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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潔是皇上的“賢內(nèi)助”?哈哈


  最近的慕容潔,可以說情場事業(yè)兩得意,冷鈞把她當成心肝寶貝一樣寵著,愛著,不但私底下對她千依百順,就算在朝堂上也是有求必應(yīng)。\\www。qВ5、c0m\現(xiàn)在整個朝堂對他們的關(guān)系更是傳得沸沸揚揚。但冷鈞沒去理會,他要得就是這樣的效果,這樣對于到時慕容潔恢復(fù)女兒身,被他賜封為皇后更加有利。

  雖然背后又冷鈞這個大靠山撐著,但慕容潔從來不仗勢欺人,除了謝洋外,她依然對刑部其他官員都很友好,而某些曾經(jīng)用有色眼光看她的官員也慢慢地對她心悅誠服。前天在他們的大力支持與配合下,慕容潔還幫京城一個賣豆腐的老伯翻了案。

  勞逸結(jié)合,一直是慕容潔崇尚的宗旨。前天晚上冷鈞跟她說好這兩天他將很忙,暫時不來陪她,等明天一切搞妥后再來找她。而今天正好是皇朝的"旬假"日(皇朝休假制度是每十日休息一日),難得不用早朝,慕容潔當然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早點與午膳并用,用完后,便出發(fā)去賭場找宇軒。

  推開大門,周圍立刻傳來熱鬧的喧嘩聲。經(jīng)過她的傳授,賭場進行了大改革,不但場地變寬了,賭桌也加了不少,再加上出了幾樣人們從沒見過的賭錢新式樣,現(xiàn)在整個賭場比以前旺了好多,聽宇軒說利潤也比以前翻了一倍,其他幾個賭場的客人都紛紛涌來這邊了。

  賭場雜工見到慕容潔,趕緊走過來,恭敬的對她說:"大人,您來了?"

  慕容潔微笑的朝他點了點頭,看到周圍都沒有宇軒的影子,便問:"宇老板呢?"

  "老板他在貴賓房,今天正好有位大人來玩,所以老板帶他進貴賓房了。"

  哦?慕容潔一聽,心里驚訝了一下,一次聽到有朝廷官員來賭,到底是誰?自己認識的嗎?塌不禁叫雜工帶他過去。

  來到門口,她示意他離開后,便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聆聽著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簟D莻渾厚低沉的嗓音是宇軒的,而另外一個得以洪亮的嗓音有點耳熟,似曾聽過,但想不起來是誰。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慕容潔急切想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何人,于是她稍微整理一下衣冠,玉手往門上輕輕一推,水靈靈的雙眸看向賭桌。宇軒正對這門口坐著,而背對著門口的是一身杏色綢服的男人。

  宇軒一見到她,立刻驚喜地對她說:"杰兄,你來了?"由于慕容潔不想他老是稱她大人,于是商量好相互叫名字,但宇軒這個老古董還是堅持在名字后面加個"兄"字,古人就是古人!

  慕容潔也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然后走到牌桌前。一直背對著她的那個男人看到有人進來,也抬起頭,當他看到慕容潔時,驚愕了一下,然后尷尬的朝她一笑。而慕容潔也驚訝得看著他,竟然是兵部尚書何沖大人!平時在朝堂上見他一股嚴肅穩(wěn)重的樣子,想不到他喜歡賭博,看情況它應(yīng)該是這里的常客吧。

  按住心里的疑惑,慕容潔恭敬的朝他行了一個禮,輕快的說:"何大人!幸會幸會,想不到大人您也喜歡這玩意。"

  何沖干笑了兩聲,臉色及其不自然的看著慕容潔,今天難得是皇朝的"旬假"日,他見好久沒來賭場,于是便來玩兩下,誰知道竟然讓他碰到這個近段子很出名的四品官"慕容少卿"。

  宇軒見狀,便出口打破這尷尬的場面,說:"其實何大人平時沒事的話都會來光顧我們賭場,每次來宇某都奉陪到底,不過何大人技術(shù)高明,宇某屢次敗在大人手下。"

  "是嗎?那下官今天可要想何大人請教一下了。"想不到他竟然也是高手,慕容潔驚喜地看著他。

  何沖見他真心想玩的樣子,終于放下心來,謙虛地說:"慕容大人哪里話?本官只不過是憑運氣僥幸贏了宇老板,說到請教不敢當,難得慕容大人你感興趣,本官定當奉陪到底……"

  接著,宇軒起身坐在旁邊那張椅子上,把正中的椅子讓給慕容潔。慕容潔一坐下,看著桌子上的"撲克",原來他們剛才在玩"SHPwHAND"(沙蟹),這玩意是慕容潔前幾天交給宇軒的,非常緊張與刺激,除了靠運氣,還要靠心理來取勝。宇軒當時學(xué)了兩個時辰才學(xué)會,想不到他現(xiàn)在竟然可以完全滲透個中規(guī)律與玩法,而且還教何大人玩。

  慕容潔撫摸著桌面上的撲克牌,這幅牌是她叫宇軒制作的,用的紙是上等的藤紙,比較厚硬,但表面勻細光滑,最主要是不留墨。上面的圖案描繪得很清晰。雖然不夠現(xiàn)代撲克那么漂亮,但也算很不錯了。

  一切規(guī)矩談好后,他們便正式開始。以免現(xiàn)鈔交易,他們現(xiàn)在也用"籌碼"來代替(這也是慕容潔教宇軒的)。慕容潔為何沖與她各派了一張底牌(覆蓋著,對方都看不到),然后分別派出二張,何沖的二張牌是紅桃Q,而慕容潔的是梅花J,何沖大,他有說話權(quán),但他也沒急著加大注,只是平靜得說:"加五十兩銀子!"。才剛開始,慕容潔當然跟了,于是也加了五十兩。

  三張何沖得牌是紅桃五,慕容潔的是階磚J;于是慕容潔加注一百兩,而何沖也繼續(xù)跟。四張牌何沖的是紅桃K,慕容潔的則是梅花五。何沖大,所以他一口氣加了三百兩。慕容潔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紅桃九),于是也跟了三百兩。

  游戲越來越激烈,緊張。到最后一張牌了,派的時候先是圖案朝底,何沖接到后,小心翼翼的翻開,一看,臉上期盼的神情頓時涌上一股失望,然后慢慢縣開來,是槐花J!而慕容潔的是梅花九。故何沖先決定加不加注。

  現(xiàn)在除了一張底牌還沒掀開,何沖的其他四張牌面分別是紅桃Q,紅桃五,紅桃K,槐花J。

  而慕容潔的四張牌面分別是梅花J,階磚J,梅花五,梅花九。

  慕容潔看這自己的底牌,他現(xiàn)在等于有兩對,無論何沖的底牌是什么,這場都會是她贏,現(xiàn)在主要是引誘他繼續(xù)跟下去,自己能贏多一點。

  何沖也看著自己的底牌——紅桃J,然后抬頭,注視著慕容潔,在思索著她的底牌到底是什么,他已經(jīng)拿到兩張J了,所以慕容潔只能作對,而且她的J對比他的小。如果她只有一對,那么他肯定會贏,突然,他看到慕容潔白皙的臉上隱約閃過一絲驚慌和猶豫,于是心中肯定了下來,大聲道:"加五百兩!"

  慕容潔一聽,冷笑了一下,看了看他,也朗聲說:"跟!"

  接著對方一起打開一張底牌,何沖桌面五張牌分別是紅桃Q,紅桃五,紅桃K,槐花J,紅桃J。而慕容潔的分別是梅花J,階磚J,梅花五,梅花九,紅桃九。

  故這場慕容潔贏!就這樣,慕容潔一場就贏了一千兩銀子。

  有賭未為輸。所以接下來,繼續(xù)二場。但無論是運氣還是心理思維,慕容潔都比何沖略勝一籌,兩個時辰下來,何沖只贏過十場,其他的都是慕容潔贏!賭博都有一個規(guī)律,那就是越輸越想繼續(xù),越繼續(xù)就輸?shù)迷蕉唷W罱K完結(jié)后,慕容潔清點了桌面上的籌碼,她足足贏了何沖一百三十八萬一千六百八十兩銀子!!!

  何沖難以置信的看著慕容潔寫出的這個數(shù)目,以往賭博,他偶爾也會輸,但想不到這次竟然輸這么多,一百三十八萬一千六百八十兩!這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咋辦?玩之前大家說好當場結(jié)賬的,雖然他的財產(chǎn)足夠付這些,但那些錢大多數(shù)都是從軍餉中扣下來,貪污來的,不能明用!

  作為朝廷正三品尚書,他這么多年的俸祿加起來,即使不吃不用也不可能達到這個數(shù)字,如果慕容大人知道他一下子能拿出這么多錢來,那他會不會向皇上稟奏?他不禁后悔自己剛才鹵莽,鬼迷心竅的行為,埋怨自己為何不早點收手。

  慕容潔也靜靜的看著心慌意亂,后悔萬分的何沖,她也想不到盡然會贏到這么多錢,其實從剛才的游戲中,不難看出,何沖無論是分析能力還是心理方面,都很細膩,很強;但可惜他碰上的對手是自己。為了工作,她在現(xiàn)代修過兩年的心理學(xué),再加上她對這個游戲很在行,所以最后的贏家非她莫屬了。

  從律列上知道,何沖的俸祿雖然很高,但他除了這份薪水便再也沒其他收入,所以他絕對付不出這個數(shù)。但如果他貪污的話哪有另當別論。突然,她想到前幾天冷鈞曾經(jīng)跟她說過由于近段日子她對后宮嬪妃的冷落,朝堂上已經(jīng)不斷有官員對他頗有微詞,而作為何嬪的父親何沖,也曾經(jīng)利用他兵部尚書這個職位來暗示和威脅過冷鈞。

  想起冷鈞這段日子對自己的寵愛與疼惜,想起他為了不想讓自己擔(dān)憂而極力隱藏的煩惱,慕容潔計上心頭,她調(diào)整一下心情,故作愉快地對何沖說:"何大人承讓了!雖然我們之前有過規(guī)定,但這筆錢也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大人與下官同為朝廷命官,也就是同僚。故大人不用急著償還。但公平起見,大人不如先寫個欠據(jù),等大人慢慢籌夠了在償還給下官也不遲。"

  何沖想不到她竟然會這樣說,心想如果真能這樣,那么他可以舒緩一下,然后再想辦法,于是感激地看著慕容潔,說:"多謝慕容大人的體諒!本官一定愿賭服輸,本官這就寫個欠據(jù),請給予本官兩個月,兩個月后本官一定會全部償還這筆債。"

  慕容潔心里又高興了一下,哼,魚兒上鉤了。她轉(zhuǎn)臉看向宇軒,宇軒領(lǐng)會過來,便出去拿來紙筆,擺在何大人面前。何大人執(zhí)起毛筆,最后終于寫下欠據(jù),而且還在上面簽了名,蓋了手指印,然后滿臉誠懇地遞給慕容潔。

  慕容潔接過來后,看清楚上面的內(nèi)容,確認無誤,于是收好放在懷里,再次抱手朝何沖拜了一下,說:"何大人承讓了,等下不如一起去富貴大酒樓用膳!下官做東。"

  "呃,不用了,多謝慕容大人的誠意,但本官還有事,本官先回去了。"何沖立刻推辭著。

  慕容潔看著他依然心神不定的樣子,心想他肯定想早點回去思量如何解決這筆賭債,雖然現(xiàn)在是欠著,但始終要償還。于是慕容潔裝作很可惜的說:"噢!那下官不妨礙大人您了,下次有機會一定補過,而且希望將來不久能再次與何大人切磋切磋,跟大人一起賭,感覺就是爽!"

  何沖干笑了兩聲,說:"再說,再說!本官告辭了!"說完便低頭走出門外。

  垂頭喪氣的何沖消失在門外后,慕容潔看著桌子上的"豐功偉績",哈哈大笑出來。而宇軒靜靜的看著那張歡喜,滿足的笑靨,黑眸立刻涌上一股佩服與崇拜,還有另外一種不知名的情愫!

  突然,慕容潔靠近他,拉起他的手,繼續(xù)歡呼著:"慕容潔萬歲,宇軒萬歲!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長這么大一次贏這么多錢,而且還可以幫"他"解憂!我真是太太偉大了!!"

  說著說著邊爬到賭桌上,拿起一張紙牌,卷成一個圈,放到嘴邊,大聲喊著:"先生們,女士們,本屆新鮮出爐的賭圣就是——慕容潔!讓我們的新賭圣繞場一圈!讓大家目睹一下她的風(fēng)采!"說完就自個兒興奮的在牌桌上轉(zhuǎn)著圈。

  冷鈞一推開門,就看到慕容潔在一米高的牌桌上歡舞激昂的跳著,看到那隨時要掉下地的身軀,她心驚膽戰(zhàn),不禁大聲喊出來:"慕容潔!你不要命了?"

  慕容潔一聽著熟悉的嗓音,高興得看向門口,當她看到那張俊臉上恐怖驚駭?shù)纳袂闀r,不禁驚嚇了一下,一個不留神,整個身子向左邊倒去,而站在牌桌旁邊的宇軒來不及反應(yīng),就那樣被她壓倒在地上。"砰"的一聲,地上立刻出現(xiàn)這樣的情景:宇軒直直的仰面躺在地上,而慕容潔整個人趴在他修長的身軀上,動作異常的曖昧。

  冷鈞見狀,更加暴跳如雷,他迅速走過來,粗魯?shù)陌涯饺轁崗挠钴幧砩侠_,氣憤地看了一下慕容潔,然后轉(zhuǎn)眼,憤怒的瞪視著還躺在地上的宇軒,滿臉妒嫉。

  慕容潔終于回過神來,驚訝得說了一句:"你怎么來了?"然后看向被自己壓倒在地上的宇軒,內(nèi)疚得說:"對不起,宇軒,你沒事吧?你怎么不躲開?"說完便向他伸手,準備拉他起來。

  但她的手還沒完全伸出,就被冷鈞扯了回來,然后不由分說地拉著慕容潔,往門口走去。慕容潔一邊回頭看著宇軒,一邊爭執(zhí)的對冷峻喊著:"喂,你這樣很沒禮貌哦,怎么說也是我害他跌倒的,我應(yīng)該看看他是否有事啊。"

  但冷鈞的手就好像蟹鉗那樣緊抓住他不放,而慕容潔則想到如果自己繼續(xù)掙扎,依照冷鈞的脾性,他肯定什么都會抖出來,她可不想這么早讓宇軒知道他是女人,于是也作罷,經(jīng)過大門口的時候吩咐那個雜工進去房間看看宇軒,然后就跟著冷鈞走出賭場。

  房內(nèi)的宇軒,早已彎起腰身,但依然坐在地上,他還是無法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fù)過來。當慕容大人與他一起倒在地上的時候,他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子是多么的柔軟,還隱約傳來一股股幽香味,而且最令他吃驚的是壓在自己胸前那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很明顯就是女人的胸脯。

  雖然他平時很少親近女人,但不代表他沒做過,女人的身子他看過不少,也摸過不少,所以他肯定自己的感覺——慕容大人是個女人!!

  但如果他是女人的話,那她假扮成男裝當官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不過看皇上對她的特別舉動,他好像早已知道她是女兒身。就拿剛才來說吧,同為男人,他很明白皇上剛才的怒氣是由妒嫉引起的,剛發(fā)覺自己一只欣賞的人竟然是女兒身,卻有發(fā)覺她已經(jīng)被別人占領(lǐng)了,宇軒內(nèi)心涌上一股驚喜和憂愁。

  那次出堂作證,他見識過慕容潔的果斷與智慧;最近這段日子的賭博,他更加被她的聰明,智慧與魄力所折服。如果不是今天這個意外,打死他也不敢相信這樣才華出眾的人竟然是女子,一直以來,他總覺得女人天生沒用,是依附男人而活,比糞土還低賤的東西,但這個慕容大人卻讓他打破這個想法,讓他不得不對她另眼相看。

  接下來怎么辦?他是否應(yīng)該直接揭穿她?還是繼續(xù)佯裝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已被識破,那她還會繼續(xù)無拘無束的對待他嗎?還會繼續(xù)傳授那些新樣式給他嗎?不知為何,一想到她以后會對他產(chǎn)生戒備,他心里就涌上一股異樣,一股從來沒出現(xiàn)過的感覺,這種感覺連他自己都無法判斷到底是什么。

  雜工推開門,看到呆坐在在地上的宇軒,滿臉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輕輕喚了一聲:"老板!您沒事吧?"

  宇軒回過神來,看到是賭場雜工后,便趕緊從地上站起來,冷漠的說:"沒事。對了,你怎么進來?"

  "呃,是慕容大人吩咐小的進來,他說你有可能跌傷了。"

  聽到她還是關(guān)心自己,宇軒心里不由得涌上一股高興。不說還不知熬,他突然也感到背后傳來一陣疼痛,于是拉開旁邊的大椅坐下,說:"我休息一會,你去藥鋪幫我買點藥酒回來。"

  "好的!小的這就去。"雜工說完,便迅速走出來。宇軒看著桌上凌亂的撲克牌,又陷入沉思。

  回到別苑后,冷鈞還是一臉不爽,晚膳也不多說話,回到房間后更是坐在床上生著悶氣。慕容潔知道他還在吃醋,心里歡喜的同時又不禁逗著他說:"你還在吃醋?"

  冷鈞愣了一下,俊顏微紅,說:"胡說,真才不會吃醋!"

  "噢!!那也是,皇上您女人那么多,怎么可能為了我吃醋呢。"慕容潔佯裝很失望的樣子。

  冷鈞一聽,立刻緊張地說:"潔兒,不是那樣的……好了,朕承認,下午見到你貼在他身上,確實很妒忌,朕恨不得要殺了他。"

  慕容潔不禁白了他一眼,說:"要不要那么夸張,只不過是意外而已。而且,如果不是他在下面墊著,我這幅骨頭說不定都散了呢!人家真是好心沒好報!救了我,連個謝謝都沒有,還要看某人的臉色。"

  "是他自己活該!對了,你怎么又跑去賭錢了?潔兒,以后不要再去那里,那里都是男人,朕不喜歡你去。"

  "我也是-男人-啊。還有,大家說好不互相干涉對方的,你想犯規(guī)?"

  "但朕真的不想將來又發(fā)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放心,今天只是意外!以后保證不會有了。不過老實說,宇軒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他的胸膛跟你的有的比哦……"看到某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后,慕容潔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從懷里掏出一張紙,獻寶似的遞給冷鈞。

  冷鈞沉悶的接過來,當他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臉上立刻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詫異的問著慕容潔:"潔兒,這到底怎么回事?他怎會欠你這么多?"

  慕容潔便把今天跟何沖賭博的整個過程告訴了他,然后還說:"你上次不是說他暗示威脅過你嗎?現(xiàn)在你可以憑著這個反過來要挾他,讓他以后都聽從你,服從你!"

  冷鈞激動地看著她,然后緊緊的把她擁進懷里。深深感嘆著:"老天,你到底賜了一個怎樣的寶貝給朕?希望您能繼續(xù)眷顧朕,讓朕把這份幸福永遠維持下去。"

  慕容潔看他滿臉感動的樣子,感受著他滿滿的愛意,也欣喜萬分。心想,終于能為他解除一個大隱患,那自己是否可以稱為他的"賢內(nèi)助"呢。

  接下來,床簾被扯下,床上的兩人又開始表達著深深得情誼;窗外高掛空中的月亮被床內(nèi)濃烈的**羞得躲進云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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