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女孩間的游戲?
蔭檬父親的葬禮,是在米其那家的家族教堂里舉行。\\www.qВ5.c0М
教堂的外圍鋪滿了紫藤,陽光被擋在了紫藤葉的上方,只能偶爾從縫隙間漏下些許。人們默默地從紫藤葉下經(jīng)過,進入教堂,向米其那男爵的遺體告別,再靜靜地走出來。
蔭檬站在教堂里,接受著那些致意者的安慰。雖然棺木中躺著的那個男人她其實并不認識,但這種肅穆的氣氛,仍然讓她有種心里發(fā)堵的感覺。這讓她想起了那個撫養(yǎng)她(他)長大的黑安妮絲死的時候,當時他也是哭不出來。
哭不出來,只是胸口一陣陣地痛。
站在蔭檬旁邊的是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長長的頭發(fā),披著黑色披肩,文靜而秀氣。愛麗絲娜說她叫安娜?蘇,是蔭檬死去多年的母親那邊的一個遠親。安娜?蘇的父母在龍恩堡的北部擁有一處莊園,那個莊園還是蔭檬的父親在生前給予他們的。愛麗絲娜說安娜?蘇是蔭檬最要好的朋友,當然,蔭檬自己是不可能記得了。但安娜?蘇確實很關(guān)心她,從葬禮一開始,就一直陪在蔭檬身邊。
安娜?蘇是一個很容易臉紅的女孩,尤其在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個男人的時候,她總是怯怯的,如果不是因為想要站在好友的身邊無聲地給她支持,恐怕她早就害羞地躲起來了。
蔭檬覺得她很有趣……至少是很可愛,比齊婭可愛多了。
如果不是因為場景不對,蔭檬早就撲過去把她按倒了。
能夠進入教堂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至于這塊領(lǐng)地上的平民,則只能守在外面,等男爵入葬的時候?qū)χ啄究瓷蠋籽邸?br />
教堂兩側(cè)的鑲嵌玻璃上刻著主神救世的故事,陽光從玻璃中透下,倒影覆在哀悼者身上,帶著宗教色彩般的神秘。老格爾不停地忙碌著,將前來悼念的人迎進送出,而愛麗絲娜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棺中的男爵,臉上寫滿了悲傷。蔭檬覺得,愛麗絲娜老師對她的“父親”,似乎有著一種她所不知道的情感。聯(lián)想到她對自己的關(guān)心與疼愛,蔭檬相信,那種真切的關(guān)心絕不僅僅只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家庭教師這樣一個單純的理由。
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說實話,蔭檬對進來的是誰根本就沒關(guān)心過,反正她一個也不認識,就讓他們進來站上一會,跟自己說上幾句安慰的話后直接滾蛋吧。
但這個人有些不同。
因為蔭檬感到了她那如焰火般炙熱且危險的眼神。
那是一個比蔭檬要大上好幾歲的少女,很高挑,皮膚也很白。她的臉上隱隱地藏著冷笑,手指總是習(xí)慣性地敲著大腿的外側(cè),蔭檬覺得那里面藏著什么東西,而且她相信,那東西能輕易地弄斷自己的脖子。
高挑的少女象征性地在棺木前站了一會,然后走到蔭檬面前。隨著她的逼近,蔭檬覺得仿佛有一塊漆黑的陰影正向自己卷來,讓她有一種想要不顧一切逃走的沖動。安娜?蘇感覺到她的不對勁,以為她是因為悲痛而感到疲倦,悄悄地從側(cè)面挽住她的手,這讓蔭檬稍微感到安心了些。
但是那個少女說話了。
她站在蔭檬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蔭檬,淡淡地說:“蔭檬妹妹,好久不見了,你還好么?”
蔭檬只覺得整個靈魂都揪了一下,連血液都變得冰冷。她聽過這個少女的聲音,就在不久前。
那個時候,她剛剛進入現(xiàn)在的這個身體。
就是站在她面前的這個人害死了蘇麗,也正是她,殺了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
蔭檬抬起頭,與她對視著。對方臉上的冷笑愈發(fā)地明顯了,甚至帶著一種狼一般的殘酷,仿佛在藐視著一只無法動彈的小綿羊。
“聽說你生了一場重病,這讓我很擔心,”高挑的少女筆直地站在她的面前,慢慢地說,“現(xiàn)在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的父親是個好人,他死得真可惜。”
蔭檬覺得自己的腳有些發(fā)軟。但是,不能逃跑,不能躲避,不能讓你的敵人知道你怕他。
“是的,父親死得真可惜,”她迎上對方的目光,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變是冰冷,“但是我還活著,我會讓他的死不再是這么不值。”
傻瓜,白癡,笨蛋!話一說完,她就在心里罵著自己。
雖然不能逃跑,卻也不應(yīng)該像現(xiàn)在這樣去挑釁對方,不能讓對方知道你已經(jīng)認出了她,不能讓她知道你在防備她。逃跑是弱者的行為,但沖動同樣不夠明智。
沖動是魔鬼。
或者是她的語氣引起了愛麗絲娜的注意,使得愛麗絲娜也停止了哀悼,不解地看著她們。
對方的冷笑轉(zhuǎn)變成譏嘲,但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轉(zhuǎn)身離去。
直到看著她的背影走出教堂,蔭檬才放下心來,只覺得整個后背都是冷汗。
“蔭檬,你怎么了?”安娜?蘇不放心地問。
“她是誰?”蔭檬仍然看著門外,雖然那個少女已經(jīng)不在她的視線里。
“你說愛瑪?她是……”
“她是伯利德家的女兒,愛瑪?伯利德!”愛麗絲娜走到蔭檬的身邊,關(guān)切地看著她,“她與她的父親伯利德伯爵偶爾也會來龍恩堡,與你父親商談一些生意上的事。你為什么問起她來?”
“她是……”蔭檬停住。她能說出來么?她應(yīng)該把愛瑪?伯利德就是襲擊自己的人的事告訴愛麗絲娜么?
但是愛麗絲娜并沒有等待蔭檬的回答,她只是側(cè)過身子,像蔭檬剛才一樣看著教堂門口。
“愛瑪……伯利德家的愛瑪……”愛麗絲娜沉思著。
******
在葬禮之后,愛麗絲娜離開了龍恩堡前往王城,不過離去前,她向安娜?蘇的父母表達了希望他們把自己的女兒留下來陪伴蔭檬的想法,而他們也同意了。
在走的時候,愛麗絲娜多次要求蔭檬發(fā)誓,要她絕不離開古堡,蔭檬拗不過她,只好向愛麗絲娜做出保證。
當然,在她的想法中,保證和做完全就是兩回事。
愛瑪?伯利德的出現(xiàn),讓蔭檬的心中多了一種緊迫感。
伯利德家的封地緊靠著龍恩堡,而且比龍恩堡要大得多,一些礦山處在他們兩家的中間位置。兩家的來往其實并不多,有的時候僅僅是出于禮貌上的互訪。他們也沒有什么舊的仇恨,雖然兩家在領(lǐng)土的劃分上稍有些爭議,卻也僅限于一些無法開采的黑晶石礦山。
愛瑪?伯利德是一名死靈法師,從這一點來說,蔭檬也不是完全沒有優(yōu)勢。在費爾王國,死靈術(shù)被認為是最邪惡的灰魔法,是嚴格禁止的,如果蔭檬揭穿愛瑪?shù)乃漓`法師身份,那么教會就算想不過問也不行。
但是誰會相信一個小女孩的話呢?何況這個小女孩還重病了一場,連自己小時候的事情都記不太清了。
所以,她還是得靠自己來解決問題。當然,由于暴露身份是一件危險的事,相信愛瑪?伯利德也只能在暗處對她下手,而不敢光明正大地置她于死地。
誰是狼,誰是羊?
蔭檬嘆了口氣。
這時,安娜?蘇走進了她的房間。
安娜剛剛洗完澡,穿著一件繡有櫻桃的可愛小睡衣,手中拿著抱枕。她的睡衣合體地套在身上,兩只小腿裸在外邊,胸前的兩個小饅頭在睡衣下非常明顯地向外凸起。她剛關(guān)好門,便見到蔭檬正盯著她的胸口,小臉蛋登時紅了起來。
“怎……怎么了?”她害羞地用抱枕擋住蔭檬的視線。
“你幾歲了?”蔭檬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十……十二……比你小一點。”
“比我小啊……”蔭檬低頭看著自己那兩個在睡衣下幾乎感覺不到的小凸點。
“檬檬,你在想什么?你不舒服嗎?”擔心好友的安娜走過去坐在床頭,不放心的看著她。在來到這里之前,她便已聽說蔭檬因為重病一場,許多人和事都記不得了。
“不公平啊!”蔭檬猛地把她撲倒,在她的兩個小饅頭上蹭啊蹭,“明明年紀比我小,胸卻比我大得多。”
“檬檬……哈哈……好癢……哈哈……”安娜?蘇一邊推搡一邊稚氣地笑個不停。
真是太可愛了。
蔭檬心癢癢,她發(fā)誓,等換回自己的男人身體后,一定要回頭把這個小羅莉吃了。
她讓了半邊床給安娜,而且是里面的那半邊,感覺上,安娜已經(jīng)成為了被她關(guān)在羊圈里的小乳羊。當然安娜自己并沒有這個認識,她很高興蔭檬看上去心情好了很多,渾不知蔭檬已在考慮邪惡的羅莉育成計劃。
“這是什么?”蔭檬看到安娜?蘇的脖子上戴著一個掛鏈,掛鏈上的東西遮在她的睡衣里,于是,借著掛鏈的名義,她拉開安娜的衣領(lǐng),光明正大地向里面看著。
兩顆誘人的小櫻桃展現(xiàn)在她的眼前,白白嫩嫩的,感覺咬上一口都會擠出水來,連那粉紅色的**都很可愛,讓蔭檬很想把它們用手指夾住輕輕地向外拉。
安娜?蘇一點也沒有被偷窺者的自覺,以為蔭檬真的是在看她的掛鏈,便把它拉了出來給蔭檬看。
那是一個藍色的小石子,并不精致,但卻給人一種奇怪的寧靜感。藍光流動,仿佛視線只要在上面多停留一下,整個心靈都會卷入其中,被一種溫暖的氣息所包圍。蔭檬忍不住伸手輕輕地碰了一下,然后便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即便如此,這種異樣的觸電感仍然帶給她無法言喻的柔和與喜悅。
小仙子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腦中。
“你動了什么東西?”小仙子問。
“一塊小石頭,藍色的。”蔭檬把小石子的樣子映入腦海,試圖傳遞給小仙子看。
“藍色行星的碎片?”小仙子的聲音里充滿了驚訝,“黑暗百年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女神露娜將自己的靈魂化成藍色行星,并以藍色行星的爆炸沖潰了暗神沙斯丁的魔域血池,終于迫使沙斯丁不得不退出這個世界。女神露娜雖然死了,但她的部分神力仍然借著遺失在人間的藍色行星碎片得于保存。”
“這個小石頭便是藍色行星的碎片?”
“一定是的,”小仙子說,“在弗莉的傳說中,只有純潔和善良的女孩才能得到它。由于它是女神靈魂的一部分,而露娜女神是所有神靈中最具有愛心與憐憫的,因此,得到藍色行星碎片的人,能夠直接將里面所蘊藏的神力轉(zhuǎn)化成生命之水。”
“什么意思?”
“意思是……以后再跟你解釋吧。”
“你難道還在拉肚子?”
“……”
“……”
小仙子:“做人類真煩。”
“……”蔭檬越來越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有重新當回梅吉的那一天。
“你這個是從哪來的?”她問安娜。
“是烏雷諾斯老師給我的,他是我父親替我請的新的家庭教師。”安娜?蘇說。
蔭檬哦了一下。對這個叫烏雷諾斯的家伙,她可沒興趣知道他是誰。現(xiàn)在還有更有趣的事,比如……
“我們來玩游戲吧。”她一下翻到安娜身上,開始脫她的睡衣。
“等、等一下。”
“這個游戲只有脫了衣服才能玩的。”蔭檬無恥地說,“很好玩的。”
“真、真的嗎?”
“不騙你。”蔭檬不顧小女孩的害臊,強行把她的睡衣脫了,“反正我們都是女孩子,如果我是個男的,你才需要害怕呢。”
“男的會、會怎樣?”
這個問題問的好,以后我一定教你。
“你先閉上眼睛,”蔭檬哄她,“這個游戲是我在學(xué)院時,那些修女老師教的,她們說,只要是女孩子都應(yīng)該玩這個游戲。”
“真的?”安娜?蘇將信將疑地閉上眼睛。
蔭檬看著這個只穿著可愛內(nèi)褲的女孩兒,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小臉蛋。安娜的臉更加紅了,又不知蔭檬想做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游戲”,心里有些緊張,撲撲地跳得好快。她感到蔭檬的唇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游移著,從粉頸到鎖骨,再到一些讓人害臊的地方。過了一會兒,蔭檬把臉湊到女孩的耳旁,低聲說道:“游戲開始了,小安娜。”
安娜迷迷糊糊地嗯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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