”
暈哦!本來還把這茬給選擇性遺忘掉了,你這,沒事跑來揭俺的傷疤,安的什么心嘛:“兄弟,啥也別説了,眼淚嘩嘩地……”
“該流眼淚的是你,我和女朋友一起蹂躪怪物可是開心著呢!”囂張の劍耀武揚威地説著。
“等怪物被蹂躪完,就輪到你了。”我強打著精神,跟他打趣説。人家有女朋友拿來夸耀,可咱呢,老婆哪去了?
“去死!不陪你鬼吹了,再吹也還是個臭男人。”囂張の劍重色輕友地,一腳將我踢飛,把我給傷心得……
既然,游戲里面沒有找到練習異能的機會,那么就在現(xiàn)實中開始吧。反復(fù)練習多次游戲角色變身還原的能力之后,最終還是開始了關(guān)于絕對控制的練習,只要一個人可以盡可能高效率地將自身利用起來,那么他必定可以發(fā)揮出,前所未有的驚人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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